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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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現(xiàn)在就把它送上去?!倍啻簏c事兒。 “它身上沾了一些雨水,還是會被母鳥驅(qū)逐到一側(cè),會擔(dān)心它身上的雨水沾到其他雛鳥的身上。”宇文玠微微搖頭,不行。 “真是麻煩,等著。”跟一個雛鳥較上勁兒了,白牡嶸也是無言以對。但是又不能把他扔在這兒不管,他比那雛鳥還可憐。 返回半山,片刻后,她又下來了,一手托著個剛剛灌了熱水的手爐,另一手拿著個扇子。一個親兵撐著傘跟在她身邊,急匆匆的跑了過來。 “看我的?;钊四茏屇蚪o憋死么?那得笨成什么樣兒?!痹谟钗墨d身邊停下,她小心的把手爐放在距離那雛鳥一個手掌的距離外。另一手持著扇子,開始輕輕地在手爐的另一側(cè)往雛鳥的方向扇風(fēng)。 她扇的很輕,手爐散發(fā)出來的熱氣也被那扇子送到了雛鳥那兒。不能碰它,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了。扇風(fēng)又不能扇冷風(fēng),它會死的。 小心的給扇風(fēng),伺候自己都沒這么精心過,不過可能也是因為暖和了,那雛鳥掙扎的有力氣多了。 仔細(xì)觀察,它身上的絨毛也不再一縷一縷的,已經(jīng)干的差不多了。 “來吧,小心點兒,把它送上去,咱也好回去吃飯了,我要餓死了?!卑啄祹V把扇子扔掉,然后動手把它所在的這一顆矮樹的樹枝給折了下來。 雛鳥躺在上頭掙扎著,還發(fā)出細(xì)弱的叫聲,那張開的小嘴兒看起來真是可憐,大概是餓的夠嗆。 舉著那一把樹枝,白牡嶸起身,宇文玠也順勢舉高了手里的傘。 兩個人配合默契,同時躍起,在碰到樹冠時抓住枝條借力,樹上積存的雨水嘩啦啦的往下落。 宇文玠的傘收放自如,且始終都是在保護(hù)那只雛鳥。待白牡嶸把雛鳥舉到了鳥窩附近時,他的傘已經(jīng)收成了蔫了的喇叭花狀態(tài)。 樹枝一歪,就把那雛鳥抖到了鳥窩里,那上頭枝葉茂密,即便一直在下雨,這里卻仍舊沒被波及。 雛鳥回了窩,任務(wù)完成,白牡嶸直接松手落了下去。 而宇文玠則又借力攀高了一些,在距離鳥窩上頭的一兩米高之地,把傘撐開,卡在了那上頭,好像給鳥窩做了個屋頂。 身體輕盈的回到地面,白牡嶸舉著傘遮在他頭頂,“你給鳥打傘,我給你打傘,咱們合作愉快?!?/br> 抬手擦掉掉落在臉上的雨水,宇文玠垂眸看著她,“在你眼中,本王和那雛鳥相差無幾吧?!?/br> “聰明?!闭侨绱?。 沒有說什么,宇文玠抓住了她的手,奪過她手里的傘為兩人支撐,然后便朝著半山的寨子走了回去。 “你昨天躲了出去,可想好了應(yīng)對本王的謊話?”同撐一把傘,他半個身體都露在外頭淋雨,卻好像沒什么知覺。 “你這人,如果確定我對你說的話都是謊話,那我就不說了,你也免開尊口,別再問了?!彼镁推孪麦H,就此掠過這個話題。 “既然你不愿意說,那么想來不是好消息?!辈戎_階往山上走,宇文玠已經(jīng)猜到了。 “隨便你怎么說吧,如果我要死了,我肯定不會這么輕松的?!彼€能活,雖說不知具體多久。 “未必,你最擅長撒謊?!庇钗墨d卻不信她所言,他的神情也微變。 “行,那我告訴你,大術(shù)師說了,說我能活到死,別cao心了?!