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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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牽回家,必定爹爹又要問起了?!苯溃斑@馬兒我問你買,”想著搖搖頭,“我也沒有銀子,只能賒賬。” 衛(wèi)凌也不勉強(qiáng):“那就先賒著?!?/br> 姜琰認(rèn)真道:“我以后還你,”她跨上馬背,歡喜得先在場地上跑了一圈,等熟悉了才跟衛(wèi)凌告別,“衛(wèi)公子,我回家了,我要去好好練習(xí)考試的內(nèi)容。” “不明白的來問我。” “好?!苯崞痖L槍,正要離開,突然又行到衛(wèi)凌身邊,把腰間的荷包解下來給他,“這個押在你這里……對了,這馬兒多少銀子?” 衛(wèi)凌想一想:“二十兩。” “好,我會盡快還你的?!彼p喝一聲,御馬離開了。 衛(wèi)凌低頭看看荷包,稍一掂量,空空的,心道這孩子,而今姜家那么富貴了,居然身上都不帶錢嗎? 他忍不住笑起來。 姜琰回了家,還牽著一匹馬,少不得被姜保真一番盤問,后來問出來居然已經(jīng)報名了,氣得吹胡子瞪眼,但也拿姜琰沒辦法。柳氏更是擔(dān)心,連夜使人遞條子給姜琬,說這件事情。 姜琬只好傳話安慰她,說姜琰早晚會知難而退,等到以后考不上自然就放棄了,柳氏也是無可奈何,這女兒總不能綁在家里,且她如今藝高人膽大,誰也阻止不了,只但愿如大女兒所說,這武選能斷了她的路。 等到臘月,皇后找了個賞梅的由頭請幾位姑娘入宮,姜琬作為楚王妃,也被蕭娥姿請了一起熱鬧熱鬧,姜琬坐著由宮人梳頭,戴金簪的時候,蕭耀讓她們退下,親自過來給她插了上去。 看著鏡中男人俊美的側(cè)臉,姜琬抿嘴一笑:“等會兒表哥去不去?” “我自然有去的地方?!彼麚嵋粨崴l(fā)髻,叮囑道,“你什么都不要做?!?/br> 知道他的意思,姜琬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站起來出了承平宮。 花廳里燃了炭火,溫暖如春,好幾位姑娘都在,但陳玉如顯然是主角,皇后一直在同她說笑。陳玉如看見姜琬,錦衣華服,渾身珠光寶氣,心頭就是一陣發(fā)酸。原先覺得那莫政君占盡風(fēng)光,結(jié)果卻死在了萬山,這姜琬,如今才發(fā)現(xiàn)真正是好命呢。 區(qū)區(qū)一個醫(yī)家女,竟然做了王妃,而她呢,要爭那尊貴之地,只能是做側(cè)妃或者是蕭泰的王妃了。 母親的意思,皇后想入非非,要納她為側(cè)妃,她可以利用起來,接近蕭泰,榮妃不是又生了一個兒子嗎,在宮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,不過她更是喜歡蕭燁的長相和性子。想到徐茵,像她那個父親一樣古板,不解風(fēng)情,她就不信爭不過。 而蕭燁很是聰慧,也頗得蕭廷秀喜歡,那些文官都很傾向于他,未必不能立為太子。 陳玉如打定了主意,與皇后也更熱絡(luò)了。 姜琬走過去向皇后請安。 皇后沒有多少興趣招待她,笑著道:“不必拘束,坐下吃點(diǎn)東西罷,暖暖身子,等會兒我們要出去賞梅?!?/br> “是,母后?!苯爮?,吃著東西,佯裝不經(jīng)意的打量四周。 宮人還是很多,散落在各種,還時不時的有人進(jìn)來,一個不注意就在身邊添茶倒水,不知哪個是哪個了,花廳里的也沒有人真的會盯著宮人。 過得會兒,皇后果然就請她們?nèi)ベp梅。 姑娘們四處散步,蕭娥姿逮到機(jī)會把陳玉如單獨(dú)請了去。 皇后只當(dāng)蕭娥姿是替蕭燁牽線,讓他們單獨(dú)見見,心里暗暗高興,覺得兒子終于開竅了,前不久出主意讓自己請陳玉如來,這回又親自出馬。