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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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元瑤面色一白,下意識地就往席靖那看去,而這帶著些依賴和詢問的目光,越發(fā)的讓安霽殊不滿,他轉(zhuǎn)而對林元瑤道:“你那天不是找我,說若是肯幫忙,除了我這個人,其他條件隨我開。那我現(xiàn)在把消息帶來了?!?/br> 席靖一把抓住林元瑤的胳膊,“世子說的是真的?你什么時候去找他了?為什么不先來找我?” “就是殿試那天,你不是還在皇宮里嗎?當時海棠被帶走,我一時情急才去找的世子。” 安霽殊看到惱羞成怒的席靖,心里對他的脾性也越發(fā)有了了解,這就是個自卑又不肯承認,偏偏占有欲還極強的男子,他又道:“阿瑤,你想不想知道這信息?” 阿瑤?席靖瞪了林元瑤一眼,忍著怒氣壓低聲音道:“你和他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?竟然還叫你阿瑤?”只要他才可以這樣叫她的! 林元瑤連忙搖頭:“不是的,這純粹是他亂叫的?!彼D(zhuǎn)過頭,“小世子,您就別高抬貴手放過我吧,我和您沒什么交集?!?/br> 安霽殊看她一心想要和自己撇清的樣子,再待下去的意思也沒有了,只道:“愛聽不聽?!?/br> 他走出去的時候是二喜迎了上去:“主子?!?/br> “回府?!卑察V殊的心情差到了極點,他昨兒個趕到皇宮,對著貴妃一通哄騙,好不容易打探到點信息,今天一早就巴巴地趕過來,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對勁,就覺得好像想起林元瑤那蒼白的臉就有些心里不得勁,事實告訴他,自己就是在自找麻煩。 安霽殊走后,席靖對著林元瑤發(fā)了好大的火氣,不僅茶盞摔碎了好幾個,甚至還責打了那個招待安霽殊的婢女。 林元瑤不知所措:“阿靖,我和他真的沒什么。” “沒什么他會這樣待你?還會叫你阿瑤?”席靖被嫉妒蒙蔽了心智,他最后還推了林元瑤一把,“你既要嫁給我,就該恪守婦道,而不是整日里和這些風流公子哥處在一塊。” 席靖說罷大步往外走去,看也沒回頭看林元瑤一眼,當然也沒看到她臉上的失望和難過。 且不提這邊,段晉辰得了盛睿澤的吩咐,趁著半夜無人的時候就去了刑部尚書府邸。 刑部尚書還在睡夢中,是被脖子上冰冷的觸感給吵醒了,他一張開眼就看到有人拿著明晃晃的刀對準自己的脖子,這位尚書大人頓時睡意全無。 “大……大人。”刑部尚書顫著聲音,山羊胡子一撇一撇的,“您怎么親自過來了?” 眼前的是段晉辰易容后的樣子,他易容成了王冕的樣子,刻意壓低了聲音,加上只有極淡月色,和王冕十足的像。 “這顆藥你想辦法給賢王吃下?!倍螘x辰塞了個東西過去。 “這……這……”刑部尚書看著手里的東西,瞪著眼睛,這是要毒殺賢王殿下,然后罪名由他來擔? 段晉辰看出了他的畏懼,冷笑道:“怎么,都到這時候了,才打算下船?” 段晉辰收回刀,又遞給了本賬本過去,低聲道:“這本賬本是賢王手里的,張大貴,1萬兩,陳員外,黃金十條,玉獅子一對,接下來還跟著不少名字,后面也列明了所屬的財物還有各自的手印。你想想你這二十多年來賄賂了這么多銀子,若賢王殿下這才沒事,你覺得你還有長久日子可以過嗎?” “這……這怎么會在賢王手上?”