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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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癢誰清楚?!彼馨W,癢的難以言說。 “表示同情?!卑啄祹V笑的更開心,嘴上卻說的同情。 隔著暖爐看著她,宇文玠自然不信她的同情之言。 “這個時辰今晚是別想回城了,夜宿此處,你與本王同處一室。為了避免你再自解衣衫,一會兒叫護(hù)衛(wèi)再搬一張床過來?!彼f,并且很鄭重的樣子。 白牡嶸聽他的話不由幾許無言,還真以為她脫衣服有癮呢。 “小王爺還真是高不可攀。不過我睡覺喜歡裸睡,就是不穿衣服的那種。小王爺今晚若執(zhí)意也睡在這里,就能欣賞到我天人合一的睡姿了,恭喜你?!睕_著他眨了下眼睛,這人八成不止是同性戀那么簡單。 第36章 非你即我 宇文玠自進(jìn)了大帳之后,就沒有出去的意思。他在暖爐前將自己烘烤好了,就解下披風(fēng)去床上坐著了。 他這人對冷空氣過敏的毛病還真是挺嚴(yán)重的,只不過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,他的下巴兩側(cè)就紅腫起來了。那些紅點點變成了一個個米粒大小的模樣,在他那腫起來的腮骨兩側(cè)特別顯眼,他就好像被煮過了一樣,配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,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。 這種身嬌rou貴的人白牡嶸是頭一次見,在那個世界稀奇古怪的病都聽說過,但從未見過真人。這回她也算是長見識了,如他這種嬌貴的身子,扔到了民間就是死的命,多虧生在了帝王家。 他沉默不語,安靜如斯,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,乍一看又活像個受氣包。 白牡嶸解下了身上的披風(fēng)以及披肩,雖說身體仍舊被包裹的像個球,但也輕松了不少。最重的其實是頭,一直壓著她,十分難受。 流玉就站在門口,一直不敢大聲喘氣兒,白牡嶸和宇文玠唇槍舌劍,眼下這大帳里雖然安靜,可是仍舊覺得無形之中有許多的流箭在飛,一個不小心就得被波及。 挨個地方坐了坐,白牡嶸百無聊賴,不是說看滑冰么?可是都這會兒了,好像也沒有去看滑冰的意思,難不成是主張玩耍的皇帝還沒來? 看了一眼宇文玠,他的臉真是奪目,過去這么一會兒了,也沒有消下去的意思。若到時出去看滑冰,再遇冷空氣,他這臉也不知得成什么模樣。 幾不可微的搖頭,她轉(zhuǎn)眼看向流玉,“去,端一盆水來?!?/br> 流玉眨了眨眼睛,“王妃,是要熱水么?” “不用熱水,常溫的就行,就是不冷不熱的那種?!苯忉專啄祹V一邊站起身,將衣袖一點點挽起來。 流玉立即離開,而這邊白牡嶸則看了一眼宇文玠,他也正在看著她。 皮膚太白,以至于兩腮的腫脹格外的明顯,現(xiàn)在瞧著他的臉好像都變大了。 朝著他走過去,白牡嶸一邊搖頭,“今兒白姐就好心一回,幫你解解癢?!?/br> “你想做什么?”看著她接近,宇文玠生出幾分警惕來。 “別擺出一副受驚的模樣,好像我怎么著你了似得。我以前也有個朋友對冷空氣過敏,涼風(fēng)吹過之后一臉的高原紅。不過呢,她有絕招,就是用溫度低于冷空氣的水敷在臉上,不出半個小時就恢復(fù)原狀了。我想也沒人敢在你臉上試過這種方法吧?應(yīng)當(dāng)會有效果的?!卑啄祹V在他面前停下,兩只衣袖都已挽好了,就等水來了。 宇文玠身體微微向后,浸水的眼睛盯著她,“鷺闕塢氣候溫潤,常年如春,怎么可能會有冷空氣?” 倒是沒想到他問這個,白牡嶸一時間也哽住了。她哪兒知道鷺闕塢是什么氣候,只是根據(jù)這個身體的反應(yīng)覺得那應(yīng)該是個冬天不太冷的地兒。 