他生得俊雅端方,這陳玉如肯定會被迷得神魂顛倒,那做側(cè)妃應(yīng)該是不難的, 皇子們從來都不是只有一個王妃,當(dāng)年蕭廷秀做太子時,皇太后與先帝還不是給他賜了好幾個側(cè)妃嘛,她就是其中之一。 皇后自以為得逞時,那邊就出了事情。 陳玉如差點(diǎn)去了西陵閣撒野,在皇上面前脫裙衫,幸好早有人看著,阻止了,且將下藥的宮人一舉拿下,取了她要自絕的藥物。 那宮人名叫芳杏,是專伺茶水的,禁軍搜到她所住之地,尋到好幾瓶迷藥,還有一些媚藥,而今正被拷問。 皇后得知,差點(diǎn)一口血吐出來。 這個人是跟她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嗎,總是對付她,將徐茵硬塞進(jìn)來便罷了,還要?dú)Я岁愑袢?,就為不讓她好過。 皇后在蕭廷秀面前哭訴:“皇上,您一定要替陳姑娘做主,上回徐姑娘已經(jīng)被陷害,這回陳姑娘又是,妾身該如何跟徐家,陳家交代呢?這個人當(dāng)真是無法無天,在宮里胡作非為,橫行無忌,如此藐視皇家!” 不用她說,蕭廷秀也是恨透了,只苦于一直沒有線索,幸好今次蕭燁因?yàn)樾煲鹨皇?,十分?jǐn)慎,得知皇后請了姑娘們來,特意叮囑賈道坤注意,果真就抓到了那個宮人。 “倘若她交代出來,朕一定會把這個人碎尸萬段!”蕭廷秀怒喝,這人是太囂張了,把禁宮當(dāng)成自己家了,什么都插一腳,他又吩咐賈道坤,“不如實(shí)招來,便上重刑!” 賈道坤領(lǐng)命。 承平宮里,姜琬也在等消息,她也很好奇到底是誰在背后翻云覆雨,這個人,史書上并沒有寫。 倒是蕭耀先回了來。 她問道:“怎么樣了?” “宮人是被抓了,但恐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,幸好賈道坤謹(jǐn)慎,不曾事先告知屬下……我部署了暗衛(wèi),發(fā)現(xiàn)一樁事情,”蕭耀正說著,榮起進(jìn)來稟告,“剛才那宮人交代了,說是榮妃乃一切事情的主謀?!?/br> “榮妃?”姜琬與蕭耀幾乎同時說道。 “不,”姜琬低聲道,“這不可能!” 榮妃若有替兒子爭奪太子的心,那在歷史上,蕭泰與蕭珣就不會安然無恙了! 作者有話要說: 榮妃:啊…… 蕭泰:母妃,我會保護(hù)你! 姜琬:我再想想,頭疼。 蕭耀:我有證據(jù)在手。 蕭燁:好亂= = 第72章 姜琬對將來的事情很清楚,故而這榮妃,她從來不曾懷疑過,因蕭耀這種性子,假使榮妃有一絲異心,他都不會愿意共處。 “我覺得這是誣陷?!彼聪蚴捯?,“榮妃才生下五弟,還在坐月子呢,哪里有精力去謀劃這件事情?” “假使她一早就已經(jīng)開始,那并不需要費(fèi)力。”只用吩咐下就行。 姜琬一愣:“表哥,你該不會也以為是榮妃罷?” 蕭耀沉默。 如果是,那這個人當(dāng)真是可怕了,能把兒子教得如此單純赤誠,騙過他,騙過父皇,他搖搖頭:“我也不信,但那宮人把她交代出來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她落網(wǎng),又不能自絕,便得說出來龍去脈,倘若圓不了,那還得受苦?!敝慌乱苣枪蝦ou之刑,誰又受得了,她若不想供出主謀,就一定得找個合適的替死鬼。 榮妃身上必定有什么地方符合。 姜琬想得會兒,突然問:“你剛才不是說發(fā)現(xiàn)一件事情嗎?什么事?” “禁軍的事,”他的面色一下變得十分凝重,“那宮人被抓時,曾有人想暗中殺死她,被仲生發(fā)現(xiàn),將他打傷,一直追到重華亭那里,結(jié)果竟然有人接應(yīng),被他逃走……我懷疑宮里已經(jīng)潛藏了一批勢力。” “可禁軍不是賈道坤統(tǒng)領(lǐng)的嗎?” “賈道坤是父皇的人,一直忠心耿耿,不會是他,但宮里幾百禁軍,難說都效忠于一個人,他應(yīng)該也是被蒙在鼓里?!?/br> 姜琬聽得頭疼,慢慢坐在了椅子上。 原來以為能一舉擒獲那主謀,結(jié)果好像牽扯了更多的事情出來。 