卑啄祹V搖頭,潮濕的長發(fā)也跟著甩動。 她這話就是個病句,糊弄人玩兒的。宇文玠深吸口氣,果然不再問了。 踏上最后一個臺階,便瞧見宅子的院子里頭流玉和小羽在撐傘等著呢。還有夷南兵以及宋子非的伙計在走動,隨著他們倆出現(xiàn),無不往這邊看,但又迅速的收回視線,一副有話要說但又不敢明說的樣子。 看著他們,白牡嶸就彎起了嘴角,“前夫,我跟你說,眼下我的人都在想法兒的為我保守秘密呢,擔(dān)心你會知道。瞧瞧他們神神秘秘的樣子,真是太好笑了?!?/br> “什么秘密?”宇文玠微微歪頭看向她,她還有什么秘密。 “你說呢?在你來之前,我可是帶著兩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在身邊。人人都以為那是我男寵,又都覺得姿色不如你,反對的很。如今我和你勾搭上了,我的人都覺得此事不能告訴你。若是被你知道我還曾和兩個身份不明的男人親近過,你會甩了我的。”這事兒在他們看來,事關(guān)重大。 宇文玠想了想,隨后又微微搖頭,“你的人的確對你忠心耿耿,看來日后本王想問出什么秘密來,也不容易啊。” 這冷靜的人腦回路真是清奇,白牡嶸歪頭瞅著他,如不是他現(xiàn)在太過凄慘,她真會把他從這半山上踹下去。 有過一次安插探子的事兒就得了,還想再來?她會翻臉的。 就在這時,有人匆匆的從山下跑了上來。兩個人扭頭看過去,是宇文玠的護(hù)衛(wèi)。因為冒雨騎馬而來,渾身上下都濕透了。 “王爺,屬下有事稟報?!弊o(hù)衛(wèi)步子很快,面色也較為嚴(yán)肅。 白牡嶸看了看那護(hù)衛(wèi),又看了看宇文玠,抬手抓住他的撐傘的手腕,更準(zhǔn)確的擋在他頭頂,她就轉(zhuǎn)身走了。 回了小樓,小羽已經(jīng)托著干凈的外衣過來了。她順勢脫掉身上已濕的外衣,把干爽的穿上,扭頭看向外面,宇文玠還在聽護(hù)衛(wèi)的稟報。 也不知在說些什么,但從表情來看,是很慎重且焦急的。他因為她而中計受傷,眼下這身體不適,一時半會兒的無法恢復(fù)正常。 “小姐,先用飯吧。您昨天忽然間就走了,本來該吃的藥也沒吃。今晚,您把這兩碗都喝了吧?!绷饔裢兄斜P,把上面的兩碗湯藥都擺放到了桌子上。 看向那兩碗藥,白牡嶸挑了挑眉頭,“不用緊盯著我,我喝,都喝?!?/br> “那就好?!绷饔褚卜判牧?,還想著如果她抵死不喝,她就得想法子給灌下去了。 在餐桌旁坐下,白牡嶸嘬著湯藥,一邊等著宇文玠回來。 過去了將近一刻鐘,他才走進(jìn)來。小羽接過他手里的傘,然后看著他朝著白牡嶸走過去,兩個人的狀態(tài),似乎又回到了在皇城彧王府的時候。但是,又比在彧王府時親近了許多。 “是不是你的軍隊等不及了?”宋子非的伙計回來送消息,說是宇文玠的軍隊集結(jié)在數(shù)個邊防重地,看起來已經(jīng)等不及要發(fā)兵了。 “消息很靈通?!笨粗钗墨d的眼睛帶著水,在燈火下尤為動人。 彎了彎嘴角,“養(yǎng)兵蓄銳這么多年,也該到了這一天了。若是始終都蟄伏著,你的軍隊也會對你心生懷疑的,懷疑你的魄力和領(lǐng)導(dǎo)能力是不是有問題。軍隊最怕的就是軍心動蕩,一旦軍心不穩(wěn),戰(zhàn)斗力也會直線下降?!?/br> “明日本王就離開?!彼粗f道。 “確定你的身體能撐得?。俊彼F(xiàn)在可憐的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