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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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嬤嬤看他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,心里暗想,之前還覺得他對海棠有些特別,這才多長時間,怎么又不耐煩起來了?難道真的是因為心里有人了,所以看誰都不好了? “嬤嬤?”看嬤嬤又放空了思緒,盛睿澤低喚了聲,“有心事?” “啊,沒有?!碧K嬤嬤直接否認,想想又斟酌著開口,“乘風,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?” “什……什么?”盛睿澤被問的猝不及防,下一秒臉卻不自覺的紅了起來,視線不敢和蘇嬤嬤相碰,或許在一開始他還不懂,可現(xiàn)在卻漸漸的明白了,海棠在他心里和別的女人不一樣,甚至他對海棠有了欲~望。 蘇嬤嬤自小看著盛睿澤長大,看他這反應就心里有數(shù)了,沒想到海棠都知道了自己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,既是失落又是自責,又追問道:“既是心里有人了,怎得不和嬤嬤說,嬤嬤幫你去說說,去提親啊?!?/br> “不要!”盛睿澤立馬拒絕,看到蘇嬤嬤發(fā)怔的神情,又暗自懊惱自己的激動,只得迅速結束這個話題,“我還有點公務要辦,就先出去了?!?/br> 說完一陣風一樣快步席卷出了盛府的大門,人就慢了下來,可沒一會,又提起內力,幾個起落間就看到了海棠的身影,他心猛然一縮,然后就這樣不快不慢,不遠不近,這樣跟在海棠后面。 他不敢和蘇嬤嬤說,不是海棠不好,而是海棠對段晉辰有情意,君子不奪人所好,也不逼迫人,平治雖好卻無法娶她為妻子,只是她那樣倔強而驕傲的性子,又不做妾,若平治沒那么在意海棠,只怕這段情意就此止步了。 為什么他竟有種偷著樂的感覺? 那平治到底稀罕不稀罕海棠呢?海棠對平治清根種到什么程度了? 盛睿澤想的幾乎要發(fā)狂了,以前抓人審問犯人,他都沒這么糾結過,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真的是天外有天,原來這事比抓犯人難多了。 看到海棠進了德勝樓,盛睿澤沒再跟進去,就遠遠站在對街的廊檐下,約莫站了一炷香時間,正打算離去時,就看到海棠和林元瑤一道出來了,兩人攜手往小巷口那邊而去。 盛睿澤皺眉,這好端端的換女裝作甚?他略一思考,繞過后面的巷子,搶先一步躍到了巷子里那棵大樹上。 海棠很久沒穿女裝了,總覺得好像哪里錯了一樣,走路都不自在,她摸了摸鬢發(fā),“這樣可以嗎?” 林元瑤捂唇笑道:“自然可以,海棠jiejie穿著可比我漂亮?!?/br> 兩人走到了巷子口,遠遠看到有個瘦弱書生走在前面,海棠對林元瑤點點頭,就獨自一人往里走,而林元瑤則側過身子,等在了巷子口。 盛睿澤摒息坐在那高大的樹冠上,若不仔細看是很難發(fā)現(xiàn)上面有人的,他深邃的眼睛如獵豹的眼睛一般,視線牢牢將海棠鎖住,看她聘婷地走了過去,卻在看到她下一個動作后臉色大變。 盛睿澤摒息坐在那高大的樹冠上,若不仔細看是很難發(fā)現(xiàn)上面有人的,他深邃的眼睛如獵豹的眼睛一般,視線牢牢將海棠鎖住,看她聘婷地走了過去,卻在看到她下一個動作后臉色大變。 海棠走到那書生身邊忽然身子一側,整個人就歪到了他身邊。 那書生猝不及防地有人靠近,往邊上一跳,沒了依靠,海棠眼看就要撞到青石墻上,不知被什么東西拂了下,擋不住要摔倒的勢頭頓時一收,人就站住了。 樹冠上的盛睿澤沉著臉,收回內力,再將鷹眸投向海棠,隱隱有火苗在燃燒,他目力驚人,當然看到海棠是故意往那書生身上倒的。 這女人,到底在搞什么鬼! 