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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每天都在和病嬌剛正面在線閱讀 - 第20節(jié)

第20節(jié)

    尚城有一條河,名叫延河,延河河道不寬,當然和分割東西城區(qū)的信江無法比較,延河離住宅區(qū)不遠,附近有公園,因此是附近居民鍛煉玩樂的去處。

    傍晚的時候,也會有人沿著河道跑步,大雨過后的第二天,空氣中都散發(fā)著奇怪的味道,氣味是混雜的,除了青草味,還有其他一些意味不明的東西。

    靠著河堤跑步的人,看到了排水口掛著一個奇怪的物體,盡管有水流不斷沖擊,那白色的物體依舊堵著道口,微微顫動著。

    好奇的人走上前去,看到那是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,面朝下泡在水里。

    第26章 她很漂亮(六)

    發(fā)現(xiàn)尸體后, 很快就有人報了警, 金凝雀是第一批抵達現(xiàn)場的刑警,雖然迅速搭好了隔離帶,但是由于之前已經(jīng)有一群人在圍觀, 尸體的照片早就被傳上了網(wǎng)。

    各大論壇都有著顯目而具有沖擊力的標題,比如《排水口驚現(xiàn)白衣女尸》之類, 很快便被人轉(zhuǎn)載了很多,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發(fā)酵。

    尸體大概已經(jīng)被投入下水道過了好幾天,只是因為周六的大雨, 被沖到了這里,被發(fā)現(xiàn)時已經(jīng)高度腐爛。

    然而即使已經(jīng)腐爛, 卻還是能看出那個女人的臉不翼而飛,翻出來的肌rou和脂肪顏色已經(jīng)變成了青黑色,散發(fā)著惡臭。她的臉皮是被利器剝落,切口整齊, 可以看出那人刀法嫻熟。

    死者的身份很快被確認下來, 因為十天前,有人報了警說一名叫安安的女孩失蹤了, 她是一位模特, 相貌甜美,報警人是一位攝影師,那天安安與他約了片,卻遲遲未出現(xiàn),而手機也打不通。

    尚城作為一個有著千萬人口的國際都市, 人流量極大,失蹤并不是罕見的事,大部分都只是暫時的失聯(lián)或者離家出走,因此報警后并沒有人重視這事。

    尸檢后,得出的結(jié)論是安安死于吃了帶有氰化鉀的食物,死后被割下了臉。即使在眾多謀殺案中,剝?nèi)似ひ菜闶谦C奇度很高的種類,并不同于肢解——大部分只是為了處理尸體用,剝皮更傾向于特殊的作用,或是滿足行兇者自戀心理,將人皮當做自己的戰(zhàn)利品,特別是死者還是年輕貌美的模特。

    這是七月的第二起命案了,雖然死者不如許華亭那樣有錢有勢,卻因為貌美和死亡的獵奇度,在網(wǎng)上引起了軒然大波。

    安安雖然作為模特并不怎么出名,但也是有不少粉絲的,偶像的死亡讓他們自發(fā)在網(wǎng)上懸賞線索,或是詛咒兇手。

    盡管很多論壇以“不宜出現(xiàn)的血腥內(nèi)容”刪除了不少關(guān)于案件細節(jié)的帖子,但是剝皮事件確實讓所有人人心惶惶,甚至蓋過了前段時間有關(guān)死亡騎士的討論。

    有人翻出了一些剝皮魔的都市傳說,據(jù)說十多年前,尚城也有被剝了皮的尸體,手法干凈利落,受害者也是年輕漂亮的女性,只是兇手和剝落下來的皮膚都沒有被找到。

    當時城里還流傳著“漂亮姑娘要小心,惡鬼會垂涎你的外表”這樣的句子,不過意思并不是惡鬼因為美貌而喜歡姑娘,而是剝下姑娘的皮,披在自己身上,偽裝成人類。

    還有一些流言,說剝皮魔一直都潛伏在這座城市,而他的受害者也眾多,只是因為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尸體,被當做了失蹤人口處理。

