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0節(jié)
胖子微微點著頭說:“那胖爺不得不承認確實很大,至少是胖爺所知道的最大的?!鳖D了頓,他問:“僅僅就是因為兩只陶瓷盤子和貔貅的一面之詞,為什么那么多人會相信呢?” 霍羽接過張玲兒手中的陶瓷盤子,不知道他怎么一動,忽然整個盤子上面的紋路自動旋轉(zhuǎn)開來,那些星星也好像在緩緩地移動,搞得我們?nèi)齻€人都大驚失色,這太不可思議了。 一只兩千多年的陶瓷,上面居然會有這種現(xiàn)象,即便現(xiàn)在科學(xué)技術(shù)也很難發(fā)明出如此不可思議的東西,如果說里邊裝著電池之類的能源,那為什么到了現(xiàn)在還能運作,這好像是科學(xué)無法解釋的現(xiàn)象,可就在我們的眼前呈現(xiàn)了。 胖子最先反應(yīng)過來,他問:“就算是這盤子能這樣,為什么會吸引到你師傅?還有就是貔貅到底怎么樣了?畢竟我見他的時候,他只是落魄,并沒有其他的不正常反應(yīng)???” 第733章 帶路老九 我依舊觀察著那盤子上面的莫測變化,而在胖子問完之后,霍羽也就直接回答了,他說:“我?guī)煾狄姸嘧R廣,很多有價值的古董,只要讓他那么仔細一看,放在手中一掂量,便可以看出這個陶瓷盤子不同凡響。” 頓了頓,霍羽繼續(xù)說:“在研究過這個陶瓷盤子之后,師傅又去請教了好幾位對這方面非常有研究的專家,最后得出這是一個‘三星陶盤’,是西域大國西王母國皇家用來祭祀的器皿,所以才會那么大費周章地加入那次具有高風(fēng)險的冒險?!?/br> 我說:“難道貔貅那家伙就給了咱們師傅一個陶瓷盤子嗎?” 霍羽點了頭說:“沒錯,有這么一只盤子足以吸引任何一個這行業(yè)人的視線,另一個現(xiàn)在既然出現(xiàn)在了張道明他們的手中,看樣子當(dāng)時還涉及到了外國人,這個我還要打個電話和師傅去求證?!?/br> 胖子就急不可待地問:“那貔貅最后怎么樣了?這個總應(yīng)該知道吧?” 霍羽說:“根據(jù)我?guī)煾邓f,那一次更是死傷無數(shù),從中也獲得了很多具有研究價值和價格高昂的冥器,可是卻沒有找到真正核心里邊的東西,至少我?guī)煾狄恢笔沁@樣認為的。” 猶豫了一下,霍羽又說:“在貔貅回來之后,他就患上了一種不治之癥,下斗已經(jīng)是再也不可能,隨著時間的流逝,很久都沒有人再見過他,估計他應(yīng)該是得病而死了?!?/br> 我忙問道:“是什么不治之癥?” 霍羽搖頭說: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師傅一般不說,我都不會去問,因為他想說的不會瞞著我,不想說的即便問了也是白問?!?/br> 張玲兒看了看我,對霍羽說:“我想小哥在確定,那種不治之癥是不是咱們的師傅得的那種病,如果是的話,那么至少我們就會知道一個真相,那種怪病正是從這個西王母國的遺跡中帶出來的?!?/br> 霍羽說:“我也知道我?guī)煹苁沁@個意思,所以我現(xiàn)在要給師傅打個電話,這件事情必須確定下來,萬一我們這次再遇上,也好事先做好準備,要不然就會步了他們的后塵?!?/br> 在我們都頻頻點頭的說話,外面有人叫我們吃飯,在我們出去吃飯的時間,霍羽一直躲在帳篷當(dāng)中打電話,等到我們回去給他帶飯的時候,他一邊吃飯一把和呂天術(shù)的通話內(nèi)容告訴了我們。 貔貅確實是患有一種怪病,而且全世界只有他那么一類,任何醫(yī)療技術(shù)都無法解釋那究竟是什么,甚至都難以確定是皮膚、骨頭、血液等等哪一種,只是讓他不能再進行劇烈活動,而且預(yù)計他活不過一年。 但,事實卻又是一個樣,就現(xiàn)在貔貅還活著,因為呂天術(shù)前一陣還和他有過一面之緣,只是因為貔貅已經(jīng)瘦的就剩下一把骨頭,還是他先認識的呂天術(shù),在得知他就是當(dāng)年那個在倒斗界叱咤風(fēng)云的貔貅,當(dāng)時呂天術(shù)都大吃了一驚。 到了晚上,很遠的地方有風(fēng)的呼嘯,睡在帳篷里邊的睡袋當(dāng)中,那真是一種說不出的享受,或許只有我們這種經(jīng)歷過那么多,才知道這點根本都不算什么,這只不過是剛剛的開始,這風(fēng)是一種充滿了危險的警告。 