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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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如歸好像看天外之人一樣,頓時有種無力感,“魚袋是衛(wèi)禁軍身份的象征,就如他們的衣服一樣,而盛大人是青衣衛(wèi)指揮使,佩戴的是金魚袋,除了副指揮使王冕,就再沒有人能帶這金魚袋了?!?/br> 原來這金魚袋這么重要啊,難怪那天晚上盛睿澤還悄悄潛入侯府試圖來拿回去,看來倒是她唐突了,找個機會還給他。 看曾如歸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腰間的金魚袋,海棠只得說道:“今早上盛大人和小國公來我這買滾豆腐,落在我這來,我下次見到他還給他便是了?!?/br> 提到滾豆腐,海豐頓時想起來了,道:“阿姐,我正要帶長庚去我們家吃滾豆腐呢?!?/br> “好啊,管夠?!?/br> 而這邊楊氏和妙竹剛回到家不久就聽到院門外一陣說笑聲,推門一看,門外站著三位身著華麗的貴人,那位白衣公子正是今日早上剛剛見過的小國公。 楊氏連忙行禮道:“妾身見過小國公?!?/br> 段晉辰連忙讓楊氏免禮,又介紹道:“這位是我meimei,這位是我好友乘風(fēng)兄?!彼緛硐脒B著官職一起介紹,又想想這衛(wèi)禁軍在平民百姓眼中就和那奪命魔煞差不多,還是別嚇到別人了。 楊氏又是一番行禮,還沒問他們前來何事,就聽到段蝶詩快聲快語道:“海棠jiejie呢?” “半路遇到了豐哥兒,海棠和他買宣紙去了。貴人們要不里面請?”楊氏其實有些忐忑,除了侯府,她還沒和其他貴人打過交道,這一來就是小國公兩兄妹,只覺得心臟好像有些受不住。 段晉辰也看出了她的忐忑,只寬慰道:“無妨,我們就在院子里候著吧。我們和海棠也算相熟,無需客氣?!?/br> 妙竹到底是侯府出來的婢子,見狀連忙去沏茶和準(zhǔn)備些糕點,不過片刻后就準(zhǔn)備齊全端了上來,福身道:“小國公,這是小姐自己做的玫瑰茶,還有些糕點,您嘗嘗?!?/br> 段蝶詩聞言連忙端了一盞過來,喝了一口連聲夸道:“好喝,好喝?!?/br> 三人在院子里邊喝著茶邊聊著,耳力甚好的盛睿澤就聽到遠處有輕微的說話聲。 “阿姐,你怎的現(xiàn)在變得這么厲害啊?!焙XS難掩欽佩之意。 “因為我重生了啊?!焙L目吹絻蓚€毛頭小子發(fā)愣的表情,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后才說道,“離開那吃人的地方就是重生,既然重生,怎能再那樣碌碌無為的活著?” 盛睿澤這樣聽著,就想起早上海棠笑著說自己和離,說“我難受不要緊,不看到母親為我難受就好”,好像真沒有什么能讓她難過的事。 段晉辰伸出五指在盛睿澤面前晃了晃,“你想什么呢,叫你好幾遍了?!?/br> 盛睿澤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在想公門中的事?!?/br> 段晉辰一臉的不相信,“你想公門的事,能想出一臉?biāo)即旱谋砬???/br> 段蝶詩正在喝茶,聽到這話險些一口茶噴出來,直接就卡在喉嚨里一直咳嗽,好不容易止住了她又哈哈大笑:“哥哥,你別開玩笑了,冰山怎么可能思春呢,他大概還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區(qū)別呢。” 一旁的楊氏聽得直尷尬,卻又想笑,只得微微別過頭,可輕微的肩膀抖動還是看得出她在笑。 