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8節(jié)
我白了胖子一眼,為了保持自己的風(fēng)格不被懷疑,就說:“別聽這死胖子胡說,這里是的磁場非常的亂,無法走路,只能用爬的摸索著前行,如果你們不想爬就另外找路吧!” 古月一句話都沒有說,但是她一直在聽,等到我說完之后,她一步步地朝著鈣化地面走來,我們都看著她淡定的行走,胖子卻說:“這次咱家姑奶奶可要摔個大跟頭了?!?/br> 可是,當古月走到我們之前摔倒的地方,她的身子一滯,整個人就站在了原地,但是接下來讓我們瞠目結(jié)舌的是,她居然停留了一會兒繼續(xù)往前走,并且沒有絲毫摔倒的意思,就那樣一步步地朝我們走了過來。 第607章 古月的秘術(shù) 當古月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,我活脫脫的就像是一群傻子,用如此滑稽的動作在鈣化地面上爬行著,個個幾乎都是目瞪口呆,因為這根本就不是能夠解釋的情況,早已經(jīng)超出了我們所能明白的范疇之外。 胖子試探性地雙手扶住地面,然后又雙膝也跪了起來,但還是一如既往摔了個狗吃屎,在他的哀叫聲中,可以很直白地看出,這并非是我們犯神經(jīng)病,而是這里的磁場根本對于古月沒有影響,即便有也不像我們這么大。 “姑奶奶,這是什么情況?。繛槭裁茨隳苷局?,胖爺就不行呢?”胖子一臉無奈地看著古月,又說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竅門???趕快交給胖爺一下,胖爺實在不像繼續(xù)這樣走下去了?!?/br> 古月看了胖子一眼,說:“不知道?!?/br> 胖子小聲地罵了一聲,看到古月瞪他,立馬嚇得脖子一縮,不敢再有只言片語的微詞,整個人趴著地上裝死狗。 等到胡八和背著山羊的秀花到達我們之前那個位置,他們也是腳下一滑,三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摔了個四腳朝天,秀花可能由于擔(dān)心她自己壓壞了受傷的山羊,顧不及自己身上的疼痛,連忙爬起來,但又是一跤,摔的她花枝亂顫。 胖子立馬哈哈地笑道:“看到了吧,并不是胖爺喜歡這樣往前走,是他娘的迫不得已,現(xiàn)在知道這片地方的厲害了吧?哈哈……” 古月說:“把所有人的繩子都接起來,我可以拉著你們通過這里?!?/br> 我們都是一愣,但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,雖然我搞不明白為什么古月不怎么受到磁場的影響,因為這世間萬物都到這里都是一個樣子,即便古月真的是傳說的旱魃,那也不會排除在外。 那么,如果我現(xiàn)在不是做夢,那古月要不就是神,要不就是她身懷一種我們都不知道的秘術(shù),而這種秘術(shù)恰巧可以克制磁場的影響,也可以說她是個磁場絕緣體。 一根根地繩子接起來,但是不管我們怎么想要拉直,繩子都是彎彎曲曲的,而且這種彎曲程度還是不斷地變化著,又一次地說明磁場還是在的。 在這個世界上,總有那么很小很小部分身懷異能的人,有著能吃銅鐵,有的觸碰高壓線也不會被電擊中,有的只需要吃飯不需要喝水,有的一生中每天只睡覺三個小時就已經(jīng)達到了充足的睡眠等等…… 或許,在其他行業(yè)里邊見到這些人并不容易,但是在我們倒斗界里邊,確實不乏這類人才,他們可以利用自己獨特的能力,在同行中出類拔萃,只不過有些是與生俱來的,有些又是后天鍛煉出來的,而我們統(tǒng)統(tǒng)把這些稱之為秘術(shù)。 所謂秘術(shù),并不是不傳外人的法術(shù),因為世間不可能擁有法術(shù),而秘術(shù)就是帶有神秘色彩的能力,就算是會者肯教你,也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學(xué)會的,至于先天就有的那些人,他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傳授更是不可能的。 