第二天一早,將近五十輛車出動了。 我們開著車駛?cè)肓嗣C5母瓯跒┥希m然已經(jīng)立春之后,但氣候非常干燥,而且刺骨的寒風(fēng)依舊呼嘯,越野車之前保持著絕對的距離,以免前方緊急停車,后方無法及時注意到,從而造成追尾事故。 我坐在車里抽著煙,看著車窗外的情形,也不知道這次合作是對是錯,總是感覺對方就像是一個打獵經(jīng)驗豐富的老獵人,而自己一方最多也就算是一只狐貍,即便再狡猾也不過是人家獵物當(dāng)中的其中一個罷了。 本來我們是由自己事先安排好的路線,可是現(xiàn)在領(lǐng)隊的并不是我們,變成了張道明他們,我們的車只能跟著他們的車走,看著他們非常輕車熟路的前行著,感覺就好像是帶著一張準確無誤的地圖似的,讓人有些難以捉摸。 不得不說,張道明的探險公司做起事來非常有計劃,所以只要有個好司機給開著車,那么可以在很長一段路上高枕無憂,畢竟這邊也沒有什么關(guān)卡,不可能有人來搜查我們的行李,還是非常安全的。 路途的旅程,在有的人來說那就是領(lǐng)略大自然的風(fēng)光,對還有一些人來說就是受罪,我先前看著雅丹地貌的荒涼大戈壁,那種好像永遠都無法走到盡頭的感覺,讓我有一種自卑和渺小的感覺。 我們在一些游民聚集的城鎮(zhèn)補存了給養(yǎng),然后就是那種一沉不變的景色,那就仿佛走進在了地獄的通道,時間太長的不變,會給人身心疲憊的感覺,也幸好我們這次的人真是夠多,所以一停車就開始熱鬧起來,讓人疲勞的神經(jīng)放松了起來。 也就是這樣走走停停,我們彼此逐漸也沒有了之前那么充滿敵意,至少從表面來看算是一團和氣,而且我這種人的性格,又是那種別人十分容易接近的類型,所以大家開始有說有笑,讓人都無法相信之前還曾彼此劍拔弩張過。 古月非常的反常,因為以前她應(yīng)該和我算是最好的朋友,即便她不這樣認為,也算是最好的合作伙伴,可是她這次居然主動和我疏遠,胖子的邏輯就是因為她怕我這個債主要錢,我知道肯定不是,但一時間也沒有其他的定論。 由于這次的人太多,到了合作的兩天之后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在整支隊伍中,有張景靈和張宇靈師兄弟的身影,其實這也算是情理之中,只不過張景靈和胖子他們打招呼,卻被無視了,因為覺得他們觀星派沒安好心。 我這個老好人自然隨意和他們寒暄了幾句,張景靈表示了自己深深的歉意,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再去說,只能用一句“大家都是各為其主,景靈兄也不必太過自責(zé)”來打發(fā)他。 接下來車子越走越難走,路上不是碎石頭,那就是干涸的河床,很快所有人都開始抱怨起來,不過大家也都知道,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,如果盜墓就是用鐵鍬挖幾下,然后進去把斗摸了,那估計也沒有人想去做別的事情了,而且古董也就不會這么值錢了。 在一次邀請我們過張道明他們帳篷商議的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其實帶隊的并不是張道明本人,更加不是那個幕后大老板路易,而是一個藏人和一個瘦巴巴的老頭子,藏人是之前請我們喝酥油茶的那一位,至于這個老頭子起就不認識了。 這次也有胖子,在他看到那個老頭子的時候,先是露出了狐疑的神色,過了一會兒那老頭子也看向他,并且對他露出了一個咧嘴的笑容,感覺他對胖子格外的親切。 我悄聲問胖子:“你認識這個老頭子?” 胖子撓著頭說:“好像是見過面,但是一時間想不起是在哪里見過,更想不到他是什么來頭?!?/br> 我說:“他不會就是貔貅吧?” 胖子搖頭說:“不是,那老小子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得出,這個人肯定不是?!?/br> 這個老頭子告訴我們,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個村落,那算是我們最后一次的補給之地,過了那個村子就再也不會有了,要我們到時候抓緊補給,不要覺得太貴,沒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對的,聽起來有些“黑導(dǎo)游”的味道。 