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穿成弱受他大哥、(快穿)強(qiáng)制淪陷、賴嫁、帝寵(作者:離九兒)、佛系少女求生日常、權(quán)爺寵婚:嬌妻撩人、情霜、田園嬌醫(yī)之娘親爹爹來了、清遇、應(yīng)有明月照故人
“我cao,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?”胖子忽然就問我。 我聳了聳肩,無奈地說:“我怎么知道。不過,一路上她確實就是一個經(jīng)驗老到的獵人,難道她……”我說不下去,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,找不到一個琦夜會獨自離去的理由,而且她剛才那么害怕,如果說是裝的,那絕對是影后級別。 胖子叉著腰,對著空蕩蕩的通道就是一陣謾罵,什么難聽罵什么,那架勢絲毫不比一個潑婦差多少,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能低著頭想之前琦夜的所作所為,沒有破綻一點破綻都沒有,最后我想到只有兩個異想天開的結(jié)論:第一琦夜和我們一樣,也是盜墓賊,她獨自去盜墓了;第二琦夜是這個陵墓的守護(hù)者,不打算讓我們出去。 這兩個一個比一個扯淡,可我真的想不出她還有什么理由把我們陷入萬劫不復(fù)之地。 “怎么辦?”胖子氣喘吁吁地問我,這時候我才回過神,看樣子他是罵累了。 我說:“走吧,盡快找到出口,在里邊多困一分鐘,我們就少一分鐘活下來的希望。沒辦法,算老子瞎了眼,自認(rèn)倒霉吧!”其實之前我有那么一絲沖動,還想著能不能和琦夜喜結(jié)良緣呢,畢竟她的長相和性格都非常不錯,看來這人心隔肚皮一點都沒說錯。 我們兩個收拾了一下,就順著墓道繼續(xù)往下前去。沒走多遠(yuǎn),墓道像是一個“凸”字形,從之前三面變的有八米多寬,而我們就看到了明顯人工開鑿的痕跡,地面、墻壁和頂子都有。 仔細(xì)打量,是從我們進(jìn)來的這邊,一直往里邊開鑿,而且深不見底,不知道這條墓道有多長。胖子覺得氣氛有些單調(diào),便開口道:“小哥,我可給你提個醒,你說那個襲擊小毛驢兒的東西,會不會就躲在這里邊?萬一一會兒咱們哥倆碰到它,搞不好和丫的又是一場惡戰(zhàn),以咱們現(xiàn)在手無寸鐵的情況,只怕是兇多吉少啊!” 我點頭說:“對,準(zhǔn)備防身的東西沒錯,搞不好這里沒有出口,還有從紅魔把守的窟窿鉆回去,找找有沒有什么像樣的家伙,就算有塊尖銳的石頭也行?!?/br>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,膽子還是非常大的,一邊往前走一邊找可以防身的東西,胖子還試著想要從墻壁上扣下一塊,但嚴(yán)絲合縫的根本不可能。 終于,在我們走大約三百多米后,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一個開在墻上的門,門是四四方方的,長寬約莫三米,大門早已經(jīng)腐爛,半扇倒在地上,半扇掛在上面,不知道哪里來的風(fēng),吹得發(fā)出極為細(xì)微的“咯吱”聲,好像隨時那半扇掛著的都可能掉下來。 我打了個冷戰(zhàn),要不是距離這么近根本聽不出還有這么小的聲音,用手電往里邊一照,立馬發(fā)現(xiàn)空間非常的大,還有什么東西堆在一起,黑綠黑綠的,還不等我看清楚,胖子大步流星已經(jīng)走了進(jìn)去,他踩在地上的門面上,立馬就是一個肥大的腳印,這門幾乎比棉花糖都軟。 “喝,小哥你杵在外面干什么,里邊有好東西!”胖子的聲音有些興奮,搖晃著他手里的礦燈。 “什么?”我問了一聲,也走了進(jìn)去。 “看!”胖子提前一把大砍刀,還不等他在我面前顯擺,立馬斷成了七八段,他罵道:“我cao,幾個情況這是?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兵器???” 我沒理會他的抱怨,拿手電照著愕然發(fā)現(xiàn)這是一件大型的兵器庫,不敢說多,幾千件各類兵器還是有的,一堆堆地放在,一件生了黑綠的銹毛,好像一片片草地似的,我也摸了幾件兵器來看,結(jié)果和胖子一樣,都是拿起來就斷,別說防身了,有塊豆腐都比這些破銅爛鐵結(jié)實一百倍。 