那書生撫了撫自己的衣袍,本想好意詢問下對方怎么樣了,可抬頭看到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扶了扶發(fā)髻,對自己露出一個嫵媚的笑意,他立馬后退兩步,“這位姑娘可有大礙?” 海棠跨出一小步,搖頭道:“有沒有事,公子離得近些仔細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 那書生漲紅了臉,怒視海棠,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:“姑娘請自重,在下并非孟浪之人。” 海棠輕笑:“孟不孟浪的,這又沒旁人,自然也不會知道。我瞧公子模樣清秀氣質獨特,不由心生愛慕,還沒請教公子怎么稱呼。” 正文 【103】她很好 盛睿澤只覺得自己胸口被一股氣堵著,上不來下不去的,模樣清秀?氣質獨特?她這是眼神不好嗎?比他模樣更清秀的人一直在她面前晃,難道都沒發(fā)現(xiàn)嗎? 那書生顯然也被嚇了一跳,再次后退幾步,再開口已是有隱隱的怒氣了:“姑娘,你乃孟浪之人,可在下卻不是,后會無期!”說完就大步走了,果真看都沒再看海棠一眼。 海棠失笑,隨后返身走出了巷子,對一直守在巷子口的林元瑤笑道:“不受美色誘惑,不占人便宜,眼睛清澈目光純粹,模樣清秀,是個不錯的人?!?/br> 林元瑤露出得意的表情:“我瞧上的男人,自然不會差?!?/br> “既是不錯,你又歡喜,那你父親為何不同意呢?” 林元瑤頓時耷拉著腦袋,“一言難盡?!?/br> 兩個好友又回了德勝樓,走到后院進了林元瑤的閨閣,說起了悄悄話。 那書生走的飛快,走出巷子拐個彎,回頭看看身后沒人了,才松了口氣,忍不住搖頭道:“世風日下,世風日下啊。這等女子,有辱風氣啊?!?/br> “你說誰有辱風氣?”忽然出現(xiàn)在的陰沉聲音把那書生嚇了一跳。 書生看面前的男子一身白色圓領直綴,單手負在身后,明明臉色看著毫無表情,可他就是覺得背脊發(fā)麻,氣勢迫人,但他依舊不卑不亢道:“公子有所不知,剛小生路過巷子遇到個匪夷所思的女子,行為實在有些……”他本想說孟浪的,可又覺得在背后這樣議論一個女子似有不妥,便沒再繼續(xù)說下去。 盛睿澤冷著臉,沒頭沒尾說了句:“她很好?!?/br> “誰很好?”書生一臉莫名。 “剛剛的事,希望你不要肆意宣揚?!笔㈩呻m不明白海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但這事若是宣揚出去,只會對她不利,她已經和離過了,再加上這樣的名聲,若真要嫁給平治,只怕更難了。 “這又不是什么神圣的事,有什么好宣揚的?!睍疵媲暗娜嗣嫔y看,他也沒心思多做停留,拱拱手道,“兄臺告辭?!?/br> 彼時海棠和林元瑤說了一下午的悄悄話,待到日落時分才離開德勝樓。 回去的路上她走得慢,那書生喚作席靖,和林元瑤也算是打小認識,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發(fā)展起來的情愫,可林漢石堅決不同意,甚至為此還關了林元瑤好幾日。 海棠嘆了口氣,只怕林漢石也是瞧不起席靖,畢竟他現(xiàn)在只是個窮書生,雖有樣貌,可家世和錢財卻都沒有。她悄悄給林元瑤出了個主意,也不知道管不管用。 本來想著林元瑤的事,后來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身上,想起了段晉辰,又覺得本來放松下來的情緒又開始變得一團糟。 忽然眼前一晃,一道白色影子閃過,海棠感覺到自己手腕上一緊,再被人一拉,人就跟了過去。 盛睿澤將海棠拉到就近的幽靜小巷,高大的身影將她半個身子都籠罩著。 “疼,盛大人,輕點。”海棠皺眉。 聽到驚呼聲盛睿澤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抓的太過用力,低頭望去,因被自己拽著,她的手腕露出一截如藕白一般的膚色,上面的紅痕很明顯。 盛睿澤的怒氣頃刻間散去一大半,別過臉,低垂著頭道:“以后不要再做那樣的事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