見她犯愁,蕭耀過去按住她肩膀:“你別多想了,不管榮妃有沒有被誣陷,我相信下藥的主謀肯定逃不了,這簍子已經(jīng)被捅破,要填補(bǔ)可不容易。你在這里歇息下,我去趟文德殿?!?/br> 姜琬忙站起來:“不行,我也要去,指不定能幫上忙呢,我們在輦車上再想想辦法?!?/br> 兩人往外走去。 此時文德殿里,亂成一團(tuán)。 皇后聽說是榮妃指使,對她恨之入骨,果然平日里的溫婉都是裝的,實(shí)則滿肚子的壞水,做下這一樁樁惡事,她怒聲道:“也不知積點(diǎn)兒德,珣兒何辜,剛剛才滿月,她又對陳姑娘下手,皇上,您一定要嚴(yán)懲?。∷@是欺君之罪,大不敬!按理,該處斬!” “不,母妃是冤枉的,父皇,她絕不會害陳姑娘!”蕭泰得知消息,匆匆趕來,跪在地上懇求蕭廷秀,“這宮人肯定是受人指使陷害母妃,母妃是什么樣的人,父皇您難道不清楚嗎?她跟陳姑娘無冤無仇,為何要害她,她跟二哥也無仇怨!” “有沒有仇怨,得問她自己,既然有人指證,就該押去天牢……” “好了!”蕭廷秀一聲斷喝,咬牙間,頰邊青筋暴露,他也不信是榮妃所為,要說宮里這些妃嬪,誰沒有一點(diǎn)小心思,唯獨(dú)榮妃是最平和的,蕭泰也像他母親,敦厚和善。 然而這宮人偏偏指證是榮妃。 蕭廷秀一時也分不清楚了,真正是清官難斷家務(wù)事! “父皇,依兒臣看,不如將榮妃與宮人一起帶上來,當(dāng)堂對證?!笔挓钪安话l(fā)一言,比起皇后,他平靜得多了,“這樣更分明吧?!?/br> 此舉不錯。 蕭廷秀便命人去將兩人帶入文德殿。 榮妃幾乎與蕭耀,姜琬同時間進(jìn)來,她跪在地上道:“皇上,妾身問心無愧?!?/br> 倒是那宮人被拷問的臉色蒼白,渾身浴血,一到文德殿就癱軟在了地上。 榮妃瞧見她,吃驚道:“芳杏……” “好啊,你果然認(rèn)識!”皇后趁機(jī)就道,“你不如就老實(shí)交代了罷,省得浪費(fèi)皇上時間,為這件事情,皇上放下了多少朝務(wù),就因?yàn)槟?!?/br> 那芳杏是她身邊一個宮人名叫水月的干meimei,兩個人感情甚好,故而榮妃認(rèn)得她,她也沒有想到是芳杏下得藥:“是你,指證我嗎?芳杏?你為何要胡說?我平日里待你不薄,你來找水月,我送與水月的東西,她都分給你,殿內(nèi)的瓜果點(diǎn)心,你也沒少吃,有時候打葉子牌,我也叫上你,你怎么……你到底是受誰指使?” 芳杏低聲道:“娘娘,您不要怪我,我委實(shí)是撐不住,才會把您供出來,都是奴婢的錯,讓娘娘失望。” “你,你血口噴人?!眲傞_始榮妃還能鎮(zhèn)定,但此時被當(dāng)面誣陷,到底是無法忍受,尖聲道,“芳杏,我為何要害陳姑娘,我為何要差使你去……” “娘娘您看不得皇后娘娘耀武揚(yáng)威,您始終只是一個妃子,還有三皇子,您不想讓他與陳家聯(lián)姻,這樣四皇子就更無機(jī)會了?!?/br> 榮妃臉色一下煞白。 她這是一早就想好推在自己身上了。 蕭廷秀眉頭也擰了起來。 榮妃無力的道:“皇上,不是妾身?!?/br> 皇后見她終于說不出話來,面上露出一絲快意的笑,這榮妃,到底是露出真面目了,她就不信榮妃真的沒有一絲的爭奪之心! 看樣子,榮妃很危險,姜琬拉住蕭耀的手,低聲道:“表哥,這番理由用在誰身上都一樣,根本不必費(fèi)什么腦筋?!睂m里就一個皇后,哪個妃嬪不嫉妒?。空l會甘愿做妾,“倒是這迷藥……” 她認(rèn)真極了,看來是真關(guān)心榮妃,想到她數(shù)次說自己跟蕭泰感情好,那也是為他,蕭耀嘴角翹了翹:“迷藥倒是次要,而是之前的事情能不能銜接,”他捏了捏她的手指,讓她不用說了,開口問芳杏,“你的意思,前幾次下藥也是榮妃所為?” 芳杏愣了一愣,隨即道:“是?!?/br> “白鷺你認(rèn)識嗎?”蕭耀立刻就開始追問。 白鷺是設(shè)計(jì)蕭燁的宮人,芳杏道:“認(rèn)識?!?/br> “那白鷺如何犯案的,你清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