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5節(jié)
我立馬就給呂天術(shù)打了電話,聽到我問起觀星派的事情,呂天術(shù)反問我是不是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,我也不隱瞞他,就把和胖子剛才說過的話,又和他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。 聽完我說的,呂天術(shù)的語氣有些異樣,他說:“張林啊,這件事情你也別太上火,畢竟這件事情沒有外人知道,并沒有傷到咱們卸嶺派的面子,所以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!” 胖子一直在一旁聽著,可聽到了呂天術(shù)這話,一把就我把的手機搶了過去,說道:“呂爺,話不能這樣說,小哥被欺負(fù)成了這樣,咱們就算不挑起兩派之間的爭斗,那也要把這口惡氣給出了?!?/br> 呂天術(shù)愣了一下,然后呵呵笑道:“原來是胖子啊,這事你就不要管了,我也不拿你當(dāng)外人,這觀星派的歷史要比咱四大盜墓門派都要悠久,其傳承下來的東西,很多蘊含著神秘性,這個可不能小覷??!” 胖子就樂了,他笑著說:“哈哈,呂爺您這都是什么封建迷信思想???就算他們的老祖宗能給他傳下一座金山銀山來,咱也不用吃他那一套,這里可是皇城腳下,他們還能反了天不成?” 呂天術(shù)也笑道:“金山銀山倒是沒有,我說的傳承不僅僅指現(xiàn)實當(dāng)中的事物,有一些比如說叫秘術(shù),這東西用的好了能救人,就和手槍一樣,它能救人也能殺人?!?/br> 我又從胖子的手里搶過了手機,說:“師傅,您老放心吧,我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,不會像胖子說的那么莽撞,大不了我過去給張宣德賠個禮道個歉,這樣總行了吧?” 呂天術(shù)沉吟了片刻,說:“那倒也沒這個必要,一會兒我給老張頭打個電話,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吧,不管怎么說,你現(xiàn)在代表的不僅僅是你自己,也代表著咱整個卸嶺派,你那樣的話,反而落入下乘了。” 說實話,我沒有想到會有這么麻煩,這也是因為自己親眼見過秘術(shù),現(xiàn)在也身懷著一種秘術(shù)的原因,這種神秘的術(shù),每個門派的各不相同,其中農(nóng)村里邊其實也有一種秘術(shù),只不過很多人認(rèn)為那是迷信,其實只要是真正懂行的人,那確實會有一些作用。 我所說的農(nóng)村的這種秘術(shù),其實說出來大部分人都聽過,有的地方是扎小人,有的地方是用鞋拍小人,只要把對頭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或者刻在小人上,然后用針扎用鞋打,那對于被下咒的人,多少是有影響的。 說到這個,那又的提到南蠻的巫術(shù)和蠱術(shù),這兩種其實和上面提到的扎拍小人是歸于通途,目的就是在遠(yuǎn)方cao控某種東西,達(dá)到讓對頭生病,而且這病還無法醫(yī)治,更有甚者會直接要了命。 這讓我不由地響起一件陳年往事,這事情和我家里的上輩人有關(guān)系,當(dāng)時我太爺爺還活著,在我老家那邊,我舅舅曾經(jīng)就被人扎過小人。 當(dāng)時也是因為他年輕,和同村的一個年齡相仿的人都喜歡上了同村的一個女孩兒,雖然這個女孩兒最后誰都沒有嫁,而且遠(yuǎn)嫁他鄉(xiāng),那一架也算是農(nóng)里當(dāng)時的一件鬧得沸沸揚揚的大事。 在我舅舅和那個同齡人打了一架之后,這家就比較信這些東西,然后當(dāng)天晚上就從鄰村請了一個先生,其實幫人做這種事情也有損陰德,可是就以現(xiàn)在的社會而言,沒有多少人會相信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,所以即便知道也無法定什么罪。 