在我們回到自己的帳篷之后,那個老頭子居然自己找上門來,看到我們就開始打招呼,一副好像和我們很熟的樣子,但是在場的人都是一頭霧水,因為誰也不認識他。 出于禮貌,我邀請老頭子坐下,他對我說:“不用這么客氣,我說幾句話就走。” 我也沒有繼續(xù)強求,就問:“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稱呼?” 老頭子說:“叫我老九就行?!?/br> 胖子不客氣地說:“你想說什么就說吧,我們還要休息,這一路還長著呢!” 老九不怒反笑,他說:“也不用這么著急趕我走,我就是來問問,你們各自有什么常人沒有人的能力,畢竟這次不同于以往的倒斗,我好妥善安排?!?/br> 胖子就被氣樂了,說:“你們他娘的都是怎么回事?怎么都想當(dāng)我們的家?這樣做就好像過了吧?要是有危險的時候,你自然知道我們的厲害了?!?/br> 老九擺著手說:“不要誤會,我并不是想要指揮你們,這次的筷子頭是張道明,老板是那個德國佬路易,我只不過是個帶路的。”頓了頓,他說:“只是這同于以往,必須要慎重一些才是?!?/br> 張玲兒問道:“聽口音,你應(yīng)該也是北京人才對,可是我為什么沒有見過你???” 老九說:“北京很大啊,人也多的是,沒見過也沒有什么奇怪的,我可是聽說過你張玲兒的鼎鼎大名啊!” 張玲兒說:“那算晚輩孤陋寡聞了?!?/br> “不打緊?!崩暇耪f:“閑言少敘,請報上你們各自的能力吧!” 霍羽就說:“不知道你清楚了我們的能力,然后打算怎么做呢?” 第734章 危言聳聽 在我們都瞪著眼睛看向老九,其實誰也不知道這老家伙為什么要問的問題,如果是我肯定會差不多告訴他,可是現(xiàn)在在場的其他人,個個心里跟明鏡似的,那都是心眼和蓮蓬一樣,不見兔子是絕對不撒鷹的。 老九猶豫了片刻,笑道:“我也沒有別的意思,這好比一支軍隊,里邊有偵察兵,這個兵種負責(zé)偵查,炊事兵負責(zé)背大鍋做飯,幾位都是聰明人,應(yīng)該能理解我的意思?!?/br> 胖子說:“既然你這樣說的話,那么我們就跟你交個實在的底子,我們這些人當(dāng)中,也只有霍羽和張玲兒,有著卸嶺派和搬山派的秘術(shù),其他人都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人,胖爺最多算是槍法準點,我們家小哥是負責(zé)風(fēng)水之類的東西?!?/br> 老九半信半疑地看著我們,不過嘴上說:“確實是一只優(yōu)秀的盜墓隊伍,如果再加上一個高手,還有一個對于機關(guān)精通的人,那么你們可以算是完美無瑕了?!?/br> 胖子撇了撇嘴說:“本來呢,我們確實是非常完整的隊伍,現(xiàn)在你們把發(fā)丘大妹子弄了過去,機關(guān)高手沒有了,又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把姑奶奶也聘請了過去,現(xiàn)在合作了,那還有什么好說的?!?/br> 老九說:“那行,我也沒有別的事情,幾位聊。”說完,他抱了抱拳,轉(zhuǎn)身離開了我們的帳篷。 留下我們幾個人大眼瞪小眼,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,我們卸嶺派和搬山派的人走了進來,開始統(tǒng)計所剩的物資,我們也不愿意讓他們知道這些事情,畢竟一個隊伍里邊的人心不齊,不管做什么都會非常的棘手。 在我們到了老九和藏人向?qū)Э谥心莻€村子,發(fā)現(xiàn)里邊僅僅只剩下兩戶人家,本來也就沒有多大,從村東頭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村西頭的情況,但是猶豫人太少了,所以還顯得非常的空曠,不過這樣也讓我們非常滿意。 這一來證明了他們的帶隊能力,二來事情沒有任何變化,而且在這種大戈壁行走,看到人還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,于是我們決定進村子里邊安營扎寨休息一晚。 只是沒想到,在進村的時候,有一個人莫名其妙地死了,后來說是高原反應(yīng),但是換做誰都不能放任自己隊伍的人死在這里,隨便找個地方埋了,這樣豈不是寒了其他人的心,所以只能讓一輛車收拾收拾,讓兩個人送尸體回家。 