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她剛想說話,猛地聽到一絲奇異的聲響在快速的接近這大帳。那聲音是從外面?zhèn)鱽淼?,方向就在大床的后面,雖是隔了一扇屏風(fēng),可這聲響卻穿過了屏風(fēng)。 她聽到了,宇文玠也聽到了,幾乎也只是一瞬間,他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臂,她也同時抓住了他的肩膀。 兩個人朝著同一個方向使力,然后相對著翻飛,在床的上方轉(zhuǎn)了一圈,隨后砸在了床腳下。宇文玠的后背撞到了放置在床腳的衣架,那木制的床架應(yīng)聲而斷,發(fā)出嘩啦啦的聲響。 就在他們二人離開原位時,一支純黑的流箭穿過了屏風(fēng),徑直的插在了床沿上。入床沿幾寸,余留在外的部分顫顫巍巍,還在顫動。 衣架倒下來,砸的白牡嶸低下了頭,所幸穿得厚,倒是不怎么疼。 緩了一會兒,白牡嶸才抬起頭,扭頭一看,宇文玠正躺在那兒看著她。 四目相對,白牡嶸著重的看了一下他的眼睛,隨后撐起身體,順便將他那條壓在自己身下的手臂也拎了出去。 “剛來就遇到這種事兒,也不知目標(biāo)是你還是我?”扭頭看向插在床上的那支箭,方向是床,而剛剛一直坐在床上的是宇文玠,所以八成是沖他來的。 宇文玠也坐起身,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肩背,“自然是你。” “這么武斷可沒道理,明明是你一直坐在床邊,我可是剛剛過來。”白牡嶸站起身,抬起右手看了一下,因為衣袖挽起,她露出的一截手臂擦在了地上,有些破皮了。 “本王一直坐在那兒卻沒有任何動靜,反而是你過來之后,這支箭也飛來了?!庇钗墨d淡定的異常,似乎忽然飛來一支箭也不算什么大事兒。 將那支箭拔出來,白牡嶸看了看,堅硬且寒冷,看來這支箭在外頭很久了。 “不是你就是我,如果是我,我不知是誰要對付我。但如果是你,那你一定知道對付你的是誰。再看你如今淡定的模樣,似乎經(jīng)常遇到這種事兒?!鞭D(zhuǎn)手把那支箭遞給他,讓他自己想清楚,到底目標(biāo)是誰。如果是她的話,那她接下來真得小心了,來的太快了。她還在大帳里呢,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。 宇文玠沒有接,只是看了一眼那支箭,卻也沒有說什么。 他腫起來的臉看不出什么來,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安靜的美男子的模樣,也不知腦袋里在想些什么。 就在這時,流玉回來了,手里端了一盆水。因為外面冷,她端回來的水明明是常溫,但也還在冒著熱氣。 “王爺,王妃,剛剛奴婢過來時,瞧見有雪橇隊上山了,還跟著很多人,看樣子應(yīng)當(dāng)是其他府邸的主子?!蓖@邊走,流玉一邊說道。 “哦?他們在哪兒?”白牡嶸挑眉,隨后問道。 “就在咱們這大帳后面的山頭上,雖然很遠(yuǎn),但是因為人多,奴婢看的很清楚。看樣子,他們是打算從山頭的另一側(cè)滑下去,那邊應(yīng)當(dāng)沒有那么多的古樹吧。”流玉放下水盆一邊抬手比劃著,表示就在他們這一片大帳的后頭山上。 白牡嶸扭頭看向宇文玠,有那么多人在山上,那么多雙眼睛在看著,這放箭的人膽子還真夠大的。 不止有絕好的技巧,還能隔著大帳和屏風(fēng)進(jìn)行瞄準(zhǔn),同時不懼山上有那么多的人。白牡嶸認(rèn)為,如果此次目標(biāo)是她的話,那這對手的質(zhì)量還真高,比她以前‘照顧’過的那些小混混要難纏的多。 第37章 毫不端莊 水送來了,白牡嶸也不再研究那支箭到底是沖著誰來的了。反正在她看來,宇文玠這小子的日子過得也不怎么安生。別看他整日待在府里寫字畫畫足不出戶的,但作為皇帝的兒子,他顯然是甭想置身事外。 可能性自然是太子和屹王最大,為了帝位,這手足相殘也不算什么大事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