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打工做皇帝養(yǎng)我啊 第17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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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…… “宏安道應(yīng)該沒有必要撒謊?!碧m奕臻道,“齊弼需要注意。當(dāng)初你和齊塒的事,不也是他一手cao辦的嗎?” 蘭奕歡抬起眼來,兩人目光一對。 蘭奕歡的神情在那個瞬間帶了幾絲肅殺之意,但旋即他便低頭一笑,說道:“反正我先跟他們周旋一番,這些人到底想怎么著,總會知道的?!?/br> 蘭奕臻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說的是,總之,計(jì)劃照常進(jìn)行便好?!?/br> 蘭奕歡道:“嗯!” 然后他就見到蘭奕臻也在床上躺了下來,擺了一個很規(guī)整端莊的姿勢,說道:“開始吧?!?/br> 蘭奕歡莫名其妙地說道:“開始什么?” 蘭奕臻道:“你不是要執(zhí)行跟獻(xiàn)王他們商量好的任務(wù)了嗎?” 蘭奕歡道:“啊。” 蘭奕臻說:“他們讓你來勾引我。” 蘭奕歡:“……” 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 反應(yīng)過來之后,他一下子忍不住大笑起來,主要是蘭奕臻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出這句話的樣子實(shí)在是太好笑了,讓蘭奕歡忍不了半點(diǎn)。 蘭奕臻眼中本來還存著一點(diǎn)欲語還休的期待,他臉上有些掛不住起來,說道:“笑什么!” 蘭奕歡笑道:“沒、沒什么。就是,就是有個問題,我現(xiàn)在勾引的是誰???” 蘭奕臻:“……” 蘭奕歡俯下身,摸了摸他的臉,悄悄在他耳邊說:“閹人侍衛(wèi)大哥,你……好丑啊!哈哈哈哈哈哈!” 蘭奕臻:“……” 閹人侍衛(wèi)迅速下床,奪門而出,不多時,重新變成了俊美強(qiáng)健的太子殿下,回到了床上。 結(jié)果他傷自尊了,又開始翻個身面朝外躺在床上,不理蘭奕歡了。 蘭奕歡也覺得自己玩的有點(diǎn)過,討好地搭話說:“二哥,你回來啦,你長得真??!你想我怎么勾引你,你說呀?!?/br> 蘭奕臻輕輕“哼”了一聲,又像過去的老樣子,一生氣了就用被子封印他,把蘭奕歡按下去道:“不用了!” “別呀!” 蘭奕歡笑道:“求求你讓我勾引勾引吧!我還得完成任務(wù),取信于獻(xiàn)王呢!” 他從被窩里掙出來,整個人都撲過去,趴在蘭奕臻的胸口上,低頭看著他。 其實(shí)蘭奕臻輕而易舉就能把蘭奕歡給掀回到被窩里面,但是對上蘭奕歡低頭望下來的臉,他突然什么都做不了了。 蘭奕歡翹起來的腳晃了晃,說道:“就是我不太有經(jīng)驗(yàn),怎么勾引呢?你讓我想想啊!” 他歪頭思考了片刻,自言自語地說道:“首先,先親一下吧……” 蘭奕歡說著,湊過去親了親蘭奕臻的臉。 “然后……” 蘭奕歡的眼睛往蘭奕臻的胸膛上瞥了一眼,心里想的是,其次可以把衣服扯下來摸摸,但是干咳一聲,段位尚淺,終究干不出這事來,意識到自己確實(shí)不大是個勾引人的料。 蘭奕歡抬起兩只手,終于又收回來,訥訥地合起來搓了搓,說道:“然后還是再親一下吧,換個地方親?!?/br> 他也就這個最熟了,畢竟是沒跟蘭奕臻在一起時就會的。 蘭奕臻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好笑。 