雖然我們也見過高原反應(yīng),之前活著的楊子就有過這樣的事情,但是死人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多見,加上之前都聽了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,不管是貔貅先帶的那支隊伍,還是后來聯(lián)合了四派一起過來,那都死了太多的,總的來說這不是一個好兆頭。 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情,即便是張道明也顯得心事很重,出于合作所以我也過去問了他,他說他想到了很多事情可能發(fā)生,但是沒有想到這里的環(huán)境如此的惡劣,現(xiàn)在死了個人對于隊伍的積極性打擊的非常厲害。 而且,張道明還和我透了一個底,人死了還不是最大的問題,他更擔(dān)心是這些高級的越野車,如果在距離目的地還很遠的時候,車子大部分都拋錨了,那么整支隊伍都會陷入癱瘓狀態(tài),到時候只能走著去,那樣更加耽誤時間。 我知道張道明擔(dān)心的是有道理的,其實到這種地方就應(yīng)該用駱駝,別看駱駝的行走速度慢,但是它們不會壞,就算受傷了也會自己慢慢恢復(fù),還能幫我們負擔(dān)大量的裝備,畢竟以前我們就這樣做過,而車子里邊進了風(fēng)沙,那絕對是致命的。 不過,話又說回來了,畢竟這支探險隊的人數(shù)太過龐大,一人一只駱駝,那至少需要兩百只以上,甚至三百只也不是沒有可能的,如此大規(guī)模的駱駝隊幾乎不容易找到,而且就算找到,一定會引起當(dāng)?shù)卣淖⒁?,那樣就更加麻煩了?/br> 張道明說這次出動的人數(shù)這么多,各方面的人才那都是有的,里邊有著十幾個人都懂修車的,有他們的存在,那么我們死亡之海的黃沙干漠里邊,只有不出問題,基本在三天之內(nèi)就可以橫穿整個荒漠,而且其中還有一些鉆探隊和工業(yè)基地等,所以也不用這么擔(dān)心。 但是這話被剛剛走過來的藏人聽到了,這個名叫哈漢的年輕人認為張道明太過樂觀了,雖然現(xiàn)如今這一片區(qū)域已經(jīng)遍布了人類的足跡,但是安全的地方卻只是青藏公路附近,可也只是不足這里的百分之一,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沙漠,里邊充滿了很多未知的危險,別說是二百多人,即便是兩千、兩萬人,也會輕易被這片土地給吞噬掉。 每年,全球在沙漠中死亡的人數(shù),大約在一百萬左右,這還全是在相對于安全的旅游路線,更不要說我們還要繼續(xù)深入,到達無人區(qū)也不止,可能要進入人類從未涉足過的地方。 胖子走過來,說哈漢是在危言聳聽,早有貔貅和盜墓四派都已經(jīng)到達過西王母的遺址,而我們這次只是想要找個西王母的陵墓,應(yīng)該沒有那么困難,畢竟有這么多人,就算天塌了也能給它頂起來。 哈漢卻不同意胖子這樣的說法,因為他以前親眼見過,一般進去的人都無法活著出來,而那些探險旅行者也不會停留的時間太久,畢竟沙漠中的天氣惡劣,一陣風(fēng)之后說不定又是一個樣子,他的祖祖輩輩告訴他,絕對不能長時間繞圈子,否則什么事情都可能發(fā)生,全軍覆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。 聽完這樣的話,我們都陷入了沉思當(dāng)中,畢竟人家是土生土長的藏人,不聽他的還請什么向?qū)В讨?,張道明就問哈漢:“你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呢?我們可以加錢,價格好商量?!?/br> 哈漢爽朗地笑道:“既然你們已經(jīng)下定了決心,那么每個人都要做好面對魔鬼的準備,人的力量畢竟有限,絕對是斗不過天的,我的建議當(dāng)然是不去就不會有危險,去了誰也說不好?!?/br> 胖子已經(jīng)覺得這個藏人是在危言聳聽,不過哈漢這樣也能理解,這就好像蒙人不愿意讓人觸碰成吉思汗陵一樣,每個人對于自己的家園都想要守護,聽張景靈說過,要不是這次給哈漢的錢足夠讓他幾代人不愁吃喝地生活,他才不會把小命交給這只心懷鬼胎的探險隊伍,所以他現(xiàn)在說出這樣的話,也可能是他開始后怕了。 