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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順著樓梯飛躍下去,腳落地之后幾步便奔到了門口,天色是微明,但院子里所有的夷南兵都出來了。 “怎么了?”攏了一把亂糟糟的長發(fā),白牡嶸問道。 “大小姐,剛剛有人在那邊的圍墻上鬼鬼祟祟,跑的太快,沒認出是誰?!币哪媳A報,同時還有宇文玠的護衛(wèi)作證,他們都看到了。 白牡嶸深吸口氣,“知道了。各自都保持警惕,舒坦的日子要到頭了?!笨磥恚恢贝来烙麆拥娜藗兌甲蛔×?。也是,她也盼著這一天呢,總是這么在暗地里來來往往,勾心斗角不是她的菜,她也受不了這樣的日子。 夷南兵點點頭,又重新部署了一下守衛(wèi)狀況,這回分布了不少人在外頭,不止守著里頭。 轉(zhuǎn)身,便看到同樣被吵醒的宇文玠,他站在大廳里,正看著他們。剛剛睡醒,一臉假皮也看不出什么情緒來,倒是眼睛透著幾許剛睡醒的迷離。、 “去睡你的吧,沒什么事兒。”走過來,白牡嶸一邊說道,猶如訓斥什么小輩。 “有人夜里睡不著,出來轉(zhuǎn)悠轉(zhuǎn)悠也是正常的?!庇钗墨d很淡定,有人猶如宵小,也在他意料之中。 “看出來了,你是胸有成竹,一切都在你計算之中。不過,昨晚咱倆好像也沒把該說完的說完,倒是被別的事兒給耽誤了。來吧,跟我說說,你都去找白長士說什么了?”伸手抓住他的手臂,她扯著他往餐桌那邊走。 宇文玠趔趄了一下,險些被她扯倒,不過倒也是配合的跟過去,但也透著幾分不情不愿。 白牡嶸則完全不管他愿意還是不愿意,強行的把他扯到餐桌邊,然后按著他坐下。自己坐到了他旁邊,面對著他,一副刑訊逼供的表情。當然了,如果她的造型能更利落一些就更好了。 長發(fā)散亂,衣服也不平整,她一條腿抬起來,然后用腳踩在了宇文玠坐得那把椅子上,腳就擱置在他的屁股旁邊。 她沒覺得不合適,只是盡力的散發(fā)出威脅來,讓他自己感到壓力,然后把該說都說了,老實交代,也免得她再另想招數(shù)了。 宇文玠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腳,靴子也穿的亂七八糟的,裙擺都塞到靴筒里去了,她好像根本沒感覺。 若說這人邋遢,但也不貼切,畢竟有的時候還是很利落的??墒乔魄扑巯逻@模樣,怎么瞧著都是丑,和昨晚那樣子天差地別。 深吸口氣,讓自己平靜下來,宇文玠微微挪動了一下,免得她踩到自己的衣服。 “本王與白老爺所交談,又如何能一字一句的復述于你,你只需知道,他已知道誰能助力自己,會抓緊這個機會就行了。你本就是白家一員,便宜豈能讓外人得手。”宇文玠輕聲的說著,后面一句還是很有道理的。 白牡嶸眨了眨眼睛,這人如此雞賊,也是讓她無言以對。她自然是不能讓他一一的把和白長士的對話復述一遍,但他不說吧,她又總覺得心里沒底。 “話如果這么說的話,那盆蘭花,就是示好的意思。不過,你讓我得利,你又有什么好處呢?”總是不會做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吧,不符合他的人設。 “沒有好處?!彼皇遣幌胱屃硗鈨煞降贸蚜T了,就這么簡單。 白牡嶸微微瞇起眼睛,以此判斷他此話真假。但,這家伙的確表現(xiàn)的挺表里如一的,好像心里想的和嘴上說的沒什么差別。 哼了一聲,她收回自己的腿,“其實我本不想?yún)⑴c這些事兒的,但莫名其妙的被你賣了,最后好像還是被你當成了槍?!?/br> “你若不想得到白家的利益,那么眼下拒絕也來得及?!庇钗墨d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腿,她收回攻勢,他也能舒展一下自己了。 “你不是說白家已經(jīng)空了嘛。”即便再有利益,還能有多少,估摸著比不過宋子非。 