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8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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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之遙愣了好幾拍,而后才垂下眸子,不太自然地摸了摸她的腦袋?!澳闩挛野涯汴P(guān)刑罰室,所以現(xiàn)在在討好我嗎?” 女孩像是聽懂了他的話,咬著下嘴唇,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很快就充滿了霧氣,很是委屈地點了點頭。 看到她打轉(zhuǎn)的淚水,宋之遙感覺自己的心臟有點受不了。三十年來基本上沒接觸過女人,更別提看到女孩子哭。部隊里的人,流血流汗絕不會流淚。 她的眼睛很看,大大的,非??蓯?。瞳孔里流轉(zhuǎn)著晶瑩的水珠,就像一片小小的海洋,蕩起了細(xì)小的微波。 他伸手,擦掉了她掉出來的淚。 “只要你聽話,我不會把你關(guān)進(jìn)去的。白止也和我說了,你這么反人類地折騰大家,很大因素是源于上次白止和爺找你辦事,用夫人做獎勵,結(jié)果你沒得到報酬,所以心里不舒服對嗎?” 女孩點點頭,依舊呆呆地望著他。 她看著他的手,擦了她左半邊臉的淚痕,又挪到右邊擦了她右半邊臉的淚痕。 她把目光一點點挪到男人的手掌上,他的拇指的虎口,還沾著她的淚水。 笙祭盯著他的手看了一會兒,呆呆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,低頭在他虎口有淚滴的地方輕輕地吻了吻。 抬眸,笑嘻嘻地望向男人。 白色的照明燈下,男人表情僵硬,好像一具不會動的僵尸哦~笙祭扔下他的手,展開雙臂抬起來踮著腳…… 要抱抱。 宋之遙僵了好一會兒,才后知后覺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而后才反應(yīng)過來笙祭笑著要他抱。 五歲孩童心智的女孩,就算白止走之前和他千叮嚀萬囑咐,她絕不是一個好東西,要他時刻提防著。但他卻覺得,她身上有一股稚嫩,有一方清澈透明的心田。 “我背你好嗎?抱女孩子……我不太習(xí)慣?!?/br> 笙祭的臉忽地一下就耷拉下來,伸開的雙手也漸漸無力要放下。 “我不是說不抱你,是我的原因,我不太會抱女孩子,我只背過戰(zhàn)友?!彼退忉?,但她好像聽不懂他的話,睫毛也微微垂了下去。 宋之遙呼了一口氣,弓下身子將她提臀抱了起來。 他抱著她臀的手有些不知所措,緊張地動了動。摟著她的肩膀摟得有點緊,他有點擔(dān)心萬一把她給摔了該怎么辦? 笙祭圈著他的脖子,低頭看著他,看了一會兒,笑得瞇起了眼睛,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。 她俯下身,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,小臉貼近他的脖子。穿著裙子,一雙露在外頭的細(xì)腿調(diào)皮地晃動著。 宋之遙再次呼了呼氣,抱著她朝休息的宿舍走去。 每個人的一生都會遇到兩個人,一個驚艷了時光,一個溫柔了歲月。 他的三十年,遇到了傅擎蒼這個伯樂,他驚艷了他的時光。 總會有一個女孩子,溫柔他的歲月,攬起后半生的芳華。 照明燈下,一對影子漸漸拉長。 ** 余生洗漱完畢后準(zhǔn)備上床睡覺。 宿舍十點半停電,她十一點上床。 “宮媚兒,黑燈瞎火的你他媽看得見你的護(hù)膚品嗎?