我姥爺是親眼看著那個先生走進(jìn)了對方的家里,因為這個先生的壞名氣不小,雖然十里八村的人也都認(rèn)識他,再加上家里的孩子剛和人家的孩子打了架,所以我姥爺不由地聯(lián)想到了可能發(fā)生的事情。 農(nóng)村人不像現(xiàn)在都市里邊,誰也不認(rèn)識誰,一般都是一家有什么事情,幾乎全村的人都過去幫忙,所以村里每個人的生辰八字只要留心注意,那等同于就是公開的,我姥爺連夜就帶著我舅舅去找了我太爺爺。 當(dāng)時,我太爺爺已經(jīng)是風(fēng)燭殘年,早已經(jīng)不再拿著羅盤替人看風(fēng)水選墓地,說白了那也是他最后的兩年了,基本就癱在床上等死了。 太爺爺先給我舅舅卜卦,算出我舅舅命里該有這么一劫,只不過現(xiàn)在下咒的人還沒有施咒,所以就根本談不上解咒了,便留我舅舅在家里住了一晚。 后半夜,窗外陰風(fēng)陣陣,我舅舅一直沒有感受,但大夏天屋子里邊太熱,窗子自然是打開的,這一陣陰風(fēng)把我舅舅吹的打了個激靈,更加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,渾身說不出的透心涼,一個勁地哆嗦不止。 這時候,太爺爺讓太奶奶把我舅舅帶到他屋子里去,再次一算看出劫難已至,便開始用秸稈扎小人,并且還給這小人做了弓箭,再燒了黃紙祭天之后,就把三個小人,往我舅舅的頭頂和雙肩捆綁好,便讓他離開回自己的家去。 臨走的時候,太爺爺告訴我舅舅,不管一會兒發(fā)生什么事情,都不要回頭看,即便有人叫他也不能回頭,我舅舅自然答應(yīng)了,畢竟農(nóng)村的孩子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,而且還多少信一些這個。 第二天,太爺爺讓我老爸去一個地方刨東西,那地方就在我姥爺家附近,沒有走出一百步,正是一個扎滿了針的小人,上面寫著我舅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。 后來,在我太爺爺下世的時候,有人說他的棺材下燒的灰燼,那是有古代那種木頭車輪印的,那就表明他是被鬼差用馬車帶走的,下了地府也就是個“公務(wù)員”了,農(nóng)里人都說那是因為他一輩子做了不少好事的善果。 我回憶著老爸跟我說的這件事情,心想:難不成觀星派也會有這樣的手段?我聽說那個替人扎小人的風(fēng)水先生好像死的挺慘,畢竟他做的那是有損陰德的事情,張景靈他們真的也會這樣做嗎? 第704章 算命相師 胖子見我的神色不對勁,雖然呂天術(shù)沒有說明事情的嚴(yán)重性,他可能也想到了這一層,一談到秘術(shù),那都是帶著神秘色彩的,胖子雖然不知道這秘術(shù)具體是怎么回事,但他也見識過這種本不應(yīng)該存在的功法有多么厲害。 “小哥,聽你說的觀星派那些人來這欺師滅祖的事情都能干的出,胖爺想他們保不準(zhǔn)也會對你動手,這有的人心懷寬廣,可以容納百川,可有的人卻心胸狹窄,一點兒都會耿耿于懷,你不得不防??!”胖子提醒我道。 我點頭說:“我也知道,可是我們身邊可能并沒有會這種術(shù)的人,反之也就是我多少精通一些,但是比起你們也是墻里強到墻外,那點雞毛蒜皮的根本沒什么用??!” 胖子說:“這還不簡單,潘家園附近有著很多的能人異士,咱們哥倆出去轉(zhuǎn)悠一圈,找個厲害的人來,雖然這可能是咱們多心,但也是為了以防萬一,這叫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!” 我白了他一眼,說:“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,不過你說的也沒錯,小爺沒有害人的心,但是也要有防惡虎的意,那就走吧!” 