    至于皮膚的用途,有人說兇手戴著別人的臉皮,一直變換著身份生活在這座城市,有人說是人皮是作為邪教的祭品,謀殺案其實是祭祀,還有人猜測兇手和過去的印第安部落習俗一樣,將皮膚當做戰(zhàn)利品制作成各種各樣的物件。

    盡管尚城警方一再發(fā)出公告,說明兇手沒有落網(wǎng)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第二具缺失臉皮的死者,目前尚不能確認是連環(huán)殺人案,而警察也會加強巡邏。然而流言依舊紛紛揚揚,大有愈演愈烈之勢。

    杜葉寒當然也十分關(guān)注這個案件。

    許華亭的死亡和那名叫安安的模特的死亡相差不過半個月,兇手都擅長使刀,這不由讓她產(chǎn)生了些許聯(lián)想。

    杜葉寒周一下班之后就來到了那個發(fā)現(xiàn)尸體的河岸,當然尸體早已經(jīng)被搬離,空留著明黃色的封條。夏日的晚風還帶著灼熱,天色未完全暗沉,深藍色的天空中懸著一片被斜陽照得火紅的卷積云,仿佛是從地平線蔓延而上的火焰。

    或許是有過死亡的地段便會籠罩著不祥,此時的河岸格外空曠,幾乎沒人。杜葉寒走上前,穿過封條,俯視著排水口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她似乎能聞到那微微的腐爛的氣息。

    排水口是圓形管道,一般淹沒在水下,側(cè)邊浸入河水的位置到底部都長滿了青苔。

    杜葉寒脫了鞋子,戴上橡膠手套,便直接下了水,所幸靠著排水口的地方還有落腳點,這里并非是落差很大的陡坡,河水此時只淹沒過她的大腿。

    杜葉寒摸索著管道,用小刀刮下管道的下方和側(cè)面的青苔,放入了密封袋中,她又注意到了睡眠漂浮的水草,便拔了一把,也塞入了袋子里,然后就蹲下身子,在管道下方摸索,她找得很是仔細,即使有一點不同尋常的——或者與“排水口附近應(yīng)有的東西”不一致的,她都會小心勘察一番。

    最后杜葉寒在下方堆淤泥中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硬物,她摸了摸,似乎是一個手鏈,被淤泥旁的水草纏住了。

    杜葉寒把手鏈連同水草一起弄了出來,那是個紅色繩子,懸著玉質(zhì)的同心鎖,她將手鏈連著附近的部分淤泥一起裝入了密封袋里。

    她在河里摸了半個多小時,才爬上岸,拎著鞋子,赤腳踩在草地上。

    沒走幾步,她忽然看到了金凝雀,那個女人正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,站在不遠處的馬路邊,旁邊停著她那輛杜晉臣買的進口車。

    杜葉寒確定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,于是不動聲色地將幾個密封袋塞進了挎包里。

    “真巧呀?!倍湃~寒說。

    金凝雀瞥了一眼她的包,似笑非笑:“巧嗎?”

    “我前幾天掉了東西在附近,就過來找找?!倍湃~寒的腳丫子已經(jīng)半干了,她很自然地當著金凝雀的面開始穿襪子和鞋子。

    “找到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,找了一身汗。”杜葉寒說,“不過你怎么一個人來這里?”

    金凝雀瞇起眼睛,看向那個封帶包圍住的排水口:“來看看現(xiàn)場?!?/br>
    杜葉寒沉默了一會兒,問道:“你覺得如果是自戀型人格的兇手,會來尸體被發(fā)現(xiàn)的地方享受成就感?”

    “有可能?!苯鹉嘎柫寺柤?,說完開始往前走,到了封帶前停了下來,望著河。

    杜葉寒跟上前去,問:“能推測出案發(fā)地點嗎?”

    “局里現(xiàn)在正在找模型工程師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。”金凝雀說,“你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?”