久而久之,在被外人誤會的情況下,就有了“秘術(shù)”兩字,其實就是一些常人所不能掌握的東西,所以才顯得特別的附有神秘色彩。 古月拉著繩子的一頭,而我們其他人就像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,因為鈣化地表比冰面還要光滑的原因,她以一己之力把我們十幾個人拉著往前走,即便我們時不時感覺到來自四周的無形壓力,但也絲毫不影響古月前行的腳步。 等到古月走出鈣化區(qū)域,她就站在了邊緣像是拔河似的把繩子不斷往她一邊拉,我們已經(jīng)快被拖成狗了,每個人表面的狼狽模樣,卻不及內(nèi)心的萬分之一,這真是太丟人了,不說是倒斗這幾年,就是從小到大我想所有人都是第一次,我自己肯定是第一次。 在我們走出鈣化區(qū)域,瞬間那種無形的滑感消失了,過來一個連忙爬起一個,這場面要是被外人看到了,那我們的名譽一定掃地了,幸好唯一不用這樣的只有古月一個人,而她肯定是不會和外人說的。 我們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,背心已經(jīng)卷到了胸口,只能扯開皮帶收拾,而秀花幾個女人也背過我們那樣做,顯然在她們內(nèi)衣,要比我們的更加麻煩,而且由于身體構(gòu)造的不同,我想此刻已經(jīng)非常難受吧! 呂天術(shù)望著我們走過的這片區(qū)域,嘆氣道:“想不到倒斗這么多年,在半截身子都入土了,還能見識到如此的奇觀,真的不白跑這一趟啊!” 我問他:“師傅,對于這種情況您有什么見解嗎?” 呂天術(shù)瞟了我一眼說:“既然都說是奇觀了,那只能用嘆為觀止來形容了,這種解釋估計你找個這方面的專家,說不定他還能知道的比我們多一些?!?/br> 我“哦”了一聲,想著回去一定要把這種奇特的現(xiàn)象記錄在筆記上,然后抽空去打聽一些這類專家,我想即便不用花錢,對于在這方面特別癡狂的專家來說,他也很愿意給我一些他所知道的答案,畢竟我也可以給他講一下自己的親身經(jīng)歷。 在我心里,回去時候?qū)嵲诓幌朐購倪@條路回去了,即便沒有什么危險,這種情形在自己的自尊心作怪也受不了,更不要還有那種毒蟲,我想其他人也不會再想走了,當然就算是想也是白想,我們不可能再爬上那么高的護陵了。 在原地休息了片刻,我們繼續(xù)深入,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見到任何和主陵有關(guān)的東西,只是在這片鈣化區(qū)域的邊緣,看到了人工開鑿過的痕跡,只能說這里有人來過,主陵很可能就修筑在前方的某處,但也無法特別的確定。 在胡八三人的又一次加入,我們并沒有說什么別的,從秀花的表現(xiàn)來看,她多少得知了霍羽的暗示,又被古月救了一次,雖然和胡八的關(guān)系并沒有什么異常反應(yīng),但對于我們表現(xiàn)的非常信任了。 我問秀花:“山羊他怎么樣?” 秀花嘆了口氣說:“暈過去了,古月已經(jīng)給他的傷口放了血,應(yīng)該沒多大的事情了。不過,這事也怪我,當時一陣慌亂之下,我和他分開了,要不是古月救了山羊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成了一具尸體,這件事真的要謝謝你?!?/br> 我一愣,說:“謝我什么?不是古月救的人嘛,你應(yīng)該去謝她才對?!?/br> 秀花苦笑道:“我聽古月說了,雖然她的話不多,但是已經(jīng)完全聽明白了,是你擔(dān)心我們過叢峰時候有危險,所以才讓古月回去接應(yīng)我們,謝謝了?!?/br>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說:“沒什么,大家都是同行,又是拜同一個老祖宗,這點忙并不算什么,而且知道我的都清楚,我是做這一行心腸最軟的一個,怎么能明知道你們有危險,而我們又能幫忙,卻不回去幫呢?” 胖子就故意問她:“哎,秀花大妹子,當時胡八在哪里?他不會做了縮頭烏龜吧?” 