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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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一驚,內(nèi)心的仇恨被驚得散去了一部分。 那只蹄子又踏了過來,直接踩到了它身上。 “mama……mama……” 毛球搖著尾巴,撒嬌地蹭著雨默。 “你又餓了嗎?” 毛球晃著毛隆隆地腦袋,用蹄子撥弄著她的手。 要吃的無疑! “好,好,吃飯,吃飯!” 雨默將它放到地上,喚了聲木香。 “小姐,有什么吩咐?” “取個墊子過來,將平安放上面躺著,它今天肯定嚇壞了,站不了鳥架?!?/br> “是!” 雨默離開后,紫翼抖著自己的爪子,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。 現(xiàn)在還不能殺她,不能壞了大人的計劃,必須要忍耐下去。 但……它發(fā)誓,早晚有一天,它會像犬妖族對待師傅那樣對待這個女人。 第361章 part 111 紫英與紫藤 這夜,魅羅依舊沒有回寢宮,雨默等了許久,最后實在太困了,抱著毛球便睡著了。 月上中天時,寢宮內(nèi)寂靜一片,只有月光靜靜地透過窗框灑落,起了一道微微的光亮,雨默睡得很沉,一無所覺,睡在身邊的毛球突然動了動。 它明明閉著眼睛在酣睡,身體卻漂浮了起來,往外殿飄去。 外殿里,紫翼躺在軟墊上,久久無法平靜,好幾次想沖進內(nèi)殿,殺了雨默,但都拼命地忍了下來,心緒紊亂的它輾轉(zhuǎn)難眠,最后站立在軟墊上,遙望著外頭的月光。 師傅…… 倏地,毛球出現(xiàn)了,漂浮到了它面前,緩緩張開了眼睛。 紫翼被嚇了一跳,撲閃了一下翅膀。 毛球的眼睛完全張開后,銀白的眸色起了變化,成了一圈金紅,異常猙獰地瞪視著它,兇悍至極,仿佛像一只猛獸要將它生吞活剝了。 紫翼起初對它沒有任何戒備,只當它是一只無害的小獸,除了吃草藥和哭鬧外,它一無是處,連路都走不穩(wěn)當,可今夜它竟如此的可怕,漂浮在黑暗里,像極了惡鬼。 “咕!咕!”紫翼緊張地叫了一聲。 毛球沒有動作,依舊猙獰瞪視。 暗夜里,殿內(nèi)只有一道淡淡的月光,照映在它眼里時成了觸目驚心地血紅。 它到底是怎么了? 突然,毛球有了動作,還未長大的金角,閃了一圈詭異的光。 紫翼一驚,本能感應(yīng)到了危險,想用嘴啄它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動彈不了,不是受驚所致,而是真的無法動彈,好似有無形的繩索將它的身體捆綁住了。 為什么會這樣??? 它驚異地瞪向毛球…… 金角的光芒閃爍不停,困住紫翼的無形繩索便越來越緊,紫翼的身體有了被束縛的疼痛感,一圈又一圈,勒得它無法呼吸了。 “咕……呃……” 它拼命掙扎,拼命嚎叫,想引起殿內(nèi)雨默的,或是宮門口值夜的木耳注意,但徒勞無功,它叫喚了幾聲就啞了,掙扎的力氣也越來越小。因為束縛,骨骼開始發(fā)出咯咯的聲音。 好痛苦! 這小獸是想殺了它。 為什么?它與它之間幾乎沒有交集,為何要殺它。 難道是…… 紫翼想起今日的殺意,它是為了保護她,所以才想殺了自己嗎? 不,它不能死,師傅還等著它去救。 紫翼再次拼命地掙扎,奮力扭動身軀,翅膀使勁地揮撲,使得羽毛像秋天的落葉,片片掉落。 不行了,它要窒息了! 正當它以為要死時,忽然身上一松,束縛不見了,身上的疼痛也消失,它能再次呼吸了。 它貪婪地呼吸著空氣,倒在軟墊上痙攣抽搐。 毛球眼中的金紅已消失,正愣愣地看著周圍的一切,似是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頭上的角也不再發(fā)光,接著,它漂浮的身軀,失去了控制,直接墜落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 “哇哇……哇哇……” 它摔疼了,趴在地上嚎啕大哭。 雨默被哭聲驚醒了,一看身邊的毛球不見了,趕緊跑了出來。 宮門外的木耳也聽到了哭聲,趕緊開門進來。 “小姐,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” “我還想問你呢?” 木耳一臉莫名,他可是很恪守職責(zé)的在外頭守著,除了剛才的哭聲,什么也沒聽到。 毛球見了雨默,哭得更大聲了,可愛的羊臉上淚水漣漣。 “mama……mama……” “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?”