讓古月在鋪子里邊坐著,我和胖子就出了鋪子,到街上的古玩攤附近轉(zhuǎn)悠,這些古玩之地當(dāng)中夾雜著很多風(fēng)水面相方面的高手,別看一個個年過花甲,那精神頭可比同齡人要強太多了。 而且,在這里擺攤算卦的人,那個個都是懂很多的主,其中不乏有臥虎藏龍之輩,我和胖子先后問了幾個,也不說別的,直接問他們知不知道觀星這門玄學(xué),雖然有一兩個也吹噓自己什么都懂,可是實際就是瞎扯,畢竟不專業(yè)就是不專業(yè),他們根本說不到點子上去。 在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,那是一個年過七旬的大爺,我和他不但有過數(shù)面之緣,而且還曾經(jīng)讓他替我看到一次命運,而且他一看到我就樂呵呵起來,眼里邊都開始冒金光了。 “這不是張老板嗎?怎么有事???”老頭兒寒暄著就進(jìn)入了正題當(dāng)中。 我和胖子坐在他遞出來的馬扎上,胖子就笑道:“老先生,認(rèn)識我們家小哥?” 老頭兒說:“我不但認(rèn)識張老板,也認(rèn)識你胖老板,誰不知道在公主墳有個李胖子,這幾年那可混的相當(dāng)不錯,咱混這一行當(dāng)?shù)睦媳本┤耍睦锬懿恢滥銈儍晌荒?!?/br> 胖子笑道:“你少扯犢子,怎么不說這都是你算出來的呢?” 老頭兒摸著胡子笑道:“您還別說,老朽還真就算出來了,你也不要不相信,是不是和觀星派有關(guān)系啊?” 我和胖子一愣,然后面面相覷,我從胖子的眼神里邊看出,這家伙肯定懷疑這個老頭兒是聽到我們和那些算卦的談話,所以他就笑而不語,等著老頭而繼續(xù)往下說。 老頭兒看著我問:“張老板,老夫在今天出門的時候給自己算了一卦……” “等,等等!”胖子擺著手說:“你他娘的怎么也給自己算卦,不是說這行當(dāng)里邊講究自己不給自己算卦,就像是醫(yī)生不能給自己看病,理發(fā)師不能給自己剪頭發(fā)嗎?” 老頭兒呵呵笑道:“我這一脈和其他的同行不同,就像你胖老板比喻的那樣,醫(yī)生雖然不能給自己看病,但也不是全都不能,這理發(fā)師更是會給自己剪頭發(fā),不遠(yuǎn)處的老王理發(fā)館,那老王經(jīng)常都給自己剪頭發(fā)呢!” 我說:“大爺,您也別和這死胖子扯,我真的非常信您的,就是不知道您是哪一派的?” 老頭兒非常嚴(yán)肅說道:“也不瞞兩位,老朽的祖上和鬼谷子有些淵源,可以說我們這一脈就是鬼谷子的分支,只不過這年頭又有多少人信這個?所以只得算卦了。” 胖子說:“胖爺也聽說過鬼谷子的名號,只是不知道您這一脈叫什么?總得有個稱謂不是?” 老頭兒站了起來,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,說:“老朽是洗華派第五十六代傳人,也可以說是這一派的掌門,因為這一派只剩下老夫一人了?!?/br> 胖子“噗嗤”笑了出來,說:“沒聽過,還他娘的是個光桿司令啊,真是失敬了您呢!” 我也跟著站了起來說:“那請您跟我到鋪子里邊走一趟吧!”說著,我恭恭敬敬地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。 老頭兒也不托大,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他的攤子,我們?nèi)齻€人又回到了我的鋪子中,在剛一進(jìn)到鋪子,老頭嘀咕地說道:“好重的煞氣?!?/br> 胖子笑盈盈地說:“洗澡掌門,您別給爺們來這一套,我們家小哥多少也是懂點風(fēng)水的,你不要用這種辦法,事情辦好了錢絕對給你一個滿意,ok?” 老頭兒苦笑不語,我們先后恭請著對方,然后就坐在了沙發(fā)上,他一眼就盯上了一直沒有什么動靜的古月,就問我:“張老板,這位姑娘是?”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,胖子就說:“這是我們家姑奶奶?!?