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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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剛才沒看錯的話,這粒藥片是從它耳朵里掉出來的吧。 “該不會……你把剩下的那些藥都給梁小深吃了吧?” 許映歡的視線幽幽地落在梁莫深身上,眸光流轉(zhuǎn)間帶著一絲狐疑。 梁莫深的嘴唇抿了抿,沒有說話,似是無聲地默認(rèn)。 許映歡從沙發(fā)上起身,走到梁莫深面前,把小泰迪從他手中抽出來。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總覺得梁小深比之前重了好多,有些沉甸甸的。 難道它還真的成精了不成? 許映歡壓下心中的疑惑,找到耳朵上的那條縫,對著茶幾倒了倒。 “啪嗒……啪嗒……” 一粒接一粒的藥片從梁小深的耳朵里掉出來,足足有十幾粒之多。 許映歡側(cè)首看向梁莫深。 梁莫深腦袋偏了偏,有些不自在地避開對方的目光。 “這是什么藥?” 許正輝看看許映歡,又瞅瞅梁莫深,視線最終定格在茶幾上面的白色藥片上。 “小深生病了嗎?” “沒有?!?/br> 梁莫深突然開口,語氣里透著從未有過的篤定,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慌亂。 “我沒病。” 他兀自說道。 許映歡:“……” 許正輝:“……” 林詩瑤:“……” 許正輝見氣氛有些尷尬,看到梁莫深身上的那件紅色t恤,笑著轉(zhuǎn)移開話題。 “小深,一個多月不見,你的穿衣風(fēng)格好像變了很多,看上去更有朝氣、更帥了?!?/br> “都是我的功勞?!?/br> 許映歡拍了拍胸口,笑岑岑地開口。 為了給許氏夫婦接風(fēng)洗塵,吃過早餐之后,許映歡就去超市買菜了。 梁莫深拎著小泰迪跟在她后面,跟一個盡職盡責(zé)的保鏢一樣。 許映歡準(zhǔn)備中午的時候做糖醋鯉魚,于是進(jìn)了超市,直奔水產(chǎn)區(qū)。 這個時候正是上午,買菜的人比較多。 梁莫深拎著小泰迪盡力避開人流的碰撞,努力跟上許映歡的步調(diào)。 此時正值盛夏,即使他臉上戴著口罩,刺鼻的魚腥味兒仍然伴隨著渾濁的空氣頑強(qiáng)地傳到他的鼻息間。 男人緊皺著眉頭,眉心幾乎擰成一團(tuán)疙瘩,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。 漆黑的眸子宛如歷經(jīng)了千萬年的寒潭一般,幽深岑寂,沒有絲毫的波瀾。 結(jié)實(shí)的背脊緊繃,倨傲中又透著一絲絲的疏離與清冷。 許映歡挑好一條鯉魚,剛想回頭找梁莫深,就見他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,面前還站著一位五十多歲的阿姨。 阿姨手里拎著一條活蹦亂跳的鯽魚,不知在跟他說什么。 梁莫深靜靜地站在那里,眉眼間被陰霾所侵占,冷峻的面部輪廓也仿佛被冰霜凍結(jié)了一般,透著絲絲寒意,渾身上下都流露出生人勿近的氣息,時刻處在爆發(fā)的邊緣。 許映歡眉心微蹙,快步走過去。 “你不是這里的營業(yè)員嗎?讓你稱一下重量怎么了?” 阿姨仰頭看著梁莫深,語氣不悅地質(zhì)問道。 許映歡走到梁莫深身邊,恰好聽到這句話。 梁莫深穿著那件紅色t恤,乍一看,確實(shí)跟營業(yè)員的服裝有些相仿。 “阿姨,您搞錯了,他不是這里的營業(yè)員?!?/br> 許映歡笑著跟對方解釋。 