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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滿足,太滿足了,感覺像是白撿了五百萬。 哦不,五百萬都不換的,為什么這么美好的事情,我怎么沒早點想到…… 啊這優(yōu)秀的男人,太棒了,再這樣多來幾次我就要愛上他了。 他神游天外,面色緋紅,眼睛里閃著感動的淚光,微微蜷著腳趾在床單上一勾一勾的,進(jìn)入了自己的賢者時間。 陸漸行本來比他還累,折騰的時候不覺得,這會兒歇下來,才覺得腰有些酸。但是他這人愛干凈,到處臟兮兮的睡不著,于是便打算起來換到客臥去休息。 他打開門,回頭見陳彩在那躺著不動,像是死過去一樣,只得回去喊他。 陸漸行走了兩步,正要叫人,就看到陳彩頭發(fā)凌亂,一身狼狽,眼角微微閃爍的淚光,一臉生無可戀地樣子。 陸漸行心里咯噔一下,頓時就涼了。 都說事后是最能看到別人真面目的時候,陸漸行沒想到剛剛這人雖然很投入很喜歡,但在完事的一剎那,還是露出了自己的脆弱——這么生無可戀,一定是在想他的“老公”吧。 他不相信自己的為人,仍怕自己去為難那個蔣帥,所以像用rou體償還……可是他的感情那么濃烈,總?cè)滩蛔『澳侨说拿帧?/br> 如果不是自己發(fā)火,這人可能又要自我蒙騙一次了。 陸漸行漸漸晴明過來,他知道是自己戳破了這個小經(jīng)紀(jì)人的幻想,讓他看清了床上是另一個人的事實……偏偏小經(jīng)紀(jì)人在rou體上是享受愉悅的,所以此刻他心理上更加愧疚。 這人大概是不想活了。 陸漸行的心漸漸沉了下去,既覺得自己倒霉,又覺出一點身處高位的無奈——我本無意傷人,奈何人人借我自傷。 他站在床邊,靜靜地看著。 陳彩舒坦了好一會兒才回魂,扭頭一看床邊杵了一個人,頓時嚇了一跳。 陸漸行卻想,你看,他還是怕我的。我不怒自威。 陳彩松了口氣,被人伺候舒服了,這會兒也想回報一下,笑了笑問:“陸總你在這干嘛呢,是不是累了?”他咳了下道,“要不你躺會兒,我給你按按腰?!?/br> 陸漸行一臉同情地看著他,沒說話,心里卻更加無奈——這個人,明明那么哀傷,還要強(qiáng)顏歡笑,試圖來取悅我。 陸漸行忍不住反思自己,既然知道他們相愛不容易,我為什么還要跟他睡一起?是我人性扭曲還是我道德淪喪?是不是只要我繼續(xù)表現(xiàn)出對他有興趣,他就會一直這樣犧牲自己? 陳彩看不清陸漸行的表情,就覺得這人站那怪怪的。 他嘗試著喊了聲:“陸總?” “嗯,小陳,”陸漸行這次終于應(yīng)聲,卻是以非常沉重的口氣道,“你走吧!” 陳彩:“????”大半夜攆人走? 陸漸行深吸一口氣,嚴(yán)肅道:“你走吧,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。但是你也記住,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見你!” 第20章 陳彩半夜三更, 被趕出了總裁家。 雖然從陸漸行這樓往后走幾步, 穿過小花園拐個彎就到自己的住處了。但陳彩還是被陸漸行的無恥給驚到了。 沒品!相當(dāng)之沒品! 用完就扔睡完就跑,呸! 他氣哼哼地刷卡回家, 看了眼手機(jī), 又是半夜三點。 客廳里王成君給他留了燈, 茶幾上還放著一盤皮皮蝦,用罩子倒扣著, 顯然是等他回來吃的。 陳彩被氣得睡意全無, 往茶幾前一坐,沒好氣地把罩子掀開, 可是又沒胃口, 氣都?xì)怙柫? 手下摸索半天,一個蝦殼兒也沒扒開。 倒是好幾只公蝦的小棒棒被揪掉了。 陳彩:“……” 煩什么見什么,早知道就該把陸漸行的給揪斷。 他氣鼓鼓地在外面坐了會兒,這才回到自己臥室。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原本以為自己會失眠, 誰想到悶頭一倒, 竟然秒睡過去了。 第二天陳彩自然醒, 看了眼時間,快十點了,王成君也不在。