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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堃垚是攝政王,但這幾****觀察到,無論是硨磲,還是別的王爺臣子,都以他為尊,硨磲明著是王,可顯然是個花瓶一樣的擺設(shè),若是要結(jié)盟,必要堃垚同意才行。 “蜀都,你那邊查得怎么樣?” 蜀都躲在被子里說道,“暫時沒發(fā)現(xiàn)白羽的人,但是那個三王爺總讓我覺得鬼鬼祟祟的,昨夜我還看到他寫了封信,并連夜安排自己的心腹送出了城,我跟了一段路,看方向是白羽那,我已經(jīng)通知了燭龍,它會在后頭跟著,一有消息就會讓赑屃告訴我們,我覺著堃垚真要是活不久了,狍妖族必定會想盡辦法救他。” 但要是這堃垚真活不了多久了,那白羽就真能治得好? 針羽聽后有了決定,不管如何,他們這邊必須盡快行動,怎么也要比白羽早一步才行。 她將堃垚的病癥寫了下來,連同藥渣一起寄給了雨默。 另一邊,毛球在赑屃的隱身下,無礙地進(jìn)入了礦山,并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到達(dá)了礦山的山腰。 狍郡的礦山地處南北方,綿延百里,形成了一道高而廣的屏障,靠近邊界的地方不僅有重兵把守,山壁上還安裝了殺傷力極大的暗器,并配有巡邏隊(duì),早午晚各有人巡邏。 赑屃的閉氣時間不能太長,所以毛球利用自己是獸的盲點(diǎn),勘察了幾日,確定巡邏路線和換崗時辰后才動的手。 噗的一聲,赑屃憋不住了,漏了氣,隱身之能也就破攻了。 幸好毛球此時與它藏在草叢里,伏著身子,避過了一輪巡邏。 等巡邏隊(duì)走了,赑屃再次閉氣,將它帶到了離山顛最近的灌木叢里。 從這里望去,驕陽下,一顆翠綠的巨石屹立在最高處,宛若圓盤,非常巨大,直徑至少也有幾十尺,它看上去極為通透,隱隱能反射出背后的景色,陽光的折射下,讓它的石身如一汪碧湖,波光瀲滟。 “就是這塊石頭?”赑屃用魚鰭遮著光,遠(yuǎn)遠(yuǎn)地瞧了一眼。 “應(yīng)該是?!泵虿榭戳怂闹?,發(fā)現(xiàn)石頭的周圍都有人看守。 “看上去很普通啊。”在赑屃眼里,這石頭就是大了點(diǎn),其他的也就沒什么了,而且看著也不像是昆侖鏡的模樣。 毛球也覺得不像,它對神器是有一定認(rèn)識的,但這石頭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不是昆侖鏡的模樣,但也不能就此篤定它不是,還是需要接近了看一看才行。 “你多喘幾口氣,待會兒我們就過去。” “好!” 赑屃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,這要命的憋氣,倒是將它的肺活量練出來了。 毛球計算著看守之人的路徑,一共八個人,分四組,兩人一巡邏,都不會接近石頭,當(dāng)中有個時間差,大概是一炷香的時間,它和赑屃應(yīng)該可以繞到背后去,既是隱身,這八人必定不會發(fā)現(xiàn)它們的蹤跡,它瞧了一眼自己的蹄子,石頭附近的地質(zhì)松軟,要是用蹄子落地的話,恐會有腳印,得用飛的過去。 “毛球,我好了,可以過去了!” “嗯!” 赑屃憋了氣,頃刻間將它和毛球的身影隱去,毛球在結(jié)界中悄然接近,騰空而行,慢慢地接近翡翠巨石。 八個守衛(wèi)均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它們的存在,有一個因?yàn)闊o聊還打了個哈氣。 毛球并沒有因此放松警惕,每接近一米都會停下觀察。 等接近了,它也沒有馬上觸碰巨石,而是再次觀察了八人的動向,在巡邏路線交錯時,才迅速接近它,當(dāng)它伸出手準(zhǔn)備撫觸時,石頭竟抖動了起來,如活物般。 “不好,赑屃,退開!” 赑屃一驚,猛然間巨石閃射出翡翠色的波光,像一道劍氣,撲面而來,它要緊閉氣,忘了要躲,還是毛球?qū)⒗揭贿?,險險躲過了這股劍氣。 劍氣發(fā)出響聲,驚動了八位看守,他們迅速圍攏了過來。 “怎么回事?。俊?/br> “我也不知道啊,剛才好似動了一下?!?/br> “快看,這里有個坑!” 那坑還冒著煙,是那劍氣狀的波光所致。 因守衛(wèi)來了,毛球拉著赑屃往原先躲藏的草叢飛去。 赑屃的閉氣也到了頭,呼了出來。 “嚇?biāo)牢伊?!”它用魚鰭拍著胸脯。 “噓,安靜!”毛球壓低腦袋觀察著守衛(wèi)們的動靜。 赑屃現(xiàn)在是元神,本就小,躲在草叢里不仔細(xì)看絕對發(fā)現(xiàn)不到它。 “你說,這石頭怎么回事,還會攻擊人?” “那劍氣出來的時候,我感覺到了一股靈力,很微小,但又很熟悉!” “熟悉?莫非真是昆侖鏡?可是不對啊,你又不是神器,怎么可能感應(yīng)得到?” “我也不清楚,就是覺得熟悉,好似在哪遇到過?!?/br> 赑屃什么也沒感覺到,又問道,“那我們要不要再過去一次,讓你再感受感受?” 毛球搖頭,“知道它會攻擊,沒有萬全的應(yīng)對之策如何能貿(mào)然再接近,這次是湊巧躲過,要是沒躲過,豈不是讓這些守衛(wèi)都發(fā)現(xiàn)我們了?” “那要怎么辦?” “先回去,和針羽他們商量一下。” 雖沒有探查清楚,但也不是徒勞無獲,至少知道這塊石頭是“活”的。 “行,聽你的!” ** 堃垚好不容易平靜了咳嗽,突然又咳了起來,這次更嚴(yán)重,咳出了一口鮮血。 “王爺!”巧延大驚失色,臉都白了,下意識地捧起了手,吐出的血便都沾染到了他手上。 “別喊,阿硨在外頭?!眻覉惸四ㄗ?,又讓他拿條干凈的帕巾過來。 巧延瞧著他灰青的臉色,內(nèi)心很自責(zé),都忘了要洗手。 “還愣著干什么,把手洗了?!?/br> “是!” 他洗凈了手后回到床邊,替堃垚把脈。 “王爺之前明明用了藥了,怎得又咳嗽了,還這么嚴(yán)重?!?/br> “我也不知,剛才元丹似乎很熱,突然就血?dú)馍嫌?,喉頭一陣腥甜?!?/br> “王爺還是躺下,不要再處理政務(wù)了,我這就去將三王爺找來?!?/br> “阿鑫很聰明,你去找他了,必會讓他察覺到我的身體出了狀況,不妨事,我先躺一會,休息一下應(yīng)該會好些。” 巧延頷首,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淚,“可要老臣將磊叔喚來?!?/br> “也好!” 磊叔是唯一知道他病情的人,一進(jìn)來就一臉的悲戚。 “你這什么表情,我又還沒死。” “王爺又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了?!?/br> 磊叔和他是一同長大,雖為主仆,但有著兄弟一般的感情。 “阿硨還在外頭?” “是,勸了許久,也不肯離開。”磊叔從柜子里取了干凈的被褥替換上。 “這種時候倒是一股子倔勁,要能使在政事上多好?!?/br> “大王也是擔(dān)心王爺,有此心也足以證明大王是仁慈之人,還年輕,等王爺好了,再教就是了?!?/br> 聽得這話,堃垚心里就有說不出的苦楚,能教的話,他也不會早早退下來了,就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,才會想隨性干些喜歡的事,不想死后留有遺憾,現(xiàn)在想想是退早了,若知道幾個王弟這般寵著他,哪怕是死在王殿上,他也甘愿。 “可有吃飯?” “王爺放心,吃過了。” “嗯,你照顧著他點(diǎn),別病了?!?/br> “老仆曉得,王爺睡會兒吧。” 巧延將新配好的藥遞給他,“王爺,將藥吃了吧?!?/br> 他吞下后道,“今天早上那個小家伙可有來?” “王爺說的可是多吉?” “不是他還有誰,像個老鼠似的,什么地方都能鉆!” 還真是說對了,多吉可不是老鼠嗎。 “來過了,瞧過王爺后,就讓老臣勸回去了?!?/br> “你可覺得他有異?” “巫師之能倒是有一些的,要說精湛還差得遠(yuǎn)了。” “呵呵,我說吧,那針羽姑娘也是看準(zhǔn)了我病了,想接機(jī)討好,不過也巧,這小家伙是個巫師我還真沒看出來?!?/br> “天賦有,可到底年紀(jì)小?!?/br> 巫師的天賦稀有,但有了也是要經(jīng)過歷練才能逐漸成長,成為大家的。 “我這一病倒是給他們機(jī)會了?!笨吭谡眍^上,堃垚心思沉重。 延巧心知他在想什么,“若是能治好王爺,這機(jī)會也是好的?!?/br> “你不明白,現(xiàn)在兩方人馬都盯上了我們,若沒有萬全之策,幫與不幫都可能是個苦果?!?/br> 等他死了,受難的就是整個族群,這如何能讓他瞑目。 巧延嘆息了一聲,“王爺這般愁思,又怎能養(yǎng)好身體?” “我現(xiàn)在就擔(dān)心阿鑫會為了我,病急亂投醫(yī)。” 他沒猜錯,堃鑫是鐵了心要治他的病,與白羽的人馬聯(lián)系上了。 書信通過傳遞很快到了白羽手上。 比起針羽書寫的病癥,白羽手上的信是堃鑫所寫,將堃垚從發(fā)病開始的癥狀寫得清清楚楚,足有八張皮紙那么多。 白羽連夜閱讀,不遺巨細(xì)地研究了堃鑫的病。 來傳信的黑翼就在他身邊,見燭火暗了,立刻取了新的來點(diǎn)上。 “大人,可能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