別把日霜當(dāng)成夜霜給抹了?!?/br> “不會,這些瓶子我摸得很熟悉了。” 余生鉆進(jìn)被子里,打了一個哈欠。“雙雙媚兒,你兩說話小聲地,meimei睡著了,別把她吵醒?!?/br> 秦雙雙:“和遺愛一個寢室五天,她睡著了的狀態(tài)我都摸清了。她喜歡亂動,你看她現(xiàn)在這么安靜,肯定是在想事情,絕壁沒睡著?!?/br> 睜著眼睛睡不著的傅遺愛:“……”看著嫂子和哥哥膩歪,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到宮斯寒了,心里煩。 有點無語的余生:“……” “宮媚兒,沒見你丫前幾天這么愛護(hù)皮膚啊。一進(jìn)宿舍就喊累喊疼,洗了澡挨著床就睡了?!?/br> 第444章 娘炮也剛得起來嗎(二更) 黑漆漆的房間,只有少量的月光灑進(jìn)來。 又聽見一個瓶子開罐的聲音。 “你丫到底要抹多少東西?小心皮膚承受不了。而且現(xiàn)在十一點多了,明個兒五點半早起,六點早訓(xùn),你要是起晚了,就有你受罰的。” 宮媚兒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臉。“我黑了,而且我的皮膚沒你們?nèi)齻€人底子好。在軍校軍訓(xùn)期間又不能化妝,只能涂隔離,我怕我比以前更丑了?!?/br> 余生:“……” “唔,我好擔(dān)心明天我皮膚又黑又粗,會不會很丑???” 秦雙雙隨手拿起一個枕頭就往宮媚兒的方向扔?!澳阊镜挠型隂]完?你皮膚都要白得反光了,你叫宮媚兒,人如其名眨眨眼就很漂亮的。擦擦擦,擦你媽呢,吵死了,老子還要不要睡覺了!” “真的?我很漂亮???宮斯寒老是說我長得丑,沒顏值沒身材還沒智商。那還是我以前化著妝的時候,現(xiàn)在不化妝……” 又一個枕頭飛了過來,剛好砸在宮媚兒的手上,手中的晚霜掉在地上?!扒仉p雙,你扔一個枕頭就夠了,你怎么還扔?”她一面說,一面蹲下身去撿?!安贿^,你怎么有兩個枕頭?” “你怕是沙雕吧?老子就一個枕頭,雖然老子想再扔一個打爆你的頭……宮斯寒的話你能信啊,他那腦缺情場浪子,見多了濃妝艷抹的妖精,自然眼光差?!?/br> “把我枕頭扔給我,老子要睡覺了?!?/br> 宮媚兒“哦”了一聲,撿起左手邊地上的枕頭,走到秦雙雙床邊,給她扔了上去。 她又折了回來,將右邊地面上的枕頭撿起來?!吧鷥?,你剛剛用枕頭扔我嗎?你嫌我擦霜很吵嗎?” 余生又打了一個哈欠?!拔也艣]那么無聊呢,今天坐了大半天的車,很累,我也要睡了?!?/br> 宮媚兒又“哦”了一聲,拿著手里的枕頭,反應(yīng)了好一會兒。然后驚呼了一聲:“遺愛,你干嘛打我?” 傅遺愛輕咳了一聲,略有些尷尬?!笆侄读耍眍^不小心掉了下來。” 宮媚兒:“……”明明那么用力,把她手里的晚霜瓶子都給砸掉了。 余生忽地笑了一聲。 “生生兒,你笑什么?” “沒什么,笑meimei手抖,不小心把枕頭扔到你了。你以后可以多提提你表哥,說不定下次會天降石頭砸在你頭上?!?/br> “嫂子,我都說是手抖……”傅遺愛嘀咕?!懊膬海惆颜眍^給我,我也要睡了?!?/br> ** 凌晨五點半,宿舍便開始嘈雜起來。 秦雙雙第一個下床,她揉了揉眼睛,怔怔地看了幾眼坐在桌前擦日霜和隔離乳的宮媚兒。 “宮媚兒,你丫有點反常啊。你每天早上不都要挨到五點五十,一分一秒都不浪費時間來睡覺嗎?” 傅遺愛的眼底有些黑,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。她換好軍裝走下床,做簡單的洗漱。 “我今天精神好,就起早了一點呀?!?/br> 秦雙雙“呵呵”一聲,走去洗漱室。 六點鐘準(zhǔn)時列隊。 大一新生隊伍男女分開,總共有三十多個班,每個班三四十人。