梁莫深看到許映歡,身上的戾氣頓時收斂起來。 “那他怎么穿著人家的工作服?” 阿姨指著梁莫深身上的t恤,狐疑地問道。 許映歡有些哭笑不得,仍然耐著性子跟對方解釋。 “阿姨,這不是工作服,也不是所有穿紅色上衣的都是營業(yè)員?!?/br> 這時,身穿紅色上衣的營業(yè)員本尊連忙趕過來,這才解除誤會。 等對方離開后,許映歡長吁了一口氣,轉(zhuǎn)身看向梁莫深,略帶歉意地笑了笑。 “好吧,這次是我的鍋?!?/br> 她握住男人的手腕。 “走吧?!?/br> 兩人剛走出兩步,一個六十多歲的大爺沖梁莫深招手。 “小伙砸,過來幫我剁了這條魚?!?/br> 許映歡的嘴角抽搐了幾下,趕緊拉著梁莫深離開。 作者有話要說: 小sao爺:我沒??!我沒?。?!我沒病?。?!(╯□╰) 許映歡:吃藥吧你 第46章 小少爺x46 兩人拎著五、六個購物袋從超市出來。 在路過公園的時候,一群大爺大媽正在那里跳廣場舞。 “你是我天邊最美的云彩, 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……留下來!” 許映歡果然留下來, 看著大爺大媽優(yōu)雅嫻熟的舞步,深深地嘆了一口氣。 “唉!” “累了嗎?” 梁莫深站在她身邊, 放輕聲音問道。 他的手里提著四個大號的購物袋,外加一只小泰迪。 “我?guī)湍闾??!?/br> 許映歡搖頭。 “不用, 我不累?!?/br> 她拎著兩個最輕的購物袋, 根本就用不了多少力氣。 “我只是在想,等我老了怎么辦?” 許映歡看著正在熱舞的大爺大媽,一張小臉兒愁得都皺了起來。 “這些廣場舞看起來好難啊!” 梁莫深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。 確實(shí), 那些動作看似簡單, 可要想跳得優(yōu)雅好看,還是有一些難度的。 “我決定了!” 許映歡突然開口。 梁莫深收回目光,靜靜地凝視著她。 目光沉靜如水, 又帶著繾綣柔情。 一束陽光映進(jìn)他的眼底, 給那雙點(diǎn)漆眸子蒙上一層輕淺的光暈,驅(qū)散了幾分涼意。 “等我以后生了寶寶, 天天帶他來公園,看爺爺奶奶們跳廣場舞,讓他從小就接受廣場舞的洗禮。” 女孩兒的語調(diào)輕軟柔和, 在昏黃陽光的映照之下, 整個臉龐看上去格外的甜美。 她的輪廓線條也在彩色晨光的描繪下,添了幾許明媚與粲然。 “這就叫’學(xué)廣場舞,要從娃娃抓起’, 堅決不能讓我家寶寶輸在起跑線上。沒準(zhǔn)兒到他老了以后,還能弄個領(lǐng)舞當(dāng)當(dāng)呢?!?/br> 許映歡說到這里,頗為自戀地咂么了一下嘴。 “我果然有當(dāng)良母的潛質(zhì)。” 她自己本身還是一個沒有完全長大的孩子,這話從她口中說出來,怎么聽都有一點(diǎn)兒違和感。 不知對方說的哪句話亦或是哪個詞語觸動了梁莫深的心弦,讓他沉寂的眸底興起一絲波瀾,一圈一圈地蕩漾開來。 “你喜歡女寶寶?還是男寶寶?”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許映歡的眼睛,仿佛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。 男人的瞳眸深邃幽暗,像是詩人筆尖上沾染著的上等墨汁,一片暈黑,濃得化不開。 “以我二十多年當(dāng)女兒的經(jīng)驗(yàn)來看,還是生兒子好?!?/br> 許映歡偏了偏腦袋,猶如一只不諳世事的小奶貓一般,用那雙澄澈清亮的眸子凝視著對方。 “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