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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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靖拱手道:“席靖不曾來了上京,遇上小世子這樣的貴人,倒是失禮了,還請小世子見諒?!?/br> 安霽殊冷哼一聲:“鄉(xiāng)巴佬。”他又把視線轉(zhuǎn)了回來,不待他再問話,就聽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。 “子書原是在這,讓我一番好找?!?/br> 聽到這聲音,海棠臉上難掩厭惡,這怎么哪都能遇上這人渣,她對韓平做了個眼神,后者心領(lǐng)神悟,可抬頭看到裴遠身后的人時,臉頓時耷了下來。 一行人紛紛對栗廣平行禮:“二殿下?!?/br> 栗廣平一聲映天素白的滾金邊衣袍,黑發(fā)以鑲碧金冠束著,面如冠玉眸含笑意道:“今日倒是熱鬧?!?/br> 因著太子病重而出現(xiàn)大的謠言,二殿下已經(jīng)好長一段時間不曾來這了,今日裴遠拉著他,說是新來了個舞姬,不好好瞧瞧可要后悔,正好也出門解悶散心,這才與他一道過來。 韓平硬著頭皮道:“卑職本該多陪殿下喝一杯,奈何我家大人下了命令,若是太陽落山前不曾見到海棠姑娘,就要卑職好看?!?/br> 栗廣平聞言哈哈笑了起來,對安霽殊道:“倒還真不知乘風那悶葫蘆竟是個黏妻的?!?/br> 安霽殊只看著林元瑤,“你們先回去,這姑娘留下,我和她多喝幾杯。” 席靖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,忽視自己也就罷了,剛剛林元瑤已經(jīng)說自己是她的相公了,這小世子竟然還不管不顧地提出這要求,果真比傳言中還要無恥。 栗廣平去過坪洲幾次,自然知道林漢時,也認得林元瑤,他道:“這位林姑娘可不是什么孟浪之人,子書可別嚇到人家了?!?/br> “我瞧她大膽的很,怎得會被嚇到。”安霽殊睨了席靖一眼,“你瞧,這勞什子的相公都不曾開口,殿下倒是要做好人?!?/br> 栗廣平聞言一愣,但他心思素來比旁人轉(zhuǎn)的快,馬上就理清這話里的思緒,道:“這不是坪洲的席舉人嗎?” 席靖根本沒想到堂堂二殿下竟然記得自己,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,連忙道:“正是草民?!?/br> 栗廣平笑道:“我看過你春闈上的那篇策論,寫的很不錯,我剛來的路上還在說,什么時候得見見這位才華出眾的舉人?!?/br> 席靖覺得自己從泥淖里瞬間又攀登到了高峰,剛被安霽殊貶低的心情又好了不少,眉眼也不由自主的帶了分喜色:“早就聽聞二殿下飽讀詩書,見解獨特,若能和二殿下品書策論,實乃席靖之大福。” 裴遠從一進來就看到了海棠,他對海棠厭惡至極,但她現(xiàn)在有盛睿澤做靠山,自己顯然不是那活閻羅的對手,但有人就可以。 他湊到安霽殊身邊,輕聲道:“我和那女人有仇,子書兄替我出頭,你看上的女人我?guī)湍愀愣ā!?/br> 這些人都是上京城里自小玩到大的紈绔子弟,平素里可以說是“狼狽為jian”,安霽殊也沒問什么,只敲著扇子笑,“既這位姑娘不愿留下,那不如就換成海棠姑娘吧?!?/br> 韓平一聽,額頭只跳,這位小世子就是個色中餓鬼,但凡他看上的,只怕沒幾個能不能躲得過去,難不成他又看上了夫人? 海棠剛也看到裴遠湊到安霽殊身邊嘀咕了,心知這位小世子是要替自己狐朋狗友出氣,可她既是和盛睿澤文定了,就是他未過門的妻子,又怎能輸了氣勢? 