可是不管怎么樣,這好像有人說一個地方鬧過鬼,到了那個地方就會感覺鬼氣森森,其實就是心里作怪,看著破舊的村落的石頭砌成的房屋,吹著來自戈壁的寒風(fēng),加上隨風(fēng)擺動的篝火,再和生活的大都市一比較,我就忍不住裹了裹衣服,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由心而生。 張道明還在和哈漢討論著,我已經(jīng)沒有心情了,走到篝火旁邊,往里邊丟了幾根木材,看著四周擺著的睡袋,里邊幾乎都睡滿了人,因為考慮到溫度會到冰點一下,所以帳篷也就沒有支起,只能躲在廢棄的房子后面,也是背風(fēng)的地方,用篝火取暖。 鉆進了自己的睡袋中,這才有了幾分暖意,但是風(fēng)從來了一些人的竊竊私語,顯然有不少人睡不著,正在互相聊天,畢竟這里是最后一個有人煙的地方,對于一些經(jīng)驗不足的人來說是有些擔(dān)心,但是可能更多的人會是興奮,因為這一次可不同以往的倒斗活動。 現(xiàn)在,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新人還是老人,只好抬頭看著天空,在這里放佛天與地非常的近,只要有個幾十層樓就能摘到天上的繁星,在北京生活了好幾年,別說是星星了,就是見太陽和月亮的地方都不多,現(xiàn)在有一種回到童年,趴在稻草堆上看夜空的感覺,所以也就沒有多少睡意了。 不過,在半個小時之后,一路上的長途跋涉,隨著那些聲音的消失,只剩下無休無止的風(fēng)聲,我也感覺有了一些困意,眼皮子上下也打起了架,顯然是有些想要睡覺了。 隊伍安排了人來守夜,因為隊伍當(dāng)中有一些當(dāng)?shù)厝?,他們又不用開車,所以這晚上就讓他們來,等到明天開拔的時候他們再休息,所以也就沒有讓我們親自站崗。 幸好,這里還是一個小村落,不太可能有什么大型的毒蟲猛獸,而且這里連根草都不容易看到,只是偶爾有只螞蟻窩,遙遠地地方傳來了幾聲不怎么明顯的狼嚎,我也沒有太在意,畢竟這里這么多人,要吃也不會吃我,所以就安心了很多。 想著幾天發(fā)生的種種事情,目光沒有神采地看著夜空,也不知道是在多久之后,我就朦朦朧朧地睡著了,剛剛就要進入深度睡眠,忽然就感覺有個人影站到了我的身邊,讓我一下子就清醒過來,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哈漢。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,趕忙坐了起來,正想要說話,他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然后蹲下來輕聲說道:“你不要說話,跟著我來,有人要見你?!?/br> 大晚上的,誰要見我? 我看著哈漢的模樣,就有些莫名其妙,因為自己想不到這是誰,此刻反倒是覺得這個藏人有些神神秘秘的,這讓我有些不舒服,仿佛他會害我似的。 第735章 贖罪 可是哈漢一臉的嚴肅,好像根本不管我想不想見,而是這個人必須要見到我,否則不但是他,就連我都會犯下滔天大罪,他見我不動,就拉起我輕聲說:“跟我來,這件事情我必須完成。” 我無奈地暗暗苦笑,你要完成的事情,跟小爺有毛關(guān)系,不過看情況是沒有辦法不去了,只好跟著他朝著一個方向走去,一看并不是張道明他們所在的地方,這個人究竟是誰呢? 我們兩個穿過了破舊房子中間的過道,看到了一處孤零零的篝火堆,我一晚上都沒有注意到這里還有一處,這和我們所有人聚集的地方,至少距離有兩百米,也不知道是誰和眾人這么格格不入。 在篝火旁邊坐著兩個人,等到我走近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其中一個不是別人,正是古月,她被這對我坐著,我看不到她的表情,只有一個年約四十歲的男人,一臉陰沉地面對著我,猶豫隊伍里邊的人太多,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還有這么一個人。 其實,我一直都期盼著古月能給我一個解釋,為什么她會和張道明這些人混在一起,而且里邊還有觀星派的人,按理常理來說,她就算是以德報怨,也不至于這樣做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