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6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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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這一次她是坐的早上的飛機,抵達(dá)范雪家里時間還早。 “清清,你這個大忙人,我都以為你不會回來了?!标愊嫦家彩强桃庠诘人?,見到她那風(fēng)塵仆仆的樣子,心里還是有些感動。 南市這邊的天氣惡劣,和錦城那邊不同,她還是說回來就回來了。 俞清清搓了搓凍僵的手,笑道:“陳姨打電話,再忙也得回來。” “你這孩子,說話就是好聽?!?/br> 陳湘霞笑了笑,自從最開始認(rèn)識俞清清,到現(xiàn)在為止,她一直不驕不躁,即使現(xiàn)在賺了不少錢,也沒有半點看不起人的意思。 現(xiàn)在像這種小姑娘的確是難得一見的。 “清清,你看看陳姨的皮膚,怎么樣?”陳湘霞欣喜的將臉往她面前湊了湊。 陳湘霞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三十多歲了,之前見她時皮膚上有了點色斑,雖然一直有護膚,但是皮膚看著總是很暗沉,而現(xiàn)在…… 她的皮膚看著白皙了不少,雖然眼角紋還在,但從感官上來說,的確像是年輕了好幾歲。 “陳姨,你現(xiàn)在就跟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樣,皮膚水嫩嫩的。”俞清清夸獎道。 陳湘霞臉上的笑容更深了,“你那護膚品是真的,我聽你的話,每天一張面膜,那一盒我用完了,效果是真的好,我那些姐們都羨慕的不得了,都想要買你的護膚品呢?!?/br> 最開始買這護膚品的是楚秀,楚秀皮膚本就發(fā)黑,現(xiàn)在看著皮膚白了不少,透亮透亮的,但是這些護膚品只有在錦城才有賣,而且聽說每天都是限量的,很難買得到,所以她們都開始托她來買。 “陳姨你要有需要直接跟我說,我讓人給你寄過來?!?/br> “我要十套,行不行?”她身邊的這些姐妹們都不差錢,而且十套也算是少了,只能拿給一些關(guān)系好的姐妹,一般關(guān)系的根本拿不到。 俞清清點了點頭,“沒問題的?!?/br> 隨后,她給范雪看了病,又照舊開了一張藥方。 “我表妹她這情況怎么樣?”陳湘霞問道。 “好多了,再吃一副藥鞏固鞏固,基本上就沒問題了?!?/br> 范雪這病比較好治,最初的時候醫(yī)院那邊就已經(jīng)給她做過手術(shù),后期也就是吃點中藥的調(diào)理調(diào)理,加上范雪現(xiàn)在還年輕,恢復(fù)力也不錯,自然不成問題。 “你們先坐一會兒,我去給你們做飯?!狈堆┠赣H笑呵呵的招呼著。 她前腳剛走,后腳門就響了起來。 “咚咚咚……” 陳湘霞看了一眼門外,起身去開了門。 來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,帶著黑色的帽子,臉部線條僵硬,整個人看著很是冷酷。 “你是什么人?有什么事?”陳湘霞疑惑的看著他,按照道理來說,表妹家里不會和這樣的人有來往。 “我找俞清清?!?/br> “你找她干什么?” 陳湘霞頓時防備了起來。 俞清清才剛過來不久,這人看著面色不善,是沖著俞清清來的? “有事。” 男人也不理會陳湘霞,邁著步子就朝屋子里走來,而后停在了俞清清面前,說:“請你跟我走一趟?!?/br> 俞清清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人,高大魁梧,但是眼神冷漠,在她的記憶里,從未和這樣一個人打過交道。 “去哪?” “跟我去了你就知道?!蹦腥苏f道。 她微微瞇了瞇眼,淡淡道:“我若說不去呢?” “由不得你!” 見她拒絕,男人大手一翻,一把將她的雙手反著別在了身后,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暢,根本讓人反應(yīng)不過來,見情況不對,陳湘霞沖上來就想幫忙。 下一瞬間,只見男人空出來的另外一只手握成拳頭,直直擊打在她的肩膀口處。 陳湘霞吃痛的功夫,已經(jīng)瞧見俞清清被帶走了。 俞清清個子不低,但是力氣并不大,在這個男人就像是就像是被擰小雞一樣,下了樓就扔到了一輛黑色的小車?yán)铩?/br> 這男人似乎知道她會摸銀針一樣,直接將她的手反手捆在了一起。 車上的后座里也有一個男人,同樣是穿著西裝,帶著黑色的帽子,面容冷冽,不茍言笑。 見到這畫面,俞清清迅速的冷靜了下來,在腦子里分析著眼下的情況。 第645章 沒把握 這兩人敢明目張膽的來抓人,想必是有恃無恐。 他們抓了她不動手,許是還有用。 既然有用,生命安全還是可以不用擔(dān)心的。 