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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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人更是嚇得不行,這御獸手令,是皇上調(diào)遣軍隊而用得,等于是虎符,之前是交給盛睿澤得,可不是被革職了嗎?怎么這個沒沒收呢?此令一出,猶如皇上親臨,都得聽持令者的。 百官們?nèi)脊蛳铝?,只有太子和柳丞相還站著,太子道:“這手令是假的,你都被父皇革職了,怎么還會在你手上?” “今日祭祀前,皇上又命人把這手令交到了我手上,還特意囑咐,若是在午時后他還不曾從開元寺回來,就命我?guī)е笋R來此處尋他?!笔㈩伤f不假,但他硬生生拖到現(xiàn)在才來,因為要等螳螂捕好蟬了,他這黃雀才能出現(xiàn),才能保證他們的計劃能順利實施。 盛睿澤道:“眾將士聽令,今日太子一黨篡位逼宮,將一干人都先壓入大牢。” 太子和柳丞相還在反抗,可他們帶來的兵本來就不足,再加上現(xiàn)在有很多本來是他們陣營的人都倒戈到了盛睿澤和曾衍逸這邊,這一仗,勝負(fù)已分。 栗仲晉被士兵押下去的時候,揚聲道:“父皇仙逝,我若是再被jian人陷害入獄,這大奉朝的江山,豈不是要落于賊人之手?天忘我大奉朝!” 盛睿澤冷笑:“別在這挑唆生事了,我押解你們?nèi)氇z,但我對這皇位卻一點興趣也沒有。不要以為別人都和你或是柳丞相一樣,眼里心里只有權(quán)利,明君就該心懷天下,以百姓興康為天下己任,勤政愛民。你這樣心術(shù)不正的,就算上位了,也是國家的一大害。還不如現(xiàn)在就為民除害?!?/br> 曾衍逸不由悄悄對自己師父豎起了個大拇指,這話說的真是棒棒噠,卻沒想到這一動作沒段晉辰看在眼里,后者皺眉表示不滿,瞪了個眼神回去,媳婦,你怎么回事?眼里只能看我,就算是看師父也不行。 曾衍逸:…… “慢著?!迸嵘袝溃叭羰翘诱娴娜氇z出事,國不可一日無君,盛大人,你倒是給百官,給百姓一個交代?!?/br> “是啊,沒人理朝政豈不是要出大亂子。” “先皇本來就不理朝政了,這還真是……” “老國公會給大家一個交代?!笔㈩蓪Χ卫蠂c點頭,后者從百官中走了出來。 眾人都沒有想到一向不理政事,遠(yuǎn)離朝政的老國公,會在這時候站了出來,而且還要給大家一個交代?大家都好奇的睜著眼睛看著老國公。 老國公手里拿著一副卷軸,他淡定地說道:“大家都知道,我和先皇,不,是先皇的父親睿帝是自小就一起長大,當(dāng)年睿帝還在位時,我一心輔佐他,卻不想他突發(fā)疾病,半夜病逝?!?/br> 眾人都點點頭,老國公和睿帝關(guān)系甚好,因而睿帝逝世后雖然老國公沒有實權(quán)一心閑云野鶴,但礙于這個關(guān)系百官們對他也還是很尊重的。 “但你們都不知道的是,睿帝不是病逝的,而是被人毒死的。”老國公看到眾人吃驚的表情,道,“這點可以請?zhí)t(yī)院的鄭老太醫(yī)和已經(jīng)退休的李老作證。但那時候睿帝已經(jīng)駕崩,先皇登基,就如今天這情景一樣,鄭太醫(yī)等人為了保全先皇留下的遺詔,不得不將這個秘密掩蓋在心里,當(dāng)做什么都不知道。” “遺詔?睿帝竟然還有遺詔?”柳丞相驚呼出聲,“這……這不可能啊?!?/br> 老國公揚了揚手里的遺詔,讓人把遺詔拿給高太傅,道:“這遺詔里說了,若是先皇登基后是個好皇帝,勤政愛民,那這遺詔就此作廢,但如果先皇暴戾或是將朝政弄的烏煙瘴氣,那就按照遺詔來,傳位給他的兒子晉之?!?/br> “什么?兒子?晉之?”百官們一個比一個一臉懵逼。 遺詔還在傳閱著,這字跡分明就是睿帝的自己,還有和他一起入藏的印章,做不得假,而上面也清清楚楚的寫了,川味于兒子,晉之。 睿帝死的時候,先皇都年僅四十,就是因為睿帝還好好的活著,先皇等不及了,這才聯(lián)合了睿帝的妃子和太監(jiān),在他的茶里下了毒。 “那……那這位晉之陛殿下,在哪里?”這件事高太傅都不知道,此刻也是震驚不已。 老國公指了指自己的兒子,“他就是晉之?!?/br> 全場鴉雀無聲,隨即又瞬間爆出,幾乎全部都是質(zhì)疑聲,說如何證明段晉辰就是晉之,又質(zhì)疑老國公是為了想讓自己兒子登大位,故意這樣說的。 