手機(jī)被扔在客廳里,他擔(dān)心有事情給耽誤了,起床去拿手機(jī)看消息,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, 左右看看,這才看到了蔣帥的牛仔外套。 壞了,這下竟然放小頭牌鴿子了。 陳彩拿過手機(jī)看了眼,果然上面有小頭牌的幾個未接來電,兩通是昨晚,都是12點之前,那時候自己早上床去浪了。 還有一個是凌晨兩點半,陳彩想了想,那個時間自己剛被陸漸行趕出家門,估計正郁悶,什么都沒聽見。 他趕緊先給人打過去,那邊果然道:“我昨天等了你一晚上?!?/br> “對不起,”陳彩內(nèi)心十分愧疚,立刻道歉道:“是我一給忙忘了?!?/br> 蔣帥說:“我們這昨晚有表演的,請的魔術(shù)團(tuán)。我跟酒吧老板請了假,還跟他要了支紅酒,給你留了房間。結(jié)果我一直等一直等,一直到兩點半酒吧關(guān)門了你也沒來。我不想聽對不起,你就說你在忙什么吧?!?/br> 他的語氣委屈,直接表態(tài),卻又不讓人覺得是在指責(zé)。 陳彩很自覺地跟渣男對號入座了,但這種事,肯定不能說實話的。 “我昨晚就是……有個那個商務(wù)合作嗎,比較麻煩,”陳彩無恥道,“有很多細(xì)節(jié)需要推敲。” “商務(wù)合作是你直接跟陸漸行談?”蔣帥有些疑惑,不過沒追問,關(guān)心了一句,“那最后談妥了嗎?” “沒有,”陳彩嘆了口氣,“最后談崩了,浪費了我一晚上。” 小頭牌哦了一聲,反倒是貼心的不繼續(xù)問了。陳彩松了口氣,跟他聊了兩句別的,又一想,這么好的孩子還是早點說清楚吧,自己一個老男人可不能再耽誤他了。 正好蔣帥聊起昨晚的魔術(shù)表演如何吸引人,陳彩笑著聽著,便道:“正好要跟你說呢,酒吧這種好玩的活動,以后還是請同齡人玩一玩比較好吧,我不太合適?!?/br> “怎么了?”蔣帥問,“你不是挺喜歡看魔術(shù)和雜技的嗎?” “我自己看行,跟你不合適,”陳彩道:“我覺得咱倆做朋還友可以,吃吃飯啊聊聊天啊,無所謂……你懂我的意思吧?” “……”蔣帥追他這么久,被明里暗里拒絕十次八次了,早免疫了。 他隨口道:“懂懂懂。就是普通朋友?!?/br> “那衣服呢,什么時候給你送過去?”陳彩道,“正好我今天要去公司,要不你看你在哪兒方便,我順道開車就路過了?!?/br> 蔣帥明白他的潛臺詞是沒時間多聊,心里嘆氣,嘴上卻若無其事道,“過幾天怎么樣?我這幾天要回學(xué)??荚嚕瑳]大有時間。” “那行,考試要緊?!标惒释纯齑饝?yīng),“那到時候再聯(lián)系?!?/br> 他說話的功夫正好走到了洗手間,這會兒收了線,正好對上鏡子里的自己。說來也奇怪,這次竟然比上次的美容效果還好,臉色紅潤光嫩,跟打了rou毒桿菌似的。而且不僅皮膚,整個人的神采跟平日里也有些不同。 陳彩左右照鏡子細(xì)細(xì)打量,心想陸漸行那個渣渣以后是約不到了,讓他愛找誰找誰去吧,就是以后自己要是挑男友,一定得注意著點,找個能干的,要不然前后落差太大,到時候怕是要鬧家庭矛盾。 他心大,想得開,收拾完畢便開車去了公司。 王成君這天一早也到了,正跟宣傳說話,扭頭看到他忙迎了過來。 陳彩問:“人呢?” 王成君指了指會議室:“都進(jìn)去了。” 陳彩一直在忙著給他找助理,人事部到處發(fā)招聘網(wǎng)羅人,好歹搜羅了一波,開始分批安排面試。今天上午是第一波,有十來個人。陳彩在來的路上打了幾份面試材料,這會兒遞給別人叮囑發(fā)下去,讓他們做著試題,又拉著王成君往旁邊走了走。 “招的助理以后是要跟著你的,所以你也看看有沒有眼緣,實在不喜歡的不要勉強(qiáng),給我傳遞一下信號。再者,一會兒少說話。如果今天能定下來,會盡快讓對方上崗,跟你一塊磨合幾天。你跟助理雖然同吃同住,但切記你們是工作關(guān)系,掌握好分寸,過多的個人情況,像是家庭背景,經(jīng)濟(jì)條件,個人喜好……尤其是不好的習(xí)慣,哪怕是當(dāng)笑話也不要隨便講。注意保護(hù)自己的隱私?!?/br> 王成君點頭,猶豫了下:“那他也要住進(jìn)來嗎?” “看情況,盡量給他們安排宿舍,畢竟不止招一個人。” “嗯,我也覺得這樣,”王成君道,“畢竟別人不知道我們租的便宜,別以為咱多有錢呢。” “對了,不要說你的房子是租的,更不能提自己租的便宜。”