我說:“胖子,找那些笨重的大家伙,就像是剛才那根槊類似的,腐爛就不會這么嚴(yán)重了?!迸肿狱c頭,我們兩個人不管什么大刀長劍,只找鐵疙瘩。 在角落里,我還真的找到了一對板斧,鐵桿的那種。用手套擦掉上面的銹層,一把還有十多斤重,雖然很鈍,但對著那些“廢物”一劈,立馬就是從上到下毫無阻礙,直接砍到了地面。 我叫道:“胖子,我找到了兩把還能用的斧子,給你一把!” “胖爺不用,丫的太輕了!這東西才適合我!”胖子瞥了一眼我手里的斧子不屑地說。 我罵道:“我cao,有總比沒有強(qiáng),別在這里耗著了,咱耗不起,還快去找出路吧!” “草,這東西才稱手嘛!”胖子好像到菜市場買菜很挑的大媽,仿佛終于看到了一根好菜,然后拉著就朝著我這邊走了過,我依稀能夠聽到重物和地面摩擦發(fā)出的“愣愣”聲。 等胖子走過來,我定睛一看,好家伙!在他手里抓著一條鐵鏈,而在地上是一個長滿刺的圓形鐵疙瘩,足有十斤西瓜那么大,流星錘??! 胖子得意地笑道:“嘿嘿,看胖爺?shù)募一锸?,是不是嚇尿了??/br> “滾你瑪?shù)埃 蔽野琢怂谎?,雙手把斧頭一握,然后說道:“你這錘子……” “你才錘子呢!”胖子不等我說完就反罵道。 我說:“我cao,我說這個流星錘,你給老子抱著啊,別搞得這里好像你家試點,這東西拖地的聲音別招來不干凈的東西了?!?/br> “行了行了,丫的別唧唧歪歪個不停,還走不走了?”胖子不耐煩地抱起他的流星錘,催促道。 我也懶得和他多費(fèi)口舌,此刻感覺節(jié)約用水是多么的有道理,那么是口水也不能浪費(fèi),立馬就朝著門口走去。就在這時候,胖子一把將我拉住,低聲地說道:“小哥,我好像看到一個人影我身后閃過去了。” 我一愣,心想難不成琦夜也進(jìn)來找防身的家伙了?應(yīng)該有這個可能,畢竟她只有一把短柄獵刀,小聲說道:“不會是琦夜吧?” 胖子肯定地?fù)u了搖頭,說:“不像,個頭好像比琦夜低太多,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?!?/br> 我立馬有手電四下去照,卻發(fā)現(xiàn)四周一成不變,安靜的出奇,哪里有什么小孩子,便嘲笑胖子:“媽的,你丫的是不是眼花了?這地方連個鬼都沒有,怎么可能有小孩子?” “草,警告你丫的,別學(xué)胖爺說話。”胖子知道我在調(diào)侃他,可他的神色有些不對勁,我也連忙收起了令胖子憤怒的嘴臉,又仔細(xì)地照了一遍,還是沒什么發(fā)現(xiàn)。 不過在胖子有礦燈照門口的時候,我立馬打了寒顫,上去一把抓住了胖子的手,胖子也被我嚇了一跳,問我干什么,我指了指地面說:“我現(xiàn)在相信你說的了!” 我和胖子一起看去,只見在我們進(jìn)入的地方,原本只有兩道腳印才對,此刻又多了一串腳印,而且是巴掌大的小腳丫的印記,而且還是從我身后開始走的,看走向應(yīng)該是出去了,難不成在我和胖子照里邊的時候,有個小孩子從我背后悄悄地遛了出去,可為什么我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。 此刻,我的腦中開始亂想,在我和胖子說話或者找尋的時候,有個小孩子和背靠背站在,然后邁著輕緩的小步伐,就這么離開了。 咽了口唾沫,我后背陣陣發(fā)涼,拉了拉胖子說:“快,看一下我的背上。” 胖子好像裝了彈簧似的,一下子就跳開了兩米多,一臉驚駭?shù)刂钢业谋亲訂枺骸安菽悻?,不會爬這個什么東西吧?” 我也不管立馬一個轉(zhuǎn)身給胖子看我的背后,而胖子做了一個防御的動作,然后就“咦”了一聲,說道:“小哥,要是手機(jī)還有電,我非拍下了嚇?biāo)滥?,剛才有個東西就站在你頭頂上?!?/br> 一下子,我的雞皮疙瘩就全起來了,不難想象胖子說的情景,立馬抓住了自己脖子上卸嶺甲暗自祈禱自己福大命大造化大,這陵墓已經(jīng)有幾百年的歷史,誰知道里邊藏著什么東西,反正也沒出什么事,心里慶幸著。 立馬,我就提議不要一直順著那小腳丫印記的方向走,而胖子比我還迷信,說道:“被小鬼兒跟上了,丫的一會兒會不會鬼打墻?”說完,他也連忙抓住了他的摸金符。 