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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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瞇眼,像奶貓一樣蹭了蹭錦衾,半瞇著眼睛,在枕頭底下摸了摸,隨后摸出張紅封扔給沒還回神的少年。 “小叔,新年快樂?!彼跏枪交卣f了句,又閉上眼睛準(zhǔn)備再瞇一會。 秦野愣在那,少年臉色變換莫測,隨后低頭捏著紅封,抖開來,里頭落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。 如今還正是單純的大佬,更內(nèi)疚了。 小姑娘這樣好,還給他準(zhǔn)備了壓歲錢,但是昨個晚上他都干了些什么? “嫂嫂……”秦野拽著銀票,指關(guān)節(jié)都泛白了。 姜媃含糊應(yīng)了聲,迷迷糊糊的沒放心上。 跟著,她似乎就聽到少年說:“姜媃,我……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?!?/br> 話罷,少年跳下榻,飛快跑出了花廳。 委屈? 什么委屈? 姜媃人不清醒,腦子里跟漿糊一樣,她把錦衾往腦袋上一蒙,整個人蜷縮起來,滾到秦野起先睡的位置。 唔,還有余溫,真暖和! 以前在孤兒院,生存資源有限,大冬天有的暖和的地方睡就不錯了,哪里還會在意男女之別,反正都是一些毛頭小孩子罷了。 姜媃半點(diǎn)都沒把同宿的事放心上,但這事新年第一天就重重地擱在了少年大佬的心上,此后多少年,他都覺得自個是個禽o獸不如的,對不住姜媃。 畢竟,男女七歲就不同席了。 結(jié)果,他還跟嫂嫂同榻睡了一晚上! 姜媃這個回籠覺沒睡多久,被窩里頭少了個人,怎么睡就都沒起先暖和了。 她瞇了半個時辰,窸窸窣窣地爬起來,慢吞吞用了早膳。 大年初一,不用走親訪友,姜媃準(zhǔn)備在房間窩一天。 新年里頭,既是無聊又是混沌的。 姜媃在初三,就開始恢復(fù)了日常習(xí)作和課業(yè),秦野只在初二的早膳露了面,根本又不見人影。 姜媃也不在意,反正大佬嘛,肯定很多事的。 這日子一晃,在姜媃頗有一些不知?dú)q月幾何的流逝里,過了元宵佳節(jié),她就收到了仙葩閣胡寐的信箋。 胡寐過年回了京城,興許是聽進(jìn)去了姜媃的話,開始試著同封卿的兄長封堯接觸。 劇情拐點(diǎn)是在元宵,兩人晚上出去逛花燈,姜媃是不曉得這其中出了什么意外,胡寐竟是松了口,同意嫁給封堯。 于是胡、封兩家,原本是胡寐同封卿的婚約,換成了胡寐同封堯的。 得知換親的事,封卿高興了好一陣子。 他一高興,就瞧著姜媃和秦野兩人多有順眼,加上慕清瑤過完年又重新回到他身邊,當(dāng)真是雙喜臨門,整個人精氣神都煥然一新。 姜媃也就在不久之時,得了封卿傳訊。 府州的美人復(fù)選會是在三月里,目下滿打滿算也只有月余的功夫。 封卿美名其曰,要給姜媃臨時抱佛腳,接她住到繁花樓牡丹閣去。 姜媃也不推辭,總歸這渣男沒多少好日子了,她得在慕清瑤接手繁花樓之前,把自己和秦野的契給拿到手。 秦野作為結(jié)對畫師,自然也是要跟她一塊的。 是以,有大佬傍身,姜媃這回是半點(diǎn)不怕慕清瑤。 她簡單收拾了行禮,尋了天氣不錯的日子,搬到繁花樓牡丹閣。 姜媃做足了和慕清瑤撕逼的準(zhǔn)備,誰曉得,她進(jìn)了牡丹閣才聽說,慕清瑤同封卿住到一塊去了,并不在牡丹閣里。 小姑娘一翹嘴角就笑了! 封卿骨子里就是個商人逐利的性子,再是成了蠢貨,可佳人同住,他能當(dāng)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才是見鬼了! 里頭,女主慕清瑤可是不費(fèi)吹灰之力就攻略了封卿,并將繁花樓給奪了去,連一根頭發(fā)絲都沒付出過。 可這一回,姜媃覺得,慕清瑤不少一塊rou,怕是奪不下繁花樓。 正如姜媃所想,此時封卿的房間里頭,從橫梁垂落的帷幔飄忽,隱約甜膩的花香從里間彌散出來。 和著這甜膩的花香,還有偶爾幾聲高高低低的呦呦o喘o息聲,以及讓人面紅耳赤的滋滋水聲。 作者有話要說: 這是一個當(dāng)年有多內(nèi)疚自責(zé),多年后就能把腸子都悔青了的悲傷故事! 大佬:禽o獸不如!我竟然對嫂嫂對了這種事! 九年后—— 大佬:禽o獸不如!當(dāng)年都睡了居然什么都不做!我能弄死當(dāng)年的我么? 第111章 嫂嫂別看 水聲漬漬, 間或嚶嚀喘息聲,帶著酥麻透骨的粗重呼吸。 俄而稍緩, 帷幔高高揚(yáng)起,泄露出屏風(fēng)佇立的里間,衣衫半解的嬌嫩美人,正跨o坐在眉目陰柔的男人身上, 兩人初分的唇o齒間還混雜著彼此的氣息。 封卿自然也是相貌上佳的,底子在那,所以不管男裝還是女裝, 在他身上都呈現(xiàn)出一種和別人不一樣的陰柔俊美來。 那種美偏向中性,雌雄難分,他為人又慣是張揚(yáng),挑著眉梢似笑非笑之時,能勾的人移不開目光。 