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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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生說過她丈夫有錢,可沒說過這么有錢啊。他從小就只知道讀書,考完研究生后就在盛大集團研究室研究,沒出來過,沒進過社會。也不知道外界的事情,對有錢這個概念也不太懂。 五分鐘前到達余生給他的地址,腳都軟了。 “生生兒寫的信?”秦雙雙詫異地開口,走上前,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。“她人在哪里?” 揪著對方的衣領,男人被她嚇了一大跳,良久說不出話。 本來他就恐陌生人,見到外邊的人說話就結(jié)巴,現(xiàn)在被秦雙雙一嚇,更加結(jié)巴了,話都不會說。 一個勁兒左偏偏頭,右偏偏頭。 哼哼唧唧說不出話來。 見他這幅樣子,秦雙雙笑了一下,松開他。又給他整理了一下衣領,好生說道:“不好意思太沖動,你告訴我這信怎么來的?還有,生生兒在哪里?她還平安地活著對嗎?” 被松開的男人一連往后退了好幾步,他看了一眼坐在沙發(fā)上的傅擎蒼。 塞在他手里的紙張不見了! 他剛剛是塞給他了吧?好像沒看到他把紙條扔了或是放在哪了啊,怎么不見了? 正要走上前,卻被秦雙雙拉住。他轉(zhuǎn)過頭,“的的的的”結(jié)巴了好幾聲,才說出口:“我、我是看管她的人,在雪域的研究所里。她晚上給我們講故事,將她和她丈夫的故事,信是什么時候?qū)懙奈乙膊恢?。?/br> “那天老先生給她注射了g8病毒后,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,就拜托我把床頭柜她寫好的東西送給她丈夫。” “這個地址是她告訴我的,老先生被法院的人抓走后,我也離開了盛大集團。找了好幾天才找到這里,來給信的?!?/br> 他急急忙忙說完,也不打算去看傅擎蒼是否拿著信了。 反正他已經(jīng)來過,并且記得自己剛剛確實是把信給了他。 被面前的女人揪著衣領嚇了一番,他忘記了。 轉(zhuǎn)身要離開,又被秦雙雙攔住。女人站在他面前,“g8病毒是什么意思?” “就是一種令人骨髓壞死的病毒,比先天性白化病更嚴重。被注射病毒的人三天后無力站不起來,三十天后必死?!?/br> “我也聽說了,她掉進了海里。實話和你說,就算她沒有在海里淹死,也會被病毒纏身死的?!?/br> “沒有解藥,又找不到匹配的骨髓源,她一樣會死。” 臉前掃過一陣風,男人立馬雙手抱頭護住自己。 等了幾秒鐘,秦雙雙的拳頭并沒有落下來,而是聽到另一個男人一聲:“信送到你可以走了?!?/br> 路載舟握住秦雙雙的手腕,停在半空中。 男人立馬點頭,火速離開了天臺。 秦雙雙將手甩了下來,“什么意思?生生兒還被上官鄭航注射了病毒?” 現(xiàn)在她生存下來的幾率更小了,比夜晚下流星雨的幾率更小。 “小聲點?!眳栭L嘯也走了進來,朝秦雙雙做了一個手勢,將她從路載舟身旁拉了過來。 “都說姐夫把姐忘了,萬一提及姐的事情,拉動某一根記憶的線,讓他想了起來,不是很殘忍嗎?我和大哥接受不了姐的事實,秦立和笙祭接受不了,他……” 第1103章 就說明我也看中了你選的人 厲長嘯看向坐在沙發(fā)上,迎著將要落山的夕陽的男人。 他的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長,仿佛一條無盡的深淵,將通往杳無希望的黑暗。 “他更加承受不起,忘了,也許是老天對他的恩賜?!?/br> 路載舟:“忘了,有時候是一件幸運的事。愛而不得,很痛苦?!?/br> 秦雙雙將眼神從傅擎蒼背影上收回來,無意識落在路載舟臉上,男人立馬偏過了頭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天臺。 ** 摩爾曼斯克州。 雪山下,十里道,一間玻璃型別墅。 窗外,一望無際的滿天星。 摩爾曼斯克州四季如春,遠處有雪山,山腳卻暖和。位于南半球,現(xiàn)在正開春。 陽臺,春風徐徐。 滿天星被風吹起,漫山繾綣著溫柔。 余嗣久坐在椅子上,轉(zhuǎn)身彎腰摸了摸女孩的臉。 臉色紅潤,臉頰上有一塊紅色的斑,她安安靜靜地躺著,閉著眼睛,不說話。 陽光照在她的身上,留下一道淺淺的光影。 忘了一眼墻上的鐘表,顯示上午十一點。 余嗣久站起身,弓下身子將沙發(fā)上的女孩抱了起來?!吧鷥海瑫窳税雮€小時太陽,氣血好多了。