他就躺在那里,看著蘭奕歡一點(diǎn)點(diǎn)低下頭來,似乎想要吻得靠下一點(diǎn),但猶豫了一下,終究再次輕輕落在了他的唇上。 “呃,第三……哎!” 蘭奕歡還沒把他那第三招給想出來,突然被蘭奕臻攔腰一抱,反身就給壓在了身下。 “嘶啦”一聲,他衣服倒是干脆利落地被撕開了,蘭奕臻的手伸了進(jìn)去。 過了好一會,蘭奕歡滿面潮紅,眼淚汪汪地看了蘭奕臻一眼,幾分氣喘的說不出話來。 明明他們兩個都是第一次和人在一起,為什么當(dāng)哥哥就能連勾引人進(jìn)步都比他快!??! 蘭奕臻也平復(fù)了一下呼吸,極力自持。 和蘭奕歡在一起前,心里總是患得患失,焦灼渴盼,在一起之后,他的心愿完全得到了滿足,本來以為怎么也要比之前安寧一些,卻沒想到那愛意更加狂熱。 他時時刻刻都想要和蘭奕歡在一起,哪怕只是扮成一個丑侍衛(wèi)。 更何況,他兩生兩世方知情事的美好,又當(dāng)盛年,正是食髓知味之際,但那一回之后,怕房事太過頻繁,傷著累著剛剛成年的弟弟,蘭奕臻就再沒有做過什么。 蘭奕臻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他這個弟弟挺會編,這樣想來,他真好像是被閹了一樣的感覺! 好在蘭奕臻忍慣了,此時能有一點(diǎn)小小的親熱,他也很高興。 蘭奕歡那點(diǎn)怨念還沒在心里念叨完,便感到胸口就被擱了什么東西,緊接著,蘭奕臻輕聲在他耳畔夸獎道:“勾引的好。” 蘭奕歡“嘁”了一聲,使勁將他往旁邊推了推,緊接著拿出那樣?xùn)|西,正要丟到一邊,忽然一頓。 ——那是號令狼毒的鐵令。 原本冰涼的玄鐵,因?yàn)楸蝗颂匾庠谡菩闹形媪艘粫?,所以剛才接觸到蘭奕歡的肌膚時,也一點(diǎn)沒讓寒意把他激到。 黑沉沉的令牌上面,“狼毒”兩個篆體的字跡上卻仿若透出歲月肅殺的血色。 蘭奕歡以前就摸過這玩意,這件別人提起來無不諱莫如深,驚悚色變之物,對于他來說卻是十分的熟悉,此時手指在令牌背后輕輕一抹,便立知真?zhèn)巍?/br> “這是真的?” 蘭奕歡驚訝地看著蘭奕臻,說道:“你給我真的干什么?你不是有好幾塊別人都分辨不出真假的仿品嗎?給我那個就行。” 蘭奕臻道:“獻(xiàn)王有備而來,既然覬覦狼毒,未必便對這樣?xùn)|西沒有了解。你還是拿真的吧?!?/br> 蘭奕歡連忙往回遞:“這不行。這相當(dāng)于你最后的保命符——” “你一切平安,才是我最后的保命符?!?/br> 蘭奕臻用自己的手,將蘭奕歡的手和令牌都包裹在里面:“本來我也一直在讓狼毒保護(hù)你,這回你拿著令牌,有什么事隨時吩咐他們,我也放心些。你……” 他想了想,并沒有告訴蘭奕歡“小心”,而是輕輕地說:“放手去做,都有我在?!?/br> * 這么多年來,齊弼一直是個十分低調(diào)的人。 雖然齊家是個顯赫多年的老牌貴族世家,他的meimei在宮中當(dāng)著貴妃,生了兩名皇子外甥,齊弼自己也有不少戰(zhàn)功,但是他卻從未以此吹噓。 甚至在他的二弟獲罪,以及齊塒闖禍流放之后,齊弼都沒有為自己的親人求情,而是擺出一副任憑處置的態(tài)度,非常謙恭地接受判決,并積極進(jìn)行賠償。 這樣一來,原本因齊塒毀壞得仙樓而遭受損失的人不在少數(shù),大家心里也十分不滿,但拿到了錢之后,背后也不大好意思再議論抱怨此事了。 但也不得不說,齊家其實(shí)從來沒有吃過什么虧,因?yàn)檫@些年來,不怎么理政的正平帝卻對齊家一直頗為回護(hù),這兩次的事件對他們的處置也不算重。 正是因此,雖然戚家勢大,齊家也在朝堂上始終有著一席之地。 很多人都覺得,齊貴妃受寵在這當(dāng)中占了很大的原因。 ——比如隨時都可以宣召自己的家人入宮,就是其他普通嬪妃所沒有的特權(quán)。 