第6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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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云突然之間,什么都看透了。 她癲狂大笑,對著傅云飛憤恨的說:“傅云飛你這個偽君子,從來都沒有把我當(dāng)人看!我在你眼中,究竟算什么?” 傅云飛鄙夷又厭惡的看著她。 后院的幾個女人中,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蘇云。先是不擇手段的冒名嫁給她,之后還用那種下賤辦法勾引他。 這些就算了。這女人,竟然還沒有底線的私通護(hù)衛(wèi),簡直是讓他倒胃口。想到過去的一年里,他竟然對這樣的女人恩寵有加,傅云飛便有種碰到臟東西的惡心感。 他陰沉著臉,冷冷的命令:“給我繼續(xù)打,狠狠的打!” 護(hù)衛(wèi)們聽了命令,便又舉起板子,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蘇云的身上。 蘇婉忍受不了疼痛,又哭著苦苦哀求。 “爺,求求你,繞了我吧!我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” 傅云飛卻只是冷冽的看著她,什么話都不說。 蘇云對上他冷漠又狠絕的眼神,心尖一顫。 她看出來了,傅云飛不想讓她活。 蘇云一陣苦澀,沒想到苦心算計這么久,最后卻得來這樣的下場。 護(hù)衛(wèi)們的板子一下又一下,蘇云疼的受不了,連哀求的力氣都沒有了。沒過多久,便和不遠(yuǎn)處的護(hù)衛(wèi)一樣,一動也不動了。 親眼看著一條人命消失在眼前,周紅英有些手腳發(fā)涼??聪蚋翟骑w的眼神,多了幾分忌憚。 卻聽傅云飛又冷冷的說:“把他們兩扔到亂葬崗去。以后府中誰都不準(zhǔn)再提這件事,被我聽到,一樣亂棍打死?!?/br> 院子里的人早嚇壞了,全都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說:“是。” 傅云飛又瞪了眼躺在地上的兩人,這才一甩袖子,余怒難消的離開了蘇云的院子。 他一走,幾個心理素質(zhì)差的下人立刻軟了身子。卻不敢耽擱,又忍著害怕,顫顫巍巍的將兩具尸體挪走。 周紅英好奇的問蘇云的貼身丫頭霜兒,“爺都已經(jīng)大半年沒進(jìn)蘇小姨娘的院子了,怎么今天突然就來了?還剛好撞見這種事?” 霜兒一聽這話,卻立馬白了臉色,支支吾吾的說:“這個……我也不知道??赡堋赡苁菭斖蝗幌肫鹛K小姨娘了?!?/br> 周紅英見她臉色不對,更加狐疑。又問:“蘇小姨娘跟護(hù)衛(wèi)私通,應(yīng)該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吧?你每天伺候她,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?” 霜兒又立馬搖頭,目光躲閃的說:“沒有,奴婢什么都沒發(fā)現(xiàn)?!?/br> 她這樣的反映,周紅英才不相信,卻沒有再細(xì)問。 有些事情,知道的太多,對自己沒有好處。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,否則那天步了蘇云的后塵都還不知道。 回去路上,周紅英的心始終沉著的。她想到傅云飛的狠絕,蘇云突然而來的死亡,只覺得這整個知州府,都充滿的陰森之氣。 誰知這個時候,眼前猛地晃過一個黑影,隨即被人捂住了嘴巴,并鉗制住了手腳。 