一時間誰也不敢動,足足耗了有七百分鐘,終于胖子忍耐不住,咬著牙罵道:“他娘個腿兒的,剛才來紅魔都沒弄死咱哥倆,還能讓一個小鬼嚇倒了?沒事,小哥別怕,胖爺帶頭走在前面,你跟我后面,咱們是有神殺神遇鬼滅鬼。” “還是胖子你夠義氣!”畢竟事情是發(fā)生在我身上,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,鬼這種東西我覺得比粽子更可怕,主要我沒有親眼看到,憑空亂想自然就會心虛,加上我天生是個幻想主義者,自然能夠想象出一副令我恐怖的畫面。 胖子一手礦燈一手抱著流星錘走在前面,而我拿著手電殿后,兩把斧子不順手,我就把一把插進(jìn)了自己的后腰,心想要是有什么東西攻擊我的背后,也好抵擋一下。 而且我們兩個專門走了那個小腳丫的方向,路一直朝下而走,越走越感覺下面好像通往地獄一樣,幸好在一大段下坡之后,便改成了上坡,而且道路變得越來越窄,空氣的濕度也變得粘稠起來,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。 突然,胖子不知道為什么停了下來,我一直擔(dān)心后背會有東西偷襲,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他的鼻子,差點把我的鼻子撞歪,揉著鼻子問道:“我cao,停的時候能不能通知一聲?干什么突然就停了?” 胖子一轉(zhuǎn)身,用一種極為驚駭?shù)谋砬榭粗?,叫道:“丫的,往回跑??!?/br> 第16章 一群怪物 胖子的聲音帶著撕裂的感覺,我被他的厚重的身體擋的看不到前方究竟有什么,但他不再忌諱墓中什么不能大聲喧嘩,說明一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發(fā)生。 我轉(zhuǎn)身往后跑了沒幾步,就感覺一陣陰毒而寒冷的勁風(fēng)襲來,也不知道我身后發(fā)生了什么失去,但知道躲就對了,而且自己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大力量,居然連胖子丟被我推倒,重重地砸在幕墻上,而我也倒在了一旁。 手里的板斧不知道甩丟到了什么地方,因為我的手電也滾到了離我兩米遠(yuǎn)的地方,而胖子的礦燈非常的結(jié)實,即便摔的有些變形,但還繼續(xù)工作著,要不是場合不對,那種精神絕對能讓我頂禮膜拜。 還沒來得及摸我的手電,借助遠(yuǎn)處的礦燈,我才知道胖子為什么讓我往回跑。原來前方出現(xiàn)了一個人工開鑿的圓形空間,足有籃球場那么大,到處都是青苔和黑綠交不出名字的植物,雜交生長著,并且長勢非常的好,差不多到我膝蓋。 就在這寫植物中間,盤踞著黑壓壓一片的蜈蚣,那數(shù)量令人咋舌,其中不乏有些兩三米長的,我一眼就認(rèn)出那是異種,就是上次襲擊我、胖子和明媽的馬陸大長蟲,大的壓小的,小的又爬在大的身上,被我們兩個所驚醒,紛紛像蛇一般地?fù)P起了頭,我知道那是攻擊時噴毒液的狀態(tài)。 先不說那些大個頭的馬陸,就是這無數(shù)的蜈蚣,普通盜墓賊碰到也不可能是有活下來的機(jī)會,這些蜈蚣黑體黃腳紅頭,這東西除非我們有一大群的大個頭公雞才能嚇跑,也僅僅是嚇跑,要是真的打起來,就算是有一百只十多斤的公雞也不會是這么多的對手。 我正在胡思亂想著,胖子拼了命地拉著我說:“小哥,你們卸嶺派不是能對付這玩意?快拿出你的真本事來,胖爺不想死在這種畜生的肚子里?!?/br> 被胖子一提醒,我立馬想到了《風(fēng)水玄靈道術(shù)》里邊記載對付蜈蚣的妙招,蜈蚣也分三六九等,就比如說我脖子上戴的這條天龍,別看只有半尺多長,那說起來就是蜈蚣中的皇族,但凡皇族都有自己的威懾力,也有自己的領(lǐng)域性。 那些蜈蚣已經(jīng)開始朝著我們兩個噴毒液,我和胖子連忙向后閃躲,可更多的蜈蚣已經(jīng)從幕墻和墓頂怕了過來,然后還不斷“噼里啪啦”往地上掉,我不知道胖子脖子里有沒有掉進(jìn)去,反正他是一個勁地咆哮不止,而我的脖子是進(jìn)入了好幾條。 可進(jìn)去的蜈蚣立馬又像是瘋了似的逃竄出去,我立馬把自己的卸嶺甲拽了出來,然后依靠我對卸嶺派的信仰,相信這個蜈蚣一定會害怕我。