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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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粉巷的鋪子里果然關了一個人,蕭耀連夜將這個人提到了大理寺的衙門,大半夜,驚動了所有官員,大理寺卿齊大人急慌慌升堂。 那人原先還想抵賴,但他今日尾隨姜大夫去金雀胡同時,被開胭脂鋪的掌柜發(fā)現(xiàn),還有蕭耀的暗衛(wèi)畫出了一副人像,稱他前陣子在姜家門口鬼鬼祟祟。而寒月寺那里也有了回應,有個小沙彌看見過送還藥箱的人,雖然畫不出來,可見到仍是能指認的。 他不得不認了罪。 不過卻很不老實,拒不交代別的,為此蕭耀讓韋則平動刑。 夜已深,擔心姜保真,柳氏遲遲不睡,姜琬與姜琰一直陪著她,但是衙門里沒有回音,可見也不是那么好查的。 只見四更天都過了,兩個女兒的臉色也顯得憔悴起來,柳氏心疼,連忙道:“你們快去睡吧,等明日,相公肯定就能回來的?!?/br> “無事,我們再等一會兒?!苯?,“也不困?!?/br> “再等天都亮了,你們不睡怎么行?”柳氏站起來,一手拉一個,推到門口,“去睡,你們不睡,我也不好歇息?!?/br> “娘真的會歇息嗎?”姜琰才不信,“別把我們哄騙走了,自己哭?!?/br> “不會的,相公又沒有害人,我理不虧,為什么哭?”柳氏催她們走,“你們不去睡我才要哭,被相公知道你們等了一晚上,肯定會說我大驚小怪。相公救了多少人,老天不會無眼,快去吧?!币娝齻冞€不動,惱道,“是不是要我親手將你們送到房里?” 姜琬只好道:“那娘歇息吧,阿琰,我們走?!?/br> 姐妹兩個告退。 “娘是不是真的不會有事?還有爹爹?”姜琰問。 “當然,再說。若有事,你不是會把爹爹救出來嗎?”姜琬笑一笑,摸摸姜琰的腦袋,“睡一覺起來就好了。” 姜琰點點頭。 兩人各自回屋。 雖然安慰了meimei,但姜琬自己心里沒底,剛才蕭耀說有消息的話會來告訴她,但這都要五更天了,他還沒出現(xiàn),是不是找不到兇手? 那么遠的寒月寺,倘若是精心謀劃,也許是很難的。就像上次的傅媛,若不是她的丫環(huán)招認,也一樣難以繩之以法。 這可怎么辦呢? 姜琬躺在床上,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。 也不知過得多久,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,她一下從床上起了來。奔到屏風前,只見確實是蕭耀,迎上去問:“是有消息了嗎?” 看來她一直在等他。 月光下,小姑娘只穿著單薄的中衣,淡淡的粉色,衣襟上繡著兩朵雪白的并蒂荷花,看起來十分嬌弱,蕭耀上去抱起她:“無事了,已經(jīng)抓到兇手?!?/br> 姜琬頓時渾身輕松,眼見他把自己橫抱著,也沒有抗拒的心,反而雙手摟住了他脖子。 見她這等乖巧,蕭耀心情愉悅,坐到床沿上仍沒有放她下來。 “那兇手是誰?”姜琬問。 “叫顧霖,是莫家在陸縣莊子上的人,但他還沒招供是誰主使,明天應該就會松口了?!?/br> 莫家,那當真是莫政君了,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傅媛的事情完全沒有讓她悔悟,居然還想著嫁給蕭耀,為此不惜對自己的父親與蕭廷瑞下手,這回看她如何呢。 “爹爹現(xiàn)在還在衙門嗎?”她問。 “馬上就回家了?!?/br> 那母親也不用擔心了,姜琬很歡喜,今日看蕭耀也格外的順眼,往他懷里靠了靠。秋天冷,沒蓋被子,這里暖和。 如此親昵,讓他心跳,蕭耀雙手攏了攏,撫在她纖細的手臂上:“你這樣,不怕本王做什么嗎?” “你想做什么?”她歪頭問。 唇角翹著,好像含笑花。 他低下頭耳語:“我要做什么,你不知道?” 男人想得無非都是那些事情,但姜琬還是知道他在克制的,仍想留在洞房之夜,她主動親上去:“今日,辛苦表哥了……” 溫熱的唇一貼上來,就讓他覺得有點意亂情迷,她的撩動只是片刻,便讓他反客為主。 嘴里品嘗著甘美,腿上是柔軟的身子,他的手摟著她的腰,如同陷入溫柔鄉(xiāng),不知飽足,慢慢往下吻去。 細膩的肌膚被熱意熏得發(fā)紅,好像染了胭脂似的,他埋下頭,聞著馨香,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,一直到那豐盈之處,如熟透了的桃,飽滿誘人。他曾觸及過,那像她的吻一樣,叫人無法忘卻,回想起來好似潮涌。 男人眸中的情欲之色,好像烈日般的灼目。 姜琬想到上回在宮里,他很是愛不釋手,將她揉捏的發(fā)疼,心頭不由一跳。但轉(zhuǎn)念一想,此事已了,沒幾日就要成親了,終究有這一日,這些也算不得什么。且他今日東奔西走,給父親洗刷冤屈,想必也很是勞累了。 她任由他輕撫,羅帶微松。 衣襟散開來,抹胸的帶子也好似沒有系緊,敞開一些,露出小半邊圓潤的輪廓,微微的顫動,像高山上一抹雪峰,像草間玲瓏的玉兔,直直落入眼里,如同煙花般猝然盛放。 如此美景,他忍不住低下頭,姜琬順從得摟住他脖子,往上一勾,那柔軟直碰到臉頰。 他只覺腦中轟的一聲,全身的血液都奔流起來,這種激烈似乎是第一次,蕭耀下意識察覺到了自己將要帶來的危險,再看一眼,這里必將成為洞房。 實在難以克制! 把衣襟一掩,他站起來:“父皇還等著我回宮復命,我得走了,你早點歇著吧?!?/br> 姜琬一怔,看著他這個動作,有點難以相信。 可男人真的走了,比任何一次走的都快。 她看著門關上,半響,撲哧一聲,輕笑起來。 作者有話要說: 蕭耀:等成親了再勾引,知道嗎? 姜琬:過了這村沒這店了,沒有立功才不犒勞你呢。 蕭耀:…… 第60章 蕭耀剛走,姜保真就回來了。 生怕他在獄中挨餓,柳氏連忙去熱飯,父親歸來,兩個女兒也顧不上睡覺,姜琰圍在身邊,姜琬去燒菜,四個人如同久別重逢一樣,說了好一陣子話,弄到天亮了方才歇下。 這會兒真是心安了,又很疲累,姜琬沉沉睡了過去。 但大理寺的官員一夜沒合眼,先是被蕭耀半夜來訪,弄得人仰馬翻,后來查出那顧霖是莫家的人,涉及到成國公,又是提心吊膽,因為那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主。一個是皇上疼愛的兒子,一個是皇上信賴的重臣,齊大人左右為難,恨不得一夜就生出白發(fā)來。 莫繼宗那里自然也得了消息。 這顧霖是莊上的一個管事,也是莫政君奶娘的兒子,與姜保真無冤無仇,而今突然利用姜保真去害蕭廷瑞,實在奇怪,莫繼宗立刻就把大管事叫了來。 “顧霖最近來過京都嗎?”莫繼宗詢問。 大管事道:“前幾日來送莊上的東西,雞鴨野味之類,不過老爺公務繁忙,小人并不曾稟告?!?/br> 這些小事,莫繼宗原是不過問的。 “當夜就走了?” “是?!?/br> “他見過誰?” 管事猶豫會兒:“見過姑娘?!?