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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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無礙,我要去請小國公,讓他請坪洲最好的大夫來給母親看看,一定要治好她的耳朵?!逼褐拮詈玫拇蠓蚓退阌绣X也不一定能請到,但如果是段晉辰出面的話,這應(yīng)該不是難事。 這幾日用不到馬車,海棠索性就讓車夫在家候著,此刻她就是再著急也沒辦法,只好靠雙腿去國公府。 海棠走出院子沒多久,海豐就追了上來,他急急道:“阿姐,你去哪里?這都天黑了,父親他……” “我去找小國公,讓他幫忙找好的大夫來給母親看看?!?/br> 海豐松了口氣,他還以為海棠是負(fù)氣出走,“我去吧,我走的比你快,再說了你這樣在街上走著也不安全?!?/br> 海棠也知道他說得有道理,只好說道:“好,快去快回?!?/br> 哪知海豐才走出北巷街街口就遇到了阮五,他如鬼魅一樣忽然出現(xiàn)在海豐面前,態(tài)度比之前都恭敬了不少。 “公子,您要去哪里?”阮五雖木訥,可經(jīng)韓平這么一點(diǎn)撥,知道海豐對自家大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,他就多了心眼,不僅要好好保護(hù)海豐,更是要想他所想,這樣才能為大人分憂。 海豐也沒想到阮五會忽然出現(xiàn),呆了呆后馬上道:“你輕功好,煩請和你家主子說下,可否幫忙請最好的大夫診治我母親?我母親耳朵似乎不太好?!?/br> 阮五一聲應(yīng)下后一轉(zhuǎn)身,幾個(gè)起落間就不見了蹤影,海豐又急匆匆返回家里,進(jìn)門時(shí)看到海棠坐在楊氏廂房門口卻沒進(jìn)去,他不解道:“阿姐,你怎么不進(jìn)去?” 海棠努力牽扯出一個(gè)笑容:“我在這等著大夫,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” “遇到了阮五,我就讓他去找小國公了?!?/br> 姐弟倆并排坐著相對無言,只期盼小國公可以把大夫請來,能治好自己母親的耳朵。 而告老回鄉(xiāng)的太醫(yī)李老本來在院子里喝著小酒品著佳肴,忽得被盛睿澤不由分說給帶了出來,一路帶到了北巷街這邊。 李老最后忍無可忍掀開車簾,“乘風(fēng),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?” 盛睿澤看他氣得吹胡子瞪眼的,連連道:“懇請李老出手診治一位病人,似乎耳朵不太好。” “隨隨便便都看,我這把老骨頭還不得累死?”這是請嗎?這是綁架,可憐了他的桂花釀,才開封喝了沒幾口,都來不及封口,再回去肯定醇香沒了,想想都心肝疼得厲害。 盛睿澤太了解李老的性子了,當(dāng)下道:“若您看好這位病人,我府里的那些女兒紅隨便您喝?!?/br> “果真?”李老皺眉,“那些女兒紅可是蘇嬤嬤心頭rou,說是你娶媳婦的時(shí)候喝的,我要喝了,還不找我這老頭子拼命?” “我自有法子,您無需cao心,只管救治就好?!?/br> 到了海棠家,李老為了那些女兒紅,自是用心診治楊氏,一番細(xì)細(xì)望聞問切后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,替楊氏在耳朵附近的xue位針灸起來。 一炷香后李老才收起了這些銀針,淡淡道:“雖不干肯定可以無礙,但至少不會成為聾子,明后兩日我還會來針灸,再輔以些藥物,三日后看看療效?!?/br> 海棠姐弟二人連聲道謝,海棠送李老和盛睿澤走出廂房,語氣滿含感激,“今日多謝李老了,以后若有需要海棠幫忙的地方,李老盡管直言?!?