    杜葉寒點點頭:“受害者是年輕女性,死得太凄慘了,總覺得有些寒心。”

    金凝雀轉(zhuǎn)頭盯著她,眼神有點古怪,仿佛在透過她在看著別的地方,很久都不發(fā)一言,杜葉寒被她看得有點毛骨悚然,忍不住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想幫這個女孩伸張正義?”金凝雀的問話輕飄飄的,聽上去有些意味不明,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說,或許還有嘲笑的意思,但是杜葉寒此時并不確定。

    她楞了片刻,說:“如果是呢?”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在撒謊,這個世界上每天發(fā)生的兇殺案那么多,就算警察也僅僅因為職責所在才去關(guān)心,她不過是因為想弄清這是否與死亡騎士有關(guān),即使對案件本身感興趣,也并非是出于對受害者的憐憫。

    金凝雀笑了笑:“這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
    杜葉寒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金凝雀說:“回去吧,時間不早了,晉臣會擔心你的?!?/br>
    杜葉寒松了口氣,雖然她肯定金凝雀懷疑自己,但是對方?jīng)]有過問什么,杜葉寒沒有直接回宇錢國際,而是先去了一趟自己的公寓。

    她公寓里有幾處暗格,其中一個便位于臥室的衣柜里,打開衣柜,挪開底板,后面還隱藏著一方空間,存著她的一些私人物品。

    而第二格便放著她在木屋附近腳印上的泥土,和車輪印上的泥土,以及拍的照片,她把今天搜集到的東西貼好標簽,放在了第三格。之后她關(guān)上了暗門和衣櫥,離開了這間公寓。

    杜葉寒這幾天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,自從顧楚楚生日會之后她就沒有再和柯文聊過私人偵探的事,柯文便跟沒事人一樣每日照舊寫代碼,要不就是端著咖啡看報紙。

    周卓熠有一天送了一束白玫瑰給她,上面附著的張卡片寫著“希望又是美好一天”?;ê涂ㄆ急豢挛目吹搅耍€搖了搖頭,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“女人啊”這樣的感慨。

    杜葉寒捏著卡片,問道:“你覺得那個周卓熠怎么樣?”

    “才華、顏值和錢都有,我要是女人我也選他?!笨挛恼f。

    蔣雯萱一把拿出含在口中的棒棒糖,翹著嘴角起哄:“喲喲喲喲喲——”

    柯文面色毫無波動:“如果他選擇了身為男人的我,我也會洗干凈菊花在床上等他?!?/br>
    附近聽到的所有人,包括蔣雯萱和杜葉寒,都忍不住對他露出了嫌棄的便秘臉。

    不得不說,無論哪方面,周卓熠對杜葉寒都有著很強的吸引力,她答應(yīng)了和他一起看展,甚至在他主動聯(lián)系自己的時候,她能感到自己心臟跳動得激烈。

    而那個私家偵探終于有了動靜,在這周五的時候,柯文給了她一張紙條,上面歪七八扭地寫著“周六晚十一點,仙宮,327”,字難看得仿佛是人喝醉后胡亂寫的。

    仙宮是尚城有名的娛樂會所,327應(yīng)該就是包間號,偵探約她半夜在那里見面。

    作者有話要說:  感情線馬上就……

    第27章 她很漂亮(七)

    杜葉寒從公寓里取出了密封袋, 去仙宮之前, 她稍稍打扮了一下,比如放下了一直綁著的頭發(fā),還用卷發(fā)棒燙卷了發(fā)尾, 再化好妝,穿上了裙子——雖然她還在裙子下面套著緊身牛仔褲, 但至少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,看起來就像個無害而內(nèi)向的姑娘。

