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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打工做皇帝養(yǎng)我啊 第181節(jié)

    曾經(jīng)在宮中的時候,他經(jīng)常這樣做,但那時,心中裝的是甜蜜,因為他的愛人在這里,孩子在這里。

    如今經(jīng)過了歲月滄桑之后,回頭再看,卻驚覺這一排排無聲的殿宇,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墳冢,要生生將人埋葬在看不見底的深淵中。

    而站在他身邊的蘭奕歡,年輕、鮮活、朝氣蓬勃,他不能想象上一世的兒子,是怎樣在這樣一座宮殿中,慢慢被寂寞與痛苦榨干血rou的。

    大概是因為曾經(jīng)是天地間一孤魂的緣故,即便是有了血rou之軀,阿雅思好像也能感受到他人靈魂深處埋藏的很多情緒,他的孩子,就算堅強樂觀依舊,也再不是那個愛說愛笑,單純快樂的小少年了。

    蘭奕歡已是死過一次的人。

    這宮中,有那么多的陰謀與背叛,鮮血和殺機,他無助害怕的時候,渴望地伸出手來,卻不能得到任何的撫慰……

    每想一次,就痛一次。

    這也是阿雅思不知道怎么面對齊貴妃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歡兒?!?/br>
    阿雅思握住了蘭奕歡的手臂,柔聲對他說道:“你回達剌去吧,好不好?這里太危險了,你想報仇,想幫助太子,爹都可以替你完成。有我在,你就當個什么都不用承擔,無憂無慮的孩子吧?!?/br>
    蘭奕歡微怔,卻搖了搖頭,笑沖著阿雅思說:“我以后肯定會回去的,但現(xiàn)在不行。很多做到一半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廢,而且我得陪著二哥?!?/br>
    阿雅思說的是“幫助太子”,蘭奕歡說的卻是“陪伴二哥”,這當中的意義是不一樣的,阿雅思幾乎一下子就聽了出來,怔了怔。

    跟從小到大木頭一塊的兒子比起來,當?shù)囊毿亩嗔?,他看到蘭奕歡唇邊的笑,又想起這兄弟兩人相處的樣子,突然之間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可是這個猜測實在太驚人了,阿雅思還有點不能相信:“你、你和你二哥……為什么要一直在一起呢?”

    蘭奕歡頓了頓。

    那一瞬,他很怕父親會對自己失望甚至鄙夷,可是想起蘭奕臻,他又不愿有半個字來否定兩人之間的感情,哪怕只是暫時蒙騙一下自己的父親。

    于是,蘭奕歡說:“因為我們約定好了要相伴一生?!?/br>
    蘭奕歡以為阿雅思會生氣,但出乎他意料的是,阿雅思臉色變幻片刻之后,問他道:“你說的是,作為情人的身份?”

    “是?!?/br>
    “那……他對你很好很好,你非常的喜歡他,是嗎?”

    蘭奕歡點點頭。

    阿雅思看著兒子忐忑的眼神,感到有些欣慰,又有些悲傷。

    他自己就是個過來人,可以想象從小到大蘭奕臻對蘭奕歡的陪伴,也能夠想象兩人之間的感情。

    雖然乍聽起來十分讓人不敢置信,可是只要蘭奕歡覺得幸福,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他怎么忍心讓蘭奕歡覺得失望。

    阿雅思說:“那么,爹爹祝福你們,白頭偕老,永不分離?!?/br>
    蘭奕歡有些驚喜又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來,問道:“真的嗎?”

