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節(jié)
趙清川無所謂道:“沒事,大家都穿著防彈衣呢!再打他20發(fā)子彈,他也死不了!” 陶小兵戳戳她的額頭,“你呀,就是心大!凡事不得考慮萬一嗎?” “哎呀,你放心好了,禍害遺萬年,瀟何那個禍害沒那么容易掛掉的!” 趙清川側臉看著哥哥,“陶小兵,這次我教訓瀟何了,他把我燙傷的事,我們就兩清了,你別再找他算賬了啊!” “好,聽你的。”陶小兵說著,伸出拳頭,與趙清川擊拳。 陶小兵問:“你跟三叔的婚約取消了,你打算怎么辦?” “什么怎么辦?” “好歹三叔也是跟你有過婚約啊,你難道就不打算見他一面嗎?畢竟,三叔人就在集訓營里?!?/br> “得見一面吧……”趙清川撥弄著頭發(fā),說:“我還有東西要還給他呢?!?/br> “訂婚戒指嗎?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三叔給過你的東西,不過就是那個訂婚戒指,還有那張丑到看不出模樣的相片,你不還戒指,還能還那張照片嗎?” 趙清川哼一聲,“那照片早扔了!” ‘哈哈哈……’ 兄妹倆又聊了很多小時候的趣事,笑聲連連,幸福感爆棚。 倆人聊著聊著,又聊到了16歲。 16歲,在陶小兵和趙清川的人生中是很不一樣的一年。 那一年,他們開始體會到什么是長大。 兄妹倆人忽然安靜了,就像這靜謐的夜一樣。 璀璨的星空下,陶小兵和趙清川相互依偎著,各自懷揣著心思…… ------題外話------ 周末了,加更一波,今天更到第173章 ,字數(shù)>2萬。 第169章 瀟何心動 今天晚會的時候,陶小兵主動來到朱鶴身邊坐下,這讓朱鶴又驚又喜,緊張到胸口砰砰跳。 陶小兵之前就對趙清川說過,會找朱鶴談談。這個家伙還真是說到做到,他今天晚上就真的來找朱鶴談話了。 熱情似火的篝火晚會,人心攢動的美好意境,陶小兵做了一件很煞風景的事…… 聽完陶小兵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“表白”,朱鶴覺得自己沒必要繼續(xù)待在這個集訓營了。 朱鶴已經(jīng)想好了,明天不管教官給出的結果如何,她都要離開集訓營,回學校。 自從被瀟何強吻之后,朱鶴心里就一直別扭著,覺得不好意思面對趙清川,更不好意思面對陶小兵。 現(xiàn)在好了,陶小兵已經(jīng)表明了態(tài)度:做朋友。 朱鶴趴在自己的宿營帳篷里,臉埋在枕頭里,自嘲道:“還沒表白,就已經(jīng)被拒絕了,好遜哦!不甘心……” 帳篷外面悉悉索索的腳步聲,混雜著同學們嬉笑打鬧聲,朱鶴靜靜地聽著,心里埋怨著:陶小兵啊陶小兵,你長了一張攝人心魄的臉,卻是個煞風景的貨…… 好傷心,好委屈……哭吧,哭吧……沒人會笑話! 今晚陶小兵在去找趙清川之前,曾來過朱鶴的宿營帳篷,想看看她是不是在朱鶴這里。 結果,陶小兵剛在朱鶴的宿營帳篷站定,聽到了朱鶴的啜泣聲。 陶小兵心里覺得不好受,他知道一定是他的話傷了朱鶴的心,但是他也不能敲開朱鶴的門,去安慰她。 陶小兵心里是這么想的:面對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子,如果不打算與她進一步發(fā)展,就必須干脆一點,態(tài)度明確一點。免得讓人家誤會,拖到最后,傷得人家更深。 所以,陶小兵裝作什么都不知道,離開了朱鶴的宿營帳篷。 朱鶴哭夠了,翻個身,仰面躺著,擦擦眼淚,呢喃一句:“都說初戀沒有成功的,果然是你真的?!?/br> 靜靜地躺了一會兒,朱鶴伸手摸到了趙清川送她的彩石。 趙清川送她這塊石頭時,那眉飛色舞的表情,還清晰地印在朱鶴的腦海里。 朱鶴坐起來,手心里托著這塊五彩晶瑩的石頭,說:“你說這塊五彩石象征著美好的愛情,會給我?guī)砗眠\,原來都是騙我的……” 朱鶴小心翼翼地這塊五彩石收好,又收拾了行李,只等明天離開了。 朱鶴心想:既然決定了要走,必須要清川道個別的。這幾天我都沒跟她說過話,如果就這么走了,以后倆人的關系說不定真的會產(chǎn)生嫌隙的。 朱鶴來到趙清川的宿營帳篷找她道別,順便想吐槽一下陶小兵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不在。 