果不其然,我往那邊走,那邊的蜈蚣就如潮水般退去,一下子我覺得我怎么這么牛??! 再看胖子,他手里的流星錘已經(jīng)被他當(dāng)成了壓地機(jī),每一錘子下去,至少能砸死十幾條到幾十條,那這東西明顯就砸不玩,我慌忙朝著他走了過去,同樣的情況又發(fā)生了,蜈蚣見了我就沒命的逃,但只限于三米之外,畢竟卸嶺甲內(nèi)的“天龍”是死物,大概距離稍遠(yuǎn)它們就感受不到威脅了。 我和胖子背靠背站著,胖子不斷地拍打著他的衣服,我知道肯定是進(jìn)入東西了,他是想要那進(jìn)去的蜈蚣捏死,不斷地發(fā)出痛苦的吼叫,顯然他衣服里邊的蜈蚣并不是很聽話,肯定是在咬他。 “胖子,你沒事吧?”我擔(dān)心地問道,生怕他這時候掛了,蜈蚣毒雖然比蛇毒弱,但也比蝎子毒強(qiáng),被咬一口估計全身都麻木了。 胖子沒有回答我,而是保持著之前撓背的動作,我立馬轉(zhuǎn)過身去看他,此刻他臉色泛青,皮膚紅腫,只剩下一對眼珠能動,感覺好像被人點了xue一樣,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向我求救。 對于解蜈蚣毒,必須要用肥皂洗傷口,單純的肥皂不是香皂,而且之后再用石灰水洗一遍,還有就是找一些魚腥草或者蒲公英之類搗爛敷傷口,這些也只是化解疼痛,要想真正的解毒,還要靠人體自身的免疫系統(tǒng)。 那些蜈蚣把我們兩個包圍起來,雖然它們不敢動,但也不愿意離開,畢竟蜈蚣可是節(jié)肢食rou動物,喜歡捕捉昆蟲,但這么多,而且個頭都不小,看樣子對我和胖子也非常的感興趣。 “胖子,放心,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!”我算是給胖子打了個強(qiáng)心針,畢竟以我現(xiàn)在的狀況,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地離開,可我是有人性的,不能丟下一個活生生的人離開,而且這家伙還是我的第一個盜友。 我四周掃了一遍,把武俠小說里的情景想了出來,里邊的主角一般中了什么毒,能解毒的東西一定就是附近,這也是有一定的科學(xué)依據(jù)的,叫共生系統(tǒng)。意思就是說一些植物和有毒的動物生活在一個區(qū)域內(nèi),自然有了免疫能力,要不然早就被毒死了。 果不其然,在那密密麻麻的蜈蚣群后方,有著大一片黑色的蒲公英,我也顧不得想為什么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墓xue里還能生長植物,只覺得那就是胖子的救命稻草,拿回來就能救胖子的命。 我一合計,便決定把胖子背起來,然后先把手電撿過來,然后再朝那黑色蒲公英走去,不能就把胖子丟在這里,要不然在我離開不足幾秒后,再回來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了。 手電距離我們很近,我吃力地背起胖子,很快就拿到了,但就走了那么幾步路,便已經(jīng)喘的連氣都上不來了,本身就已經(jīng)身心疲憊不堪,加上胖子他娘的太重了,完全就是一個大包袱,我都有一狠心把他丟下不管的沖動。 拿起手電一照,便看到了三條像百足龍一樣的馬陸,壓著那些蜈蚣的軀體,朝著我們兩個逼了過來,我心里一涼,怎么把這東西給忘了,蜈蚣怕我的卸嶺甲,可這些個頭這么大的家伙,應(yīng)該不怕吧? “不對,它們肯定也怕,這天龍可是蜈蚣的王者?!蔽倚睦锇蛋档仄矶\著。同時,我把腰間那把之前用不上的板斧也抽了出來,因為心里實在沒底啊。 “嗖!”忽然,我身后就是一陣疾風(fēng)襲來,嚇得我連忙一個躲避,以為是還有一條馬陸,可下一秒就感覺到了熱度和刺眼的光亮,我cao,是照明彈。 我一個踉蹌和胖子倒在了地上,生怕傷了我的眼睛,便死死地閉了起來,而手也捂住了胖子的眼睛,這種地方居然有人打照明彈,不是想把我們燒死就是想把我們燒瞎,真他娘夠狠的。 照明彈打中了什么東西,砰地一聲炸開,我發(fā)誓絕對就在我們不遠(yuǎn)處,而那些蜈蚣居然人性化地愣了一下,接著就瘋了般地亂竄,連我的天龍一時間都不管用了,就感覺無數(shù)的腿在我身上爬過,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并開始滿地打滾,想要把這些東西趕下身去。 