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不要白不要?!北粍e人得逞,他是萬萬不想。 “都說貪小便宜吃大虧,希望你不是給我找來個麻煩?!卑准疑仙舷孪?,好幾百號人,外面的生意也特別的大特別的多,雖說是一塊巨大的蛋糕,但其中的麻煩也必然多多。 “你若真的不想要,本王便接手了。”倒是沒想到,她會在這件事情上瞻前顧后。 “你若與我爭搶,那我倒是有興趣了。我不止孤身一人,身后的人太多了,利益共同體,我總是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個決定而害了其他人。我可不是你這說一不二的地位,做錯了決定也沒人敢吐槽你。我就不一樣了,若是害了別人,我自己就會無比愧疚?!彼退那闆r可不一樣。 站起身,宇文玠垂眸看著她擔心的臉,“你這樣,是無法徹底掌控夷南的?!弊鍪轮?,得有損失兵馬的決心,若是一直擔心自己的人會損失,自己會愧疚,那這輩子也成不了事。 白牡嶸仰臉看著他,隨后搖了搖頭,“我從未說過我要掌控夷南啊,我只是把那兒當成了棲身之地,要與那里的人共同守護。那兒的主人,是祖祖輩輩都住在那里的夷人。你們真的很奇怪,明明不是你們的土地,隨著你們的到來,強兵征戰(zhàn),轉(zhuǎn)頭就說那里屬于自己,很不要臉?!?/br> 她這種論調(diào)可以說是最為奇怪,她說別人奇怪,卻不知,她才是那個最奇怪的人。 爭奪土地,宣誓主權(quán),將那片土地刻上自己的名字,這也是戰(zhàn)爭會產(chǎn)生的根源。 “你不贊成我說的話?唉,不贊成算了,咱們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?!毕敕ɡ砟钔耆灰粯?。 瞧她攤手無奈的模樣,宇文玠倒是也沒有再與她爭辯這些。只是抓住了她的手,然后垂眸去看。 也看著他的動作,白牡嶸不吱聲。她和這世上大多數(shù)人想法都不一樣,不過這也沒辦法,她也不強迫別人與她一樣。 瞧著他白皙的手,那瑩白的顏色,真是叫人嫉妒。 她正沉默著呢,宇文玠卻忽然笑了。 甚至,他是笑出聲音來的,盡管很輕,但在這安靜之時也極為清晰。 抬頭看向他,白牡嶸不明所以,眨了眨眼睛,“你笑什么呢?” 因為臉上是假皮,倒是看不見他的笑臉有多甜,卻是水汪汪的眼睛浸著笑意,證明剛剛的確是他在笑。 宇文玠抓著她的手,稍稍舉高,然后和她雙掌相扣,“你怎么幾天的時間內(nèi)變得這么黑?”手掌的顏色已可見的速度變黑,明明之前沒這么黑的。 一聽這話,白牡嶸就不樂意了,站起身,她看了看他們倆扣在一起的雙手。正反面,色差很大,和他的白相比,她真的是黑黃。 她不覺得自己皮膚黑,最起碼這身體也是個少見的美女,膚如凝脂談不上,卻也比得過大部分人。 但是,比得過大部分人,卻是比不上宇文玠的。任何一個人在他的襯托下,都會黝黑成小黑人。 看著兩個人的手,白牡嶸驀地抬腿頂起膝蓋,撞在了他的大腿上,“小王爺,你是今日才發(fā)現(xiàn)我與你的皮膚色差這么大的么?我就算把我的這一身皮扒下去,也比不上你白。你這會兒居然開始嘲笑白姐,你是不是欠揍?說這些瞎子都看得出來的事兒,你很得意是不是?”又給了他一腳,他的笑讓她十分不滿意。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及不上某個人白而受到嘲笑,人果然得活的久一些,這樣什么事情都能看到了。 挨了兩腳,宇文玠后退幾步,然后又坐回了椅子上,他依舊在看著兩個人的手,“本王以前倒是也沒過多的注意,原來你我膚色差了這么多?!?/br> 甩開他的手,白牡嶸動手把自己的衣袖拽起來,露出纖細但卻十分緊致的手臂。她的手臂是有力量的,通過rou眼觀察就看得出。 之后,她抓起宇文玠的手,然后把他的衣袖也推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