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你打工做皇帝養(yǎng)我啊、松鼠尾巴那么軟、病弱美人被全世界覬覦、古代奮斗生活、末世:囤了千萬物資后開始無敵、天價寵兒:總裁的新妻、夫人芳齡三歲半、女配她慌得一批、嫁給反派小叔子(穿書)、物理超度,刀刀瘋神[無限]
正文 【112】四月陽春,花開滿天 這一刻盛睿澤的心尖泛起麻麻的疼痛,他如何不知道海棠心里的想法,既為她心疼,又對蔣文華夫婦多了不滿和厭惡,可他卻不愿拂了海棠的意思,只得悻悻的收回繡春刀,“小侯爺既是升了鹽運使,這潑天的榮華還是要懂得珍惜才是?!?/br> 蔣文華一臉陰鶩的看著盛睿澤和海棠,若是換成旁人,他現(xiàn)在肯定就弄死他,可這人是衛(wèi)禁軍指揮使,是皇上面前的紅人,還真不是他隨隨便便就可以弄死的,但他幾次三番的礙了自己的事,若自己一點動作也沒有,他就不姓蔣! 長蘆看到自家主子雖然臉色難看,但好歹沒和盛睿澤起正面沖突,他不由松了口氣,趕緊上前先把這位勸回家再說:“爺,犯不著和這閻羅干上,想收拾他有的是辦法。要不再回攬月樓樂呵樂呵?” 蔣文華狠狠瞪了長蘆一眼,隨后自己大步離去。 盛睿澤一轉(zhuǎn)身看到海棠還有些發(fā)白的臉色,只覺心更疼了,他袖子里的手死死捏著,克制著將她擁入懷里好好安撫的沖動,只淡淡道: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這女人還真是不吸取教訓,上次和林元瑤喝醉,現(xiàn)在又不知道和誰喝得醉醺醺的,若不是都被自己遇上,她指不定都被不知道被拐到哪里去了。 海棠的馬車本就跟在不遠處,韓平招呼過來,卻找不到妙竹的人,只聽得盛睿澤道:“先回去吧,你留下來等那婢女。” 韓平一臉莫名,怎得又是自己留下來,可他不敢有二話,只連聲應(yīng)下了。 盛睿澤扶著海棠上了馬車,他又對那車夫道:“你回去吧,我來駕車?!彼麆倓偮劦搅撕L纳砩系木莆?,醉酒之人馬車若是行的不穩(wěn),極易想吐的。 那車夫本想拒絕,可看到盛睿澤那不怒自威的樣子,咽了咽口水,訕訕點頭將韁繩交給了他。 馬車極平穩(wěn)的向前慢慢行駛著,明明握著韁繩目視前方,怎得最后就將馬車停在了盛府后門。 盛府的位置本就有些偏,這后門的巷子更是長年沒多人行走,他將馬車停好,思慮片刻后掀開簾子,看到海棠蹙著眉靠在車壁上,似乎難受得很。 “很難受嗎?”盛睿澤低沉的嗓音在這一刻竟是有說不出的柔和,就好像涓涓流水趟過心間一般。 “嗯。”海棠此刻如一只乖順的小貓,沒有鋒利的爪牙,比平日里看起來要柔弱的多。 “我用內(nèi)力幫你疏通下脈絡(luò)吧,會舒服些?!?/br> 海棠沒再拒絕,她現(xiàn)在確實胃那難受的如被什么攪著,整個人都跟著旋轉(zhuǎn)起來,她發(fā)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。 盛睿澤將雙手置于她背后,將內(nèi)力源源不斷輸入,沒一會兒她臉色看起來就好多了,感覺差不多了他才收回內(nèi)力:“感覺好些了嗎?” 海棠說不出的身心舒暢,唇角含著笑意,杏眼里水汪汪的,看著盛睿澤心癢的厲害。 “今天多謝盛大人了?!?/br> “你可以叫我乘風。”盛睿澤忽然開口,可一說出口又后悔了,特別是看到海棠睜著眼睛,很是意外的看著自己,他感覺自己一直守著的秘密,似乎要被她看穿了,一時情急竟鬼使神差的不著痕跡點了她的睡xue。 海棠靠著車壁昏睡了過去,有些狹小的車廂里只聞互相聲,寂靜的可怕,可盛睿澤卻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,一下比一下跳得快。 他就坐在海棠身邊,夜深人靜的時候,他總是會不經(jīng)意間想起這個女人,明明一開始厭煩的很,一開始就嫌棄的很,怎么到了如今,泥足深陷的卻是自己? 曾經(jīng)平治問過他,怎得還不娶妻,他當時笑道,自是沒遇到好的,我的妻子,自是要容貌出眾,才華橫溢,性情極好,他笑著列舉了很多,可再看看眼前這女人,小氣,睚眥必報,一門心思都想著怎么賺錢,小心思多,可他偏偏就喜歡上她了。 他不由自主的挪了挪身子,靠海棠更近了點,似乎能聞到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酒香,不知她中午喝的什么果子酒,竟醉成這樣。 他這樣想著,身子不由俯了過去,等他發(fā)覺自己靠她太近正要往后挪時,他給自己想了很好的借口,聞聞她喝了什么酒,以后拘著她不讓她喝了。 