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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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竹向前護住海棠,冷冷道:“阿慶,你想干嘛?” 只見他一抬手,一個手刀斬,妙竹的身子就緩緩倒地。 海棠后退一步,阿慶雖是個啞巴,但一身武藝,根本就不是她能抵抗的,她兀自鎮(zhèn)定下來:“阿慶,是蔣文華讓你這樣做的?” 正文 【76】你又想搞什么鬼? “是我?!笔Y文華略帶陰鶩的聲音從假山后面?zhèn)鞒鰜?,話音剛落人就走到了面前?/br> 蔣文華一靠近,原本覺得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海棠,忽然覺得身體似乎有些隱隱的躁動,膝蓋有些發(fā)麻。 她忙伸手扶著身后的假山,警惕地看著蔣文華,“蔣文華,你又想搞什么鬼?” 蔣文華臉色沉的都能滴出水來,“海棠,當(dāng)初是你求著嫁給我,還拿賬本來威脅我。怎么后來還要找千蘭,幫你一把?” 聽他的意思,想必是知道自己擺他一道的事了,不過她也知道這事不可能瞞得住的,當(dāng)下冷道:“你娶了公主,官路恒通,這又不是賠本的買賣,多好?!?/br> 可他氣的就是被這樣一個市井姑娘擺弄自己,看到這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,再無往日看著自己時的專注和崇拜,更多的是冷淡和疏離,這樣的認知,讓他心里更加不爽。 剛喝下去的酒現(xiàn)在都沖到腦袋上,熱血沸騰,他上前拽著海棠的手腕,將她背壓在假山上,臉湊過去,帶著酒氣的呼吸如數(shù)噴灑在她脖子上,惹得她白皙的脖子上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。 背部假山那嶙峋的石片咯得她火辣辣的疼,那酒氣嗆的她幾乎要泛干嘔,她伸手抵在蔣文華的胸膛上,將他使勁往外推,正要破口呼救時,卻感覺身體某個xue道被一點,她開口只能發(fā)出唔啊唔啊的聲音。 靠,該死的蔣文華,竟然點了自己的啞xue! 海棠臉上厭惡的表情更加刺激到了蔣文華,他兩指挑起她的下巴,眼睛邪魅一笑:“是不是覺得身體開始發(fā)軟發(fā)熱了?” 海棠怒目圓睜地瞪著蔣文華,卑鄙無恥的小人,她今天來宴會上,從頭到尾就只喝了二殿下賞賜的那杯酒,就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,沒一個男人是好東西! 意識開始有些模糊,她覺得自己都要控制不住伸手抱住蔣文華,海棠一咬舌頭,頓時彌漫在口腔里的血腥味讓她意識有些清楚,可抵不了多久,又開始渙散了。 蔣文華冷笑道:“這藥可是攬月樓里對付那些不聽話姑娘的,藥性烈著呢,就你一個沒內(nèi)力的,還是省省力氣吧。” 可海棠依然不放棄,她索性挪著背,讓那些嶙峋的片石磨著,一次又一次,痛覺神經(jīng)略略刺激的藥性緩慢發(fā)作,但不代表不會發(fā)作。 蔣文華就好像獵人看著走投無路的兔子在做最后的垂死掙扎,他倒是要看看,她還能堅持多久!等會藥效發(fā)作起來,他定要將她折磨的生不如死! 在最后失去清晰意識前,海棠心里只有一個想法,罷了,就當(dāng)做被狗咬了吧。 看到海棠面頰紅得不成樣子,媚眼如絲,殷紅的唇瓣因為剛剛咬破舌頭沾染了些鮮血,反而引起更加刺激的視覺沖擊,蔣文華借著酒勁,也覺得自己口干舌燥的。他伸手去解海棠的盤扣,那白皙而修長的脖子曲線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時,他的喉結(jié)不自覺的滾動幾下,發(fā)出一聲低吼,頭就埋在她的脖子處,如泄憤一樣,啃咬起來。 可不過才咬幾口,他就覺得身子一麻,人就沒了意識,緩緩倒地。 