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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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以渾身都緊繃了,謝青梧也感受到了他的緊張。 “在公司的練習(xí)室里上課。”謝青梧輕描淡寫的略過了江舟行的請求。 謝青梧對面的幾位主得到答案后也不追問,重新把話題扯回正題上,繼續(xù)聊投資。 等到江以跪到感受不了自己膝蓋的存在,才把這幾位主都送走。 插在花瓶里的花和他一樣,都無精打采的怏了。 謝青梧抱起江以,把他身上處理干凈后,便允許他坐在自己腿上,陪自己一起辦公。 江以沒力氣拒絕他,在他懷里睡了好一會后,才揉著惺忪睡眼道:“現(xiàn)在幾點了?” “下班了?!敝x青梧說。桌子上的東西都被謝青梧收拾干凈了,他現(xiàn)在手邊唯一不干凈的就只剩江以。 江以忽然摟住了謝青梧,貼在了他耳邊難過地嘀咕:“我今天把傅致琛氣走了,我不喜歡他,他每次都要強來?!?/br> “所以呢?”謝青梧淡聲回問。 江以緊貼著謝青梧的臉頰,與他耳鬢廝磨輕聲道:“我喜歡你,我只想有你一個人,可他每次都不聽我說話,也不在乎你的顏面?!?/br> 說完后,江以帶著謝青梧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碰了碰,“你看看,被掐紫了,可疼可疼。” 謝青梧無色的臉驟然有了陰冷的笑意,他把江以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。 “他……”謝青梧忽然出了聲。 “嗯?”江以豎耳傾聽。 下一秒,謝青梧的手扼住了江以的脖子,但沒用力,只是演示給江以看,“他是這樣做的嗎?” 江以一開始還被嚇得不敢動,發(fā)現(xiàn)謝青梧沒打算傷他的時候,趕忙連連點頭,可憐兮兮地望著謝青梧,眼淚已經(jīng)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 “你挑撥離間的手段實在太低了。”謝青梧的手指按在江以的喉結(jié)上擦了擦。 “不是挑撥離間!”江以的眼淚嘩然而下,委屈地哼哼:“我才不喜歡他,我只喜歡你,被他打死我也只會喜歡你?!?/br> 謝青梧的腦袋往江以的反方向歪了去,他嫌江以在他耳邊哭得太吵了。 等江以把眼淚流干了,他才正過臉一臉平靜地繼續(xù)說:“再讓我看見你耍小心機,我會讓人把你的額前葉挖出來,讓你變成傻子再也動不了腦筋?!?/br> 江以跟他動腦筋,他要挖江以腦筋。 第24章 、猜猜這是什么藥?愛你無可救藥 謝青梧把江以像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,他站了起來撫了撫褲腿的褶皺,“外面有人等你,出去吧?!?/br> 江以被謝青梧趕了出去,正面撞上了個說熟不算熟的人——許柏。 許柏見到江以就長驅(qū)直入地直言道:“我想約你吃晚飯來著,沒想到一等就等到了這個點,我請你去喝酒吧。” 江以眉頭一皺,根據(jù)目前他還沒遇見過一個好人這件事,那么這個人請喝酒應(yīng)該也不是好事。 “……我能不去嗎?”江以委婉地拒絕。 許柏搖頭,面露難色,“可是我等了你很久,而且我也很感謝你能在傅致琛面前舉薦我,所以我很希望你能賞臉去。” 說著許柏已經(jīng)拉上了江以的手,“我已經(jīng)定好卡座,就等你了?!?/br> 越是主動,江以心里就越是惶惶不安。 江以不止拒絕了一次,但許柏就跟沒聽到一樣,非要拉著他往外走。 “哥,你先放開我行嗎?”江以猛地甩開了他的手。 “為什么不接受我的好意?你是在怕我害你嗎?怕我把你帶到酒吧給你下迷藥然后把你人口拐賣嗎?這都幾幾年了,你還在擔(dān)心這個?” 許柏把甩開得手又緊握了,還把江以強摟進臂彎里,像好朋友一樣拍打肩膀,“你放心,你幫了我,我怎么會害你?!?/br> 許柏說的信誓旦旦,江以想走也走不掉,等到他被強行按頭上了許柏的車,就莫名其妙冒出了兩個壯漢把他卡死在后座中間。 到了酒吧后,一杯酒下肚,兩秒鐘不到,江以就失去了意識。 等到江以醒過來,一切還真的和許柏說的一模一樣,把他帶到酒吧然后給他下迷藥最后把他賣給了酒吧。 江以恢復(fù)意識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坐在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邊,那男人的手已經(jīng)放到了他的腿上,還試圖把他摟進懷里。 江以嚇得一個箭步跳了出去,大喊一聲:“你變態(tài)?。 ?/br> 更變態(tài)的是,他目光一轉(zhuǎn),發(fā)現(xiàn)包廂的正中間就坐著他的好哥哥,而江舟行正挑著眉頭幸災(zāi)樂禍的望著他。 “哥?!”江以趕緊喊他。 “叫誰哥哥呢?這里不都是你的好哥哥嗎?”陌生男人壞笑著迎了上去,江以往哪躲他就往哪逼近,直到江以被徹底逼到了墻角。 “醒了?。啃蚜司秃煤门阒敯?,把小爺伺候好了,有你享福的?!蹦吧腥诵Φ免?,手上還不干不凈的在江以身上肆意撫摸。 江以忙得像個八爪魚,把陌生男人的攻勢全都迅速攔了下來,還送了男人一口唾沫星子。 “呸!我可不是出來賣的!” 趁著陌生男人還沉浸在被吐口水的震怒里,江以趕緊閃開,二話沒說湊到了江舟行面前,緊緊抱著他的手。 陌生男人臉上的怒意蹭得冒了出來,體型偏胖再加上生氣,走起路來都是地動山搖的。 “你——你別過來!”江以害怕地把臉埋進了江舟行手臂上,悶悶地大喊:“我、我是江先生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