她上前一步,不卑不亢道:“海棠卻不知小世子要妾身留下如何?” 正文 【214】拼酒 安霽殊不懷好意道:“你會什么,就留下做什么?!?/br> “哦,妾身會種辣椒,會養(yǎng)豬,也會養(yǎng)雞?!焙L牡?,“卻不知小世子是想妾身養(yǎng)豬還是養(yǎng)雞?” 不管是養(yǎng)哪個,不都是將自己比喻成畜生嗎? 安霽殊卻沒想到這個看著不聲不響的,則比那個林什么瑤的還要大膽幾分,他眼里多了幾分玩味,“不如換個新鮮法子,養(yǎng)個漢子?” 裴遠嗤笑一聲:“誰知道她以前和沛之一起的時候,有沒有養(yǎng)過漢子?” “沛之的那蹩腳妻子,原是他?”這下輪到安霽殊驚訝了,蔣文華成親的時候,聽說是娶了個市井之女,頗上不得臺面,成親禮都沒有大辦,他也懶得去,當然也就沒見過那市井之女長什么樣了。 海棠低頭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腿腳后道:“回安小世子,妾身的腿腳很好,不曾蹩腳。” 安霽殊一愣后隨即哈哈大笑,“這女子倒有幾分意思,說不定某些方面也更有趣?!?/br> 林元瑤看對方說話越來越過分,席靖是她的男人不能別旁人欺負,海棠是她最好的手帕交,自然也不能讓別人欺負去,她此刻頭腦清醒,口齒也清楚起來:“小世子是想找人陪你喝酒?不如我陪你。” 席靖聞言臉色大變,狠狠一拉她的衣袖,用力之大幾乎將她大半個身子都拉得一踉蹌,低聲怒斥道:“你胡鬧夠了沒有!” 安霽殊卻來了興致:“你陪我喝?可別一杯就倒了。” 林元瑤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有自信的,她道:“不如我們一人喝五壺酒,誰先喝完就算誰贏。若民女僥幸贏了,還請小世子莫再為難我等。” “等你贏了再說?!?/br> 海棠有些擔憂的看著林元瑤,看到后者對自己寬慰一笑,話一開口,依照安霽殊那性子,若她開口說不怕是對方更加要依依不饒了。 跑堂的很快就端了十壺酒上來,這小壺就和現(xiàn)在日式清酒那樣的瓶子,倒不算大,長桌兩邊各放著一個滴漏,若誰先喝好誰先扣了滴漏蓋子,盛盤的細沙少一方則為勝。 栗廣平作為公正人,笑著說了聲開始后就站到旁邊。 林元瑤拼命地喝,三壺喝下去雖臉色有些微變,倒也還在能接受的范圍,她眼角看到安霽殊才慢悠悠地拿起第三壺,心里一松,繼續(xù)喝第四壺。 席靖越看越看惱火,自己要娶的女子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旁的男人在比誰喝酒喝的快,讓他顏面何存,把一個女子該有的品德放在哪里? 林元瑤喝完第五壺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嗝,結(jié)果離她最近的安霽殊聽到了,口中的酒之間噴了出來。 林元瑤衣袖往嘴邊一擦,道:“我先喝完了,我贏了?!?/br> 安霽殊笑呵呵地點了點頭,“是你贏了。” “按照之前說好的,既是我贏的,還請小世子莫再為難我等。” 安霽殊身子如沒力氣一樣,大半個身子靠在那柱子上,“我可不曾答應(yīng)你什么,我說的明明是,等你贏了再說。” “你……”林元瑤意識到被安霽殊給耍了,頓時大怒恨不得撲過去狠狠咬安一口,她怒瞪著他道,“沒想到小世子竟然無恥到這地步,怕是整個大奉朝都找不出第二個?!?/br> “過獎過獎?!笔廊藢λ脑u價大抵不過就是卑鄙無恥下流齷齪,他聽得都不要再聽了,一點新意也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