一道青色的身影如獵鷹一樣快速掠到了假山前,手一揚解開外袍將海棠裹了起來,再看向地上的蔣文華時眼神冷到了極點。 而被裹著的人也極不安分,在他懷里扭動著,似乎是感受到了濃厚的男子氣息,海棠伸手毫無目標的胡亂掃著,當(dāng)觸碰到一個精壯的腰身時,她似乎有些滿足了,手在那腰上來回摩挲著。 又一道黑色身影掠了過來,拱手道:“大人,接下來如何處理?”他許久沒聽到聲音,忍不住抬頭,就看到自己家大人這臉上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。 盛睿澤感覺到官服外那雙柔若無骨的手還在不斷游走著,他克制著從身體某處泛起的沖動,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盡量和平常無異:“你把這婢女先帶走,其他人就不要管了。” “帶哪里去?”韓平不由問了一聲。 “你府上!” 韓平眉眼一跳,正要再問,就看到自家大人打橫抱起懷里的人,幾個起落間已經(jīng)徹底消失在視線里。 韓平愁眉苦臉,怎么帶回去啊,為什么要帶回府上?。?/br> 盛睿澤抱著海棠從自己府里的后院躍了進去,再悄無聲息的抱進了自己的房間里,將她輕輕放在踏上。 驟然離開這寬厚而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懷抱,海棠不安地扭動了下身子,伸手下意識就環(huán)住正要離開的盛睿澤,頭再微微上仰,唇不經(jīng)意間擦著他的下巴而過。 盛睿澤整個人都僵住了,那溫?zé)釒淼慕^無僅有的觸感,讓他心跳如鼓。 而海棠已經(jīng)完全沒有了自我意識,全都憑著藥勁而為,剛剛碰到那下巴,很是好聞的沉香木的味道縈繞在鼻端,她又抬頭湊了上去,這次是兩瓣唇都緊密的貼合了上去。 盛睿澤身子僵得更厲害了,可來自最原始的悸動,卻在蓬勃發(fā)展著。 海棠開始覺得就這樣吻著不過癮了,還伸出了丁香舌尖,在盛睿澤的下巴處勾了勾。 盛睿澤眸底瞬間掀起驚濤駭浪,眼睛黑的幾乎要將海棠整個人都給吸進去。 意識到自己那一處再也掩飾不住,幾乎要破繭而出的時候,盛睿澤才回過神來,手一推,把海棠推倒在榻上,他倏然后退一步。 背部碰到榻上,盡管鋪了層柔軟的絨毯,可海棠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,眉頭蹙起。 披風(fēng)散了,露出海棠的鎖骨,白皙的肌膚上有著顯眼的一個啃咬紅痕,盛睿澤只覺自己的怒火再次被勾了起來,沒想到蔣文華竟在自己大喜之日做下這等無恥之事,就不怕被心胸狹隘的千蘭嫉恨和著? 海棠痛苦里又帶了幾分難忍的低喃,將盛睿澤的思緒拉了回來,他再顧不上其他,扶起海棠,轉(zhuǎn)了個身,伸手放在她后背,將自己內(nèi)力輸入給她,以此來對抗那媚藥的藥性。 正文 【77】上藥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,那藥性才漸漸散去,而海棠也陷入昏睡中。 盛睿澤收回內(nèi)力,他上次內(nèi)力受損,今日又用這樣的方法替她驅(qū)逐藥性,對自己而言,確實是個傷害,可他做不到坐視不理,更做不到就這樣欺負她。 盛睿澤微微低頭看著那背后滲出的點點血跡,就好像在他心里也扎了幾針,呼吸間總覺得疼痛難忍。他伸手想揭開衣裳看看,卻在觸碰到衣裳時又停了下來,扶著她躺好后打開門,揚聲喊了個家仆過來,讓廚房迅速備些熱湯過來,再把蘇嬤嬤喚來。 蘇嬤嬤以為有要事,急匆匆趕來,一進門就看到躺在榻上的海棠,她皺眉道:“這孩子怎么了?” 盛睿澤道:“昏睡過去了,我不確定她身上有沒有傷,勞煩嬤嬤查看下,若是有傷,就用這膏藥抹上一圈,再輕輕按摩至微熱就好。” 這樣細心體貼的盛睿澤,蘇嬤嬤還是第一次見,看他的目光里多了絲戲謔:“你怎么不自己來?” “男女授受不親,嬤嬤不是常教導(dǎo)我的嗎?” 蘇嬤嬤沒好氣道:“你審訊那些女犯人的時候,被抽打的遍體鱗傷時,怎么沒見你講究這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