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夫貧妻嬌、陸先生的閃婚甜妻、權(quán)宦醫(yī)妃之廠公真絕色、重生后我學(xué)會了抱大腿、嬌妻入懷,顧少我超乖、阿秀、想要小jiejie、不是你的朱砂痣[穿書]、同桌兇猛、被全星際追捕
不知不覺,兩個時辰已到,阿五敲門進(jìn)來。 “侯爺,馬車已備好!” “嗯!”楊樂夭再次拍了拍辛玉郎的手,“讓阿五替你換了衣服,我先出去安排下!” “嗯!”辛玉郎點(diǎn)頭,目送她離去。 ······ 楊樂夭出去,喚來紅葉,將手中便簽交給她,耳語交待一番。 紅葉點(diǎn)頭,一個閃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 “查探的怎樣了?”楊樂夭問明月。 “是有幾個宵小,屬下已處理干凈了!” “好!”楊樂夭微笑點(diǎn)頭,“通知下去,現(xiàn)在就出發(fā)!” “小姐,還是讓阿英跟著你吧!”楊青從楊英身旁站了出來。 “不行,阿英親自將你送走,我才放心!”楊樂夭安慰道,“再說,阿英留在府中,也是為我爭取時間不是!” 楊英臉色一貫的冷硬,但也沒有在此時提出異議。 “主子,這會兒怎么出城?”明月問道,“你用了東宮金令,四殿的人只怕立馬就能察覺,到時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!” 楊樂夭瞥了她一眼,“我何時說了要用金令?” 見她一臉懵,楊樂夭撲哧一笑,拍了拍她的肩,道,“京都衛(wèi)今日值守南門的都是自己人!” 明月倒是沒想到自家主子一下午時間,將所有出路都安排的如此縝密,四殿再聰明,也架不住狡兔三窟,不,四窟啊! 楊樂夭一行幾人輕車簡從,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毅王私莊,正如她所說,南門早留了一條縫,待她們幾人一通過,大門便“砰”的一下合上,一絲縫隙都沒有,仿若剛剛只是夢一場。 辛玉郎透過飄起的窗紗看向離得越來越遠(yuǎn)的城樓,將自己的身子更緊的蜷縮在楊樂夭懷中,汲取最后一絲溫暖。 天色微亮,一行人便到了山莊入口,毅王夫婦早帶著人在門口候著,他們馬車一停,就迎了上來。 “王爺,王妃!”楊樂夭見了個大禮,“玉兒就拜托兩位了!” “哪里哪里!”王妃笑著道,“我倆老的平時寂寞的很,小辛兒來了,我們求之不得!” “行了,行了,進(jìn)來吧,一大早的,就莫要堵著門口了!”毅王雖不善言辭,但此時臉上也帶著些笑意,擁著王妃先進(jìn)了府。 待將一切安排妥當(dāng),楊樂夭看了看越來越亮的天色,眉頭擰緊。 辛玉郎心中了然,離別在即,他心中再不舍,也知越拖下去越危險(xiǎn),“你放心,我在這兒一切皆好,倒是你要萬事小心,我等著你回來接我!” 楊樂夭視線膠著在他的絕色容顏上,一時忍不住,深吻了下去,直到雙方都快窒息,才依依不舍的松開懷中所愛。 “我走了!”說完毫不猶豫的轉(zhuǎn)頭離開,竟不敢再回頭看一眼。 “主子!”端著水進(jìn)來的阿三看到滿臉淚水的辛玉郎,一時心中有些堵悶。 這都是些什么事兒,有誰家剛成婚的夫妻就要經(jīng)歷生死離別的啊,這四皇女著實(shí)可恨,枉費(fèi)他以前還信她在外的賢名,真正是披著羊皮的小人。 “主子,你一夜未合眼了,睡會兒吧!”他擰了條毛巾遞給辛玉郎,“侯爺說,過兩天慶娘就會過來,你總要先養(yǎng)足了精神才行!” “她走了?”辛玉郎接過毛巾,問道。 “侯爺剛走!”阿三安慰道,“她身邊有明月、天晴幾人,楊護(hù)衛(wèi)也會跟著,放心吧,一定沒事!” 辛玉郎捏了捏自己依舊毫無知覺的雙腿,心中哀嘆,若不是這雙腿,他此時定要不離她左右,甘苦共當(dāng)! 