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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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作勢就要起身往里走,林元瑤馬上關(guān)上門,可還是晚了一步,那門把安霽殊的手夾住了,她明明很用力,白皙的手上都馬上出現(xiàn)紅印子了,可他好笑得如剛剛那樣,好像夾的不是自己的手。 安霽殊手一用力,門就被打開了,他悠哉地跨了進去,又反手將門關(guān)上,悠然一笑:“長夜漫漫,我知你一人孤單,不如你我賞月對酌?” “滾你的吧?!绷衷幒浅獾?,“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。” “你叫吧,我倒看看誰來救你。你那些仆人,嘖嘖嘖……” “你把他們都殺了?” “暫時留著命呢,殺不殺還不是看你?”今日林元瑤可以為了讓自己不再為難海棠,都可以不顧顏面的當眾和他拼酒,這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人,他才不相信她會顧一大家子奴仆的性命于不顧。 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林元瑤忍著怒氣,面色沉郁。 安霽殊走到她面前,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這張臉肌膚如云,粉腮紅潤,如點點星光般燦爛的眼眸此刻卻是又紅又腫,他自然知道這是哭的,他湊了過去,呼出的氣息如數(shù)都噴灑在林元瑤身上。后者要退,他卻用另外一只手扣著她的腰間,一用力,讓她絲毫動彈不得。 “不如你我春宵一刻,那我就放了那些人。”他說著又湊近了些,仿佛都可以聞到她身上獨有的香味,似那三月盛開的桃花香,又如臘月里的寒梅。 “我若和你春宵一刻,那我父親也不會放過他們的?!绷衷巹e過臉,聲音雖是清冷,卻帶著姑娘家特有的嬌嗔,聽得安霽殊微微一笑。 “再者說了,我就算要找人春宵一刻,也不會找畜生,口味還沒這么重?!彼@話剛一說完,身子就被安霽殊狠狠往前一拽,她整個身子都被他箍住半分動彈不得。 安霽殊云淡風輕道:“口味總是會變得,不如現(xiàn)在就讓你嘗嘗?”這么一說,他就低頭,準確無誤地攫住了她的唇。 林元瑤和席靖也只是有過那么一次親吻,而且兩人都不太懂,只是嘴唇貼著嘴唇,她后來悄悄看了那些話本,才知道他們這樣親吻真是傻到家了。 她嘴唇緊緊閉著,手不斷地在安霽殊身上拍打掙扎著,卻被他都給扣住了,她只顧防守,他卻是來勢洶洶,一副勢不可擋的樣子。 正文 【219】我從來歡喜的都只是你而已 林元瑤到底是個女子,無論是力氣還是心態(tài),如何是安霽殊的對手,她又驚又怒,甚至都哭了起來,終于還是扛不住安霽殊的步步緊逼,緊閉的城門被他撬開了。 那滑溜溜的東西如泥鰍一樣滑了進來,惡心的讓林元瑤一陣陣泛惡心,她一張嘴,將他那泥鰍一樣的小舌狠狠一咬,兩人口腔里頓時都充滿了血腥味。 安霽殊吃痛不得不退了出來,手里的力道也松了,一得掙脫,林元瑤快速退到梳妝臺那,拿起臺子上的剪子抵著自己的喉嚨,雙目赤紅:“姓安的,如果你再敢這樣,我打不過,但要傷我自己,還是很容易?!?/br> 安霽殊面色有些陰沉,自小到大,何曾被人這樣威脅性過傷過,他舌尖一直發(fā)痛,一張嘴就疼,索性不說話,一臉陰鶩地瞪著她,他一步步往前,氣勢再次逼近林元瑤。 林元瑤感覺自己身子都在發(fā)顫,但還是強撐著鎮(zhèn)定,對方身份貴重,自己別說傷不了他,就算是傷了他,自己和父親,甚至德勝樓很有可能都會受到牽連。 看到安霽殊已經(jīng)站在自己面前,一伸手就能碰到自己,林元瑤將剪子往脖子上壓深了幾分,鮮紅的血頓時滲了出來,如一片白雪上點綴了片片紅梅,竟有種觸目驚心的美。 