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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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 電影主題并不僅僅是打拐,還摻雜著亙古不變的爭論話題,重男親女。 甚至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(guān)于人性的剖析,立刻升華了整部電影。 所以,首映禮過后,大部分電影網(wǎng)站的評分,直逼10分。 甚至最苛刻那幾個電影網(wǎng)站,評分也達(dá)到了9.8,這是不少電影終生無法超越的。 梅導(dǎo)見到這樣的盛況,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,并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。 電影票采取預(yù)售模式。 《星星》本身就已經(jīng)有不少的粉絲,加上去年轟轟烈烈的拐賣案給它增加了不少熱度,所以路人粉也不少。 更別提還有不少電影大v不留痕跡地鼓吹著這部電影,預(yù)售一開,網(wǎng)友們就像瘋了似地去預(yù)訂電影票。 截止到開啟預(yù)售模式的第二天凌晨,票房就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五百五十萬。 這讓其他辛辛苦苦還在宣傳的電影,一下子慫了。 要知道,《星星》只是個小成本電影,相較于動作戲,3d大片,這預(yù)售的票房簡直是令人發(fā)指。 這只是一個預(yù)售啊,等到真正上映的時候,還不得坐火箭?! 那些和《星星》同期上映電影的導(dǎo)演們,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后,倒是改期了好幾個。 這不是送上門讓人去虐么,他們還是老老實實識相一點。 第103章 華燈初上, 萬物生平。 岑廣義驅(qū)車回了岑家老宅, 旋即又去急匆匆地去了自己的房間。 距離岑深病故已有大半個月, 他也終于從無邊的痛苦中走了出來,眼下見到房內(nèi)的賀薔,連態(tài)度都自然許多,“你這么急匆匆地找我回來,究竟怎么了?” 岑家每月都會舉行一次家庭聚會,所以他實在想不到,裝聾作啞的賀薔,為什么會在這時候,說有事情要和他商量。 他心里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(yù)感。 賀薔后背繃得筆直,面上的神情較之平日里的凌厲,稍顯柔和。 興許是即將解脫, 所以連語氣中都帶著不可名狀的欣喜,“岑廣義,我們離婚吧。” 說完, 她把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離婚協(xié)議書拿出, 同時遞給了岑廣義。 得了岑景行的承諾,賀薔這大半個月都在準(zhǔn)備離婚事宜。 像他們這種商業(yè)聯(lián)姻,一旦離婚,牽扯的利益太廣,所以, 她已經(jīng)做好了家里所有人的思想工作。 準(zhǔn)備的萬無一失后, 賀薔才選在家庭聚會這一天, 準(zhǔn)備徹徹底底與岑廣義做個了斷。 岑廣義恍若晴天霹靂,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 他嘴唇囁嚅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,“我知道岑深的存在,是我違背了咱們倆之間的約定。可是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這個障礙了,外頭的女人我也不會去搭理,以后我就只要你一個,好不好?” 他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夠?qū)捜荽蠖攘恕?/br> 賀薔搖了搖頭,心平氣和道,“我已經(jīng)和我娘家通過氣了,他們都非常尊重我的意見。離婚協(xié)議書你還是認(rèn)真仔細(xì)地看一看,有什么不妥的,我再委托我的律師去做更改。” “咱倆沒有孩子,許多事情簡便不少。至于財產(chǎn),除了我個人名下的,其余都如數(shù)歸還給你,以后咱們橋歸橋,路歸路,再也不見吧?!?/br> 她手里捏著賀家10%的股份,娘家人自然對她客客氣氣的。 至于錢財,岑景行大方地給了她補償,所以,賀薔真的別無所求,只想離婚。 “岑廣義,咱們給彼此一點顏面,不要再多過于糾纏了?!?/br> 岑廣義粗粗地掃了一眼離婚協(xié)議書,發(fā)現(xiàn)果然如同賀薔所說的別無所求。 可賀薔敢和他離婚,他不敢啊。 他在岑家地位岌岌可危,一旦失去了賀家的鼎力支持,還不得被岑景行生吞活剝了。 一時間,岑廣義心里滿是恐慌之色,他穩(wěn)了穩(wěn)情緒,低三下四地懇求道,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氣,但是貿(mào)然提出離婚,真的太不合適了。要不這樣,咱們不離婚維持現(xiàn)在的生活,不管你干什么,鬧出了什么事情,我都不會管你,怎么樣?我會盡力給你想要的,就算是給你的補償?!?/br> 現(xiàn)如今,每說一句,他的心口就更疼一分。 要是早知道后果會這么嚴(yán)重,他根本就不會魯莽地來問賀薔要人。 現(xiàn)在好了,人財兩空。 悔得腸子都青了。 賀薔眼里浮出一抹譏諷之色,但稍縱即逝,快得令人摸不著,她語氣平和,“岑廣義,我已經(jīng)做好了決定,斷然沒有更改的可能。為了你我臉面的好看,我勸你還是簽了吧?!?/br> “今天是岑家的宴會,如果你非不同意,那我就只能當(dāng)著大伙的面來說道說道這件事情了?!?/br> 岑廣義氣的心口疼。 在房間里說,和在大家面前說有什么區(qū)別嗎? 難道到時候兩人離婚的消息能夠隱瞞下來?! 這根本不可能啊??! 他繼續(xù)苦口婆心,“你難道不怕別人笑話你嗎?