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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剝了甜枳的小羽無形的松了口氣,聽著白牡嶸和宇文玠打嘴仗,真是提心吊膽。她真的很好奇白牡嶸是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勇氣,能對著宇文玠那身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氣勢不懼的攻擊的。反正,若是換成了她,她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連喘氣都會覺得困難。 把甜枳送到白牡嶸手里,“王妃,您嘗嘗。宮里送來的新鮮甜枳,應(yīng)該會很好吃?!?/br> 接過來,白牡嶸看了她一眼,“你想吃就吃唄,還用我特意吩咐你么?”橘子而已,又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。當(dāng)然了,在這個世界,這種季節(jié)里橘子可能很來之不易,不過她沒覺得如何珍貴。 小羽笑了笑,然后拿起一個小心的剝,聞著這香味兒,她真的很想嘗嘗味道。 放進(jìn)嘴里,白牡嶸咬了咬,的確是挺甜的,能有這種味道也是不容易,肯定是辛苦栽培出來的。 不過,她并不是特別喜歡。 就在這時,流玉小跑了回來,白牡嶸將手里剩下的橘子給了她,“都出府了是不是?” “嗯,匆匆忙忙的都跟著王爺出府了?!笨戳艘谎郯啄祹V給了的甜枳,流玉笑嘻嘻的點頭。 “丁海呢?”這幾天她可一直沒見著丁海,也不知給藏哪兒去了。 “奴婢也沒見著,好像其他人也沒看到過?!绷饔癜验僮尤M(jìn)嘴里,使得兩腮鼓鼓的,像松鼠一樣。 “真是藏得嚴(yán)實。不過小羽,你干嘛吃了一瓣就不吃了?”轉(zhuǎn)眼看向小羽,她手里的橘子只剝開了一點點,然后摳出了一瓣來吃了,其余的還在手里拿著呢。 聞言,小羽幾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奴婢是想給大楊哥還有壯奴都嘗嘗,他們應(yīng)該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甜枳?!?/br> 看著她,白牡嶸緩緩的搖頭嘆氣,“你真是有一顆善良的心,我都感動了。還有這么多呢,你拿去分了吧,反正我不愛吃,宇文太白也不在。”當(dāng)然了,他即便在,也是不喜歡吃這些東西,連看一眼都不看的那種。 小羽咬唇,然后小心的把果盆抱起來,快步的跑了出去。 白牡嶸無奈的搖頭,小羽若是有流玉一半的愛自己,應(yīng)該會活的更開心,她總是惦記別人,圣母病晚期,沒得治了。 第72章 伺機報復(fù)? 宇文玠離開了王府,如同新婚洞房之夜的第二天一樣,帶著他所有的護(hù)衛(wèi)消失了,這府邸再次被擱置。 而且隨著他們離開,這府里就空蕩蕩的,像是無主之地。 不過,這府里的人很習(xí)慣了,宇文玠總是如此。說回來就回來,說走就走,沒有一點的提前預(yù)告。 但,宇文玠不在,白牡嶸卻是覺得舒坦多了,占地為王。就連小羽和流玉都輕松了,不用再擔(dān)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對繼而惹怒這里的主子。 在府里找了一圈,丁海不在,也不知被藏到哪兒去了。 宇文玠離開的第二天,皇城又下了一場雪。府里的下人開始清雪,一直閑著的壯奴終于等來了用武之地,和大楊一同來到索長閣,開始清雪。 雪一直在下,而且是那種鵝毛似得大雪,但奇怪的是,這么大的雪溫度卻并沒有很低,這讓人感到很舒坦。 因著壯奴的到來,索長閣里的那些上女都像去動物園看動物一樣的聚在一起看他,這么高這么壯的人,到底是怎么長成的。 白牡嶸站在窗邊往下看,雖說空氣還是冷,但能承受的住,比下第一場雪時要好得多。 “還真把壯奴當(dāng)成動物了,一個個都不嫌冷,一直站在那兒瞧熱鬧?!边@讓她很不爽,人家就是長得異于常人了一些,有必要一邊看一邊指指點點又笑嘻嘻的么? 也虧得壯奴是習(xí)慣了,若是換成了她,非得把那些人都拍扁了不可。 “但壯奴的脾氣真的挺好的,張士良總管他們總是開他玩笑,他又不會說官話根本討不回來便宜,但一直都笑呵呵的?!绷饔裾驹诎啄祹V身邊探頭往下看,覺得壯奴那憨厚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怕,虧得那些上女今早瞧見他嚇得一驚一乍的。他長的那個樣子,一看就是個好人。 “他沒有名字吧,不過有名字他也無法告訴我們。壯奴壯奴的叫,實則是一種侮辱?!彼皇呛芟矚g聽,所以,可以給他另外取一個名字。 “那不知王妃覺得他叫什么名字好?大山?”長得那么高,像大山一樣。 白牡嶸不由笑出聲,抬手拍了拍流玉的頭,“你就不能想一些好聽的名字出來么?大山,還大海呢!可以叫金剛?!闭娴暮徒饎偤芟瘛?/br> 流玉歪頭看著她,然后瘋狂的點頭,“好聽,王妃取的名字果真好聽?!?/br> “去你的吧,就知道溜須拍馬。”白牡嶸失笑,雖說明知是拍馬屁,但聽著還挺舒服的。 雪不停的在下,清雪也是休息一會兒清理一會兒,但是好像永遠(yuǎn)也清理不干凈似得,因為老天根本不給喘氣的機會。 因著宇文玠不在,大楊和壯奴也膽大的進(jìn)入了索長閣里。進(jìn)門時壯奴還得低著頭,但進(jìn)來后還好,因為索長閣的房頂是很高的。 小羽和流玉也下樓,和大楊還有壯奴在下面聊天,反倒是那些上女插不進(jìn)來,但總有幾個好奇的在門口那兒來來回回偷聽。 白牡嶸躺在自己的床上,計算著要如何把自己的‘財產(chǎn)’都搬出去,運送到自己的宅子里。 正好宇文玠不在,是個好時機。其實應(yīng)當(dāng)把其他的那些大件的嫁妝都搬走,但是因為是大件,所以特別顯眼,并不好cao作。 她愁苦著此事,聽著樓下的動靜,還真是開心呀。 宇文玠不在,可把他們高興壞了。不過真的應(yīng)該要宇文玠瞧瞧,他自己有多討人嫌。有他在的地方,自動低氣壓,人們連開心都做不到,他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到自己是個掃興鬼,并非長了一張好看的臉,就能惹得所有人都喜歡。 但想起宇文玠,她又不免好奇他去了哪兒,這種天氣,又下著雪,他那種身體還想出去溜達(dá)呢。 過敏嚴(yán)重時,連動彈都不能,若是運氣不好,非得死在外頭不可。 但轉(zhuǎn)念一想,她干嘛要cao心這個?簡直是閑的蛋疼。 躺著躺著,她也逐漸被困意侵襲,然后便睡過去了。 外面的大雪仍舊在持續(xù),壯奴不時的便出去清雪,他是個做事不會偷懶的人,實實在在。 有他在,反倒是便宜了那些小廝,他們?nèi)デ謇韯e的地方,索長閣都交給了他。 直至接近傍晚時,雪才停下,壯奴他們吃飽了飯,又出去清雪了。 清雪時發(fā)出的聲音特別的大,刷拉刷拉的,終是吵醒了那個睡著的人。 房間里不知何時燃了琉燈,雖說不是很明亮,但也不至于讓她睜開眼就覺得烏漆抹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