安霽殊勾唇笑了,緩緩開口,話有些含糊不清但也能聽清:“林元瑤,你這算是為那書呆子守節(jié)?” “即使我未和他有了婚約,也由不得你這班胡來?!绷衷庪m是商賈之女,雖平素里總是看不慣那些學習女戒女得的女子,可這不代表她就不知羞恥不懂道德。 林元瑤繼續(xù)道:“你若是真想嘗嘗我什么味道,不如等我一剪子下去了解了我自己后再來嘗嘗。”她語調(diào)雖是聽著尋常,可話里的決絕意味也讓安霽殊不得不刮目相看。 最后安霽殊也只是冷哼一聲,隨即大步往外走去,他剛踏出廂房的門,林元瑤手里的剪子“哐當”一聲應聲而落,她手腳發(fā)軟,手撫閃脖子處,有粘稠的液體,卻比不過她心里的傷。 就這樣一個人在梳妝鏡前坐了好久,幾乎坐到腿腳發(fā)麻,她才緩緩起來,外面沒有任何動靜,她打小就不喜歡人服侍因而貼身婢女倒是沒有,在坪洲的時候也只是有個在府里幫忙伺候的小婢女。 她自己去打了盆水,將臉上的淚漬清晰趕緊,又對著銅鏡輕輕擦了擦脖子上的傷口,待一切都收拾妥當,已經(jīng)是過了大半夜。 安霽殊到底是什么意思?莫不是真的看上自己了? 林元瑤雖然長的倒還算不錯,可這樣貌放在上京城里,哪個不比她出眾?她只能將他今晚上的言行歸根于是來羞辱她,是因為白天受了氣,如今出氣來了。 “砰砰砰?!焙鋈豁懫鸬那瞄T聲把林元瑤嚇得魂飛魄散,她捂著胸口,厲聲道:“滾,馬上給我滾!” 門外靜默片刻后敲門聲更大了,緊跟著傳來含糊不清的聲音:“阿瑤,你開門?!?/br> 是席靖? 林元瑤走過去,“阿靖?你怎么過來了?” “開門,快點?!?/br> 確定是席靖無疑。 林元瑤這才過去開門,剛一打開,刺鼻的酒味就迎面而來,她皺眉道:“怎么喝這么多酒?” 席靖搖搖晃晃地進了屋子,說話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了:“我……我高興。阿瑤,你……你以后可就是狀元夫……夫人了?!?/br> 林元瑤忽然眼眶發(fā)澀酸脹難忍,眼前有些模糊,上前一步就抱住席靖,哽咽道:“我不要做什么狀元夫人,我只想做你的夫人。你是狀元我歡喜你,你不是狀元我也一樣歡喜你。我從來歡喜的都只是你而已。” 她越說越覺得委屈,可今日發(fā)生之事她又如何向席靖開口?只能緊緊地抱著他,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委屈。 席靖在書院的時候就被歌姬撩撥的有些難忍,可還是忍著最后一絲清明沒做出什么對不起元瑤的事,可如今倒好,懷里柔若無骨的身子使勁往自己身上貼,胸前的柔軟更是蹭得弧度分明,就連什么形狀都可以清晰地描繪著。 席靖哪里還忍得???他雙手捧著林元瑤的臉,找到她的唇就親吻了下去,親了一下又離開了她的唇,喃喃自語道:“怎么這味道好像不太對?!?/br> 林元瑤頓時整個身子都僵住了,可不待她說什么,席靖又再次吻了下來,也不知道是酒勁發(fā)作了,還是林元瑤剛剛那番表白感動到他了,他吻得格外熱情,格外專注,也格外的霸道。 林元瑤卻一直處于被動狀態(tài),她此刻想的是安霽殊那滑溜溜的舌尖,實在是惡心至極,若不是她強忍著不適,估計此刻都要推開席靖了。 直吻得林元瑤嘴唇和丁香都發(fā)麻,席靖才松開了她,他低頭看著她,身體那已經(jīng)完全不成樣子了,他腦海里來來回回都是荀棟那句話,女人嘛,你要用權(quán)利去征服她,也要用身體去征服她。待她成了你的女人,還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? 他定定地看了會,忽然打橫抱起林元瑤大步往梨花大床走去,將她安放在床上,手撐在枕頭邊,低頭看著她。 席靖眼里的火光太明顯,林元瑤也是看過不少話本子的人,他想要干嘛心里還是有點數(shù)的,她有些害怕,但又不愿拂了他的意思,更何況兩人今日還吵了一架。 林元瑤迎上席靖的目光,嚴肅道:“我也不是不能和你做那事,但在做之前,我要先問明白件事,你可會這輩子都這樣一心一意待我?真心疼我?” “這是自然。” “可會納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