刑部尚書顫抖的聲音在這安靜地廂房里顯得分外的刺耳。 “賢王手上可不止你這本賬本,若不是殿下出手命我悄悄將這賬本拿回來,哼?!焙竺娴脑掞@而易見,“橫豎倒是死,何不跟著二殿下勝算大些呢?如今賢王已經(jīng)這地步了,你還怕他翻出天了?” 刑部尚書也是只老狐貍,事情都到這地步了,若是自己不答應(yīng),只怕今日“王冕”也不會給自己什么好果子吃。 “好,但憑殿下驅(qū)使?!毙滩可袝灰а?,將那東西仔細收好,“殿下打算什么時候動手?” “我自會傳信給你。” 正文 【243】太子血書 謀逆案愈演愈烈,被波及的官員也越來越多,弄得當初和賢王關(guān)系還不錯的官員都人心惶惶的,一時間朝堂上風聲鶴唳,人人自求多福。 這天安霽殊和爍琪郡主一起進宮探望安貴妃,安霽殊依然是一身白衣,風流不已的模樣,說請郡主陪在貴妃身邊,不知在說些什么,惹得貴妃一直在低笑。 “舒硯?!卑操F妃緩緩開口,“你都這年紀了,還不打算成親嗎?你父親可都來本宮這說了好幾趟,這世家姑娘你到底看上了哪個?” “世家姑娘都一個家,娶誰都一樣,父親和姑姑覺得哪個好就哪個?!卑察V殊說的毫不在乎。 爍琪郡主忽然道,“姑姑,哥哥這樣的人,可必是要各個方面都出眾才配得上,世家里有哪個姑娘配得上?” 安貴妃似笑非笑地掃了說起郡主一眼,卻沒想到殿外太監(jiān)忽然高扯一聲,“皇上駕到!” 安貴妃連忙起身迎了出去,還不忘理了理自己的鬢發(fā)和妝容。 皇上一進殿看到安霽殊也在,眉目柔和了下來,笑道,“今兒個如何有空進宮?不去找你那些姑娘們?” 安貴妃笑道,“皇上有所不知的,他這是來臣妾這避難呢,說不定皇城外已經(jīng)排起了長隊呢。” 皇上笑了笑,但還是難掩疲憊,由著貴妃給他揉肩。 安霽殊正打算告退,聽得皇上閉著眼睛開口問道,“舒硯,賢王這事,你怎么看?” 安霽殊笑道,“皇上這是問錯人了,若是問微臣這個姑娘怎么樣,這酒怎么樣,微臣倒是能說上一二,至于這朝政,還真回答不了。” 皇上也忍不住笑了,“你這油嘴滑舌的?!彼麌@了口氣,“朕沒想到他竟是有這樣心機的人?!?/br> 安霽殊也聽了沉默不語,安貴妃是二殿下的生母,心里自然是偏向二殿下,但又不能明著說出來,只道,“許是他一時蒙蔽了心吧,可他到底是皇上您的兒子,不如皇上再給他個機會,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?!?/br> 皇上沉默著,似乎再考慮這個建議,忽見一太監(jiān)疾步而來,面色緊張,“皇……皇上。” “何事驚慌?” “皇上,賢王殿下剛在獄中寫下血書,讓天牢獄卒呈遞給皇上?!碧O(jiān)顫抖著手把那血書從懷里取出來,跪行呈了上去。 “什么?”皇上一把奪過太監(jiān)手里的血書,一目十行看下去,待匆匆看完上面的內(nèi)容,面色更加難看了,連聲道:“擺駕天牢?!?/br> 沒有皇上的命令,安霽殊等人也不好跟上去,只好在原地恭送皇上。 貴妃面露擔憂,“也不知出什么事了?!笨伤睦飬s在想,賢王為何好端端地會中毒而亡?她并未聽二殿下提起過會有這一計劃。 安霽殊淡淡道:“賢王出事了,姑姑不是應(yīng)該高興嗎?二殿下勝利在望了。” 安貴妃神色復(fù)雜地看了安霽殊一眼,心里似有千言萬語要說,但最終卻是一句話也沒說,只擺了擺手:“你和爍琪先回去吧。讓你父親有空了進宮一趟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