余生和秦雙雙她們在一個班,她被女教官安排在第一排。 遠(yuǎn)遠(yuǎn)地,她看到有兩個男生正圍著訓(xùn)練場內(nèi)部跑步。 所有的隊伍在一聲號令之下也加入了跑步的行列,勻速慢跑,十分鐘快走一次再繼續(xù)跑……重復(fù)循環(huán)了一個小時。 初生的陽光從地平線緩緩升起,每個隊伍的人在教官的安排下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坐在訓(xùn)練場的空地上。 訓(xùn)練場內(nèi)的兩個男生還在跑步之中。 余生看了一眼四周,大家都習(xí)以為常似的看熱鬧。因為隔得遠(yuǎn),又穿著相同的迷彩服,余生一時之間沒看清那兩個男生是誰。 不過,她看到訓(xùn)練場外站著一個男人,身姿挺拔,實打?qū)嵉能娙擞矟h子。應(yīng)該就是連戰(zhàn)……那里面其中一個男生就應(yīng)該是黎翼,被連戰(zhàn)整頓一個月,黎翼可能要癱。 ——來了來了,快點坐好,手……五指并攏放在大腿側(cè)面,挺胸收腹呀。不合格你想被拖出去受罰嗎? 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,余生很自然地坐著。不需要刻意做,她已然是最標(biāo)準(zhǔn)的坐姿。 她偏頭,見宮媚兒面帶笑容,臉頰泛著微微的桃花紅,圓圓的小臉稍稍抬起來,一番春風(fēng)拂面的美態(tài)。 這孩子,是在這里待了五六天精神失常了嗎? “白先生,經(jīng)過五天的休整,她們認(rèn)真地配合,效果很明顯。幾乎沒有人遲到或是鬧脾氣,過程中暈倒的情況不多,能說明她們這屆的新生身體素質(zhì)都還可以。” 女教官隨即又?jǐn)S地有聲地問候:“北修大尉?!?/br> 白止一貫斯文冷漠地回答:“畢竟他們是大學(xué)生,并不是軍校里常年接受訓(xùn)練的。最早商定的訓(xùn)練計劃是攀巖,一萬米競跑,現(xiàn)在確定了最后的考核。不是平常學(xué)校里閱兵式的踏步齊步,要讓他們以團(tuán)隊的形式,穿越軍校外的人工森林?!?/br> “和校長達(dá)成了共識,考核未通過的學(xué)生明年軍訓(xùn)重修,以及自降兩個成績的績點,以此來促進(jìn)他們的積極性?!?/br> 女教官:“大概每個團(tuán)隊幾人?” “六到八人,自己選擇隊友,男女不限,今天下午統(tǒng)計好?!?/br> 北修添了一句:“別忘了告訴他們,每個團(tuán)隊必須所有人都穿越人工森林,才算是考核成功。” 余生正玩味兒地聽著他們的對話,便聽到遠(yuǎn)處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——每天摁著我不停地跑,傅擎蒼想弄死我就直說,跑跑跑,跑個鬼??!我要求單挑,就挑你,連戰(zhàn)!真雞兒受不了了,一天跑到晚…… “哇哦……”整個訓(xùn)練場瞬間鬧騰起來。 竟然有人找連戰(zhàn)單挑。 ——那他媽的是秦立吧?他找連戰(zhàn)單挑?這個娘炮,我他媽要笑死了。 ——狗急了也會跳墻,娘炮被折磨了五六天要剛一把嗎? ——娘炮也能剛得起來? 第445章 眼光獨特(三更) ——哎喲,你們別這么光明正大地說秦家五公子啊,小心秦老爺找你們麻煩哦。 ——他爹自己也知道他是個娘炮,不然怎么會想要他磨練磨練,做個真男人呢? ——我高中和秦立一個班,他追余靜好追了兩三年呢。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追到,你說是不是因為他是娘炮,余靜好瞧不上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