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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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經(jīng)過修羅場洗禮的活閻羅,一路堅韌長大,早就喜怒不形于色,可偏偏海棠讓他品嘗到了什么叫尷尬,憤怒,心疼,甚至以后還會讓體會到什么是嫉妒。 他捧著她的手,慢慢靠近,溫熱的呼氣噴在她的指尖,在他意識過來時,自己的唇已經(jīng)貼了過去,那些紅腫的手指,他帶著點冰涼的唇在她的手指間如羽毛般輕輕摩挲著,仿佛這樣可以讓她知道自己的疼惜。 手指忽然動了動,清醒過來的盛睿澤如被針蟄一樣,驟然松開手后退一步。 本就緩緩轉(zhuǎn)醒的海棠,疼痛難忍的手被忽然甩在地上,痛得她嚶嚀一聲。 盛睿澤剛邁出的腳步就被自己生生阻止了,手緊緊握著拳頭背在身后,克制著略有些顫抖的聲音:“醒了?” 海棠幽幽睜開眼睛,待看清楚面前的人時,試圖掙扎著坐起來,可手指剛一動,就痛得她幾乎要再次暈過去,她仰著頭,努力的牽扯起一個笑容:“盛大人,這下我還真的不能向你行禮了?!?/br> 這都什么時候了,她還講究這個?盛睿澤只覺被她氣得不行, 盛睿澤往前一步,從衣襟里面拿出一個藥膏,問道:“能自己擦藥膏嗎??” 海棠要被他氣吐血了,翻了個白眼,你覺得這樣我能自己擦嗎? 盛睿澤很滿意這個眼神的含義,對,這可是你要我?guī)湍悴恋?,不是我要擦的?/br> 他忍著心里的竊喜,半蹲下來,一點一點的在海棠手指上涂抹藥膏,可他越繼續(xù)往下涂,心里越是惱火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沖出去,把那孫知府的手指頭也砍他幾段。 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盛睿澤手里的動作不停,聽著海棠將今日發(fā)生的事,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,皺眉道,“這么明顯的栽贓誣陷,這手段也太低劣了?!?/br> 這盛大人查也沒查,就一口認定是栽贓誣陷,海棠不知道應該是感謝他的信任,還是驚嘆于他的明察秋毫。 小國公沒有來,卻沒想到盛睿澤來了,不管怎么樣,他總歸也不會害自己,海棠低聲道:“盛大人,我如今身陷囹圄,母親又不是能主事的,還請盛大人幫忙調(diào)查一番?!闭f完她就靜靜的等著盛睿澤的回答,衛(wèi)禁軍是皇上獨有的組織,只為皇上辦事,她這樣說,不過的只是賭份運氣而已。 其實不用海棠開口,在剛進來那一瞬間,盛睿澤已經(jīng)決定要徹查此事,就算不能把背后的人怎么樣,至少也要敲山震虎,讓他們不敢如此過分。 他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,無奈道:“罷了,看在平治的份上,總不能坐視不理?!?/br> 海棠謝過后心里在想,看來蝶詩說的不錯,盛睿澤對段晉辰還真是有不一樣的心思。 盛睿澤又細細問了番醬料的事,這才起身走出了牢房門。 拐個彎就看到了一直守在那里的黑臉獄卒,盛睿澤不由多看了他一眼,雖然貪財,不過也算是個有眼力的人,他掏出一錠銀子丟了過去:“該怎么做,你自己看著辦。”盛睿澤急著要去查這件事,也不多說什么就走了。 那黑臉獄卒煞是配合,咬了咬那錠銀子,又一次自言自語道:“誰掉的這錠銀子?管他呢,我看見就是我的了?!