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里全是她(加更)
—— 凌淺淺和白亦言搬進了成家別院,那是一棟小別墅,離成家一公里遠的距離,周圍很安靜,環(huán)境宜人,除了不能外出,活動的范圍還是挺大的,精心修剪的庭院,可供小憩的休閑場所,吃的喝的一應(yīng)俱全,房間很多,凌淺淺睡叁樓,白亦言睡二樓,兩人一起工作、探討、閑聊,娛樂,每天有專人送飯上門,宛如世外桃源。 凌淺淺旁敲側(cè)擊試探過白亦言,想知道他是否認識季時和洛謙,不過他好像沒有這些人的相關(guān)記憶,現(xiàn)實中的白亦言是認識這兩個男人的,那就表明此白亦言非彼白亦言。 但這樣也更讓她困擾了。 不僅如此,連續(xù)數(shù)日,那詭異的提示都沒再出現(xiàn)。 一周后的一個夜晚,凌淺淺像往常一樣熄燈睡覺,半夜的時候,她迷迷糊糊想要翻身,卻總覺得身上被什么重物壓著,難以動彈。 黑暗中,她掀開迷離睡眼,一個男人正把她壓在身下,驚得她冷汗秫秫,張嘴就叫。 “啊……唔!” 還不及她反應(yīng),嘴就被男人粗糲的大掌捂住,“是我?!?/br> 嗓音被刻意壓低,粗重的呼吸里,一股熟悉的杜松子香侵入鼻息。 是成夜! 視線很快適應(yīng)了黑暗,她被捂著嘴,唔唔呀呀瞪著視線上方的男人。 那雙壓迫感極強的墨黑色瞳仁,正一瞬不瞬盯著她,溢散出令人發(fā)毛的凜冽寒意。 “唔……” 她不再掙扎,不想弄出太大動靜,要是被成家人知道成夜半夜到這里來找她,對聯(lián)姻是大不利的。 只是她并不知道,那天之后,蘇芷欣被成夜的話嚇到,將這件事告訴了家里人,家人的態(tài)度一反常態(tài),并未取消聯(lián)姻,反而勸她忍耐,畢竟更想促成聯(lián)姻的是蘇家人,他們還要依靠成家的地位勢力,把自家枯死的一部分生意盤活,所以聯(lián)姻事宜表面上看依舊一片風(fēng)平浪靜。 成夜天真以為回絕了蘇芷欣就萬事大吉,至少這一周沒人來煩他。 但本以為清凈的一周,他的夢里卻都是凌淺淺。 所以深更半夜,再也按耐不住的男人,終于不顧形象找上門來。 成夜見她安分了,松開捂住她嘴的手,她撇了眼緊閉的房門,幸好剛才的動靜沒有吵到樓下的白亦言,他的臥室是正好在凌淺淺的正下方,別墅的結(jié)構(gòu)比較老,要是聲音太大會被聽到。 “你來這里做什么?怎么進來的?” 她低聲質(zhì)問男人,想要推開他坐起來,卻被他大手擒拿,再次摁進床里。 “從正門進來的?!?/br> 他從褲袋掏出一串鑰匙,隨手扔到邊柜上,她察覺是別墅的鑰匙,確實,成家人有這里的鑰匙很正常,就算沒有,守門人看到成夜來也會放行。 他曲起膝蓋,將她從身下釋放,此時,兩具身體將碰不碰,影綽交迭,月光從楓木框窗戶外透灑進來,勾勒出男人高大冷峻的輪廓,他整個籠罩住她,將本就微弱的光線徹底擋死,一雙深如墨潭的眼眸在陰影里顯得越發(fā)幽暗,“怎么跟男朋友還要分房睡?” 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……” “是他沒能力滿足你嗎?還是說他根本不是你男朋友。” “……唔?瞎說什么啊……” “客廳里裝了攝像頭,我都看到了,你們連擁抱接吻都沒有,根本不像情侶。” “成夜……你好變態(tài)?。∧恪蹈Q我們!還有哪里裝了?” “只有客廳?!?/br> “你……” 凌淺淺心里突突,剛住進來的時候,確實有人來安裝過什么,那時候還刻意支開兩人,但這畢竟是成家的別墅,他們也不好多問,原來是攝像頭。 “這是我們成家的房子,我監(jiān)控自家房子情況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 “……這么下流的事情你也干得出來……” “那天你勾引我的時候怎么不說?和我睡完就跑?” “……大家都是成年人,玩不起嘛?” “喜歡玩?” “……唔!” “成全你?!?/br> “放、放開……唔……” 不等她發(fā)話,男人的吻重重封住她的嘴,舌頭強行探入口腔,追著她慌亂逃躲的小舌頭糾纏上來。 他吻得過于猛烈,堵得她快要喘不上氣來,沉重的鼻息中溢滿炙熱濃烈的情欲。 倏地,男人欺身下壓,襠部突兀的山坡,已牢牢卡進她的xue口。 xiaoxue隔著內(nèi)褲被硬熱之物頂住,整個人被男人沉重的身軀壓得快要窒息,周身全是他炙熱的吐息和guntang的體溫,看得出他此刻有多饑渴,像是要把不知道憋了多久的yuhuo全部撒到她身上。 這一周夢里全是她,有些是關(guān)于她的春夢,有些是與她短暫的相處。 本想把這荒唐的女人忘掉,但越是想忘,就越是難忘,弄得他跟怨婦似的,心情煩躁到了極點。 強烈的生理反應(yīng)被激起,她被吻軟了,身子燙了,xiaoxue也濕透了。 視線上方,男人極寒的眸色燃著極烈的焰火,宛如被情欲支配的野獸,欲要張開血盆大口將嘴邊的羔羊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