阿三見他如此,心中理解,再次勸說道,“放心吧,主子,侯爺說慶娘已經(jīng)找到了能治好你的方子,你不信我,還不信慶娘的醫(yī)術(shù),那可是......!” “我信!”辛玉郎忙的堵住他的話,慶娘的身份著實(shí)是個隱秘,哪怕毅王夫婦待他如親兒,此隱秘也斷然不能泄露。 “慶娘的事,以后萬萬不可再提!”辛玉郎看向阿三,面容凌厲,“他們幾個你也交待下去,莫要再惹出禍?zhǔn)拢 ?/br> 阿三也知自己犯了禁忌,點(diǎn)頭如搗蒜,不敢再言一字。 第85章 布網(wǎng) 四皇女府。 一黑衣人跪在下方,小心翼翼的報(bào)告著。 “稟主子,屬下往湖州方向追擊,未尋到楊侯蹤影!” “你們不是沿路跟著她那護(hù)衛(wèi)的嗎,那么多人從定遠(yuǎn)侯府出去的,怎么就尋不到蹤影了?”龍蔓未曾開口,倒是一旁的余微忍不住咆哮。 余楊拉了拉女兒,問道,“那叫楊英的現(xiàn)在人呢?” “也失去了蹤影!”黑衣人咽了咽口水,回道。 “砰”的一聲,龍蔓將幾上茶盞掃落,“我要你們何用,連個人都看不??!” 黑衣人瑟瑟發(fā)抖,不敢回話。 余楊倒底是鎮(zhèn)得住氣,讓黑衣人將整件事重新梳理了一遍。 黑衣人回道,“之前派過去侯府附近盯梢的姐妹失蹤了,屬下們本來也沒在意,只以為是被發(fā)現(xiàn)滅了口,估計(jì)也就那個時間,楊侯帶著辛郎君暗自出了城!” “也正是因?yàn)榈诙?,有她的貼身護(hù)衛(wèi)楊英在前開路,我們才以為她也在其中,便沿途跟著,只等她們進(jìn)入設(shè)好的埋伏,將她們一網(wǎng)打盡,但她們一路化整為零,屬下雖不敢掉以輕心,但奈何人手有限,只能緊盯楊英,可是,她武功出神入化,一個不小心,我們就......” “你確定,楊英沒有跟著楊樂夭?”余楊再三確認(rèn)。 “沒有!”黑衣人肯定道,“我們中間試探了幾次,都沒有見到楊侯!” “屬下也正是想著,楊英必定要去與她的主子會和,才繼續(xù)跟著的,誰知......!”黑衣人一臉懊惱。 “那還有兩隊(duì)人呢,既找不到楊樂夭,先除了她們,不然等著她們?nèi)ズ萁衣侗镜顔??”龍蔓怒不可遏?/br> “稟主子,姓程的那隊(duì)皆是草莽出身,典型的不要命的,走的皆是復(fù)雜山川路形,屬下們與她交手了幾次,雖雙方都有傷亡,但始終落了下乘;還有一隊(duì),只是一曹姓小管事帶的隊(duì),但走的都是官道,每到一處休憩皆由當(dāng)?shù)馗媒哟才?,?shí)在找不到機(jī)會動手!” “廢物,都是廢物!”龍蔓胸悶氣喘,眼看著大事即成,這根刺卻依然堵在心頭。 楊樂夭不見蹤影,能夠牽絆她的辛玉郎也不在侯府,這是逼著她讓計(jì)劃提前嗎? “你們不要沿途追擊了,將所有精力放在湖州城外!”龍蔓面色陰沉,道,“其他兩隊(duì)也不要管了,白費(fèi)精力!” “辛玉郎肯定還在京都周圍,他一個瘸子,跑不遠(yuǎn)的,你們好好搜,挨家挨戶的搜,我就不信,辛玉郎在我手上,她楊樂夭還能躲著不出來!” 龍蔓為自己的計(jì)劃暗自歡呼,此時她突然記起一人來,一個原本才應(yīng)該是侯府郎君的人。 “司馬荇如今可在京都?” 黑衣人一愣,一時沒想起她提的人是誰,倒是一旁未曾吭聲的明日走了出來,“屬下日前曾在城門口見到過他,帶著幾個護(hù)衛(wèi)縱馬而去,連馬車都未坐!” “哦!”龍蔓臉色由陰轉(zhuǎn)晴,指著黑衣人,“讓沿途的人盯著,一有他的蹤影便暗中跟著,他肯定知道楊樂夭在哪兒!” 若是抓著楊樂夭,她還得多謝司馬荇這個癡情種。 “司馬荇此人并非一般男人,若是遇著,一個個都打起精神,再丟了,就別回來了!”龍蔓眼神狠厲。 “主子,我去吧!”明日站了出來,“司馬狡詐多變,我怕她們......” 