賀薔,咱們倆年紀(jì)都不小了,就不要折騰這些事情了,好不好?這件事情真的是我不對,你想怎么懲罰我,我都沒有任何意見?!?/br> 賀薔微微一笑,不再言語。 無論她說什么話,看樣子對方都不會同意的,不過,她只是把這個決定告訴對方。 因為不管怎么樣,今天,她這婚都離定了。 瞥了一眼岑廣義,她慢條斯理地開始給自己戴耳環(huán)。 岑廣義心里煩躁極了,面對著油鹽不進的賀薔,他根本不知道說什么才能改變對方的主意。 但一想到與對方離婚后的后果,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,“岑家是不會允許我們倆離婚的,為了你的娘家想一想,你還是趁早改變主意?!?/br> 賀薔給自己涂上了深色口紅,瞬間氣場全開,“這點就不勞煩你擔(dān)心了,我自然有主意?!?/br> 岑廣義沉默了好一會兒,又從牙關(guān)里憋出了一句話,“那岑家的股份,你也要一起帶走嗎?” 賀薔本就對岑廣義沒有情義,現(xiàn)如今聽到這句話,簡直是要被氣笑了,“這和你沒有關(guān)系?!?/br> 岑景行開口了,她是傻才不收下。 而且賀薔現(xiàn)在才算看明白,岑家的三個男人,雖然大哥資質(zhì)平庸了些,但是為人還算有擔(dān)當(dāng);三弟為人冷酷,但基本的道義還是有的,有時候,甚至是家里最有人情味的一個;只有她嫁的這個男人,既自私又冷漠,在這個時候,竟然還想著岑家的股份。 “我要換衣服了,麻煩你出去好好想想清楚,否則到時候難堪的,還是只有你一個人?!?/br> 岑廣義不知道說什么好,他手指緊緊捏著離婚協(xié)議書,冷哼一聲,然后走出了門。 賀薔換好衣服后,又靜靜地在房間里坐了好一會兒,才下樓去了客廳。 臨近飯點,無論是公公婆婆,大哥夫婦,亦或者是三弟,都在餐桌旁坐著。 氣氛并不是很熱鬧,反倒是像例行公事似的。 岑廣義見賀薔的臉色不好,心里又有些擔(dān)憂她真的會不顧臉面當(dāng)眾鬧翻,他壓下心底的恐慌,連忙站起身,“爸,我和賀薔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,就不在家里吃晚飯了?!?/br> 岑老爺子是個人精,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,揮了揮手,正欲開口,卻被賀薔打斷。 “既然大家都在這里,那我也就直言不諱了?!?/br> 岑廣義低喝一聲,“賀薔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 賀薔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岑景行,見他的面上并無半分情緒,她的心里便穩(wěn)了穩(wěn),“我想干什么,剛剛不是已經(jīng)和你說過了嗎?” 說完,她又偏頭看向岑老爺子,“自打我嫁到岑家以來,一直兢兢業(yè)業(yè),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家里的事情,現(xiàn)在,岑廣義不僅在外養(yǎng)小三、私生子,甚至還草菅人命,這樣的日子,我是斷然過不下去的?!?/br> “爸,我要離婚?!?/br> 一旁的華淑與岑之庭夫妻眼里均浮出了一抹詫異之色,他們怎么也沒想到,好好的一場家宴,竟然鬧出了這樣的事。 而且,賀薔既然敢說,就代表她已經(jīng)做好了所有的準(zhǔn)備。 岑老爺子眼里閃過一抹怒色,就在他正準(zhǔn)備勸和時,賀薔又繼續(xù)開口了。 “我要離婚的事情,我爸媽都知道,如果岑廣義不同意離婚,我就少不得和他對簿公堂了,到時候,我一時情急下,說出一些私密的事鬧得滿城風(fēng)雨,影響了兩家的顏面,那就怪不得我任性了?!?/br> 這是赤/裸/裸的威脅。 整個客廳里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 賀薔雖然無畏無懼,但看著岑老爺子的神情,不知怎的,心里就有些發(fā)慌。 她佇立在原地,等著對方的回答。 而在這時,岑景行開腔了。 “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二哥做的不對,二嫂想離婚也無可厚非,合則聚,不合則分,是亙古不變的道理。在這件事情上,我是支持二嫂的?!?/br> 賀薔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。 華淑見兒子都已經(jīng)開口了,她蹙眉思索了一會兒,同樣幫著賀薔說話,“婚姻大事不是兒戲,既然老二媳婦已經(jīng)想清楚了,咱們家也不能強行扣著人家,否則要是傳出去了,這還有名聲嗎?” 她的遭遇,在某方面來說和賀薔一模一樣,只是她比賀薔幸福的多,生了一個有出息的兒子,所以日子才能好過。 將心比心,她當(dāng)然也愿意讓對方自由。 岑老爺子銳利的眼眸,死死的落在岑景行的身上,同時他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出了那日在書房里的對話,他抿了抿嘴唇,最后頹然道,“這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情,你們要是決定好了,去辦就行?!?/br> 雖然沒有直接首肯,但也是愿意的意思。 岑廣義眼里的期待頓時消失不見。 一母同胞的大哥根本不敢在這件事上發(fā)表任何評論,三弟幸災(zāi)樂禍,甚至暗中還推了一把,而他的爸爸,也默許了離婚,這和他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樣。 “爸,你怎么能同意呢?” 一旦離婚,他的日子就將昏天黑地,再也不復(fù)以往的舒坦。 賀薔本是自己的助力,沒準(zhǔn)還被他推到了岑景行的身邊。 不公平啊,真的不公平??! 賀薔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心滿意足的笑意。 活了這么久,她終于干了一件稱心如意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