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1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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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條路和她院子是兩個方向,迷路會迷到這里來?如果不是她攔著,穿著這條青石小路,過了這院門,后面就只有青櫻一個院子,這該死的賤人,表面上裝出一副不爭不搶的模樣,背地里卻不知道弄了多少手段。 千蘭心里卻是惱怒,面上就笑的越是和煦,“既是回來了就讓喜丸扶著小侯爺吧,你先下去吧。” 長蘆哪里敢放著蔣文華一個人啊,醉成這樣萬一再說點胡話,被這尊大佛聽見了,又不知該惹起多大的風波了。 千蘭臉上依然在笑,跟在她身后的喜丸卻是身子一顫,她對長蘆做了個眼色,可對方絲毫沒看明白什么意思。 果然下一刻,長蘆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,千蘭那馬鞭準確無誤地抽在了他的手背上,一道深而紅的痕跡頓時浮現(xiàn)在手背上,不給他思考的機會,下一鞭又落在了他的脖子處,連帶著下巴也被掃到,滲出了血珠。 大概是被長蘆的慘叫聲給震住了,蔣文華的酒也醒了些,堪堪站穩(wěn)了身子,手搭在長蘆的肩膀上,皺眉道:“這……這是做什么?” 千蘭冷笑:“怎么,今日看見你那棄婦妻子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,心里不舒坦了?” 蔣文華眼神迷離,“棄婦妻子?海棠?”他說完又低低地呵呵笑了幾聲,“就我不要的破鞋,誰愛穿誰拿去?!?/br> 聽他這話,千蘭的怒氣卻絲毫沒有減少,她可沒忘記今天看到海棠和盛睿澤那親密的樣子后,蔣文華就一直陰沉著臉,她可不是無知少女,由得別人隨意敷衍幾句就忽悠過去的。 千蘭收回馬鞭,道:“那你為什么不高興?還借酒消愁?” “哪個男人不愛花天酒地的?”蔣文華不滿,“沒娶你之前,我可是把坪洲的頭牌一個個都睡過來了?!?/br> “你是怪我,不給你出去喝花酒了?” 長蘆看兩人都不對,忍著痛再次扶住蔣文華,對千蘭道:“公主殿下,小侯爺喝多了說的胡話您別往心里去,他只怕現(xiàn)在難受的緊,我先扶著回去喝醒酒湯,休息會?!?/br> 他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,要扶著蔣文華回他和千蘭的院子里,哪知道才走沒幾步,蔣文華就嚷嚷起來了:“去哪呢,我要去青櫻那,才不去母老虎那?!?/br> 千蘭剛?cè)滔氯サ呐鹨幌戮突鹕奖l(fā)出來了,她馬鞭一揚,發(fā)出“啪”的一聲,一鞭抽在了長蘆的小腿上,后者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,結(jié)果半個身體重心都靠在長蘆身上的蔣文華也跟著摔倒了,額頭直接觸地,硌著小碎石,血滲了出來。 這一摔,徹底把蔣文華的酒意給摔沒了,他扶著額頭踉蹌著站起來時,怒斥千蘭:“你干什么???” 千蘭看到他額頭上的血也有瞬間的驚慌和擔心,但聽他這么沖的語氣,硬生生止住了腳步,睨了眼道:“你自己摔的,與我何干?” 院子外吵吵鬧鬧的,早有婢女去回稟青櫻了,可青櫻卻坐在案前朝著佛經(jīng),紋絲不動,直到婢女再次來報,說蔣夫人也來了,她才放下筆,慢悠悠地起身,理了理裙褂,這才往院子外而去。 蔣夫人聞訊匆匆趕來,一來就看到自己兒子額頭上的傷口,都還在流血,兒子就是她的心頭rou,哪里能容忍絲毫的損傷? 