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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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鴇早就得了吩咐,將兩位貴客迎到了最好的包廂,又是自己親自招呼,以小國公這樣的身份,來這地方自然是要低調(diào)低調(diào)再低調(diào)。 “把你們這最好的小倌請來吧?!倍螘x辰長話短說直接進(jìn)入主題,一進(jìn)這里他就渾身不自在,寶劍出的都是些什么餿主意,他回去非得拔了他的皮。 盛睿澤更是一臉不解,那張面癱臉上因為陰沉的氣息看起來更加恐怖,老鴇在倒茶的時候都覺得手在顫抖。 老鴇聽到這話如蒙大赦,連忙將茶壺放下就走了出去。 “平治,你在搞什么?別告訴我你受刺激了,好上男風(fēng)了?”盛睿澤也覺得渾身都不自在。 段晉辰握拳在嘴邊咳嗽一聲,訕笑道:“只是來喝喝茶,稍安勿躁?!?/br> 沒一會老鴇就帶著那小倌過來了,看樣子不過十五六歲模樣,唇紅齒白的,一身白色衣袍,如墨般的長發(fā)并未豎起,而是披了下來,臉略施粉黛,這般清麗脫俗的模樣,簡直比女子還要嫵媚幾分。 那小倌身上還抱著個琵琶,開口時那聲音如泉水叮咚般悅耳,“兩位貴人,想聽什么曲子?奴先為貴人們彈奏一曲?” 反正只是來試探下的,管他彈什么曲子呢,這樣想著段晉辰道:“挑你擅長的便好。”他端起茶壺裝作給盛睿澤倒茶,眼神卻一直暗暗打量他的表情,看到他看這小倌的表情似乎有些不一樣時,心里卻道,難道乘風(fēng)真的好男風(fēng)? 盛睿澤看到這小倌,想的卻是那日在屋頂上海棠也是這樣披著頭發(fā)的模樣,兩張臉?biāo)坪跤行┲睾掀饋?,透過這小倌想到了海棠,一時有些出神。 那小倌抱著琵琶盈盈走了過來,步履輕盈體態(tài)婀娜,看得盛睿澤不由笑了,就這走路兩人就完全不一樣,那女人走路怎會這么優(yōu)雅,走路帶風(fēng),像只螃蟹一樣橫沖直撞的。 段晉辰神情越來越尷尬,完了完了,乘風(fēng)真的是好男風(fēng),就看小倌走個路都可以笑成這樣。 那小倌走到盛睿澤身邊,也不知道怎得腿一軟就堪堪往他這般倒,就這樣毫無預(yù)兆地倒在了他的懷里。 懷里的人雖是男子,可身形嬌小的和女子無異,他倒在他懷里的時候,手從盛睿澤的胸膛拂過,十分有經(jīng)驗的一路往下,觸碰到他寬厚而又有些粗糲的手掌時停了下來,一點(diǎn)點(diǎn)摩挲著,最后徹底捏住了他的指尖。 這小倌是清風(fēng)閣的頭牌,勾人的技巧自然也是爐火純青,他知道面前這人地位非同尋常,也知道這樣的人肯定不喜歡太過露骨的勾法,他就用這樣隱晦卻更讓人熱血沸騰的方法勾他,就不信不上鉤,果然…… 正文 【118】夢 盛睿澤感覺到懷里的人柔弱無骨,指尖被那雙柔軟的手這樣輕輕捏著,就好比那日被海棠捏著一樣,一股電流頓時流竄全身,再低頭看看這小倌,唇紅齒白的模樣,可海棠穿男裝的時候多像,就好像懷里抱著的是海棠,他渴望了許久的姑娘,這樣想著,他那里不自覺的昂揚(yáng)起來,變得guntang。 那小倌臉上原本還是刻意堆出來的淡淡笑意,此刻已經(jīng)換成了驚訝,他身為清風(fēng)閣的頭牌,當(dāng)然知道抵在自己兩股間的是什么東西,他既是詫異這東西駭人的熱度和硬度,又因這位大人這么快就因為自己起反應(yīng)而心生自豪??墒窍乱豢趟捅皇㈩珊莺輥G在了地上,驟然摔下痛得他面部猙獰,再抬頭始作俑者已經(jīng)一陣風(fēng)一般席卷出門了。 “乘風(fēng),乘風(fēng)!”段晉辰喚了兩聲,可盛睿澤就好像身后有怪物在追一樣,根本未做任何停留,他不解道,“這是怎么回事?你剛對他做什么了?” 小倌連連搖頭:“小國公明鑒,奴什么都沒做?!?/br> 段晉辰想起今日這一出的目的,低低問道:“他剛對你,可有那方面的意思?” 小倌被這樣直接問,臉色微微有些發(fā)紅,低著頭道:“那位貴人……很好?!贝鸱撬鶈柕膯栴},再配上他這樣欲遮還羞的表情,答案昭然若揭。 段晉辰一臉頭疼,“還真起反應(yīng)了,看過乘風(fēng)果然是喜男風(fēng)啊?!?/br> 那小倌本就對盛睿澤出色的容貌和氣質(zhì)吸引,再加上剛剛感受到那昂揚(yáng)東西的語無倫次,讓他到現(xiàn)在都覺得人酥酥麻麻的,好像連身子都站不穩(wěn)了。 