結(jié)果,他越靠越近,鼻尖幾乎都要觸到他鼻尖,他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,舔著自己嘴唇很多次,可還是覺得嘴唇干燥的要命。 他的心越跳越快,手已經(jīng)不由理智控制,伸手撫向了她的臉頰,比上次涂藥的時候撫摸著似乎瘦了些,他有些不滿,平日里瞧她吃的也不算少,怎的就不胖呢?如果是自己養(yǎng)著,肯定要把她養(yǎng)得白白胖胖的……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,盛睿澤將這不該有的念頭硬生生壓下去,手從鬢邊一路輕輕摩挲到下巴,視線最后停留在她殷紅的唇瓣上,微微翹著,看上去比那櫻桃還要誘人。 在大腦意識回來前,盛睿澤已經(jīng)俯下輕輕觸碰到了那帶著致命誘惑的唇瓣,不過才剛觸碰,他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瞬間被點燃了,渾身血脈噴張,從頭到腳的血液都凝聚在了某一處。 他慌亂的往后退,因用力過猛整個后背都撞上了車壁,這點疼痛對練武這人來說不算什么,最要命的是他心跳如鼓,一下一下捶打著,他耳根浮現(xiàn)起一抹粉紅,別過頭克制著自己的呼吸。 剛剛那一下觸碰太過匆忙,他都還沒來得及好好聞聞到底是什么果子酒,這樣想著他又把頭別了過來,耳根越發(fā)的紅,臉頰也火熱的,可身子還是慢慢靠了過去。 千軍萬馬前都不崩色的男人,此刻卻小心翼翼的猶如面對易碎的瓷娃娃,心情既忐忑而又興奮,這樣的情緒波動是他這二十多年來從未遇到過的。 當他再次觸碰到那唇瓣時,堅固如鐵壁的心在這瞬間四分五裂,這歡喜的種子不知是什么時候撒下的,等他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時,種子已開花,并以燎原之勢將他淡漠的心裹成了一個藤蔓植物,誰也無法窺探他這苦澀而隱秘的心思,當他看到她和平治站一起時的畫面,他試圖放棄,可回頭看看自己的心,早已如四月陽春,花開滿天,再無法拔除了。 正文 【113】嘴唇怎么這么紅 此刻輕輕的觸碰好像不能讓他緩解灼燒感,他張嘴輕輕含住了唇瓣,廝磨著,人好像墜入了一個空白無知的世界,他看不到任何東西,只感覺到他觸碰到的這唇瓣,好像是世間最美的甘露,就好像在沙漠里行走到幾乎要絕望時遇上的那一汪清水,解了他的干渴,卻無明的想渴望更多。 最后還是盛睿澤如受驚了一般退了出來,他僵硬著身子,動也不敢動,那里已經(jīng)不受控制的噴發(fā)出來,只怕現(xiàn)在衣袍已經(jīng)臟了,可火熱卻一點消停的意思也沒有。 隔了好久,盛睿澤才尷尬不已的一點點挪動身子下了馬車,一下車立馬提起輕功從后墻掠了過進去,進了府。 這一刻盛睿澤算是深刻體會到了,什么叫夾著尾巴逃躥。 海棠再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躺在自己的廂房上了,妙竹聽到聲音連忙從屋外走了進來,“小姐,您可算醒了?!?/br> 海棠扶著重如千斤的腦袋,因為一直沉睡的緣故開口說話時喉嚨有些干澀:“我怎么回來的?”她隱約記得遇上了蔣文華,是盛睿澤救了她,然后他還用內(nèi)力幫自己驅(qū)逐醉意,接著她就這樣睡過去了。 “是盛府的管事駕著馬車將您送回來的?!泵钪裆锨胺銎鸷L?,“婢子備下了醒酒湯,小姐可要喝點?” “嗯?!焙L男南脒@酒果然是害人的東西,平白被蔣文華占了便宜,想到他吻過自己的脖子,頓時覺得渾身惡心不舒服,她穿好衣服坐到梳妝臺面前,本想看看脖子上是否有痕跡,卻看到銅鏡里的自己時愣住了。 她的嘴唇怎么這么紅,好像還有點腫起來了? 海棠下意識的撫摸著有點紅腫的唇瓣,抿了抿唇,似乎還有點發(fā)麻,她皺眉,難道是后來又被蔣文華給占了便宜去了? 妙竹端了醒酒湯過來,后面跟著楊氏,一臉慍怒的看著海棠,責備道:“一個姑娘家的,喝這么多酒,若不是剛好遇上盛大人送你回來,被人輕薄去了怎么辦?” 海棠心道,自己母親還真是神人,不出門就猜到自己的遭遇了,她起身上去親昵地挽著楊氏的胳膊:“母親教訓的是,海棠以后再也不敢了。不過就我這模樣,人家看到我都嚇跑了,哪里還會占我便宜。” 楊氏臉上的怒容淡了不少:“油嘴滑舌,下次再犯絕不輕饒你?!?/br> 海棠又挽著楊氏說了幾句乖巧的話,逗得楊氏終于笑了,此事算是就此揭過了。 月上柳梢頭,一片寂靜的院子里,最角落的廂房亮著如豆點大的煤油燈,榻上兩具身體纏著,男上女下,卻偏偏生出不少旖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