    阿雅思心中原本還有點隱憂,但當看見蘭奕歡滿眼的驚喜時,又全部都煙消云散了。

    他笑著點頭。

    蘭奕歡道:“您,不會覺得我們……”

    阿雅思一絲都沒有猶豫,態(tài)度極為堅決地說:“不會?!?/br>
    他說:“我自己當年也做過很多離經(jīng)叛道的事,又怎么會因為這個有什么偏見呢?要說擔心,我只是怕你年紀太小,沒想清楚,或者受什么委屈?!?/br>
    蘭奕歡道:“我和二哥一起經(jīng)歷過很多事,我相信,我們絕對不會后悔和背叛彼此。就算最后真的是什么不好的結果,能有如今,我也心甘情愿去承擔那樣的風險,付出任何代價?!?/br>
    他說話的時候,聲調(diào)很柔軟,卻顯得那樣勇敢堅定,眼睛亮晶晶的,其中充滿了甜蜜和希望。

    看到他,阿雅思仿佛又想起了自己曾經(jīng)的那些心動的歲月。

    他的心中一陣恍惚,又是一陣哀慟,終究,微笑著說:“只要你高興,我就會永遠支持你?!?/br>
    蘭奕歡雖然不可能動搖和蘭奕臻在一起的決心,但終究還是希望能夠獲得親人的認可的,更想高高興興地把蘭奕臻好好介紹給他的親人們。

    他以前也曾擔憂過這件事,沒想到竟然解決的如此輕松。

    蘭奕歡第一次真正體會到有親人跟自己站在一邊的感覺,忍不住說:“爹,謝謝您?!?/br>
    阿雅思說:“這是應該的。你是我的孩子呀,我不支持你支持誰呢?”

    “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再次看了眼齊弼離開的方向,目光中隱隱帶著擔憂。

    “今天難道就讓齊弼這么走了嗎?我怕這反而會讓他后面做出更加危險的事來?!?/br>
    “那不是正好?”

    蘭奕歡無聲地笑了一聲,笑容中帶著輕蔑與冰冷:“我也嫌等他等得太久了,比起這樣就讓他死了,我更想看看這個人的真面目?!?/br>
    前世今生的這一筆筆賬,早該算個清楚。

    蘭奕歡說完之后,猶豫了一下,問道:“現(xiàn)在,臨華宮那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都不用擔心,你娘那邊,就交給爹爹吧?!?/br>
    阿雅思知道蘭奕歡不愿意見齊貴妃,這孩子從小到大承擔的已經(jīng)夠多了,如今自己這個父親既然回來了,就不能再讓他還被這些過去的事情所牽絆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來,拍了拍蘭奕歡的后背:“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沒什么事了,現(xiàn)在我再過去看一看,幫著善善后,你回去就行?!?/br>
    他從頭到尾也沒有說,自己為什么會那樣及時地出現(xiàn),救下齊貴妃,蘭奕歡也沒問。

    把兒子送回去之后,阿雅思就去了臨華宮。

    這個時候的齊貴妃,卻沒有想象中那樣的失落與絕望,侍衛(wèi)從窗下找到了齊弼扔掉的匕首呈上來,齊貴妃道:“這是本宮的東西,放下吧?!?/br>
    等到侍衛(wèi)們走了,她才拿起一塊帕子,蹲在地上,慢慢地將刀刃上的血跡擦干凈,唇角含著一絲似詭秘,似凄涼的笑。

    忽然,有一道被陽光斜斜拉長的影子,從門口延伸進來,一直落到了齊貴妃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拜見娘娘。”

    齊貴妃猛然轉過頭,一眼便認出來了,這正是剛才救了她的那名侍衛(wèi)。

    她輕聲問道:“你是誰?我怎么沒見過你?”

    阿雅思道:“小人不是臨華宮的侍衛(wèi),偶然路過,聽到您殿內(nèi)有打斗之聲,情急之下闖宮出手,還請娘娘恕罪。”

    齊貴妃沉默了一會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肖楠。”

    一個陌生的名字,一個以前從未見過的人。

    齊貴妃疲憊地說道:“這里已經(jīng)沒事了,勞煩你了,今日之事勿要對外提起。出去罷?!?/br>
    阿雅思腳下卻沒動,目光有些出神地盯著齊貴妃手里的那柄匕首。