本是為了試探,可這結(jié)果試探出來了,段晉辰反而覺得更加頭疼了,他要如何面對這自小長大的好兄弟啊。 段晉辰神色復(fù)雜的走出清風(fēng)閣,盛睿澤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,他嘆口氣,往國公府回去了。 剛剛段晉辰的包廂隔壁,探出個小小的腦袋,看到?jīng)]認(rèn)識的人,才對身后的人低低說道:“公子,快出來吧?!?/br> 話音剛落,就看到兩個身影從包廂里出來,一言不發(fā)快步走出了清風(fēng)閣,直到行出一段路,那個稍矮些的人撫了撫胸口,“海棠jiejie,沒想到乘風(fēng)哥哥真的是……” 海棠一言不發(fā),很難想象此刻的情緒,失落,失望,難過,各種相互參雜著。 寶劍這法子還是段蝶詩教的,她一聽說哥哥要來這清風(fēng)閣,當(dāng)然也知道是為了什么,難掩好奇,換了衣服跟了出來。沒想到半路遇到了正配著楊氏走親訪友的海棠。 沒想到海棠會跟著她一起來,段蝶詩看了看身邊的人,自從聽到隔壁的動靜后,海棠臉上的表情就不怎么好看,現(xiàn)在更是一言不發(fā),她還沒見過這樣的海棠,不由心里有點(diǎn)擔(dān)心:“海棠jiejie你放心,雖然乘風(fēng)哥哥喜男風(fēng),但我哥哥不喜歡,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的,我哥哥喜歡的是你?!?/br>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,海棠覺得有點(diǎn)頭疼了,又不好和這小姑娘多說什么,只笑道:“時辰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?!?/br> “好的,路上小心些?!倍蔚姾退珠_幾步,又想起自家哥哥交托的事,蹭蹭蹭跑過去,挽著她的胳膊道,“海棠jiejie,過幾日就是元宵花燈,你陪我一起看花燈吧?!?/br> 海棠現(xiàn)在心情低落,感覺做什么都提不起性質(zhì),剛想拒絕,低頭看到段蝶詩充滿期盼的眼神,不忍拒絕只好點(diǎn)頭應(yīng)下。 楊氏看海棠興致勃勃的跟著段蝶詩走,回來時卻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,她放下手里的活:“怎么了?遇著啥事了?” 海棠只說累了,回到廂房里坐在銅鏡前發(fā)呆,一想到盛睿澤抱著那小倌起了反應(yīng),她又氣又羞,自己好不容易動了心,怎得對方是個彎的? 她偏過頭,看到之前放著辣椒種子的木匣子,不定的心逐漸安撫下來。事情沒嘗試過就放棄,還真不是她的性格,種辣椒是這樣,種其他是這樣,面對心動的人,也是如此! 海棠對著銅鏡里的自己笑了笑,彎的?那她就把他一點(diǎn)點(diǎn)給掰直了! 這個晚上對盛睿澤來說是個煎熬的夜晚,因為他一直在做夢,不管夢到什么,夢里的人都是海棠。 紗帳低垂,繡簾舞影,幽燭搖曳,曖昧流連,醉人心神。 十指相扣,遍舐上下,啃咬軟磨,唇齒相濡。 交愈久,痛漸緩,歡愉生,她手?jǐn)埶i,腿纏其腰,婉轉(zhuǎn)吟哦,紅潮披面,益神迷。 翻云覆雨,顛鸞倒鳳,兩相歡愉。 盛睿澤猛然坐了起來,白光閃過的腦袋逐漸回過神,眼睛也漸漸恢復(fù)清明,他嘆了口氣,起身從衣柜里拿出新的褻褲,換了上去。看著那臟了的褻褲,他已經(jīng)清楚感覺到自己對海棠的情愫已經(jīng)不是在克制就可以克制的,他生怕面對海棠時克制不住,再這樣下去,只怕褻褲都不夠換啊。 盛睿澤表示很惆悵,可更惆悵的是他第二天一早去前廳,就聽到蘇嬤嬤和海棠的說笑聲。 他下意識轉(zhuǎn)身就要逃,可蘇嬤嬤眼尖,老早就看到他了,連忙招手道:“乘風(fēng),快過來?!?/br> 被抓個正著,盛睿澤只好硬著頭皮進(jìn)去,眼神克制不去看海棠,在紅木大椅上坐下來:“嬤嬤有事?” 蘇嬤嬤此刻恨不得仰天長嘆,揪著盛睿澤的耳朵怒罵一聲,這人忒能裝了,這破事她懶得管了,她沒好氣道:“海棠姑娘一早就送了糕餅過來,你嘗嘗味道怎么樣?!?/br> 一早就送來了?盛睿澤心里暖洋洋的,面上剛露出的笑意又被自己強(qiáng)自壓下,正要說幾句客氣的話,就被蘇嬤嬤的話給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