/br> “你會釀酒嗎?”李老忽然問了句。 海棠一愣,才反應(yīng)過來,敢情這位大夫說個(gè)酒癡啊,她抿唇而笑:“海棠可以試試,改日送到您府上?!?/br> 盛睿澤心里卻有些不滿,不是都答應(yīng)給他自己那的女兒紅了嗎?怎么還要海棠給他釀酒?這老頭,怎得沒完沒了? 這樣想著,他臉上不悅的神色也就表現(xiàn)出來了。 李老看得不解,他怎么說變臉就變臉?算了,別和這黃毛小子一般見識,他還是忍不住吩咐道:“你胸悶氣短的毛病,可好些了?” 哼,剛剛又胸悶了,哪里好些了? 正文 【96】腎虛的表現(xiàn) 盛睿澤也不回答,李老早就習(xí)慣他這陰晴不定的性子,也沒再多問什么,跟著海豐去了他那一屋寫藥方去了。 盛睿澤和海棠站在院子里,他用余光掃了她一眼,眼眶紅紅的,也不知在想什么,目光怔怔地落在某一處。 為了打破沉默,盛睿澤“咳”了聲,裝作不經(jīng)意間問道:“你母親的耳朵上老毛病嗎?” 海棠這才回過神,聞言面色冷了下去,如黑葡萄般的眼珠帶了隱忍的怒氣,“我母親是替我受得罪,那千蘭本是要尋我麻煩的?!?/br> 盛睿澤皺眉,怎的又是千蘭,難道是看到海棠出獄了,不能陷害她,索性就來個(gè)光明正大的? “為什么?”海棠剛剛周遭的怒氣在這一瞬間熄滅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力感,“為什么他們就是不肯放過我,為什么我連我的家人也保護(hù)不了?” 盛睿澤低頭看著她,目光里似有驚訝,他認(rèn)識海棠以來,她大膽,倔強(qiáng),勇敢,卻又善良,面對那些流言和污她清白的流言蜚語從來不放在心上,為了保護(hù)家人寧可自己受委屈也絕不透露二字,可就是沒看到過她如現(xiàn)在這樣的彷徨、無奈和失望。 盛睿澤忽然給她安慰,可他卻笨拙的不知該如何安慰,手抬起來本想拍拍她肩膀,卻最終因?yàn)槟信谑懿挥H思想而頹然放下,而安慰的話,對他這樣不善人情交際的人來說,也是難于啟齒的。 不過片刻,海棠就收起了這情緒,深吸一口氣,牽起一個(gè)笑道:“怎么說你帶李老來?你剛好在平治那嗎?” 平治?她都叫他的字了,怎么不叫自己乘風(fēng),而每次都是盛大人?這是她的親疏對待嗎? 想到她會眉眼彎彎的叫著平治,盛睿澤覺得胸更悶了,胸膛那一處似乎脹得難受,他無以意識的抬手揉了揉胸口。 海棠看了他一眼,想起剛剛李老說的他總是胸悶氣短,不由問道:“你這胸悶氣短的毛病多久了?” 盛睿澤窒了下,大概也就是遇到她開始的吧,他不動(dòng)聲色道:“不曾注意,怎么了?” 海棠面色有些尷尬,但想著盛睿澤大老遠(yuǎn)把李老送過來,也硬著頭皮道:“胸悶氣短很也是腎虛的表現(xiàn)。額,那些書還是少看微妙?!?/br> 腎虛?盛睿澤本還有些不明白,但聽到海棠后面那句,頓時(shí)想起上次放在書桌上的那本艷書,他耳根立馬浮現(xiàn)起一抹緋紅,只覺從腳底熱到了臉上,他視線都無處安放,等了會李老還沒出現(xiàn),他再也等不下去了,隨便找了個(gè)借口就匆匆離去了。 李老出來的時(shí)候沒看見盛睿澤,還不滿地嘀咕道:“見鬼了?逃這么快?!?/br> 海秋一直守在楊氏身邊,海棠依然沒有進(jìn)去,只在院子里站著,妙竹拿了件披風(fēng)過來,給她披上,勸道:“小姐,你背上的傷……” 那鞭子打下來的時(shí)候火辣辣的,但沒有裂開,海棠也沒在意,她此刻忽然很想喝酒,可馬上就要宵禁了,像她這樣沒有腰牌的尋常百姓,還是少出去惹麻煩的好,不然又要像上次那樣被拎到牢房里去了。 她深深嘆了口氣,又在楊氏廂房門口站了好一會,這才慢慢往自己房間走去,一夜難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