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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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請說!”明月仍固執(zhí)的不肯改稱呼。 “此次明日之事,太女對影樓已生戒心!”楊樂夭譏笑道,“眾人以前只當(dāng)影衛(wèi)能夠護(hù)命,卻不知影樓介入朝堂如此之深!” “不能得到,便去毀了,這個道理你應(yīng)該明白!” 明月是聰明之人,影樓未來是歸降,還是銷聲匿跡暫避鋒芒,她相信她會做出最有利的選擇。 “屬下明白!”明月心中感激,“待屬下離開后,影樓會再派人過來接替我......” 她話未說完,楊樂夭便開口阻止,“不必了,有她們就夠了!” 明月知她心意已定,也不再勉強(qiáng)。 “時間不早了,我該走了,你也該走了!”楊樂夭心情低落,嘴角露出一絲諷刺。 天下果真無不散之筵席。 “主子!”明月眼睛干澀,聲音稍帶些許顫抖。 楊樂夭回頭看了她一眼,突然笑問,“明月,你知道怎么讓自己變得最強(qiáng)嗎?” 明月一臉茫然,不知她為何如此發(fā)問,但思緒片刻,還是回道,“不知!” 楊樂夭偏了偏頭,眼神依舊落在她身上,良久,道,“將那個比自己強(qiáng)的除了,你就是最強(qiáng)!” 說完,楊樂夭也不看她表情,徑自轉(zhuǎn)身離開。 第92章 小別新婚 影樓的實力再次讓她另眼相看,甚至覺得十分恐怖。 她們離開的次日,影樓的誅殺令便已在各州府傳開,竟是死活不論,但凡提供消息并交上明日者,影樓奉上黑金令一枚。 這是多大的誘惑啊,相當(dāng)于影樓答應(yīng)無條件辦三件事,并隨時兌現(xiàn)。 若是一般的承諾,江湖人未必會眼紅,可這是影樓,江湖上最神秘的存在,它的承諾,眾人趨之若鶩。 于是大街上到處都是明晃晃的江湖劍客,有三五結(jié)對的,也有一人獨行的,酒樓飯館到處都是關(guān)于影樓和明日的討論。 畢竟,低調(diào)了多年的影樓第一次如此高調(diào),世人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,勢要掀其面紗,一睹真容。 楊樂夭已了然,明焰母女選了一條什么路。 果然,權(quán)力都是無上的誘惑! 明日再三頭六臂,也架不住全江湖的絞殺,楊樂夭剛踏進(jìn)湖州境內(nèi),就聽到明日被抓的消息。 江湖人士不見得全部光明磊落,為達(dá)目的盡使陰招的小人多不勝數(shù),那些人自知不是明日的對手,但又眼饞影樓的承諾,索性用了下三濫的手段,化了明日一身神出鬼沒的武功,讓明日徹底成了個廢人。 楊樂夭對她說不上同情,但聽到后也是一臉唏噓,楊英那一副冷硬面上也顯出少有的惋惜之色。 不過相對于明日的境遇,龍蔓的結(jié)局更令她驚訝,亦或又早在她的預(yù)料之中。 幾乎與明日的消息同時送到她面前,四皇女龍蔓自殺了,與謝氏一族處決時辰相差無幾。 楊樂夭終于在心中徹底佩服了她一回,如此,她才算是不為權(quán)勢牽絆,為愛人真正勇敢了一回。 不過聽說,女皇受此打擊,身體徹底跨了,已到了藥食無醫(yī)的地步,國事全權(quán)交由太女打點,唯一一次插手的便是壓下了刑部提交上去的請罪折,請的是丟失謝氏阿璇尸首之罪。 不過這已是后話,楊樂夭聽后一笑了之,隨即拋擲腦后。 ······ 她也就走了十來日的光景,再次回到湖州,風(fēng)景已是大不相同。 洪水已經(jīng)徹底退去,雖然還能看出洪災(zāi)后的一片狼藉,但到處是有序忙碌的兵士、百姓,眾志成城,砥礪奮進(jìn),端的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。 不過楊樂夭顯然沒心思在這上面多做停留,一心催促楊英加速,馬車未停穩(wěn)當(dāng),就從一旁跳了下來,絲毫沒覺得此行止有何不恰當(dāng)。 然而,整個湖州州府內(nèi)宅并無她要找的人,她不信邪,又重新走了一遍,仍是沒有。 “玉兒在何地?”楊樂夭未免心急,抓住一個侍衛(wèi)的領(lǐng)子問道。 那侍衛(wèi)顯然被這個突然降臨的大人物的粗魯行為嚇得不輕,半天都沒憋出一字。 反是站在一旁的楊英嘆了口氣,第一次覺得有些丟臉,“辛郎君在何地?” 那侍衛(wèi)恍然大悟的樣子,“回,回侯爺,辛郎君一早就去了賑濟(jì)處!” “賑濟(jì)處在哪兒?”楊樂夭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。 “在南門處!”楊英簡直無語了。 楊樂夭這才想起,南城地勢最高,是她自己要設(shè)在那兒的! “不好意思啊,老姐兒!”楊樂夭給那侍衛(wèi)順了順領(lǐng)子,一臉謙和。 那侍衛(wèi)一臉懵逼,直到所有人消失在眼前,才漸漸回味過來。 她貌似聽到過這個侯爺腦子被人砸過的傳聞,看來傳聞有時也是真的。 ······ 待她們一路策馬狂奔,到達(dá)南城樓處,已是大半個時辰之后。 