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傅爺,余生有你、小少爺,該吃藥了、寡夫門前是非多、夫貧妻嬌、陸先生的閃婚甜妻、權(quán)宦醫(yī)妃之廠公真絕色、重生后我學會了抱大腿、嬌妻入懷,顧少我超乖、阿秀、想要小jiejie
看到楚郁,宇文騰隨即快步的走了過來,“阿茂,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?” 楚郁盯著宇文騰,沒有吱聲,只是眼睛如同有火噴濺出來似得,他的恨和憤怒都在眼睛里。 白牡嶸站在了一邊,看著宇文騰那樣子,只想到了假情假意這個詞兒。 “外公,阿茂他自小與我交情不淺,反倒與楚震感情不深。今日里,我便將阿茂先帶回去,如何發(fā)落,還聽父皇的,可行?”宇文騰看了看楚郁的狀態(tài),隨后看向國丈說道。 國丈沒有反對,點點頭,“太子爺仁慈,一切,就聽太子爺?shù)陌??!?/br> 宇文騰立即揮手要自己手底下的人過來,白牡嶸的視線在宇文騰和楚郁身上轉(zhuǎn)了幾圈,最后沒有阻止。宇文騰既然現(xiàn)在假情假意,那他就應該會假情假意到底,不會做出半路反悔的事兒。 楚郁被他帶走,應當沒有生命危險。 “弟妹緣何在這兒?”看著白牡嶸,宇文騰是好奇的。 “看熱鬧?!卑啄祹V微微歪頭,一邊回答道。 “六弟怎么不在?!敝豢吹桨啄祹V,沒看到宇文玠。 “他拉肚子,在府里躺著呢。我無聊,自己出來走走,哪知就看到了這么熱鬧的事兒。到了該用午膳的時間了,我就先告退了?!弊詈髵吡艘谎墼趫龅乃腥?,她就舉步走了,沒人阻攔她。 下了刑場,她穿過禁衛(wèi)軍給她讓出來的路,大搖大擺的往外走,最后順著防火巷迂回的繞到了茶樓的后門,又重新的回了茶樓。、 上了樓,推開門看到宇文玠,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干嘛要回來?她好像應該溜走,回自己的宅子才是。 不過,已經(jīng)進來了,好像再走也不對。 但,宇文玠這是在干嘛?他正坐在那兒煮茶,連窗子都關(guān)上了。 “我跳下去后你就把窗戶關(guān)了?是不是不忍看我被萬箭穿了糖葫蘆?”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,白牡嶸拿過折疊好放在旁邊的手巾,擦拭著手上的血跡。 宇文玠動作很穩(wěn)的將煮好的茶傾倒出來,經(jīng)過幾道工序,得到了一杯,然后放到了白牡嶸面前。 看他也不吱聲,但是還給她倒茶,白牡嶸兀自的搖了搖頭,搞不懂這小孩兒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。 “別人慘死你無反應,倒是楚郁有了危險,你不顧性命的沖了上去?!笨此诓潦稚系难钗墨d說道。 “我是這是正義之心不死,看無辜之人有難,我無法坐視不理?!笨赡芤灿悬c私心,因為她認識楚郁,算是和他有些交情,而且他挺不錯的。 宇文玠看著她那就是如此的樣子,緩緩的調(diào)整了一下呼吸,“楚郁即便現(xiàn)在還活著,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。” “宇文騰把他帶走了,我覺得不會要他的命,所以也沒阻攔?!卑啄祹V喝了一口茶,一邊道。 “你若想阻攔,你認為有可能會成功的把他從那兒帶走么?”宇文玠聽她這么大的口氣,覺得有些可笑。 “可以一試啊,打不過就耍賴唄,反正他們也一直在耍賴。”而且,她還傷了文祝呢,那幫人不是也沒把她如何?因為他們本來就不占理,所以,和他們打交道就得用不講理的方式。 宇文玠無言以對,這個女人不按常理出牌,誰都拿她沒辦法。 “回府吧。”今日發(fā)生如此大事,接下來邊關(guān)必然動蕩,都等著頭疼吧。 眨了眨眼睛,白牡嶸又喝了一口茶,“我去方便一下?!?/br> 宇文玠看著她,卻緩緩搖頭,“唯一的一次機會已經(jīng)錯過了,別想再有第二次了,走吧?!逼鹕?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拽著她離開了房間。 白牡嶸不由冷笑,很想給他一腳,直接把他踹到樓下去。不過,樓下都是護衛(wèi),把他踹下去接下來她就得被圍攻。 只得被他拽著往下走,出了后門腳下一轉(zhuǎn)作勢要跑,宇文玠立即死死地扣住她一邊回頭盯著她,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都要滾出來了似得。 第93章 正義不死(二更) 馬車在長街上前行,能清楚的聽到過往百姓大聲的吵嚷,都在說刑場那邊發(fā)生的事兒。 都說楚震被殺,不知邊關(guān)那里會有什么動蕩,如果因為楚震不在而邊關(guān)失守,趙國大軍打進來,這皇城怕是都待不下去了。 又cao心邊關(guān)將士可能會因為楚震死去而嘩變,那時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,說不定場面會更血腥。 反正,聽那群百姓的設(shè)想還是挺有道理的,擔憂自己,人之常情。 百姓嘛,又不是那些貪心的權(quán)貴,他們想要的只是平靜富足的生活罷了。只有貪心難平的人才會絞盡腦汁的算計他人,而且不惜以攪渾和平為代價。 因為街上人很多,隊伍前行的速度也很慢,白牡嶸倚靠著車壁,車窗也打開了一條縫,順著這條縫聽外面的動靜,又不由得想到了楚郁。 不知被宇文騰帶到哪里去了,沒有性命危險,但想他心中必然憤恨無比。希望他能沉住氣吧,沒了命,就什么都沒了。 但凡有想做之事,前提都得以保命為主,命才是第一。 終于,隊伍離開了這條長街,外面的百姓也沒那么多了。白牡嶸收回視線,看向主座上的宇文玠,精致的五官一派平和,就這么看著他,忽然覺得他像雕塑。 盯了他一會兒,白牡嶸緩緩的挪動自己的腿,朝著車門的方向移動。 驀地,那尊‘雕塑’的眼睛動了,盯著她,水汪汪的眼睛充分表明他已看透一切,要她自己注意些。 對上他的眼睛,白牡嶸就笑了,“瞪著你那倆眼珠子看什么?嘰里咕嚕,那是溜溜球么?再看我,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穿上線當球兒玩。” 宇文玠依舊沒什么表情,“看管好你自己的腿,一個不順,興許本王會把它們剁下來。” 輕嗤一聲,白牡嶸翹起腿,整個人略懶散的靠在車壁上,“威脅是嚇不到白姐的,你也甭想著用自己就能嚇到我,太幼稚了。” “知道你膽子大,你還可以試探著更大一些,看看會得到什么結(jié)果?!庇钗墨d這話有拱火的嫌疑。 白牡嶸哼了哼,“你說的沒錯,我的確是想試試?!鼻扑堑滦校瑪[明了就是恐嚇。但她可不信恐嚇,張嘴說大話的事兒,誰都會做。 “興許下場會如陽武侯府那般,從上至下,連下人都別想活命?!笨此菨M不在乎的樣子,宇文玠其實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害怕什么,似乎沒有她害怕的東西。 又是一聲冷哼,白牡嶸并不care,以最囂張的造型靠著車壁,反倒是宇文玠被她襯托的很乖巧。他坐姿一向端正,而且因為精致的臉龐,就像被混混大姐大欺壓似得。 終于,隊伍迂回的回到了王府,從馬車上下來,白牡嶸盯著眼前這座府邸,她還真是和做府邸緣分不淺。沒完沒了的出去又回來,應當是緣分未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