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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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問了一聲,腳忽然一松,他已經(jīng)放開了它,拿了方才脫下的襪子替她穿了回去,然后站起了身,道:“走吧,我送你回城。” “我和母親一起來的,自然是要和母親一起回去?!眲傔@樣揉過,腳腕處已經(jīng)沒那么疼了,海棠嘟嘟小嘴,“母親看到我這樣,又要擔(dān)心了?!?/br> “我送你過去,正有事要和你母親說。” “你想干什么?”海棠呆了下,忽然掐著他胳膊,“你不會是想……”可話到嘴邊,她卻怎么也說不出提親這兩個字,不然還顯得自己很著急一樣。 盛睿澤知道海棠話里的意思,笑道,“我當(dāng)然是想早些娶你回家,但你母親和父親怕是還擔(dān)心著呢,總要讓他們歡歡喜喜把寶貝女兒嫁給我才行啊。” 海棠故意瞪著他,“誰說要嫁給你了,不害臊?!?/br> “我就是不害臊了?!笔㈩缮焓?,摸了一把她的臉,“要繼續(xù)悶葫蘆下去,哪里追得上媳婦。” 悶sao,這貨是十足的悶sao! 海棠讓盛睿澤扶著她去太子那邊,既是遇上了又賜她藥酒,再不過來打個招呼就太沒禮數(shù)了,她對單著腳,對太子盈盈行禮道:“民女海棠多謝太子殿下?!?/br> 太子殿下在海棠和盛睿澤兩人之間巡回著,雖是不明白這男子有何特別之處竟能讓指揮使大人傾心的,但他一直都不是愛管閑事之人,當(dāng)下也只笑道:“能派得上用場,那就是這藥酒的福氣。” 二殿下開口道:“皇兄怕是不記得這位姑娘了吧?”他勒馬上前,低聲道,“這位姑娘之前是沛之的妻子,后來和離的。” 太子有些驚訝,當(dāng)年不過只是見過一面,他再仔細(xì)看海棠,似乎記起了好像是她,他掃了眼看到千蘭面色不悅,也知道自己這位姑姑的脾性,只笑道:“乘風(fēng),海棠姑娘既是腿腳不便,你就先送她回城吧?!?/br> “乘風(fēng)謝過太子殿下。” 正文 【142】挑個黃道吉日 太子發(fā)話了千蘭自是不會多加阻攔,盛睿澤很是順利的帶著海棠離開了。 這里距離徐氏農(nóng)舍還有段距離,盛睿澤還是背著她慢慢往那農(nóng)舍而去,今日不冷,他本就是習(xí)武之人,穿的就不厚重,此刻能隱隱感覺到背上貼在自己背部那兩團(tuán)柔軟,這又讓一直未近女色的指揮使大人心猿意馬,總是會在不經(jīng)意間感受那兩處帶來的前所未有的體會。 海棠哪里知道這悶葫蘆又想別的地方去了,她皺著眉道:“乘風(fēng),那長公主是不是和太子殿下不怎么親近???” “你剛喚我什么?” “乘風(fēng)啊?!?/br> “多叫幾聲。”盛睿澤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經(jīng)她這樣軟糯聲音喊出,如清泉流過石頭,又如輕輕撥動的琴弦,既動人又迷人。 “盛大人?!焙L钠蝗缢敢猓爸笓]使大人,活閻羅?!?/br> 盛睿澤就愛她這調(diào)皮模樣,忽然抱著她一個起身,飛躍,竟是提起內(nèi)力輕功走了一小段路,海棠被這速度嚇得越發(fā)摟著緊,臉頰都貼在他后頸處。 嬉鬧了會盛睿澤才停了下來,他道:“太子殿下的生母已故皇后生前和長公主不和,皇后看不慣長公主的驕奢yin逸,而長公主也很是不喜皇后的溫婉,說那是道貌岸然做作虛偽?!?/br> 因不喜母親的緣故,自然對先皇后的兒子也不待見了,就千蘭那性子,恨不得整個大奉朝都聽她的,更是不允許有半點忤逆。 “那她肯定和二殿下的生母關(guān)系好,看她對二殿下的態(tài)度就親切多了?!?/br> “我的晚晚真聰明?!碧K嬤嬤說姑娘是要捧在手心里疼的,是要可勁了夸的,他不懂如何討姑娘歡心,但想來嬤嬤這話總沒錯。 這分明就是哄孩子的語氣,可海棠受用的很,開心地在他后頸處“吧唧”一口,就這樣親了上去。 盛睿澤身子一僵,那被親吻過的地方如星星之火一樣,瞬間將他整個身體都燃燒了起來,她就在自己背上,還做這樣的動作,不知道不能隨便撩一個成年男子嗎? 