她忍著怒氣,但對方到底是公主,她也不能如當初怒罵海棠一樣隨意:“公主,沛之到底是你夫君,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要這么打他?”真是笑話,她不過是妻子,憑著公主的身份還反了天啊,到底有沒有把侯府放在眼里,知不知道出嫁從夫的理? “怎么,我如何做事還要和你匯報?”千蘭脾氣上來,除了給皇上賣面子外,何曾將其他人放在眼里?她收起馬鞭,“我是沛之的妻子不假,但我更是長公主。蔣夫人,這就是你對公主說話該有的敬意嗎?” 蔣夫人哆嗦著嘴唇,明明氣惱極了,卻偏偏半個字反駁不得,那口氣堵在喉嚨里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 蔣文華看不得旁人對自己母親如此,當初母親就是怒斥海棠,海棠還站在邊上低眉順眼的聆聽教誨,這千蘭倒好,母親還沒說什么呢,就先用公主的身份壓她了。 “千蘭,這是母親,你就算是長公主,既是入了我侯府,也該懂些規(guī)矩。”蔣文華蹙眉,語氣里隱隱有些不耐。 千蘭冷笑:“我就是不懂規(guī)矩,如何?可別忘了,你的鹽運使,侯府的榮華,可都是因為我才有的,我既然可以給你們,也可以收回來。” “你……”當初之所以取千蘭,很大程度上也是看中了她能帶給自己和侯府的利益,可這些東西一旦擺到明面上來,就不好看了。 蔣文華沉著臉,那臉上就好像覆了層厚厚的冰霜,又好像是被人從頭到腳倒了盆冰水,冷得人刺骨。 “小侯爺,夫人?!鼻鄼训穆曇魪纳砗髠鱽?,腳步緩緩,又對千蘭行了個禮,這才捂著嘴驚訝道,“小侯爺,您這額頭怎么回事?” 蔣文華被她一提醒,越發(fā)覺得額頭突突的疼,他大步往青櫻那邊走去,經(jīng)過千蘭身邊的時候低聲道:“你是長公主不假,但也是我蔣文華的妻子,凡事適可而止?!?/br> 正文 【145】你也是心里有人了? 青櫻扶著蔣文華,柔聲細語道:“妾身幫你擦下吧,瞧著還開了個小口子?!?/br> “還是你體貼?!?/br> “這是妾身的本分?!?/br> 蔣文華走了,蔣夫人也鐵著臉走了,只留下還在氣憤中的千蘭,可除了跪了一地的奴婢小廝,卻已經(jīng)沒人關(guān)心她,更沒人敢上前勸解她了。 晴了幾日后就開始春雨不斷,下了好幾日的雨依然不見停。 柳如煙看著亭子外的春雨綿綿,面露絲憂愁。 “如煙jiejie,你怎么了?”段蝶詩吃著面前的糕點,“這糕點很好吃的,你嘗嘗?!?/br> 柳如煙收回思緒,看著段蝶詩笑道:“我若是和你一樣無憂無慮就好了。” “我瞧著jiejie今天來了就性質(zhì)不高,說是和我聊天,我看你瞧著外面的雨都好些時候了,難道我還沒這雨好看嗎?” 柳如煙掩唇輕笑,笑著笑著又落寞了下來:“我年紀不小了,我父親正在上京給我尋夫家?!?/br> “我娘說了女娃娃大了就是要嫁人的,這有什么好煩惱的?!?/br> “可若是心里有人了,嫁的人又不是他……”話點到為止,柳如煙看了身邊姑娘一眼,本以為她會傻傻的又說些傻話,可哪想她竟然臉紅了。 柳如煙心思一動,莫非這眼里心里只有吃的姑娘竟也情竇初開了,心里有人了? 她又馬上說道:“你還小,這滋味你不明白。心里有個人了,時時刻刻都想見著他,見著了又不知該說什么,卻只覺得只要見著他,哪怕一句話也不說,就是站在他身邊,心里也是歡喜的。” 段蝶詩眼睛一亮,往柳如煙身邊靠了靠,仰著小臉:“如煙jiejie你說的真對,就是這樣的。你心里也有人了,對嗎?” “也有?”柳如煙秀美微揚,“莫非你也是心里有人了?” 段蝶詩頓時臉一紅,卻還是大膽的點了點頭。 “不如我們交換這個秘密?”柳如煙循循善誘。 段蝶詩湊過去,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個名字,又道:“如煙jiejie,你可千萬不能和旁人說,不然……不然我就不理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