    匕首的柄部做狼頭之狀,以金絲纏繞,正是他當年所贈的防身之物。

    只是如今,那金色已然發(fā)黑黯淡,唯有兩刃依舊鋒銳凜冽。

    阿雅思終于抬起頭來,迅速地看了齊貴妃一眼,輕聲道:“娘娘今日之舉太過冒險,為了……五皇子,莫要再如此了。您,保重?!?/br>
    齊貴妃猛地望向他。

    阿雅思深深一拜,那只受傷的手不自覺握緊,頓了片刻,慢慢地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走之后,齊貴妃怔然良久,將匕首收好,又打開了旁邊那口箱子。

    里面裝的是她給蘭奕歡做的那幾件衣裳,一件不多,一件不少,都被原封不動地退了會來。

    其實她知道蘭奕歡多半不會收,因為在蘭奕歡最稚弱無依的時候,她什么都吝于給予,如今再想給時,蘭奕歡已經(jīng)不需要了。

    最上面的那件衣服沒有整理好,是堆疊起來的樣子,她想象著蘭奕歡拿起來看了看,然后又松開手,衣裳從他的指間滑落,就像自己當年從小小的孩子手中,冷漠地拽出衣角。

    她看著那件衣服,眼前一片模糊,她做錯了事,不配得到命運的悲憫,她知道這就是報應。

    每個人都得有每個人的報應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一直到晚上,齊弼才回到了齊府。

    這個時候,他已經(jīng)換了身衣裳,脖子上的血跡也擦了了個干干凈凈,傷口處纏繞著的白紗被衣領遮擋,只隱隱約約露出了一點邊。

    再加上齊弼神色平靜,看上去就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樣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走進房間的時候,齊塒甚至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齊弼的神色間有什么異樣之處,他只是焦急地迎上去,扶著齊弼的手臂問道:“爹,您回來了!怎么樣,達剌那邊到底是怎么說的,為什么還沒把我接去呢?”

    齊弼轉過頭來,看著他,片刻之后,搖搖頭,嘆了口氣,說道:“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了?”

    齊塒一下子就慌了,他不能置信地問道:“為什么不行了?不是說我是他們?nèi)踝拥膬鹤訂??他們難道不要我?”

    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,聽他說完這句話,齊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,直笑得前仰后合,幾乎直不起腰來。

    齊塒駭然地看著他,從來沒有想過這輩子還能看見齊弼這么笑,一個念頭掠過心間,他突然想,這人不會是想跟著自己享福不成,希望落空,所以瘋了吧!

    他忍不住說:“爹……”

    剛說出這一個字,齊弼就忽地揚起鐵腕,反手就是一個巴掌,齊塒猝不及防,竟然被他打得整個人都側翻了過去。

    他趴在地上,唇角滴落了一行血,簡直是目瞪口呆: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齊弼停下了笑,目光極為陰冷:“你還好意思問我!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嗎?”

    齊塒最近足不出戶,老實的都快發(fā)霉了,完全想不到齊弼在說什么:“我沒有啊,我一直在家?!?/br>
    “是嗎?”

    齊弼滿臉痛心,將一封信扔在了齊塒身上,說道:“那你看看?!?/br>
    齊塒將信拿起來,展開剛剛看了一行,臉色立刻就白了。

    他萬萬沒有想到,時隔多年之后,信上所寫的竟然是他當年因為一時失手,導致了齊延在獄中死亡一事。

    曾經(jīng)他為此恐懼了很久,但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,齊塒也就逐漸放下心來。

    齊延死了,敬聞也死了,他想事情的真相永遠不會再見天日,又怎么可以在這樣一個重要的時刻被揭開呢。

    齊弼痛心疾首地看著他:“我把你從小養(yǎng)大,從未虧待過,你摸著良心說一說,齊家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了?他可是你二叔,你怎么能這樣做!”

    齊塒渾身發(fā)抖,絕望和恐懼化為一只手,扼住了他的脖頸,讓他幾乎難以呼吸: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,我那時候還太小,爹,您可千萬要相信我??!”

    只是,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,齊弼冷峻的目光也無一絲往日溫和:“我是不是相信你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我盡心竭力地救你出來,為你籌劃了一切,無非是希望你好。如今,你卻葬送了自己的前程,就算是我也無能無力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