龍蔓舉手?jǐn)r了她的話,瞥了她一眼,此時倒不是懷疑她的忠心,而是,“京都這邊還有許多事需你親自去做!” 說完,也不看她表情,轉(zhuǎn)向余微,“你快馬加鞭趕去湖州,與卞薔聯(lián)手,一定不要讓她活著進(jìn)湖州!” 天河之事,若是被人揭露,將會是她一輩子的污點(diǎn),她豈能帶著這污點(diǎn)登上那至尊之位。 “小女身體還未完全康復(fù),殿下能否換個人去執(zhí)行?”余楊出口阻止,余微能保住一命已是上天垂憐,她豈能再讓她涉險(xiǎn)。 “我沒事!”余微阻止余楊求情,轉(zhuǎn)身領(lǐng)命道,“殿下,余微愿效犬馬之勞!” 她垂于身側(cè)的雙手緊握成拳,青經(jīng)皆爆,楊樂夭賜予她的痛苦,她要一一奉還她身。 ······ 她們一路不分晝夜的連續(xù)趕路,不過求的是個措手不及,楊樂夭本還擔(dān)心楊英會趕不上來,沒想到竟讓他在徽州境內(nèi)追上。 “小姐......”楊英表情深沉,似憋著什么話。 “怎么了?”楊樂夭喜悅的心情被她不安的面色沖淡,不由擔(dān)心起來,“可是途中遇著什么變故!” “不是,是,是司馬公子!” 楊英讓到一旁,頭發(fā)蓬亂,滿身臟污的司馬荇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。 她一時不敢確定,眼前的人是那個滿臉傲氣,妖媚入骨的京都貴公子司馬荇。 “夭夭!”司馬荇確定是她后,鼻頭一酸,沖過來撲進(jìn)她的懷中。 楊樂夭剛想推開她,卻聽到他悶在懷中的哭音,“阿明沒了,都怪我,阿明沒了!” 楊樂夭推開的手稍緩,慢慢爬上他的肩,輕輕撫慰著,“沒事,沒事了!” 司馬荇趴在她懷中大哭了一陣,聲音漸止,楊樂夭正想著將他推離,卻被他突然滑落的身子推倒。 靠近的幾人一驚,手忙腳亂的上前查看。 “司馬公子估計(jì)是太累了,他這幾日擔(dān)驚受怕的,一直沒合眼!”楊英幽幽出聲。 楊樂夭在明月,天晴的攙扶下,坐了起來,司馬依舊緊緊的箍著她的腰,趴在她身上,強(qiáng)行扒開只換來一聲聲痛苦的囈語。 楊樂夭嘆了口氣,將他抱了起來,輕輕的放在床上,轉(zhuǎn)頭道,“吩咐下去,今晚暫停休息!” 明月有絲擔(dān)心,“主子,我們一行人數(shù)太多,停下吃飯短暫休息尚可,若是一夜,恐會生變!” “不會的!”楊英插言道,“四皇女將所有的人手都集中在了湖州周圍,聽說余微親自領(lǐng)了隊(duì)往湖州方向過去,目前我們應(yīng)該會暫時安全!” “是嗎?”明月氣的爆粗口,“她娘的,沒本事追到我們,就守株待兔啊!” 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楊樂夭見掙脫不了司馬荇的手,只能就地問道。 楊英將如何忽悠尾隨人員,如何甩開她們,怎么遇到司馬荇之事一一敘述。 “這么說,四皇女是想跟著司馬公子找到我們,被發(fā)現(xiàn)后雙方激戰(zhàn)一番,現(xiàn)今只余公子一人了?”明月總結(jié)道。 “嗯,我當(dāng)時遇到他們時,公子的護(hù)衛(wèi)已差不多全歿,只剩阿明一人苦苦支撐,可是也終究沒熬得過來!” “明日親自培養(yǎng)的人都無法追蹤我們,司馬公子又有何優(yōu)勢,能找到我們?”明月想不通,不過也暗自慶幸,追擊她們的不是明日本人。 “不清楚!”司馬公子當(dāng)時都傷心欲絕了,他又怎么好意思開口詢問。 “好了,你先去休息一下,補(bǔ)足精神明日一早出發(fā)!”楊樂夭看她眼底烏青,知她同樣幾日沒有合眼。 “嗯!”楊英也不客氣,自顧到隔壁找了個房間倒頭悶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