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節(jié)
也不是第一次了,怕什么。 這么安慰自己,身下卻遲遲沒有動靜。 溫諾睜開眼睛,看見傅庭琛看著自己,那眸里涌動著欲望,卻被理智冷靜壓住。 幾乎讓人不敢相信。 這個時候,是個男人都不會停。 溫諾愣住,他為什么不繼續(xù)。 卻來不及多想,傅庭琛翻身下床,撿起地上的衣服褲子穿起來。 溫諾反應過來,起身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視線模糊。 她摸眼睛,濕冷。 眼淚。 她哭了。 溫諾看著指尖的眼淚,笑了。 第一次的確在不清醒的情況下沒的,盡管每次在沈世霖面前她都表現(xiàn)的那么果敢,冷漠。 但她還是怕的。 可是,溫諾,傅庭琛不一樣。 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。 你可以交付。 盡管是交易,只有一晚,你也可以不用害怕。 溫諾走過去,從背后抱住扣襯衫扣子的傅庭琛,聲音沙啞,“你應該知道我不是處女,我以前被人算計過,初夜不是很美好,所以有點抵觸,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?!?/br> 第195章 是睡了還是沒睡? 溫諾在沈氏三年多,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,也知道很多平常人所不知道的事。 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興趣,他可以不在乎女人是不是處,當然,是處他會很高興,不是處他也無所謂,不過就是玩玩。 有的男人就不喜歡找處,因為玩了后可能會很麻煩。 傅庭琛是哪類人溫諾不知道,但她可以肯定他知道自己不是處。 至于他知不知道自己和沈世霖結(jié)婚,溫諾不知道。 她和沈世霖結(jié)婚的事很隱秘,傅庭琛可能知道,也可能不知道。 但不管他知不知道,溫諾都當他知道。 畢竟,他是那么聰明的一個男人,她在他面前,除了坦白,沒有別的選擇。 氣氛一下子安靜,溫諾圈緊傅庭琛的腰,呼吸都緊了。 很快就是明天了,她不能放棄。 然而,傅庭琛把她的手扳開。 溫諾僵了瞬,兩只手扣緊,不放。 傅庭琛垂眸,那細白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,似在告訴他,她的決心。 眸里的冰冷已然不見,燈光落進他深黑的眼睛,點亮了里面的一束光,忽明忽暗。 良久,傅庭琛說:“我沒吃飯。” 溫諾頓時睜開眼睛,看著男人的黑直短發(fā),好一會反應過來,“我去把菜熱一下?!?/br> 她趕緊松開他,穿上衣服出去。 她在來之前做了一桌子的菜,還特意買了一瓶酒。 但現(xiàn)在,桌上的菜早冷了。 開火,加水,熱菜,溫諾的手有些抖,廚具發(fā)出清亮的碰撞聲,公寓里倒顯得不那么安靜了。 溫諾逐漸放松。 傅庭琛穿好襯衫西褲出來,坐在沙發(fā)上,雙腿交疊,他又是那個豪門貴少。 他看著在廚臺前忙碌的身影,寬松的毛衣,淺色牛仔褲,單薄的身子,頭發(fā)有些亂,燈光落在她身上,暈出柔軟的光。 現(xiàn)在的溫諾脫了身上那層尖銳的刺,變的平常,溫柔。 溫諾把飯菜熱好放到桌上,把早就醒好的酒給兩人倒上。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泰然自若,可在傅庭琛面前不行。 越是接觸,她就越不能控制自己。 溫諾緊了緊杯子,先喝了一杯壯膽。 本來想的是先喝酒,再上床,哪里想計劃趕不上變化,弄的很糟糕。 但現(xiàn)在還有機會,她便不能放棄。 連著喝了幾杯,溫諾有些暈。 她買的是度數(shù)最高的伏特加,三杯下來,沒醉,卻也不緊張了。 溫諾把菜夾到傅庭琛碗里,嘴角染了淺淺的笑,“本來是想帶你去外面吃的,但你吃的好吃的多了,所以還是我自己做,雖然味道沒有大廚師做的好,但好在干凈衛(wèi)生?!?/br> 傅庭琛看她嘴角的笑,柔柔軟軟,像她柔軟的身體。 兩人吃了飯,溫諾醉了,她喝了許多酒,腦子暈暈乎乎。 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站起來坐到傅庭琛懷里,便抱住他脖子親吻他。 有酒的作用,她沒有那些抵觸,緊張,不安,相反的她很柔順,像條絲綢纏上了傅庭琛便下不來。 傅庭琛沒動,他瞇眸看溫諾,紅潤的臉蛋,顫動的睫毛,眉眼彎彎,像個孩子。 這一刻的傅庭琛沒有欲念,那雙眸平靜的很,但細看,會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有一絲不屬于他的溫柔。 溫諾在傅庭琛懷里睡了過去。 她抱著他,臉埋在他胸口,卷長的睫毛安靜的垂在眼瞼,睡的很乖。 沒有防備的溫諾便是這般。 傅庭琛看著她,久久沒動。 溫諾這一睡睡到第二天早上,她一下扎醒,坐起來。 顧不得頭暈,看向臥室,沒有傅庭琛的人。 她想起什么,立刻揭開被子。 身上是睡裙,腿間很涼。 她撩起裙子,里面空空如也。 她沒穿底褲??伤浀茫茸碇八谴┲卵澴拥?,現(xiàn)在換成睡衣,那她和傅庭琛是做了還是沒做? 為了確定自己和傅庭琛昨晚有沒有發(fā)生關系,她跑到浴室,便要把裙子脫下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旁邊的掛衣鉤上放著傅庭琛的襯衫,西褲,底褲。 正是他昨天穿的。 所以,她們做了? 可為什么做了她腿間沒有任何不適? 溫諾抓著頭發(fā),脫了睡裙,眼睛瞬間睜大。 鏡子里,皙白的身體上布滿了吻痕,密密麻麻,觸目驚心。 溫諾覺得,即使腿間沒有不適,她和傅庭琛還是做了。 洗漱穿衣服,溫諾回到臥室,床頭柜上的安全套沒動。 她昨天專門買來放到那的。 唇抿了抿,溫諾把安全套放抽屜,拿過圍巾圍上,下樓。 她沒去別的地方,直接去了藥店,買了避孕藥吃了,便做到外面的長椅上。 溫諾是個看著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斷的人,但她其實很保守。 尤其在一些事情上,她很偏執(zhí)。 比如說,和沈世霖的婚姻,她們有名無實,但她卻依舊不想在這段婚姻里做出什么過界的事。 現(xiàn)在,她做了,她需要時間平復,需要說服自己。 溫諾把包里那份離婚證明拿出來,握緊。 她一定要和沈世霖離婚。 回到家,溫諾接到了成林的電話。 “溫秘書,你上次說給我解釋竹材的問題,我想了解一下情況?!?/br> 一句話,溫諾知道了結(jié)果。 這批貨沒問題了。 “成助理,是這樣的,上次……” 溫諾把竹材問題說了,成林的聲音傳過來,“除了那有問題的一托,其它都送過來吧?!?/br> “好的,我現(xiàn)在安排?!?/br> 掛斷電話,溫諾心里還有些激動,但她沒遲疑,立馬打電話給趙征立,讓倉庫的人把貨送到傅氏倉庫。 趙征立還有些不相信,“真的?” “對,剛剛成助理給我打了電話。” “我就辦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