胡八立馬反駁道:“不要他媽的把話說得那么難聽,當然我也身陷重圍,要不然我還能不去幫忙?” 胖子不屑地冷哼道:“就從你放開胖爺?shù)哪且豢蹋譅斁椭滥悴皇莻€好鳥,在這一點兒上,你連我們家小哥都比不上,太他娘的不仗義了?!?/br> 秦含凌微微收縮了一下瞳孔,本來還想說的胡八立馬改為重重地嘆了口氣,說:“胖子,關(guān)于之前的事情,我向你道歉,還有小哥,都是我做事欠考慮,對不起?!?/br> 我說:“沒什么,我這個人不記仇,過去就算過去了,只不過我們又救了你們一次,希望你們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,說的好聽點叫隨機應(yīng)變,說的難聽點就是心懷鬼胎,要不是當時霍羽出手快,我和胖子已經(jīng)摔成rou泥了?!?/br> 我們都在說謊,胡八不可能是真心道歉,而我們也不會信以為真,這就是真話不一定能換來真話,但是謊言一定會換來謊言。 秀花對我說:“小哥,你能不能把你的血喂幾滴給山羊,那種毒蟲的毒液,一時半刻人體很難化解,麻煩你了。” 我點頭,其實就算是她不說,我也會這樣做的,畢竟這算是救了又山羊這小子一次,即便是胡八和秦含凌那樣的謀劃,他們還說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害我,看來做善事還是會有善報的,至少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。 在我給山羊喂過血之后,我們便開始繼續(xù)往前走,而此刻我們大概從發(fā)出,到進入這里有,已經(jīng)足足有五天時間了,可是即便這么長時間,卻也只是進了個護陵,可見凱撒之墓藏得確實非常好??! 路上,山羊悠悠轉(zhuǎn)醒,秀花給他喂了水他又睡著了,胡八幾次提議他來背山羊,可全被秀花拒絕了,她以自己沒有照顧好山羊為由,而胡八也大概是因為做賊心虛,所以也就沒敢過多的爭辯。 之后,霍羽提出要背山羊,秀花卻居然同意了,這一下子已經(jīng)看得出,秀花已經(jīng)開始對胡八起了疑心,不再相信雷堂這次派出來的這個領(lǐng)隊。 一個多小時之后,在峰回路轉(zhuǎn)之下,我們到了一個更加開闊的空間,這個空間大到離譜,同時一座找尋了許久的輝煌地下宮殿的輪廓,也映入了我們的眼中。 第608章 誰真誰假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陰冷的光芒,打在宮殿所在的位置,即便我們距離宮殿還有一千多米,但還是能夠看到宮殿的大概輪廓。 那是一座洋溢著西方氣息的雄偉建筑,占地面積非常之大,宮殿的每一處都透漏著古代歐洲的風(fēng)格,說中國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顯得金碧輝煌,這種古羅馬風(fēng)格更是將“金碧輝煌”四個字展現(xiàn)到了極致。 我們加快腳步想要走近去一睹風(fēng)采,可是剛走了沒有幾十步,忽然從四面方向全都開始閃爍著手電的光斑,同時還聽到有各種語言興奮的吆喝聲,一時間沉睡了千年的古建筑,仿佛在一刻被召喚醒來。 在這些手電光聚集到了一起之后,又有目標性地站到了各自的陣營,我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夏龍飛和薛安兩伙人,同樣也看到了琦夜她們,還有一些原本未曾出現(xiàn)過的人,這一切正如呂天術(shù)所料,他們確實事先安排了其他人手,幸好我們也有準備。 以我、胡八、秦含凌、夏龍飛和薛安為首五支隊伍,加上現(xiàn)在新添的人,每支隊伍少說也在十五人之上,這還不算沿路遇到危險喪命的,估計總?cè)藬?shù)在一百左右,而且是只多不少。 大家都在和各自安排的人打招呼,誰都沒有因為對方多帶了人而跑過去質(zhì)問,因為每個人都是心照不宣,這樣的情況也是在意料之中,我倒是很奇怪其他人是怎么通護陵,又是怎么到達這里的,看來卸嶺派真是人才輩出,不愧是曾經(jīng)盜墓的第一大派,昔日的榮光再次展現(xiàn)出來。 