沒見到趙清川的人,朱鶴抬頭仰望夜空,感嘆一句:“好美的星空哦~” 在集訓營里待了倆個月了,每天都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入睡,還從沒注意過集訓營地夜空這么美! 朱鶴朝著星空張開懷抱,呼出一口氣,“忽然心情好多了呢!” 朱鶴踱步走在靜謐的夜色中,期待著能跟趙清川來個偶遇。 今晚的瀟何,也是心事重重的一個。 他心里一直沒放下強吻了人家朱鶴的事,一直想找個恰當?shù)臋C會正式地給朱鶴道個歉。 但是這個機會去哪里找呢?機會來了,又要怎么開口呢? 一拖再拖,就到了今天。 今天,晚會上,瀟何看到陶小兵主動坐到了朱鶴身邊,跟朱鶴說了幾句話,然后朱鶴的臉色就變了。 陶小兵離開后,朱鶴一整晚都悶悶不樂。 瀟何知道朱鶴是喜歡陶小兵的,也知道趙清川一直在暗中撮合她和陶小兵。 所以,他斷定,一定是陶小兵拒絕了朱鶴,所以朱鶴傷心了。 今天晚會結束后,瀟何忙完了手頭的事,就來找朱鶴,恰好聽到了朱鶴在哭。 瀟何心里隱隱發(fā)堵,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孩子,只能站在帳篷外面干著急。 后來,瀟何看到陶小兵來了,他就躲起來了。 結果,陶小兵只是站在朱鶴的帳篷外面聽了一會兒,又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 瀟何還罵了陶小兵一句:“有本事惹人家哭,沒本事哄??!” 瀟何覺得朱鶴明天肯定會離開集訓營的,她又是京都大學的學生,將來回學校了,再見面就難了,今晚上必須給朱鶴當面道歉! “唉……”瀟何倚靠著一棵大樹坐下來,自言自語:“要哭到什么時候呢?切~有什么好哭的,不就是一個男人么,遍地都是!他不喜歡你,換唄!咱們連隊里喜歡你的男生,多著呢!” 瀟何等到耐心耗盡了,告訴自己:“再等等……或許睡一覺起來,她就不哭了……” 瀟何瞇起了眼睛。 半個小時后,朱鶴從宿營帳篷里出來了,手里拿著一個手電筒,手電筒光束差點掃到瀟何。 手電筒光束掃過來那一刻,瀟何迅速臥倒,躲過了“偵查”。 瀟何聽到朱鶴感嘆星空好美,他也跟著仰頭去看,果然好美! 他在心里問自己:是有多久沒有見過這么美的星空了?上次見,大概是很小的時候吧,那個時候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美好的…… 朱鶴關了手電筒,開始散布了,瀟何就悄悄跟在她后面。 朱鶴走了多久,瀟何就跟了她多久,始終保持五米的距離。 陶醉在柔美月夜中的朱鶴,一路上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人跟蹤她。 等到她覺得該回去了,才意識到已經(jīng)走離了宿營地很遠。 一轉(zhuǎn)身,發(fā)現(xiàn)不遠處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黑影,不用猜都知道,那是一個男人。 朱鶴當時就嚇得腿發(fā)軟。 她下意識地掏出手電筒,打開,照著對面那男人的臉,自己卻嚇得不敢睜開眼睛。 瀟何看到朱鶴的肢體動作,知道自己嚇到她了。 他對朱鶴揮揮手,小聲喊:“朱鶴,我是瀟何,你別怕?!?/br> 瀟何? 朱鶴手抖著,睜開眼睛,看看,確認那人是瀟何,捂著胸口,長長嘆一聲,“嚇死我了……” 瀟何走近朱鶴,笑著說:“膽子這么小,還敢一個人走這么遠?” “我也不知道走出了這么遠?!?/br> “以后可要小心了,下次就不一定運氣這么好會碰上我了。” 朱鶴冷哼一聲,“你這話的意思是,我能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遇上你,是我走大運了?” “難道不是嗎?” “瀟何啊,你真的是我見過的臉皮最厚的人,比城墻都厚!” “怎么了,我沒對你做什么不理智的舉動吧?” 朱鶴揚起手電筒要打他,“你做得還少嗎?” 瀟何跳著躲開,說:“是,我之前是有點過分了……” “你覺得只是有點過分嗎?你是很過分!你給我站住!” 朱鶴剛才那一下沒打到瀟何,不解氣,抓著手電筒追著他打。 瀟何也來了興致,故意逗著朱鶴一通跑。 瀟何跑到了一處有燈光的地方,停下了。 朱鶴也不追了,掐著腰,氣喘吁吁道:“瀟何,你逗我玩呢?” “帶你鍛煉身體呢!” “瀟何,你是不是有病?。俊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