周紅英嚇了一跳,卻聽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:“別緊張,我只跟你打聽個人。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十七八歲,長得柔柔弱弱,但非常好看的女人?” 周紅英一聽這聲音,卻猛地轉(zhuǎn)身,驚喜的喚:“顧山,是你嗎?” 第81章 懷孕真麻煩 顧山一怔,沒想到這女人認(rèn)識自己。 再聽聲音,發(fā)現(xiàn)很熟悉。 卻聽紅英又迫不及待的的說:“我是紅英啊!” “紅英!”顧山瞪大眼睛,“你還活著?”說著又疑惑,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 面對顧山,周紅英想到這些年的經(jīng)歷,只覺得心中酸澀一片。 這個時候,對面廊子隱約傳來腳步聲。 周紅英忙拉了顧山,一邊走一邊說: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你跟我來。” 顧山跟著走了幾步,突然想到來這里的目的,又急急的問:“對了紅英,我剛剛問你的人,你有沒有見過?” 見他這么著急蘇婉,周紅英忍不住有些吃味,便負(fù)氣的故意說:“你說的是蘇婉吧!她已經(jīng)被傅云飛收了房,成了他的第三個小妾?!?/br> 顧山的腳步猛地頓住,十指用力握成拳,臉色可怕的如同來自地獄的閻羅。 雖然早就猜到,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??僧?dāng)真正聽到這樣消息,顧山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多么不能接受,簡直暴怒的想要殺人。 紅英見他氣成這個樣子,也知這事非同小可,當(dāng)下不敢再刺激他,安撫的說:“不過傅云飛沒碰她。蘇婉懷了孩子,并且身體很不好,傅云飛不敢在這個時候刺激她?!?/br> 顧山又是一怔,隨即驚喜的問:“懷了孩子?你是說……婉兒有身孕了?” 周紅英點點頭,忍下心中酸澀說:“已經(jīng)快四個月了。我?guī)闳ヒ娝?。這些天她一直擔(dān)心你,身體時好時壞,胎象也不大穩(wěn),受了不少罪呢。” 顧山早已迫不及待,心里頭又歡喜又慶幸。 兩人穿過長廊,不多會,便到了蘇婉的小院。紅英還沒來得及掀簾子,便見眼前黑影一閃,顧山已經(jīng)率先闖了進(jìn)去。 此時的蘇婉,正坐在爐火邊上發(fā)呆,想著蘇云的事。 這個時候,卻聽見門口傳來急急的腳步聲,忍不住抬頭看去。卻見顧山高大的身影屹立在那里,激動的沖著她喚:“婉兒!” 蘇婉立刻站起身,還以為自己產(chǎn)生幻覺。 卻見顧山又大步走近,一把將她用力摟在懷里,激動的說:“終于找到你了!” 蘇婉不可置信,聲音顫抖的說:“顧山,是你嗎?” 顧山說:“是我,我來接你回家?!?/br> 蘇婉頓時激動,忍不住落淚,窩在顧山的懷里委屈的說:“你怎么現(xiàn)在才來?我每天都好擔(dān)心,還以為你……” 說到這里,蘇婉意識到下面的話很不吉利,便停住了話語,只一個勁的哭。 而然,心里卻開心又激動。 顧山?jīng)]事!顧山還活著!這真是太好了! 門外的周紅英,看著屋內(nèi)久別重逢的小夫妻,恩愛又甜蜜的樣子,卻是一陣惆悵。 她想起14歲那年,顧山一臉認(rèn)真的對臨終的父親鄭重承諾。“周伯伯你放心,我一定好好待紅英,不讓她受一絲委屈。” 又想起自己被強(qiáng)搶時,顧山為了她,滿身煞氣的血洗朱門的氣勢。 可緊接著,妓館中求生的骯臟片段,毫不留情的鉆入她的腦中。 周紅英臉色驀的刷白,心尖針戳似的痛。 這樣骯臟的自己,早已配不上顧山了。 她羨慕的看著屋里哭成淚人的蘇婉,整個人像雕塑一樣,久久的沒有動。一直過了好久好久,顧山和蘇婉一同出來,她才回過神來,并努力調(diào)整好神色。 “你要帶她走?”周紅英問。 顧山點頭,看著周紅英說:“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。” 他對尹亮承諾過,要照顧周紅英一輩子。即使尹亮是害的他父母分離的罪魁禍?zhǔn)?,但顧山始終記得,在家中最艱難的時候,尹亮曾多次幫助,還教會了他捕獵的技巧,讓她和母親活了下來。 顧山想,或許當(dāng)年,他也是生不由已吧! 而且剛剛在房間里,顧山聽蘇婉說起周紅英這些年的遭遇,內(nèi)心十分震驚愧疚。覺得是當(dāng)初的自己太沖動,才會害的周紅英受了那么多磨難。 顧山想要補(bǔ)償她。 而傅云飛顯然不是好歸宿,他自己又已經(jīng)成婚,無法兌現(xiàn)當(dāng)初的諾言。便想利用大將軍府的人脈,替周紅英找一個更好的歸宿,讓她的后半生可以安安穩(wěn)穩(wěn),簡單快樂。 周紅英卻不知顧山心中思量,還以為叫她一起走,其中包含了別的意思。一時間,整個人激動又恍惚。好半響才激動的說:“你們等我一下,我去收拾點東西?!?/br> 顧山卻拉住她說:“別去了,你院中有不少下人,防止被人發(fā)現(xiàn)?!?/br> 周紅英不肯,“我這些年攢的私房錢,都在房間里呢!我得帶走。” 那可都是她辛苦掙來的。 顧山說:“回頭我讓人幫你取,要是丟了,我賠你?!?/br> 周紅英有些不情意,但看顧山態(tài)度堅決,想了想,只好作罷。 顧山帶著兩人,悄悄走向后院的一個偏門。 那地方守著一個護(hù)衛(wèi),一顧山一左一右的牽著兩個女人,忍不住奇怪的問:“公子?怎么有兩個?哪個是夫人啊?” 顧山抬了抬蘇婉的說,道:“她是夫人。夫人有了身孕,不能騎馬。你先帶紅英回客棧,我陪夫人在后頭慢慢走?;仡^你找輛寬敞點的馬車來接我們。” 護(hù)衛(wèi)不放心,“公子,萬一遇到刺客怎么辦?” 顧山?jīng)]好氣,“哪那么多的刺客,讓你走就走,別廢話了?!?/br> 見他生氣,護(hù)衛(wèi)不敢多說,只好帶著周紅英先離開。 他們剛一走,顧山便蹲下身子,對蘇婉說:“我背你走吧!”說著忽然想到一事,又顧慮的說:“會不會壓到孩子?” 蘇婉說:“孩子還很小呢,背一會兒應(yīng)該不會有事。”說著慢慢趴到顧山的身上。想到從前貧窮的時候,沒有馬車,蘇婉體力又不好,走遠(yuǎn)路幾乎都是靠顧山背。后來有了錢,顧山每天忙生意,都很久沒有這樣背過她了。一時間,兩人都有種恍惚的久違感覺。 初春的江北,入夜以后依然十分寒冷。蘇婉的手露在外面,被冷風(fēng)吹的刺骨的疼,便伸到顧山胸前衣襟的夾層里捂著。兩人一邊走,一邊各自訴說這段時間的遭遇。當(dāng)?shù)弥櫳骄谷皇欠髮④姷膬鹤訒r,蘇婉過了好半天,都還覺得不可思議。 這種事情,總覺得的話本子里才有,卻怎么也沒想到,會發(fā)生在顧山,她的丈夫的身上。 兩人走了約莫一刻鐘,護(hù)衛(wèi)便趕著馬車過來接他們了。 顧山抱著蘇婉上了車,不多會,便到了客棧。 此時天色已經(jīng)不早,蘇婉有孕在身,需要多休息。顧山讓小二送了些熱水過來,兩人洗漱一番,便都睡下了。 然而,好不容易重逢的兩個人,哪里睡的著。 蘇婉依賴的窩在顧山懷里,兩只胳膊緊緊抱著他,總擔(dān)心這是一場夢,一覺醒來,顧山又不見了。 難得見妻子露出如此親昵之態(tài),顧山卻是一陣心癢,一低頭,直接吻上讓他朝思暮想的唇。 就像火種落在了干草上,瞬間開除了花火。 蘇婉第一次主動回應(yīng),激烈的像是在用生命親吻。沒過多久,顧山便呼吸急促。 這個時候,卻突然想到蘇婉有了身孕,動作忽然頓住。 蘇婉早被親的軟了身子,卻突然感覺顧山停止了動作,忍不住奇怪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