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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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勞李老了?!?/br> 青櫻走后,太子妃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她的背影,總覺得似乎有些面熟,卻又想不起在哪里看到過。 圓臉婢女皺眉道:“什么醫(yī)女,就是個狐貍精,借著熬藥送藥,還不知道怎么勾搭太子呢。” 太子妃面色一沉,正要訓(xùn)斥幾句,聽得那婢女又說道:“太子妃您別不相信,可是主院的婢女親眼看見的,她進(jìn)去的時候看到太子正拉著這醫(yī)女的手呢,隔得有些遠(yuǎn)聽不清說什么,但兩人的情形是看清楚了的。” 雖然后院的這些婢女們閑來無事也都喜歡到處八卦,但這樣無中生有的事想來還不敢說,太子妃心想,難不成是太子看上了這姑娘,故意說是李老身邊的醫(yī)女,借著這身份暗度陳倉? 不過她也沒多心思來管這事,收起情緒快步走到主院,讓婢女們都等在外面,她提裙往里面走去,果然還沒走到最里面時就被姜綱攔住了。 太子妃也有了怒氣:“姜綱,我知你是太子的心腹侍衛(wèi),可本宮是太子的妻子,怎得就不能探望太子了?” “太子妃喜怒,還請?zhí)渝然厝ィ尤羰窍胍娔?,自然讓人去請的?!?/br> 太子妃心里的不安越來越擴(kuò)大了,她強(qiáng)自鎮(zhèn)定:“太子已經(jīng)入睡了?” “回太子妃,還不曾?!?/br> “那本宮怎么就不能進(jìn)去看看?” 姜綱還要說,里面已經(jīng)傳來了太子低低的聲音:“姜綱,讓她進(jìn)來吧?!?/br> 姜綱側(cè)過身子,看到太子妃狠狠剜了自己一眼的表情熟視無睹,繼續(xù)盡忠職守地守在廂房門口。 太子妃整理了情緒,深吸一口氣,讓自己臉上掛著賢良淑德的笑容,這才緩緩走到太子身邊,看到他半靠在床上,手里還拿著一卷書,不由蹙眉道:“身子還沒好透,怎得就急著看起書來了?!?/br> 太子把書往邊上一放,雖然笑著,可笑意卻不達(dá)眼底:“聽說自從我回府后,你就日日都過來?” 太子妃點頭:“外面都在傳你病重,采菱心里急得不行,想來看看你身子到底如何,卻不想一直沒能進(jìn)來,也不知道姜綱如何辦事的。” 太子道:“我病得重不重,你這做妻子的,不是應(yīng)該心里有數(shù)嗎?” 太子妃心里一個咯噔,面上的驚慌一閃而過,隨即是滿臉詫異:“殿下,您這說的是什么話?” 太子沒再看她,緩緩道:“采菱,你嫁入太子府也有十來年了吧。你既是我老師嫡女,自打你進(jìn)府以來,我待你如何?” “殿下待我很好,你我相敬如賓,舉案齊眉?!碧渝偷驼f道,語氣不辨喜怒。 “縱使舉案齊眉,到底意難平,是嗎?” 太子妃心里再次咯噔,她臉上的表情不再那么淡定,終于有了一絲破綻,“殿下,是否有居心叵測之人在您面前挑撥是非了?采菱從未有過這想法,只盼著能好好在殿下身邊伺候著?!?/br> “你我成親這么多年都不曾有孩子,我又是個身子弱的,你若是覺得在這太子府里呆得悶了,出去走走也可以?!碧娱]上眼,似乎是有些疲憊的樣子,“采菱,我累了?!?/br> 太子妃還要再辯解幾句,卻已經(jīng)被堵死了,只好壓著悶氣道:“殿下好好休息,采菱明日再來看您?!?/br> “嗯?!?/br> 太子妃出了主院后越走越快,到后面幾乎要小跑起來了,進(jìn)了自己院子就不讓婢女們跟著,自己進(jìn)了廂房,把案幾上的宣紙一張張撕扯著。 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,不行,我要去找他,不能這樣坐以待斃,可如今這情況,我又如何出的去?又如何能脫身? 她揪著手里的宣紙,想著剛剛太子那番陰陽怪氣的說話,她不由恨恨道,不過是個病秧子,誰知道還能活幾天? 要說她有多恨太子,從一開始倒是沒有,可她那時候心里有了別人,父親卻用整個榮國公府逼迫她嫁給太子,最后她不得不嫁,也把心里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都掐斷了。 但世事就是這樣造化人,你以為斷了的心思,其實根本就沒有段,反應(yīng)以更加兇猛的氣勢反撲,把原先掐斷的心思,更加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 正文 【208】太子妃不見了 過了兩日,太子妃病了,起先說是感染了風(fēng)寒,可請了府里的太醫(yī)來看也吃了幾幅藥,但依然不見好。 下人來報,說是太子妃想去城外的寒山寺去祈福,太子上次被小人所害得了重病,而自己也是諸事不順,順便也是去求個子嗣,這般誠心誠意,太子自是允了。 太子廂房內(nèi),他剛喝了藥,看著站在不遠(yuǎn)處低垂著頭的青櫻,柔聲道:“你站了許久坐下休息會?!?/br> “草民不敢?!?/br> 太子似乎拿青櫻這樣的態(tài)度很是無奈,聲音里不由多了幾分寵溺:“我又不是老虎,你怎得這般怕我?” 青櫻聞言抬頭看向太子,常年生病導(dǎo)致他看起來臉色有異于常人的白,這段時間又病重的都清瘦了一圈,顴骨微微凸起,她想起他所受的這些苦,都是因為身邊最親近的人下毒所致,心里又泛起了些同情。 “你可別同情我?!碧勇月該P眉而笑,嗓音清單猶如空谷山澗的溪流,竟帶來絲絲清涼的感覺,“至少我還沒死,對嗎?” 青櫻款步到太子面前,壓低聲音道:“青櫻斗膽,敢問太子殿下是否之前認(rèn)識青櫻?” 太子就那樣定定地看著她,好像是在看她,又好像是透過她在回憶什么,最后只是笑了,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笑,讓他雖然有些孱弱的臉看著竟有格外的迷人,他道:“不認(rèn)識,大約這就是緣分吧。” 青櫻面色微微漲紅,這話若是別的男子說她必然是要生氣的,輕浮的話可不是逗弄她?可這人偏偏是太子,她又怒氣也發(fā)作不得,只好忍著不愉快,行了個禮也不管太子應(yīng)沒應(yīng),就自己走了。 太子搖頭失笑,她既是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吧,那些個事也不是什么好事。 段晉辰進(jìn)屋的時候就看到一臉又笑又搖頭又嘆氣又難過又失望的太子,他皺眉道:“今兒個藥沒吃?殿下,藥可不能停啊?!?/br> 太子睨了一眼,“此話同樣適合你。” 段晉辰掀袍在太子對面的圓凳上坐下,“剛坐馬車走了?!?/br>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,太子卻聽明白了,“就她一個人嗎?” “還帶了個婢女。”段晉辰湛黑的眼瞳深瞇,“榮國公怎么生了個這么吃里扒外的女兒?” “不是榮國公生的?!碧与y得開起了玩笑,“他一個大男人,怎么生?” 段晉辰直翻白眼,“怎么,生個病心情還好起來了?我瞧你這不是中毒,是腦子不好使吧。” 兩人相視笑笑,太子又道:“人都跟出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