此時剛過午時,陽光照的正烈,排隊領(lǐng)粥和救濟(jì)物的百姓熱情卻不減,排了老長的一條長龍! 一條? 楊樂夭定眼看去,果然,順著那條長龍望去,坐在頂端施粥的,正是綻放耀眼光芒的她的夫。 楊樂夭嘴角輕輕上斜,片刻后,又有些嫉妒。 她阻止想提醒他的阿五,靜靜的繞到他的身后,在他措手不及之時,在他臉上“吧唧”一吻。 此舉不但令辛玉郎怔住,眾人更是驚得下巴合不攏。 不過,之后的表情就不能算同步了,辛玉郎是狂喜后帶著些羞澀,一聲“夭夭”軟到骨子里,簡直讓楊樂夭恨不得當(dāng)眾來個法式熱吻。 其他人的表情就不能說的上是愉快了,霸王令一出,百姓對她的印象算是天翻地覆。 眾人憤憤不平,這樣一個天姿絕色,溫柔賢淑的天仙人物,怎么就嫁了一個陰毒狠厲之人。 雖然,也長了一副好皮相,真是暴斂天物。 楊樂夭自然也沒想著這些百姓有多感恩戴德,反正她也沒湊萬民書的打算。 “日頭這么烈,你身子不好,隨我回去可好!”楊樂夭溫柔似水,“這里交給她們,她們必會辦的好的!” “嗯!”辛玉郎點點頭。 本來就是想為她挽回些名聲才來的,可她貌似一點都不在意,自己又糾結(jié)著官面干甚。 楊樂夭看他如此乖巧聽話,更加喜愛。 彎腰將他小心抱起,坐進(jìn)停在一旁的馬車,從始至終,再未看眾人一面。 看著飛馳而去的馬車,以及后面跟著的諸多精衛(wèi),眾人一時記起,那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,豈是她們這些人可隨意是非的。 眾人一笑了之,迅速將其拋之耳后,幾個反應(yīng)快的趕忙往其他隊列旁移,一時場面吵鬧不休。 ······ 自成婚后,兩人這是第一次見面,有誰家夫妻成婚,一個多月見不上面的,楊樂夭心中怨氣滿滿,此時抱著愛人,自然好好溫存一番。 眾人也識趣,將他們送回去后,便退的遠(yuǎn)遠(yuǎn)的,至晚都未出現(xiàn)打擾。 一番極致快感過后,楊樂夭起身替他擦洗干凈,自己胡亂擦了兩把,再上床將他擁入懷中,好在此時夜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,膩在一起也不覺得熱。 “來湖州怎么不給我一個消息!”楊樂夭心底仍有些氣,自己不敢聯(lián)系他情有可原,可他明明有能力聯(lián)系自己的,白白讓她憂心難安了這么多日。 “對不起!”辛玉郎看她眼下烏青的顏色,心疼壞了,“我不是故意不聯(lián)系你的,只是出京時,我?guī)С鰜硪蝗?,怕惹來麻煩!?/br> “誰?”楊樂夭問的有些惡狠狠。 誰這般重要,連她都比不上,楊樂夭醋意滿天飛。 辛玉郎“噗呲”一笑,竟有些懷念這份消失很久的濃烈感情。 見她越來越有暴走的傾向,辛玉郎也不再吊著她,“是慕容弢老前輩!” 此話一出,連楊樂夭也不免怔愣。 辛玉郎在她愣神期間,將事情的來因去果一一講述。 原來四殿真的抓住了慕容弢,原來女皇真的為了延續(xù)自己的命,放任四殿胡作非為,控制京都,原來,一切都是真的。 這一切,連處于漩渦中心的太女都以為只是四皇女的借口,加之無人見到真人,女皇因一己之私,差點鬧得生靈涂炭,當(dāng)然不好意思提起真有慕容弢之事,所以,四皇女只能背了鍋。 楊樂夭此時心中又不免覺得可笑,皇權(quán)真是個可怕的東西,每個人都在算計,每時每分都在算計,無母無女的算計。 “慕容老前輩是為我而來,慶娘求上我的時候,我只能盡全力相救!”辛玉郎輕輕碰觸上她□□后還未消散的紅暈,笑道,“只是,以后宮中再無可用之人了!” 楊樂夭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,豪氣云天,“沒有便沒有了,以后你有我就夠了,我養(yǎng)你!” 一個想法油然而生,看來,她真的不適合官場了。 見她是真的不在意,辛玉郎笑了笑,道,“我一直以為夭夭想我來養(yǎng)呢!” 她雖然從未過問自己的生意產(chǎn)業(yè),但偶有幾回自己不經(jīng)意的提過幾句時,都能看見她陡然放光的雙眼。 辛玉郎一開始便知道,自己嫁了個小財迷,只是他甘之如飴。 楊樂夭紅暈加深,半響又沒皮沒臉的扯住他的一縷頭發(fā)打圈,“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也是我的,誰養(yǎng)誰,都一樣,都一樣哈!” 辛玉郎哼笑一聲,從她手中救出自己已被繞了幾個圈的頭發(fā),道,“不要擔(dān)心,就算盡損京都生意,我玉樓存糧也夠養(yǎng)活夭夭幾世!” 楊樂夭沒羞沒臊,一臉情深,“本侯很是感動,無以為報,只能以身相許!” 話音剛落,兩具熱情未完全退卻的身子再度癡纏到一起,至死方休。 兩人攀至極點之時,楊樂夭突然煞風(fēng)景的想起一個問題,“所以你私自出毅王山莊,不是為了我?” 回應(yīng)她的只有一雙激情過后水光瀲滟的眸子,以及情動后顫抖不停,渾身泛著粉紅光澤的玉體。 楊樂夭腦中猶如一團(tuán)漿糊炸開,再記不得剛剛為何物計較。 輕輕低喃一聲“我愛你”,便再度吻上那誘惑至極的紅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