    杜葉寒將電棍塞進手包,再塞了一塊散粉盒子, 然后才前往約定的地點。

    她從未來過仙宮,它的位置并不在市中心, 而是處于一片開闊的地域,四層高的建筑裝飾的金碧輝煌,顯得浮夸而耀眼,坐落在一片湖泊旁。

    這是尚城著名的銷金窋, 傳言仙宮里的女人都漂亮得讓人忘了魂, 而里面的服務(wù)也十分周到,應(yīng)有盡有, 因此也是達官貴人談生意消遣的好去處。

    杜葉寒從大門走進去的時候還在想著那一本正經(jīng)的杜晉臣是否也會來這里, 她想象不出他應(yīng)酬時迷醉或放浪形骸的模樣。

    迎賓小姐走上前來,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,五官標志,倒是很符合傳說中仙宮女子個個都漂亮得能進娛樂圈,她柔聲詢問杜葉寒是否有預(yù)約。

    杜葉寒捏緊了包帶, 說:“我和人約在327見面?!?/br>
    女人聽到327,似乎有些驚訝,眉毛都挑了起來,不過很快她就掩蓋住了失態(tài),對著杜葉寒微微福了福身:“請跟我來?!?/br>
    杜葉寒跟在她身后,一路上都在觀察四周的環(huán)境,前廳和走廊里人來人往,不乏有著喝得半醉的人,迎賓小姐帶著杜葉寒路過了大廳,里面光線昏暗,看不太清,唯一較明朗的地方便是大廳中央的舞臺,一個姑娘正在上面唱歌。

    大廳是中空的,正上方六樓頂部是玻璃天花板,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外面的月亮。

    杜葉寒從一側(cè)的電梯抵達了三樓,她們來到了327門口,里面隱隱傳出音樂聲,迎賓小姐敲了敲門,似乎又覺得里頭的人肯定聽不到,于是她直接打開了門,側(cè)過身,對著杜葉寒作出請的手勢。

    杜葉寒有些不安,她放輕了步伐,走進了包廂。

    包廂里顯然不止一個人,她第一眼便看到一個拿著話筒變唱變扭的女子,顯然已經(jīng)自我陶醉了,杜葉寒的視線從她身上移開,又轉(zhuǎn)到另外一個倚在沙發(fā)上笑嘻嘻吃水果的女子身上,以及她旁邊正在吞云吐霧的男人。

    那個男人坐在陰影中,微長的頭發(fā)帶著自來卷,他一只手搭在旁邊女子的肩膀上,一只手夾著煙,瞇著眼睛,整個人都是無比放松的姿態(tài)。

    杜葉寒掃了一眼桌子和沙發(fā),除了果盤和酒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。

    “你好?!倍湃~寒對他打了聲招呼。

    然而那人打了個手勢,示意自己聽不見。

    杜葉寒耳邊充斥著旁邊女人不算特別好聽且感情充沛的歌聲,她沉默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覺得捉弄夠了人,那個男人暫停了歌曲,然后拍了拍旁邊的位置,朝杜葉寒揚了揚下巴:“過來坐。”

    杜葉寒拘謹?shù)刈诹怂呐赃?,腰板挺得很直,似乎很不自在的樣子,旁邊男人大概體溫很高,即使沒有真正觸碰到,她卻能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。

    “這位jiejie好緊張啊,”原先吃水果的女子笑嘻嘻地說,“秦良逸你看你把人家嚇著了呢!”

    男人“嗯”了一聲,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,扭過頭,湊近了杜葉寒,他們之間相距不過十多厘米。

    “我嚇著你了嗎?”他的嘴角有著不明顯的弧度。

    杜葉寒怔了怔,然后搖著頭道:“沒、沒有?!?/br>
    “會唱歌嗎?”

    杜葉寒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“你想唱什么歌?”秦良逸又問,他的眸中明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來唱歌的?!倍湃~寒緊緊攥著包袋。

    “你唱歌,我?guī)湍??!鼻亓家菘吭谏嘲l(fā)背上,懶洋洋地看著她,“門就在那里,你自己決定?!?/br>
    “別不好意思啦,jiejie?!痹境璧呐诱f,“不就是唱歌嗎,你說歌名,我給你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