齊貴妃在大病了幾日之后,便叫了齊弼入宮探望。 齊弼進(jìn)去之后,只覺得整座臨華宮暗沉沉的,充滿了濃重的藥味,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窒息的感覺。 他左右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原來是四面的門窗緊閉,于是,走到了一扇窗戶前。 身后,卻有個冷冷的女聲響起:“別開。” 齊弼手一頓,回過頭來,看見了齊貴妃。 他的臉上不禁微露錯愕之色。 只見他那個從來都華貴艷麗的meimei此時竟脂粉不施,長發(fā)披散,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裳,面容更是瘦了一大圈,整個人十分黯淡,唯有一雙眼睛清光冷冷,錐子般盯在他的臉上。 齊弼關(guān)切地說:“娘娘,您這是怎么了?如果病還沒有好,還是要多多休息啊?!?/br> 齊貴妃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柕溃骸澳銥槭裁匆_我?” 齊弼說:“什么騙你?” “不是說孩子換過了嗎?不是說齊塒才是我的孩子嗎?不是說歡兒是你從外面隨便找來的,與我長相相近的孩子嗎?” 齊貴妃已經(jīng)站起身來,一步步地走近了齊弼,隨著一句句的話問出,她也覺得心好似被一把鈍刀子一刀又一刀地緩慢鋸著。 她居然也就這么相信了這些話,真是蠢得不能再蠢。 齊弼道:“是誰告訴你的?” 齊貴妃厲聲道:“你回答我的話!” “我的答案就是,我沒有騙你!” 齊弼說道:“meimei,你冷靜一點(diǎn),先告訴我,是誰對你說了這樣的話,挑撥咱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?你疼了塒兒這么多年,又懷疑他不是你的親生骨rou,你忍心嗎?” 到了此時,他還在裝模作樣。 齊弼不說這話還好,這么一說,齊貴妃更是覺得痛徹心扉。 她不禁慘笑道:“我早該知道的,你做這樣的事情難道還少嗎?當(dāng)年,不正是你為了地位穩(wěn)固,為了你裝模作樣的面子和野心,出賣了小妹?!” 齊弼道:“娘娘!” 齊貴妃卻并沒有停下來,而是說出了那段塵封多年的往事:“你明知戚家勢大,但還是在皇上四處找她的時候,透露了她的身份,并說動母親讓她嫁進(jìn)宮來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!” “等到她和皇上的關(guān)系冷淡下來,你根本不告訴我那個皇貴妃就是她,一轉(zhuǎn)身又送我進(jìn)宮……” 齊貴妃扶住身邊的座椅,全身都在輕顫,像一根隨時都會被繃斷的弦:“齊弼,你費(fèi)盡心思,將我們當(dāng)成棋子、玩物,我只告訴自己,都是為了齊家,也忍了你這么多年,但你怎么能那樣對待我的孩子!” “歡兒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,他做錯了什么?!” 齊弼發(fā)現(xiàn)阻止不了齊貴妃之后,就一直沉默著,像是在權(quán)衡還有沒有否認(rèn)的必要。 片刻之后,他笑了笑,輕描淡寫地反問道:“是啊,歡兒做錯了什么?你把他從小養(yǎng)到大,怎么不好好待他呢?” 齊貴妃如遭重?fù)簟?/br> 唉,這女人啊,總是這樣,故作剛強(qiáng),色厲內(nèi)荏,其實(shí)內(nèi)里依然不過是一個無用的婦人爾! 為了點(diǎn)所謂的母子之情,就成了這么一副崩潰瘋狂的樣子,難成大事,她就算知道了真相,又有何懼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