/br> 他是女兒的奶兄,在莫家時兩人感情就極好,后來被調(diào)去莊上,好像也沒聽女兒提起,可顧霖向來本份,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,除非是…… 莫繼宗心頭一震,快步朝外走了去。 牢獄里,韋則平幾乎將顧霖審得沒個人形了,正當又要下刀子,只聽一聲斷喝:“給我住手!” 莫繼宗已經(jīng)找了齊大人過來,厲聲道:“齊大人,你是打算屈打成招嗎?我原想來勸一勸他,讓他如實相告,可沒有想到你們大理寺竟然是這樣辦案的!我們大燕何時有這種律法,他都已經(jīng)認罪了,你們還要毒打?是想把人打死不成?” 齊大人額頭冒汗,忙道:“這顧霖是認罪了,但緣由說不通,他沒有講清楚為何要陷害姜大夫,還請國公爺見諒?!?/br> “這人是誰,是大理寺的人嗎?”莫繼宗指著韋則平。 “不,這是二殿下的人……” 看齊大人唯唯諾諾,韋則平淡淡道:“涉及姜家,未來的王妃娘娘,皇上準許二殿下參與調(diào)查,可說是奉旨辦事?!?/br> 莫繼宗被頂撞,心頭惱怒。 但他向來不喜歡得罪人,要不是事態(tài)嚴重,怎么會插手,只沒想到蕭耀人不在,居然還留了一個韋則平,莫繼宗站在外面看著血rou模糊的顧霖,說道:“霖兒,事已至此,你便好好交代了,不要吃這種皮rou苦。你實在不應該去陷害姜大夫,去害蕭廷瑞,我也想聽聽你為何要如此糊涂!” “老爺……”顧霖吐出一口血來,斷斷續(xù)續(xù)道,“那姜大夫,不是好人,有次,有次給我治病,讓我病得更嚴重……我故而報復……他。” “一派胡言,”韋則平掐住他的嘴,又是一陣折磨。 莫繼宗閉了閉眼睛,離開了牢獄。 第二日清早,便在宮外求見。 蕭廷秀因蕭廷瑞一事,也是深夜才歇下,取消了早朝,臨近午時起來,才曉得莫繼宗的事情,聽聞他在宮外等了一個多時辰。 “讓他進來?!笔捦⑿愕馈?/br> 莫繼宗一見到皇上,就跪了下來,將額頭抵在地上:“臣御下不嚴,讓家中出了這么一個刁奴,陷害姜大夫不說,還累及定王殿下昏迷不醒,請皇上治罪!” 蕭耀昨夜把顧霖一事告知,蕭廷秀已經(jīng)是有數(shù)了,他看著莫繼宗,由不得微微一嘆。 高處不勝寒,原先宮里多少兄弟姐妹,也曾相親相愛,但到最后,剩下幾人?唯有莫繼宗從小就陪在他身邊,不管是對當時的太子,還是現(xiàn)在的皇帝,莫繼宗從來沒有做過一件錯事,他匡扶著自己,敬愛著自己,蕭廷秀見莫繼宗磕頭請罪,一時心頭五味紛雜。 過得一會兒,他道:“你起來吧。” “請皇上治罪。”莫繼宗老淚橫流,“是臣疏忽,不曾察覺這刁奴的意圖,定王殿下好不容易治好頭疾,又遭受這等苦楚,臣無顏再面對皇上?!?/br> 一把年紀,兩鬢都已斑白了,即便戴著官帽,也藏不住那蒼老的顏色。 猶自記得,莫繼宗剛剛來宮里陪讀,青蔥的少年模樣。 蕭廷秀道:“你不起來,難道想朕來扶你起來嗎?給我起來!” 他發(fā)怒的聲音,讓莫繼宗不敢違抗,爬起來,垂頭立在下首。 幾十年的相處,蕭廷秀相信莫繼宗絕不是幕后主謀,他要當真想破壞蕭耀的婚事,絕不會等到現(xiàn)在了,他是一個識趣的人,皇子們的婚事從來不想插手,哪怕莫政君當年經(jīng)常入宮,他也從來不提起蕭勉的,故而他一直都愿意與莫繼宗商量事情。 只是沒想到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! 蕭廷秀淡淡道:“你是有責任,沒有約束好下人,這罪朕是要治你的……”正說著,小黃門稟告道,“皇上,定王殿下醒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