這么一想,俞清清便放下心來。 南市路上沒有多少車,她坐在的這輛小轎車一路疾馳,而所去的南向,她比較熟悉——是曲縣。 見她沉聲不動,坐在后排看守她的男人緊緊盯著她,目光冷漠且嚴(yán)厲。 幾個小時后,小轎車停在了一輛豪華的別墅前。 看著這張棟似曾熟悉的房子,俞清清目光冷了下來,當(dāng)初她在曲縣時,來過這個地方。 上一次她是在霍云塵的邀請下過來的,而這一次,竟然是這種情況下,真是可笑。 這里是霍云塵的父親上一次舉辦生日宴會的地方,對于今天這次粗魯?shù)难?,俞清清知道不會是霍云塵授的意。 他那個人囂張又狂傲,就算是要找她,也只會是自己來找,而不是用這種方式。 車上兩個黑衣人將她押進大廳,在入口處時,還有一個保姆搜走了她身上的手機和銀針。 而后,俞清清被帶到了一樓的書房里。 書房里有個中年男人,約莫五十多歲的樣子,頭發(fā)油亮油亮的,穿著馬甲背心,正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什么東西。 俞清清自己走到沙發(fā)上坐下,一句話沒說。 要逼她先開口,他可是想的太多了。 天色漸暗,男人終于放下了手里的書,抬起頭看向了她。 “俞小姐,你還真能沉得住氣?!?/br> “霍老先生也是彼此彼此?!?/br> 上次宴會時,她見過他,姓霍,是霍云塵的父親,上一次見面就和他鬧得不太愉快,原本也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面,現(xiàn)在看來,還是她想的多了。 霍天站起身,不疾不徐的走過來,道:“俞小姐你就不好奇我找你是為了什么?” “沒什么好好奇的,左右你自己會說,何必讓我費心思去猜。” 俞清清聲音了很冷淡,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。 被人以這種方式請過來,就別奢望她臉色會多好看。 霍天見她這冷淡的樣子,倒是不生氣,神色仍然溫和,“若你當(dāng)初真和我兒子在一起了,我們也不會是這種方式見面,誰讓你和他合起伙來欺騙我?!?/br> “霍先生你扯的太久遠(yuǎn)了,前些年的事情沒必要拿出來說,直接說今天目的就好?!?/br> 俞清清不是那么好忽悠的,他之所以主動提起以前的事情,也不過只是做個鋪墊,要知道,生活里根本沒有假如。 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,霍天嘴角的弧度微微緩和了一些,“我聽說,你治好了一個胃癌病人?” 來了!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! 俞清清眼神一變,而后似笑非笑道:“霍先生的消息可真靈通,該不會大費周章的把我抓過來,就是想要親自確定確定?” “當(dāng)然不是,我身體有些小毛病,想請你幫我看看?!?/br> “身體有毛病去醫(yī)院,找我沒用?!庇崆迩蹇戳艘谎鬯哪樕?,若真只是小毛病,臉色也不會這么難看。 即使不用問,光看他的臉色就能知道,他的內(nèi)臟一定受了損害,至于是什么病,這就無從知曉了。 霍天的視線落在她臉上,忽而笑了起來,“醫(yī)院若是有用,我也不至于來找你,今天以這種方式請你過來,是手下人魯莽了,我在這跟你賠個不是。” “道歉就不用了,讓我離開,我可以既往不咎?!?/br> “想離開當(dāng)然可以,只要給我看了病,我親自派人送你回去?!被籼煨σ饕鞯牡溃请p老謀深算的眼睛里卻是一片寒光。 書房里忽的沉寂了下來。 俞清清望著眼前似是老狐貍般的霍天,沒有讓步。 這種人最過于危險,比起霍云塵更甚。 僵持了好一會兒,霍天才道:“只要你給我治病,診費隨你開?!?/br> “治病我沒經(jīng)驗,又不是從正規(guī)醫(yī)科大學(xué)里畢業(yè),治好了兩個人也完全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,霍先生身體金貴,讓我一個黃毛丫頭診治,實在是不妥?!?/br> “無妨,我不介意?!被籼斓馈?/br> 看他這樣子,是鐵了心的要讓她治。 若是她堅決不治療,想要走出這大門的可能性并不大。 俞清清沉思片刻,說:“你把手伸出來。” 霍天照做,她一邊把著脈,一邊問道:“身體什么地方不舒服?以前去醫(yī)院做檢查,醫(yī)生怎么說?” “你自己看不出來?” 俞清清松開手,嘲諷道:“霍先生以為我是神醫(yī)?一把脈什么都能知道?既然霍先生都不配合,那這病也沒什么好看的了?!?/br> 中醫(yī)看病講究的望聞問切四診,若單憑一個把脈,會有偏差,還需要結(jié)合病人的情況去鑒別,并且,把脈并不是什么病都能把出來。 霍天見狀,沉聲說:“去醫(yī)院檢查,前列腺增生。” 難怪,她剛剛摸到他的腎臟功能有損害,應(yīng)該就是前列腺增生引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