等會兒就要到中午,有些熱。去房間里睡,睡一會兒再吃東西。” 女孩并沒有回答他,只是靜靜地被他抱了起來,躺在他的懷里。 男人抱著她往屋內(nèi)走去,上了二樓,進到主臥。 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,蓋好被子。 床頭柜的花瓶里,有一束他昨天傍晚摘回來的滿天星,味道清香。 臥室的門再被被打開,冷月從門外走了進來,手里端著一碗藥。 走到床邊,準備將藥碗遞給余嗣久。 還未伸手,坐在床沿上的男人便咳嗽起來。 冷月立馬將藥碗穩(wěn)穩(wěn)地放在床頭,伸手輕拍著男人的后背?!跋壬?,以后抱茶茶曬太陽,給她喂湯藥的事情我來做吧?您將骨髓配給她,身體差了很多,需要靜養(yǎng)?!?/br> “這兩個月來,您一直寸步不離,就連晚上也坐在這里。這怎么行?” 余嗣久拉住她的手腕,將她的手從自己后背拿了下來。又咳了兩聲,“我失眠,很早以前就失眠,又不是兩個月前才開始的。你以前給我診治過,也吃了一些維生素,沒用。” 他拿起床頭柜上的藥碗,將里面的藥喝了下去。 喝了一口,皺了皺眉?!艾F(xiàn)在晚上陪著生兒,我好像比以前睡眠長了兩個小時,基本上每晚能睡四五個小時?!?/br> 全部喝完,將藥碗放回床頭柜?!袄湓拢氵@中藥配的真苦?!?/br> “多用了幾味藥,味道就苦了一些?!崩湓驴粗念^發(fā),“先生,有白頭發(fā)了?!?/br> 聽她這么一說,余嗣久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(fā),轉(zhuǎn)過頭,繼續(xù)凝著睡著了的余生。 他的嘴角揚著淡淡的笑,“每個人都會長白發(fā),我也不例外?!?/br> 冷月抿了抿唇,“先生,抽了骨髓,您會比平常人老得快。白頭發(fā)……只是身體受損變脆弱后,最小的一個反應?!?/br> 第1104章 那以后 “兩個月后還要進行第二次手術(shù),還需要抽一次骨髓。先生,您該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。難道您想救了茶茶之后,自己的身體不堪重負,倒下嗎?” 余嗣久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,只是看著余生的睡顏。 伸手輕觸了一下她臉頰上的紅斑。 “生兒掉入海中,大腦受了創(chuàng)傷,所以現(xiàn)在還沒有醒過來。醒來,只是時間的問題?!?/br> “醒來后,她……” 剩下的話,余嗣久沒有說出口。 看了她一會兒,將被子掖了掖,蓋好。 從床沿上起身,“你給生兒換件衣服,洗澡。” “好的先生。” 余嗣久朝臥室門口的方向走去,抬腳走了兩三步,又停了下來。 沒有轉(zhuǎn)身,背對著她?!袄湓?,你從上官鄭航那里拿到了冷駿解藥,怎么還開了上官鄭航輪船上的救生艇來救我和生兒?” “我倒以為,你會退出這場戰(zhàn)火,畢竟與你關(guān)系不大?!?/br> 冷月看了一眼床上的余生,微微側(cè)頭,一旁的玻璃窗上倒映著余嗣久的身影。 女人的眼眸中,裝滿了那一抹身影。 “我愧對茶茶,賠上自己的命,也彌補不了我對她的所作所為。” “所以現(xiàn)在留在這里贖罪?” 冷月遲了幾秒,望著玻璃窗上的倒映,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 男人聽到她的回答,輕笑了一聲?!袄湓拢闶莻€不合格的殺手。作為一個殺手,沒有感情是最基本的素質(zhì)?!?/br> 女人低下了頭,看向床頭柜上的滿天星?!跋壬?,我一直就不合格?!?/br> ** 白止拿著檢察院的文書進門。 上官鄭航進了法院,但他卻拿出早已擬定好的文件,將一切的罪名都推在余嗣久身上。 青銅蛇魚的芯片中,某些機密文件,里面大部分的信息是上官鄭航,也有余致遠和秦敖,同樣有很少一星半點的余嗣久。 法院審理了兩個多月,兩個月前便派特警前來尋找余嗣久,是“鴻園”這邊的人給出的證詞,證明余嗣久和余生一起墜崖,下落不明。 今天文書已經(jīng)正式下發(fā),上官鄭航一方勝訴,原罪是上官三少爺上官景年。 而上官鄭航的罪責是——作為父親,監(jiān)管不當。 “法院的最終判處出來了?”北修見到白止進來,問道。 “上官鄭航有沒有被判無期徒刑?”秦立立馬接話。 白止搖了搖頭,將文書遞給連戰(zhàn)。 連戰(zhàn)看了一眼就被秦立拿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