/br> 老頭兒鬧著沒有幾根毛的禿頭,輕聲說:“他娘的,也沒聽說呂天術(shù)娶了這么一個年輕的漂亮姑娘,這老家伙真的越老越會開心了?!?/br> 我和胖子哈哈大笑,因為在古代“姑奶奶”一般指的就是老爺?shù)钠捩?,而且就連我都不怎么清楚胖子為什么這樣稱呼古月,難道是因為她的名字中有個“古”和“姑”同音,還是因為古月的來歷,所以才有的。 古月瞪了老頭兒一眼,這一下可把老頭兒嚇壞了,他直接一屁股就從沙發(fā)上滑到了地上,一臉驚駭?shù)乜粗旁?,嘴巴就不由地顫抖起來,就差跪在那里了?/br> 我連忙把他扶了起來,說:“大爺,您沒事吧?” 老頭兒看到古月不再看他,才慢慢地爬了起來,一邊說著自己沒事,一邊用袖頭擦腦門的汗,他說:“這位姑娘不像是凡人?。 ?/br> 胖子就打哈哈地說道:“那是,我們家姑奶奶那是九天玄女,算你洗澡掌門有眼光。” 我白了胖子一眼,說:“您老別聽胖子瞎說,這是古月,我們的朋友。對了,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呢?” 老頭兒坐穩(wěn)之后,還時不時瞟古月一眼,但卻不敢再接古月的眼神,低聲說:“老朽不才,名為郭茂森,字陵謙?!?/br> 胖子又忍不住調(diào)侃道:“您還有字???這東西在改革放開之后就再也沒有聽說過了?!?/br> 郭茂森說:“胖老板不要拿小老二取笑了,這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,世間的變化有萬千,但是規(guī)矩卻一直不變,至少在老朽的身上沒有變過,那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。” 胖子顯然到現(xiàn)在還是不怎么相信郭茂森,他抱了抱拳說:“您老就別白話了,直接進(jìn)正題吧!” 郭茂森說:“那能不能把大體的事情跟老朽說說,這樣也省的老朽去算,節(jié)省時間才是現(xiàn)在的當(dāng)務(wù)之急?!?/br> “哎哎哎,郭掌門說的哪里話,您不算出來,我們怎么知道您到底有幾把刷子,畢竟也不在這一會兒時間上,您說呢?”胖子就笑嘻嘻地反問道。 郭茂森苦笑搖頭,然后開始掐著手指,這確實非常耽誤功夫,三杯茶都讓他喝了,居然一個字都沒有再跟我們說,只是自己一個勁嘟嘟囔囔地說個不停,也不知道他說的都是一些什么。 胖子忍不住說:“郭掌門,要是不行咱就哪里來的回哪里去,別在這里耽誤大家的時間,您不行,我們就再找別人。” 終于,郭茂森開始微微地點頭,我以為他真的要說自己不行,可是沒想到他說:“張老板,這件事情雖然不是沖著你,但因為你的參與,現(xiàn)在也就變成了沖著,對方已經(jīng)開始等時間了,這一劫沒有老夫的話,我看你是兇多吉少啊!” 我立馬從兜里掏出了錢,說:“您老也不要嚇唬我,直接說該怎么辦吧!” 郭茂森說:“現(xiàn)在的時間還不對,對方?jīng)]有下咒,我沒有辦法解咒,但是小人之心已經(jīng)有了,幸好對方的道術(shù)還不精,我完全有辦法破解掉。” 一聽這話,我又想起了關(guān)于我舅舅那次的事情,看樣子這還應(yīng)了那句老話,叫做“外甥像舅舅”,想不到我和舅舅還有這么一個像法,只不過我的對頭,那可是傳承了好幾千年的觀星派,也不知道郭茂森是不是真的有本事,可別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,把我晾了。 胖子就說:“您如果是高人的話,能不能直接給小哥設(shè)個保護罩什么,不讓對方傷害他不就完了嘛!” 郭茂森摸著胡子搖頭,說:“此言差矣,你讓醫(yī)生給一個沒生病的人開藥,他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病,怎么給你開藥啊?” 我白了胖子一眼,說:“那您說說,什么時候開給我開藥呢?” 郭茂森掐了掐手指,說:“今夜午時正值圓月中天,北斗星移位,陰風(fēng)最濃,也是下咒的最好時機,到時候一切自然見分曉,現(xiàn)在我說什么你們都不相信?!?