不知過了過久,墓道里才逐漸安靜下來,大概是那些蜈蚣怕照明彈的熱度,全部嚇跑了,我撿起掉落在一旁的手電,就像看胖子的情況,還有究竟是誰開的這一槍,而心里卻有些不相信也得相信,應(yīng)該是琦夜,這墓里除了我們?nèi)齻€,應(yīng)該不會有其他人了。 忽然就感覺眼前一黑,一只碗粗馬陸居然已經(jīng)爬到了我的頭頂,血紅的頭上還有三個綠點,它可能是這些蜈蚣和馬陸的首領(lǐng),一直藏在最深處,等到我們被拿下,它才無比霸道地過來享受美餐,一個游走之下,那動作仿佛一條小龍一樣。 我現(xiàn)在手無寸鐵,而且這東西近在咫尺,那獠牙已經(jīng)張開,眼看一股毒液就要噴出口中,這時,接連兩聲槍響,直接就把這條馬陸打飛出去,馬陸掉在地上掙扎了幾下,便僵硬地死去。 此刻我好像明白它為什么不在之前沖鋒陷陣,大概就是它的構(gòu)造特殊,俗稱皮軟,居然兩槍就被放倒了,這可比我們第一次碰到的馬陸脆弱的多。 一看,果不其然,正是琦夜背著包,端著槍向我走了過來,我連忙就把地上的板斧摸了起來,雖然知道肯定不如她的槍快,但還是不由地這樣做了。 “把手里的東西放下?!辩褂脴屩噶酥肝?。 我非常憤怒,可沒有喪失理智,既然她救了我們,肯定就不會殺我們,而且她的嘴臉明顯看起來不像是未出閣的姑娘,倒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妖。 “快點!”琦夜又呵斥一句。 無奈之下,我將板斧“當(dāng)啷”一聲丟在地上,咬了咬牙問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 琦夜這才靠近我,有槍口指著我的腦袋,然后把板斧踢到了一旁,這才開口說道:“我來有我的目的,不方便告訴你們。不過這墓中危險重重,我看我們還是聯(lián)合起來一起盜吧。小哥,你覺得怎么樣?” “有,有本事,打,打,打死胖爺?!钡厣系呐肿涌邶X不清楚地說道。 琦夜居然是一笑,說:“我要是想要你們的命,就不會救你們了。先給這胖子治傷?!彼噶酥覆贿h(yuǎn)處的黑色蒲公英,顯然她早就知道這東西能解毒,不過也對誰讓她是年輕的老獵人呢。 胖子還想說什么,被我踩了一下腿,才閉上了嘴,既然琦夜讓我給胖子治傷,我就先把胖子救過來,然后再一起商量對付這個女人。 把蒲公英放在嘴里嚼碎,再把胖子的衣服扒光,從里邊取出了十幾條死蜈蚣,還有幾條活的,被我直接拍死,然后把口里的東西涂抹在了胖子的紅腫的傷口處,加上旁邊還有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,只我搞的滿頭是汗。 等一切收拾妥當(dāng),把胖子往墻上一靠,原本想問問琦夜這到底是為什么,卻被琦夜搶先了一步,說:“你們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這樣做?”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,表情各異地點了點頭。 第17章 發(fā)丘門人 我們兩個盯著她看,琦夜先是往后退了退,等到了足夠安全的距離,才緩緩地把槍口放心,搞得我和胖子不明所以然。緊接著她就在自己的腰間摸了一下,然后不知道把什么東西投了過來。 人的下意識讓我伸手接住了那個東西,用手電一照,發(fā)現(xiàn)是個掌心大的銅印,上面還刻著“發(fā)丘天印,神鬼忌之”,我愣了一下,我非??隙ㄗ约旱挠洃浟Γ肿釉?jīng)說過,四大門派里有個發(fā)丘門,也號稱發(fā)丘有印,難道這就是所提到的發(fā)丘??? 果不其然,胖子“哎呀”一聲,強(qiáng)撐著想站起來,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激動,但也只好扶著他起來,他的身體往前動,我知道他是要往前走,便想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做。 “站住,不許靠近我?!辩沽ⅠR警惕性地抬起了槍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