琦夜她們中也有人受傷了,其中張景靈的傷勢最為嚴重,他的胸前已經(jīng)被鮮血染紅,只不過血早已經(jīng)干涸,顯然是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有一段時間的事情。 我問琦夜:“大家都沒事吧?” 琦夜嘆了口氣說:“死了三個,我們也差不多都受傷了,只不過嚴重程度不同?!?/br> 張玲兒說:“其中可有一個是我們搬山派的,小哥你回去可得給安家費哦!” 我說:“放心吧,我那一次帶隊只要有人出事沒有管過,沒有傷亡太多也算是幸運的了,畢竟這次的斗各種變故不斷,而且我們還不是在本土倒斗,還能剩下這么多人就已經(jīng)非常不錯了?!?/br> 紅魚掃了一眼其他四支隊伍說:“這么多人,還分成了這么多支隊伍,要是等一下找到那根仲裁之棍,估計人腦子會打出狗腦子的?!?/br> 胖子“呸”了一口,說:“那就看誰的拳頭夠硬,誰的身手夠好了?!?/br> 呂天術(shù)說:“大家都圍過來,我說個事情。”我們立馬圍成了一圈,他便開口說道:“等一下進去之后,不要多手多腳,更不要拿其他的冥器,找到仲裁之棍就先藏起來,然后快速離開,現(xiàn)在最大的危險并不是冥殿中可能出現(xiàn)的機關(guān)陷阱,而是其他四支隊伍。” 胖子猶豫了一下,說:“這個嘛,那就看情況了,胖爺可是一個非常擅長隨機應(yīng)變的人,保不齊看到什么好的冥器就會伸手摸幾件,不過呂爺放心絕對不會影響到大家的?!?/br> 我就說:“死胖子,你要看清楚現(xiàn)在的局勢,五支隊伍那就是五條心,到時候再因為一件無關(guān)緊要的冥器打起來,就會被其他三支隊伍看笑話,甚至還可能有人起哄架秧子?!?/br> 胖子拍著胸脯說:“這點小哥你就放心吧,胖爺又分寸的,知道什么時候該拿什么時候不該拿,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的?!?/br> 我非常無奈地看著胖子,對于這家伙的性格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了,他說的分寸和常人的完全不同,而且這家伙還是急性子,保不齊就會和人打起來,到時候不幫忙是不可能的,一幫忙就會成為兩支隊伍之間的混戰(zhàn),這有違我們盜墓賊以冥器為主的原則,畢竟這一次不是來打架的。 這時候,我們聽到了吵架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,轉(zhuǎn)過去一看居然是胡八帶領(lǐng)的隊伍,其中秀花正指著一個男人背上的山羊,和胡八大聲說著什么,而胡八則是不斷地反駁著。 我看到秦含凌等人不但朝著那邊看,而且她帶著人已經(jīng)緩步走了過去,那么胡八隊伍中有他自己的人,一定也有雷堂擁護山羊的其他人,要是秦含凌等人加進去,秀花和山羊肯定要吃虧。 不管怎么說,雷堂是表面唯一一個支持我做卸嶺派掌門的人,如果讓胡八和秦含凌的陰謀得逞了,那么可能整個雷堂就會出大亂子,到時候最難受的除了堂主雷風(fēng)之外,也就是我了。 我問呂天術(shù):“師傅,咱們要不要過去?” 呂天術(shù)瞇起了眼睛,說:“當然要過去,這是拉論雷堂的最好機會,可比以前更加好的多,只是等一下三支隊伍混戰(zhàn)起來,要有人能夠威懾住其他人,如果我們互相打斗的太厲害,只會給風(fēng)堂和電堂建立起絕對的優(yōu)勢。” 說著,呂天術(shù)看向了古月,說:“只能麻煩你等一下出手了?!?/br> 古月看了呂天術(shù)一眼,問:“直接殺掉?還是留活口?” 呂天術(shù)說:“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下死手,但是如果有人冥頑不靈,直接出手也行,但是胡八那小子留下,畢竟要抓住他和雨堂合謀的把柄,那么回去之后雷風(fēng)那老東西想不支持我們也不行?!?/br> 古月點了點頭,沒有再說什么。 