而慕清瑤的美又很不一樣,她的五官她的身量,仿佛是造人的女媧精心捏造過的,不多一分, 不少一分,恰好到處的完美,非人般的精致。 眼下,她年紀(jì)還不大, 可并不妨礙她這種毫無瑕疵的美展現(xiàn)。 但,封卿還是覺得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,若說從前是一門心思的迷戀著, 就跟被下了蠱蟲似的。 那現(xiàn)在,他雖然還是喜歡她,可多少有了理智,諸多事會權(quán)衡幾分。 慕清瑤絲毫沒有察覺封卿的這種轉(zhuǎn)變,她紅著面頰,嬌o喘連連,這身子太幼嫩了,經(jīng)不起半分挑o逗,稍不注意就會陷入情動之中無法自拔。 她軟軟地靠在封卿懷里,不敢貼他太近。 封卿半垂眼眸,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懷里光嫩的圓潤香肩,表情愜意而滿足。 他雖沒做到最后,但美人身上,能親的能摸的地方悉數(shù)都寵愛了一遍。 “阿卿,”良久,慕清瑤輕啟微微紅腫的雙唇,雙眸水霧迷離,“府州復(fù)選會,真的不能把我和姜媃分開么?” 封卿低頭,親了親她眼瞼,啞著聲音說:“你們都是以繁花樓的名義去府州,自然是要一塊的?!?/br> 慕清瑤眼尾浸出濕潤來,絕色美人躺他懷里開始瑟瑟發(fā)抖:“可是我怕,阿卿我怕他們叔嫂兩人,上回要不是你來得快,秦野真的就要?dú)⒘宋??!?/br> 封卿將人摟緊了:“莫怕,我會跟你一塊你,你跟著我就成了?!?/br> 慕清瑤見說服不了封卿,只得作罷,她將腦袋靠他懷里,輕吐芬芳:“阿卿,你待我真好。” 封卿手下摸著一團(tuán)o綿軟,不算豐o滿,但小也有小的別致,再者,懷里美人還沒徹底長開。 “莫要再動不動就消失,我會擔(dān)心?!狈馇渌坪跸氲绞裁?,眸光微微閃。 慕清瑤應(yīng)了聲,扭動了一下身子,覺得有些冷,便將衣裳斂好。 誰知道,封卿拉下她的手,抱著人幾步滾上榻,又膩歪癡纏到了一起。 慕清瑤揚(yáng)起細(xì)直的脖子,半閉的秋水翦瞳里頭飛快閃過一道寒光。 要不是系統(tǒng)積分不夠,她沒法兌換替身道具,哪里會讓封卿占她便宜! 她這瞬間的走神,敏銳的就被封卿捕捉到,男人瞇眼,手下力道稍微重一分,惹來一聲破碎的淺口今。 這么些時日以來,他今個適才發(fā)現(xiàn),身下的姑娘還真是頗有意思的很。 暫不說心懷鬼胎的兩人,姜媃住進(jìn)了牡丹閣后,不用特別費(fèi)工夫,就打聽出了封卿素來保管紙契的地兒。 姜媃只想說,也不曉得這人是自負(fù)還是怎的,那般重要的契約,他就擱自個房間里頭,半點(diǎn)都不擔(dān)心丟了。 姜媃覺得,興許是封卿從沒想到,有誰會無聊到偷一堆紙契,畢竟像她這樣的扇面美人,在樓里日子過的那是當(dāng)真不錯。 順便,這些時日,姜媃也沒見到過慕清瑤,只遠(yuǎn)遠(yuǎn)瞧見過一次,見她緊緊跟著封卿。 反倒是明金瑜,她有次撞見似乎在和秦野說著什么。 后來,她問秦野,秦野只搖了搖頭,什么都沒說。 姜媃也不好奇,她打聽到紙契,就動了想偷的心思。 她自個琢磨了好些天,都沒想出妥善的法子來。 正當(dāng)她無計可施之時,姜媃就見到了那個西突少年——楚言。 楚言被慕清瑤一同帶進(jìn)了繁花樓,秦野在給姜媃入畫的時候,少年就躲在一邊偷摸摸的往這邊看。 姜媃觀察了他兩天,確定楚言還沒被慕清瑤給攻略掉,而且,這人似乎好像還是她的粉絲。 這日,姜媃靠在涼亭美人靠上喂魚,瞥見楚言又出現(xiàn)了,她遂朝他招手。 衣著破舊的少年拘束地走出來,姜媃才看到他手里捏著把花,各種顏色都有。 姜媃翹起嘴角就笑了,小姑娘眼睛發(fā)亮的問:“這是要送給我的嗎?” 楚言紅著臉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把花束往石桌上一放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 “誒,你不要走?!苯獘Y夠手拽住他袖子。 楚言連忙駐足,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。 姜媃把桌上的果脯往他那邊推了推:“你婆婆是不是就是慕清瑤?” 楚言點(diǎn)頭,站在亭子里,不要果脯也不坐。 姜媃眨著又圓又大的杏眼望著他:“可是你為什么要叫她婆婆呢?她也是扇面美人呢?!?/br> 這問題讓楚言為難了,他既不想說慕清瑤的秘密,又不想讓姜媃不開心。 姜媃拿起花束嗅了嗅:“我知道,慕清瑤之前得了病,現(xiàn)在才好是不是?她也真是的,我們都老鄉(xiāng),生病了也不跟我說,我好去看看她啊。” 她說著這話,眼神卻鎖在楚言身上。 楚言似乎松了口氣,他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又念及慕清瑤在背后很惡毒地罵過姜媃的一些話,他心下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