老國公道:“平治的生母是虞妃,當(dāng)年和睿帝琴瑟和鳴,睿帝駕崩那一日剛得知虞妃有了身孕,可還不等他宣布,晚上就被一杯人下毒了。他深知自己活不了了,就命我想辦法將虞妃帶出宮,把這孩子生下來。若生的是兒子,這遺詔自是有用,若生的是女兒,那只能說是天要亡大奉朝了。” 正文 【302】塵埃落定 “姓段的,你別在這信口雌黃了,睿帝早就駕崩了,虞妃也已死,是非黑白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?”柳丞相“呸”了一口,“你比我還無恥的?!?/br> “阿彌陀佛?!庇械狼鍧櫟穆曇繇懫?,“貧尼靜思,未遁入空門前,是虞怡,也就是虞妃?!币淮┲鴮捄癯黾乙路呐樱瑤е?,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。 大家看去,這……這人分明就是虞妃啊,雖老了不少,可容貌還是能認(rèn)得出的,而且她這五官和段晉辰十分相似,若說母子只怕沒人不信。 靜思雙手合什,又宣了聲阿彌陀佛,這才緩緩將當(dāng)年的事再說與眾人聽,她一直在睿帝身邊伺候著,許多細(xì)節(jié)說的很是詳細(xì),百官們也是越聽越相信這就是真的。 段晉辰看著自己的生母,他從老國公那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就悄悄去了尼姑庵看過靜思,兩人雖不再以母子相稱,但這里面的情誼,卻不是別人能夠理解的。 盛睿澤道:“既你們要的交代也都有了,那我就把這些人都帶下去了?!彼挚戳死鯊V平一眼,道,“你是不是在想,蔣文華怎么還不來救你?” 栗廣平被說中心里所想,剜了盛睿澤一眼。 “我既能從牢房里出來,你覺得蔣文華還能守著坪洲嗎?”盛睿澤輕輕搖搖頭,表示出了不屑,“在吃喝嫖賭上,我是不如你們,但在軍法上,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,更何況,是我和曾將軍一起聯(lián)手布下的這個網(wǎng)?!?/br> 栗廣平的臉上一片頹敗之色,真沒想到他努力了這么久,結(jié)果是為他人做嫁衣裳,而自己毒害父皇,也是從他父皇那學(xué)來的,還真是有樣學(xué)樣,這樣說來,先皇也不怨。 今日這么一出,太子一派謀逆的罪名是逃不了了,不管柳丞相等人再狡辯都無濟(jì)于事,誰讓負(fù)責(zé)查辦和審理的,是活閻羅呢。 安霽殊見這些人都被帶走了,他也顧不上其他的,轉(zhuǎn)身策馬就回去了,一路上心急如焚。這日頭漸漸西移,而從這開元寺回到世子府上還需要些時間,他就怕自己走慢了,林元瑤就多一分的擔(dān)心。 等日頭正正落下的時候安霽殊才策馬進(jìn)入了世子府那條街上,他遠(yuǎn)遠(yuǎn)就看見府門前站著兩個姑娘,他一眼就認(rèn)出來是海棠和林元瑤了。 安霽殊又策馬揚鞭了下,轉(zhuǎn)瞬間就到了跟前,他一躍而下,將馬鞭丟給了小廝,伸手就把林元瑤的雙手捂在手心里,皺眉道:“這么冷的天,怎么出來了?你身體可還沒好透呢?!?/br> 林元瑤沒掙扎要抽出手,只笑道:“海棠和我都有些心急,想在這第一眼就看到你們。怎么只有你?沒見到盛大人?” 海棠笑道:“你別問了,我家乘風(fēng)啊,肯定是忙去了?!?/br> 安霽殊道:“你怎么一點也不擔(dān)心啊?” “這有啥擔(dān)心的,我家乘風(fēng)這么厲害,事情肯定可以辦的妥妥的。我在家乖乖等他就好了。”海棠道。 林元瑤忍不住笑道:“你別聽她瞎說,她擔(dān)心的這幾天都沒怎么睡覺,今天茶飯不思的,早就在這等著了,看到你安然出現(xiàn),她才故意裝出不擔(dān)心的樣子?!?/br> “阿瑤,可別拆我的臺啊?!?/br> 安霽殊看著她們嬉笑著,面露微笑,仰頭看看天,這灰霾的天總算是過去了,他雖然和段晉辰不是深交好友,但也知道,若是段晉辰登基為帝,也算是朝廷和百姓之福了。 三日后,栗廣平謀反罪名成立,按律應(yīng)該誅殺九族,不論老少,引起滿朝嘩然。 天牢里,幽深而又僻靜的走道上,到處都四處亂竄的老鼠和蟑螂,墻壁上是滑溜的青苔,盛睿澤帶著曾衍逸和段晉辰走了進(jìn)來。 “盛大人可真是好雅興啊,喜歡來這牢里賞風(fēng)景?!崩鯊V平看著漸漸走近的盛睿澤,不陰不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