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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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造孽,也不知道這苦逼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。 在吐槽中,她洗完了澡,然后又換了姨媽巾。 也不知道為什么,每次她在換姨媽巾的時候總能夠成功的想起那位陶先生,還有他面不改色送她姨媽巾的場面。 罷了罷了,這位陶先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,她還是離他遠點吧。 翌日一早,太陽才剛剛顯露出一半,空氣十分清新,村子也很是寧靜。 俞清清洗漱過后又拿出了昨天剩下的一半面粉。 她今天早上準備做個面疙瘩湯,前世外婆經(jīng)常做,她也很喜歡吃,不過她沒有親手做過,不知道味道怎么樣。 先是往面粉里摻入一小半水,然后調勻,隨后從空間里取出了一個西紅柿,一把香蔥,還有兩片水白菜的葉子。 將西紅柿切成片,香蔥切成蔥花,水白菜切成了小段,然后將水里摻了一碗半的水,這才開始去燒火。 在水煮開時,她將和好的面捏成了段,放到了鍋里,在煮了幾分鐘后,她又將西紅柿和水白菜放了進去。 她這面疙瘩看起來賣相不錯,至于味道可能會缺點,畢竟家里沒有鹽,也沒有什么其余的調味料,在出鍋前,她將蔥花灑到了鍋里。 俞清清煮的這面疙瘩不少,足足有兩大碗。 舀了一碗出鍋,她先是低頭嗅了嗅,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。 在稍涼了兩分鐘后,她拿著筷子開動了。 面疙瘩不是特別軟,但很勁道,有嚼勁,雖然味道很淡,但是面粉的味道就濃了些,可以說是很不錯了。 西紅柿和水白菜都是產(chǎn)自空間里的,當初澆的水也是井里的水,味道比起那些打了農(nóng)藥的蔬菜更為鮮甜,口感更佳。 總之,俞清清一動口就停不下來了。 前世的她吃飯都是一小碗就足夠了,然而這一世,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的能吃這么多。 就在俞清清大快朵頤之際,門口忽然出現(xiàn)了一道陰影。 她有些錯愕的抬起頭,只瞧見陶時深正站在門口定定的望著她。 他的身體很高,那近兩米的木門都被襯托的矮了不少,而且他的面孔很俊,特別是進門時逆著光,感覺他身后都快長出了翅膀一樣。 不過此時俞清清的心思根本沒有在他的身上,而是在自己的碗里。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碗,這碗里還有一些面疙瘩,還有少量的西紅柿和白菜段子,隱隱的還能看見幾顆蔥花。 要知道這俞家村現(xiàn)在除了村長家里,其余家庭吃的可都是土豆和玉米棒子啊,她家里莫名其妙的出現(xiàn)這些,以這人毒辣的眼光,肯定能發(fā)現(xiàn)端倪的。 不行,空間是她唯一的保命符,千萬不得泄露了。 可是現(xiàn)在她這碗里還剩下小半碗,就算她現(xiàn)在開了外掛,那也不可能幾口吃完。 怎么辦呢? 俞清清眼角的余光一撇,忽然瞥見了案板上之前裝面粉的小盆,隨即,她看似十分淡然的起身,然后將手里的碗放在了案板上,再十分自然的拿過一旁的小盆蓋在了上面。 做完了這些,當她再次轉過身時,只瞧見那陶時深還在盯著她,就好像目光從來沒有移開過似得。 “你怎么又來了?” 話一出口,俞清清就覺得好像沒說對,她剛想解釋,陶時深就已經(jīng)走了進來。 “昨晚你自己說的話,這么快就忘記了?” “沒……” 俞清清搖了搖頭,看著他三步并作兩步的站在自己面前,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,腰身都抵在了案板上。 他長得很高,比她足足高了一個頭,當他站在身前時,感覺整個人都被逼壓著,渾身不舒服。 “在吃飯?”他問。 俞清清汗毛一豎,那手都不由自主的放在了案板上,生害怕他揭開那小盆。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,嗯了一聲。 “有沒有剩余的?” 陶時深即使才二十出頭的年紀,但是在社會上的磨礪使他早就變成了人精,發(fā)現(xiàn)俞清清的神色有些不對勁,多少也能發(fā)現(xiàn)一點。 “沒有了,吃完了?!睅缀跏窍攵紱]有想,聲音就已經(jīng)脫口而出了。 在話音剛落之時,俞清清懊惱的想錘自己腦門了,上一輩子的鎮(zhèn)定自如怎么面對這個家伙時,一點兒用處都沒有? 她覺得自己這反應,反而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。 陶時深看了她一眼,然后往一邊走去。 俞清清才剛松了一口氣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他竟然站到了灶臺邊。 “沒有了?我看看?!?/br> 說著,他那大手已經(jīng)朝鍋蓋伸了過去。 看見他這舉動,俞清清心里大驚,拔腿就沖了過去,直直的攔在了他面前。 “說沒有就沒有,這里是我家,你越界了。” 陶時深挑了挑沒有,沒有說話,只是他的那眼睛往下垂了垂,落在了他們密切貼合的地方。 發(fā)現(xiàn)了他的目光,俞清清這才意識到了他們此刻接觸有多親密。 剛剛她一著急,只是想要攔住他,卻不曾想,此時她的胸口正對上…… 嗯…… 氣氛倏地就尷尬了起來—— 第25章 不要臉的陶先生 空氣沉默了兩秒鐘。 俞清清抿著唇,在陶時深意味深長的注視下,僵硬的身子往下蹲了蹲,然后往旁邊走去。 不過她這一動,兩人之間緊挨著的地方的感覺越發(fā)明顯了起來。 俞清清挪到了一邊,這才得以喘息。 她的腦袋也很是不自然的低了下去,活了兩輩子,臉全都在這個窮困的鄉(xiāng)村里丟完了。 先是被發(fā)育不良的青少年海扁,然后是摔到田里,現(xiàn)在還和不熟悉的男人這么親密接觸…… 簡直想死的心都快有了。 陶時深的發(fā)現(xiàn)她的反應,頗有意思的挑了挑眉。 下一刻,他收回了目光,那手再次朝鍋蓋伸了過去。 鍋蓋被放下時,發(fā)出了輕微的聲音。 聽見這聲音,俞清清臉上的緋紅瞬間被慘白代替。 該死的,剛剛被美色迷惑,竟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! 可是—— 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晚了。 她只看見,陶時深那雙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著鍋里。 完犢子了,她的秘密…… 俞清清只感覺頭皮發(fā)麻,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。 “你吃過了?” 就在她準備著說辭時,只瞧見陶時深轉過了頭來,那雙異常深邃的眸子望著她。 俞清清沉重的點了點頭,嗯了一聲。 “我能吃嗎?”他又問。 吃吃吃,吃你個大頭鬼! 俞清清心里不太樂意,但還是不甘不愿的點了點頭。 這人怎么感覺是從貧民窟里出來的?有種比她還要窮的感覺。 蒸饅頭時要來吃上兩個,現(xiàn)在煮面疙瘩也要來分上一碗,真的是夠了。 “吃吧?!?/br> 俞清清白了她一眼,然后心情不爽的轉過身,直接一股屁股坐在了門檻上,望著那鳥語花香的俞家村,心里甚是悲涼。 空間是她現(xiàn)在唯一的保障,如果連空間都暴露了,她以后會不會被這個地方的人當成妖怪給燒烤了? 活了兩輩子,怎么感覺遇上這個男人就沒有好事? 聽著身后傳來輕微的聲響,即使她不回頭也知道對方在干什么。 這家伙在舀她的面疙瘩! 一個五尺高的男人真是不知羞,三番兩次跑到一個小女孩兒家里來蹭吃蹭喝。 俞清清趁著臉坐在門檻上,心里可勁兒的嘀咕著。 簡直不能再太憋屈了,可能是老天看她上輩子風光了一輩子,所以特地把她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?還故意給她安排了這么個冷冰冰的大魔王? “味道還不錯?!?/br> 在她腹誹之際,身邊坐下了一個人。 本來就不怎么寬大的門檻頓時顯得擁擠了許多,俞清清努力的縮了縮身子,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,她都不喜與人有這么親密的接觸。 當然,昨天晚上和俞子興純屬意外。 她偏過頭,看著陶時深端著一個大碗,拿著一雙筷子正在吃著面疙瘩。 他的動作很快,但是吃相依舊優(yōu)雅,看著他吃飯就好像在欣賞什么藝術品似得。 在看見他碗里的西紅柿和白菜段,俞清清的心里哇涼哇涼的。 他要是問起這些蔬菜的來源,她該怎么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