在秦含凌一行人走了過去之后,我們也緊隨其后跟了上去,秦含凌已經(jīng)迫不得己地代替胡八說話,說什么胡八平時的為人怎么樣大家都清楚,她雖然是雨堂的,但是也要替胡八說幾句話之類的。 胖子就站出去說:“誰平時為人怎么樣也不能代表他真正的為人就是那樣,說不定平時就是在博取別人的認可,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也說不定哦!” 胡八立馬冷聲說:“我們雷堂的事情不用外人插嘴,而且這個胖子之前因為一些事情和我有些矛盾,要不是因為他打了我一拳,山羊也不會受傷的?!?/br> 秀花說:“胡八,我真是想不到你是那樣的人,雷爺把我們當成他的子女一樣看待,想不到你聯(lián)合秦含凌,而且在路上也陷害山羊,當時要不是張林他們出手相救,現(xiàn)在山羊怕是已經(jīng)成了一具尸體的?!?/br> 一時間,雷堂其他人的開始議論紛紛起來,顯然他們不相信胡八會做出這樣的事情,但是秀花在雷堂的地位也不低,她說的話又不得不信,畢竟傻子都能看出秦含凌在幫胡八說話,所以也不好立馬下定論。 胡八冷哼道:“想不到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,居然會投靠張林他們,你以為他真的會成為卸嶺派的掌門嗎?那要等到誰能先拿到仲裁之棍才能確定,你現(xiàn)在跳槽未免也跳的太早了些吧?” 身后夏龍飛和薛安等人也圍了過來,我想他們是準備看熱鬧的,一旦我們開始打起來,他們就繼續(xù)看著,等到最后不收拾殘局直接禁斗摸冥器也算不錯了,要是心狠一點,我們就會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了。 秀花被氣的夠嗆,說:“好啊,你居然還想惡人先告狀,兄弟都了解我秀花的女人,我向來是不會說謊的,要不然怎么會是我一路背著山羊走到這里來了呢?” 有個男人就說:“沒錯,我看到秀花姐把山羊背過來的,剛才我還納悶?zāi)兀蠢碚f不應(yīng)該是胡哥嘛,原來還有這么一層關(guān)系呢!” 胡八指著這個男人說:“你少他娘的放屁,你不知道情況就別說話,那是秀花心里有愧,所以才一路上背著山羊,她是愧對雷爺,這點你都不懂嗎?”頓了頓,他掃過其他人的,說道:“你們難道都忘了雷爺臨走的時候是怎么說的嗎?” 那些人面面相覷,顯然是雷風(fēng)在臨行前給他們開過一個小會,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內(nèi)容是什么,但是也能猜個差不多,一定是讓他們聽胡八的話,把仲裁之棍帶回去,不管是雷風(fēng)本人想要做掌門,還是想讓他兒子山羊做,但肯定是有這樣指使的。 又有一個白皮膚青年,說:“沒錯,大家不要被蠱惑了,雷爺讓咱們聽胡哥的,大家總應(yīng)該相信雷爺?shù)难哿虐???/br> 胖子冷笑道:“你們雷爺就是個二愣子,早他娘的養(yǎng)虎為患了,還高興的等著人家反哺,他的兒子差點都被廢了,這就是他看重的人所作出的事情?!?/br> 那個白皮膚青年質(zhì)問胖子:“你一個外人憑什么管我們雷堂的事情?” 胖子說:“胖爺是專管天下不平事,你要是不服就和胖爺比劃比劃,不把你打服了,胖爺以后就不叫李胖子?!?/br> 之前那個男人笑道:“你那叫身手,不叫道理,更不是真相,如果這樣的話,我們還是愿意相信胡哥?!?/br> 秦含凌不再說話,這算是她的聰明之處,這時候說的再多,還不如默不作聲,反而會無言勝有聲,她對我偷偷笑了笑,顯然此刻已經(jīng)不怕我知道她的想法,其中更有一些挑釁的意思在里邊。 我說:“不用說了,說再多也不會有人相信的,還是直接動手吧!” 這一下子,所有人都詫異地看向了我,也許是我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,所有人都把我當成好欺負的軟蛋,現(xiàn)在這樣一說反而把他們都鎮(zhèn)住了。 “呵呵……”胡八忽然不屑地笑了起來,指了指我說:“也行,你和我來過兩招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