/br> 胖子點頭說:“這可是你說的,確實我們就不相信,要不是咱們爺們見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,您老今天也不可能坐在這里?!?/br> 郭茂森摸著胡子笑而不語,朝著外面西下的日頭注視著,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。 第705章 三魂七魄 晚飯前,因為我被這種事情鬧得沒什么心情,但是又不能不給胖子古月以及這個算命師郭茂森吃飯,也就在附近的小飯店炒了幾個菜,點了一瓶二鍋頭,郭茂森只用一兩的杯子喝了一杯,其余的全都我和胖子喝了。 胖子喝完有些不盡興,嚷嚷著還要再喝,而我是心里有事,飯菜沒有怎么吃,所以又和胖子點了一瓶半斤的,這下喝完正好暈暈乎乎的,也不至于醉,畢竟晚上還有事。 回到了鋪子里,胖子就開始履行自己當(dāng)初在斗里的諾言,開始教給古月玩斗地主,古月依舊是那幅冰山美女的樣子,只是看著撲克牌發(fā)呆,并沒有想要學(xué)的意思。 我把手里的茶杯放下,對胖子說:“死胖子,古月不愿意學(xué)這些東西,你他娘的就別強人所難了,她有自己的事情要想,根本不想跟你學(xué)斗地主,你還是喝點茶醒酒吧!” 胖子瞥了我一眼,說:“小哥,這你他娘的就不懂了,咱家姑奶奶那是心有七巧,想著事情還能學(xué)斗地主,這點你不服不行??!” 我一把將他的牌搶了過來,說:“消停點,一會兒還不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事情呢,你就不能替小爺著想著想?” 胖子又搶了回去說:“胖爺替你cao的心還少嗎?可是這次我真的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上,所以只能打發(fā)時間了?!?/br> “鐺鐺!”外面的卷閘被人敲的作響,我問了一句是誰,外面?zhèn)鱽砹艘粋€熟悉的女人聲音,微微一回憶這個聲音曾經(jīng)聽到過的地方,立馬想到是張玲兒。 用遙控打開了電動卷閘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不止張玲兒一個人,還有紅魚,我們先后打了招呼,胖子也立馬放棄了教古月的勁頭,直接就嚷嚷著要開始玩。 我是不想玩的,但是架不住胖子的磨嘰,而且連郭茂森都說:“張老板,你這么緊繃著也不是個事,玩玩放松一下,不管是真病還是假病,那很多東西都會和每個人的心情有關(guān),你心情好了,對于你這次的劫難來說,那必然是一件好事?!?/br> 胖子立馬趁熱打鐵地附和道:“對對對,這人就是這樣,你風(fēng)水高了,什么邪病都不敢靠近你,這都和你的心情有關(guān),天還早著呢快玩一會兒?!?/br> 我想想好像也是這個理,于是就我、胖子和紅魚玩起了斗地主,張玲兒在一旁觀戰(zhàn),她問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只是告訴她有人可能要下咒害我,其他的廢話也就沒多說,畢竟那也沒有什么用。 聽完我說的,張玲兒就看了看郭茂森,然后就問我:“小哥,你這鋪子里邊有黃紙、朱砂和毛筆嗎?” 我看著手里還不錯的牌,說:“只有毛筆,其他兩樣沒有,畢竟我這里是古董鋪子,又不是壽衣店?!?/br> 胖子說:“玲姐你要干什么?人家都請了先生,你個盜墓賊湊什么熱鬧?!?/br> 張玲兒從胖子的脖根扭了一把,疼的胖子連連求饒,她說:“盜墓賊怎么了?你不是還是我不是?我只想盡力幫助小哥,不像你就知道拉著他玩牌?!?/br> 胖子說:“哎哎,這話胖爺可就不愛聽了,你想幫小哥,胖爺也是想幫小哥,只不過你用你的辦法,胖爺有胖爺?shù)拿钫?,不懂就往一邊靠靠啊,玩你的鬼畫符去吧!”說完,他連忙抱住腦袋,生怕張玲兒再對他下“毒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