毙睦飬s在想,怎么這位衛(wèi)禁軍指揮使大人對小國公外面的女人這般好。 算了算了,貴人們的世界他也不懂,有銀子拿就好,收起不該自己cao心的心思,拿了床薄的被褥送到了海棠牢房里。 正文 【88】中毒而死 這被子雖然很薄,但在這深冬天氣里總好過沒有,海棠倒是帶了幾分詫異,她記得第一次見到這獄卒的時候,他可沒這么好,滿身銅臭味。 那黑臉獄卒顯然也看出了海棠的心思,有些訕訕道:“得了貴人的吩咐,您安心候著?!?/br> 貴人?小國公人沒過來,倒是先吩咐過來了,這就是做權(quán)貴,人上人的好處。 孫知府到了國公府,這還是他第一次得了老國公的邀請來府里用膳,一時心里輕飄飄的有些得意,那貴人說的對,只要跟著他辦事,總有好處候著他。 這不,才開了個頭,好事就一件接一件。 羊rou十分新鮮,竹葉青酒也很得孫知府心,在老國公幾句贊賞他政績的話,孫知府就分不清東南西北,整個人都飄起來了。 段晉辰倒了杯酒,淡淡道:“聽聞今日孫知府又抓了個人,好不威風?!?/br> 孫知府絲毫沒聽出話里的諷刺,還當是小國公也對自己很是贊賞,他得意道:“不過一個婦道人家,學什么男子出來做生意,你看,那鋪子開了才多久,就出這等事情?!?/br> “那也是孫知府管轄有方。聽說那掌柜的被帶走時大喊冤枉?” 孫知府嘿嘿笑道:“哪個犯人不說自己是被冤枉的?進了府衙好好伺候一番,該說的不該說的,就都有了?!?/br> “你對她用刑了?”段晉辰那雙漂亮的眸子此時已經(jīng)如淬了冰,整個人都籠罩在陰沉的氣息里。 孫知府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:“進了府衙,這用刑不是必須的嗎?” “咔嚓”一聲,段晉辰把手里的筷子折斷,用來切羊rou的小匕首被他捏在手里,仿佛下一秒就要上去割斷孫知府的脖子。 段老國公淡淡地掃了段晉辰一眼,又讓一旁的婢女在孫知府的杯子里倒了酒:“這無知婦人怕是得罪了什么人還不自知?!?/br> 孫知府頓時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,壓低聲音道:“老國公果然明察秋毫,那婦人可不是惹惱了貴人?!?/br> 孫知府又說了幾句醉話,字里行間都透出是得了王冕的意思行事,最后送他出府的時候,人已經(jīng)酩酊大醉了。 段老國公看著滿桌的殘羹冷炙,道:“你怎么看?” 燭火下,段晉辰神色不辨:“絕不可能是王冕,這孫知府只怕是裝醉?!?/br> 段老國公點點頭,“對方恐怕早就知道你會出手相助,這姓孫的得了吩咐,臟水越往王冕身上潑,就越不可能是他。” 段晉辰點點頭:“怎么看都和蔣文華那夫妻倆脫不了關系,可這婉轉(zhuǎn)做法,還真不是那長公主的做派。” 這點段晉辰是說對了,千蘭自詡身份尊貴,凡事都有皇上給她撐腰,自小做事就是霸道狠辣,不計后果,她說是有置海棠于死地的心,直接叫人一刀了結(jié)就好,何必這樣費事? “哼,她現(xiàn)在嫁給了蔣文華,蔣侯爺可是最注面子的人,說不得也是蔣文華授意下呢?” 此話也有道理,不管背后的人到底是誰,當務之急還是要把海棠給救出來。 看到段晉辰還要出去,段老國公不滿道:“怎得就這點時間也等不了?” 段晉辰臉上似乎也那么擔憂了,“我去尋乘風,昨兒個還有殘棋沒下完?!?/br> 海豐趕到知府衙門的時候恰好遇到盛睿澤從里面出來,他還詫異了下,“盛大人,您怎得也在這?” 盛睿澤挑眉看了他一眼:“知府有些事務要處理。你是來看你阿姐的?如今知府大人不在府里,沒他的授意任何人不能去看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