雨默將它抱進懷里,撫著它的背脊上的皮毛輕哄,“半夜不睡覺,你瞎跑什么,好了,不哭了,是不是餓了,想偷偷找東西吃,嗯?” 它太過能吃,比出生的時候大了兩圈,雖然走路還不穩(wěn)當,但碰上吃的東西,行動就會很迅速。 毛球蹭著她的胸口,哭聲漸漸消停,等不哭了,抽泣了幾聲后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。 雨默納悶極了,這好端端地怎么就跑出來了,突然看到紫翼狼狽地倒軟墊上,羽毛凌亂,像是跟貓打斗過似的,身邊全是脫落的雨毛,又是一驚,低頭看了一眼毛球,心想毛球不會就是那只‘貓’吧,難道餓壞了,饑不擇食,開始發(fā)展吃活物了,但它不吃rou,之前為了不讓它繼續(xù)吃草藥,她嘗試過其他東西,包括rou,但它一點沒有興趣。 難不成小家伙是嫉妒,就像家養(yǎng)的寵物爭寵那般,看不順眼對方? 應(yīng)該不會吧? 它連走路都還不穩(wěn)當,怎么和平安這只大鳥掐架,個頭還沒平安大呢。 毛球仿佛一點不知道剛才發(fā)生了什么,依偎著雨默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 雨默將它放回床上,又回到了紫翼處,替它檢查了一下身體,順便梳理一下羽毛,沒受什么傷,也沒有什么咬痕之類的印記,應(yīng)該和毛球沒關(guān)系,而且軟墊放在多寶閣上,那么高,毛球也爬不上去,但平安的眼神透著心悸,受到了極度地驚嚇,小身體不停地在顫抖,不像是假的。 她看向木耳,“你先前有聽到什么動靜沒有?” 木耳搖頭。 “嗯,知道了,你下去吧,別在外頭守著了,去睡吧?!?/br> “不行,姑姑說……” “這外頭有三重結(jié)界呢,誰能進得來,我聽你的聲音有些著涼了,多喝點水,早點睡吧,不然明早有你受的?!?/br> 木耳吸了吸鼻子,他前天貪涼,洗了冷水澡后沒擦干就睡了,早上起來鼻子就有點塞,聽了雨默的話點了點頭。 “好咧,謝小姐恩典。” “去吧,要是姑姑怪罪,我會幫你說的?!?/br> 木耳走了出去,將門關(guān)上。 雨默撫了撫平安的羽毛,“平安,你是不是今天從天上掉下來,心理有陰影了,所以晚上做噩夢了?” 想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,估計是個很大的噩夢,不然它也不會表現(xiàn)的那么害怕。 紫翼沒法解釋,只能盡力地平靜自己受驚的心神,那種和死亡只有一步之遙的恐懼,太過深刻,讓它忍不住又抖了起來。 它并不怕死,但剛才它清楚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。 “好了,不怕了,等天亮了,我?guī)愠鋈ワw,等飛起來,你什么陰影都不會有了,乖!” 紫翼平穩(wěn)了心情,不再顫抖,躺回了軟墊上,為了能讓雨默快點離開,它閉上了眼睛裝睡,但雨默仍是陪了它許久,直到確定它真的沒事了才回去。 木耳回去后,不敢擅離職守,將木香招來繼續(xù)守夜。 夜,再次安靜了下來。 ** 天剛亮的時候,青杉便去了幻司家。 幻司家的現(xiàn)任家主名喚紫英,甚少在人前露面,幾乎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,但即便如此,她的大名在犬境也是人人皆知。 幻司并不是姓,而是一個職稱,與巫師一樣,是一個稀有的天賦。 所謂幻司,其實就是幻術(shù)師,可cao控心智,使cao控的對象聽命于自己,煉妖壺的能力其實也是幻術(shù)的一種,但它是制造幻境,和幻司并不是同一種能力。 紫英便是幻術(shù)師中的佼佼者,她不僅是幻司家的家主,也是紫藤長老的親jiejie,因此長得很像,同樣的絕色美人,但她很冷,幾乎沒有人看過她笑,見過她的人都覺得她像是冰塊做的,整個人都冒著冷氣。 “紫英大人,叨擾了!” 偌大的廳堂中,紫英秀美的臉上透著一股英氣,身上的那股冷很好地展現(xiàn)了出來,真真是麗若春梅綻雪,神如秋蕙披霜,她看上去很年輕,二十五六歲的模樣,但實際已經(jīng)很高齡了。 順便一提,她就是琳瑯的母親。 紫英雙目晶晶,月射寒江,不卑不亢道,“青杉長老,請坐?!?/br> 青杉依言坐下,很快就有侍女上了茶。 “紫英大人,可知我今日的來意?” 紫英頷首,“王已有旨意下來,紫英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人手?!?/br> “大人可有把握?” “端看此人的意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