盛睿澤早就習(xí)慣了段蝶詩這樣的口無遮攔,反問道:“難道你知道男子和女子的區(qū)別?” 正文 【42】海郎君 段蝶詩本來想說知道,可一想到自己哥哥還在一旁坐著,萬一回去和母親說起,那她又要被發(fā)學(xué)那些什么《女戒》了,只是拼命搖頭,如念經(jīng)般道: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。” 海棠踏進院子的時候還嚇了一跳,“你們怎么都在這里?” 段蝶詩頓時跳起來奔到她面前,挽著她的胳膊,不滿道:“海棠jiejie你都會弄那么好吃的滾豆腐了,竟然不先請我品嘗下,若不是哥哥帶回來,我還不知道呢?!?/br> 海棠點了點段蝶詩的鼻尖,“這是我失誤了,我向你道歉,以后有什么好吃的,我先送過去給你嘗嘗?!?/br> 段晉辰在一旁道:“怎么說話的?!笨吹蕉蔚姵约和铝送律囝^,他又說道,“要先送給我,然后再是你。” 海棠一直覺得這小國公挺好玩的,不僅玉樹臨風(fēng),而且一點貴族子弟的那些破習(xí)性都沒有,她倒是挺喜歡和他做朋友的。 段晉辰這才注意到海棠換了身男裝,不由贊道:“你這衣裳不錯,這位公子怎么稱呼啊?” 海棠還煞有其事的作了個揖,“敝姓海,兄臺稱我海郎君即可?!?/br> 段晉辰道:“我倒是想起一句詩來,海棠不惜胭脂色,獨立蒙蒙細雨中?!?/br> 說話間,海棠已經(jīng)吩咐下去,讓妙竹再多弄些滾豆腐上來,楊氏也到后廚幫忙去了,又把海豐和曾如歸引薦給大家認識。 曾如歸看到盛睿澤,面露喜悅,“盛大哥。” 海棠一聽這稱呼,頓覺事情有些不妙,“你們認識?” 反而是段晉辰先笑了,“如歸父親的骨灰是乘風(fēng)送回來的,他當(dāng)時差不多也是如歸這個年紀(jì),在戰(zhàn)場上九死一生?!?/br> 那么小就上戰(zhàn)場了?大約是見識過那樣的修羅場,所以才能這般冷血的做這指揮使,才能殺人不眨眼。 盛睿澤難得露出柔和的表情,揉了揉曾如歸的發(fā)頂?shù)溃骸斑@段時間你和你母親可還好?” “還好。”曾如歸忽然話鋒一轉(zhuǎn),指著海棠的腰間道,“盛大哥,你的金魚袋在她這呢?!?/br> 盛睿澤自然在海棠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金魚袋,他當(dāng)時還在想,這女的怎么這么不知道死活,竟然掛著金魚袋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,還好沒被王冕的人看到,否則他和她,只怕都有麻煩了。 海棠頓時覺得頭疼,干笑道:“我不是說你盛大人今天早上遺忘在我攤位上的嘛?!?/br> 盛睿澤淡淡道:“既然是海郎君撿到了,不如就還給在下吧。” 大家都看著她,海棠無奈之下只好解下金魚袋,心不甘情不愿的遞了過去,“盛大人可要把這金魚袋保管好了,別不小心又被人給撿到了?!?/br> 段晉辰皺眉道:“乘風(fēng),我記得你說你的金魚袋是被只張牙舞爪的野貓給抓破了啊,怎得又落在海棠這了?” 海棠頓時撫額,看到盛睿澤眸底那難掩的笑意,更是覺得段晉辰忽然就不那么好玩了。 滾豆腐很快就出鍋了,趁熱大伙兒都吃了不少,段蝶詩更是邊吃邊夸,“海棠jiejie,你手藝這么好,蔣文華那小子是瞎了眼吧,才會和你和離的?!?/br> 海豐心里不由對這位姑娘豎起大拇指,這話他早就想說了,卻礙于身份地位不得不壓在心里。 盛睿澤想了想,還是說道:“皇上賜婚的旨意下來了,侯府正在挑選黃道吉日,讓公主和蔣文華成婚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