盛睿澤的眼眸變得深邃而暗沉,托著海棠腿的手緊了緊,深吸一口氣,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二殿下也不是吃素的,你能避則避?!?/br> 上次蔣文華的喜宴上她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她又問道:“那太子殿下呢?” 兩人正說著,沒想到迎面走來了楊氏和徐氏,楊氏一看自己女兒被盛睿澤背著,頓時臉色都變了,沉了下來道:“晚娘!” 海棠一驚,連忙要從盛睿澤背上下來,盛睿澤雖是知道她擔(dān)心被母親責(zé)備才慌張的,可他心疼海棠,盡管她下來了,他還是攙扶著她,態(tài)度強硬不肯松手。 楊氏快步走了過來,視線落在盛睿澤扶著海棠的胳膊上,“怎么回事?” “晚晚剛崴了腳,疼得不好走路,我送她過來?!笔㈩呻m表情還是淡淡的,但也算是帶了幾分尊敬。 妙竹連忙上去扶過海棠,扶著她要往回走,海棠卻站在那兒看著自己母親,帶了絲懇求的意味:“母親……” 楊氏氣不打一處來,這還沒說要嫁過去呢就這么維護(hù)盛睿澤了,這脾性還是和以前一樣,就不知道長點記性嗎?她怒其不爭道:“回去我再收拾你?!?/br> 盛睿澤劍眉微蹙,即使是做母親的責(zé)備自己孩子,他還是不能忍受海棠被責(zé)罵,心知楊氏介意的是什么,他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是乘風(fēng)唐突了,不過晚晚遲早是乘風(fēng)的妻子,妻子有傷,乘風(fēng)又豈可坐視不理?” 別說海棠了,就是楊氏也被盛睿澤這話震得里外都焦了,這也……太自說自話了吧。 海棠瞪了盛睿澤一眼,眼神在說,胡說什么呢,別又惹我母親生氣了,你本來在她那印象就不好。 楊氏震驚了片刻后才回過神來,這下反而不知該怎么說了,只得端著面子道:“你和晚娘相識的日子不長,晚娘又是剛和離的,倒也不急于一時?!?/br> “晚晚不急,我急?!笔㈩蛇@次是鐵了心豁出臉面把心里話說了出來,“她這般聰慧伶俐,不早些娶回家,乘風(fēng)怕又被別人惦記上?!?/br> 海棠臉紅到了耳根,這人霸道強勢慣了,如今親事也一手包辦,可是誰說就要嫁她了?她都還沒享受戀愛帶來的快樂呢,怎么能一腳就踏進(jìn)婚姻的墳?zāi)鼓兀?/br> “過兩日是嬤嬤的生辰,嬤嬤待我如兒子,我自也是孝敬嬤嬤,嬤嬤讓我給您帶話,若是您不嫌棄,還請來盛府一聚?!笔㈩稍捯纛D了頓,視線落在海棠那已經(jīng)紅得如櫻桃般的小臉上,“嬤嬤想和夫人商議,挑個合適的黃道吉日定下日子?!?/br> 定下日子,定什么日子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 盛睿澤走后,徐氏才問道:“這位大人好生英俊,氣度不凡,不知是哪家的公子?” “是衛(wèi)禁軍的指揮使盛大人?!睏钍蠂@了口氣,她自是看得出盛睿澤剛剛那番話的真情實意,再看看自家女兒那嬌羞的模樣,可這會不會太快了些?她總是一定程度上還不能接受盛睿澤,更何況她爹還不知道這事呢。 徐氏本來還對盛睿澤贊賞有加的,可一聽是衛(wèi)禁軍的,尋常百姓本就對官府帶了幾分懼意,更何況是讓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衛(wèi)禁軍,可看眼前這情形,她又不好說不好,只呵呵笑道: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晚娘是個有福氣的,就算是和離過,也能再找戶好人家不是?!?/br> “門戶好不好的我已經(jīng)不在意的,只盼著那人能對晚娘噓寒問暖的?!睏钍险f著又瞪了海棠一樣,“這孩子打小主意就大,哪是我們左右的了的?!?/br> 楊氏到底是疼惜海棠的,看她腳受傷后又問了幾句她的傷情,聽她說無大礙后,立刻氣呼呼地道:“晚娘,你和那盛大人怎得還這樣摟摟抱抱的,你雖是嫁過一回了,可這名聲還是很重要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