陳彩叮囑道,“沒人愿意跟著一個窮鬼混,你自己都混不出頭,他們哪來的指望?” 助理的工資是分基本工資和補(bǔ)貼的,基本工資是公司付,補(bǔ)貼是藝人自己出。 王成君心想故意裝逼不好吧,我就是窮啊……可是陳彩這么要求,他也只得應(yīng)下。 過來面試的人一共來了十幾個,男女都有,但都比較年輕,二十歲上下。陳彩收上來測試題和答卷一看,上來先點了幾個名字。 “你們幾位先回去等通知吧,”陳彩道,“等出結(jié)果我們?nèi)耸虏康耐聲俑銈兟?lián)系?!?/br> 那幾人面面相覷,遲疑著站起來往外走,有一個男生個子挺高,瘦溜溜的,經(jīng)過陳彩旁邊時冷笑了一下:“經(jīng)理,這意思就是我們沒通過唄!” 陳彩依然微笑道:“面試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未出,等出來會有人電話通知的。” “什么啊,不通過當(dāng)場明說唄,裝什么逼,”另一人也不吃這套,邊往外走邊沒好氣地拉開會議室的門,哐的一聲,“小破公司還不稀罕來呢!” 那幾人晃晃蕩蕩走出去,會議室內(nèi)頓時陷入一陣尷尬,王成君在一旁坐著,臉色漲紅。陳彩反倒是恍若未聞,等那幾人走了,笑吟吟地看向剩余的幾位,“哪位先來一下自我介紹?” 面試一連進(jìn)行了好幾天。 除了第一場外,剩下的竟然都是稀稀拉拉的單獨過來,即便統(tǒng)一通知三點面試,那也是要么早到要么晚點。陳彩挑的很仔細(xì),去除脾氣火爆的、做事馬虎的、什么經(jīng)驗都沒有的、眼珠子亂轉(zhuǎn)過于活泛的……留來留去,竟然只有三個勉強(qiáng)可以參加復(fù)試。 等最后通知,三個可以復(fù)試的又有一個放鴿子,說自己不想來了。于是只得安排剩下的兩個立刻上崗,找人培訓(xùn),安排宿舍。 那倆人正好一男一女,女孩子還不錯,之前做過藝人宣傳,細(xì)心爽利,正好可以做工作助理。但另一個男孩就差點事,愛打聽八卦閑聊天。陳彩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更好的替代,只得費心反復(fù)叮囑立規(guī)矩。如此一來他去公司的次數(shù)就多了些,起初還沒覺得什么,等后來幾天公司陸續(xù)有人辭職,陳彩才發(fā)現(xiàn)哪里似乎不太對勁。 孫玉茂這幾天來公司也少了,陳彩找不到靠譜的人打聽,想了想打給了夢圓。 誰知道夢圓卻道:“這個啊……我以為你知道呢。我也聽說了一點,但是還不確定?!?/br> 陳彩一聽心下一沉,問:“什么事,嚴(yán)重嗎?” “說嚴(yán)重……也不至于,現(xiàn)在誰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呢,”夢圓那邊猶豫了一下,壓低聲道,“好像是咱公司要被別家給收購了?!?/br> “啊?!”陳彩吃了一驚,“你別嚇我?。 ?/br> “哎別急,我還沒說完呢,”夢圓道,“我聽來的是這樣,好像那邊也是一家小公司,老板跟孫總是朋友。其實你也知道,孫總現(xiàn)在干著有點吃力,這幾年他投得多掙得少,現(xiàn)在可能是干不下去了?!?/br> 陳彩腦子嗡嗡作響,心想不相干了?不相干了打招呼啊兄弟,我這還蒙在鼓里呢,以后這是就要失業(yè)了? 他自己亂琢磨片刻,又漸漸理出了一點頭緒。 “夢圓,說實話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!标惒蕟?,“你給我交個底兒?!?/br> 夢圓還真是早就知道了,但是也就早了幾天而已,因為她這次代言費公司抽成比較多,孫玉茂跟她又熟,所以打電話的時候嘮叨著不覺說漏了嘴。夢圓這人嘴巴嚴(yán),追問了幾句,孫玉茂也就說了。 “孫總的意思是,除了換了個老總,對我們來說其實沒差別。那邊公司也有經(jīng)紀(jì)部,到時候兩邊合并到一塊去,還是各忙各的。經(jīng)紀(jì)約也是按照以前的來,這些他都談好了。只不過是公司換了個頭兒,他把股份賣了而已?!?/br> 陳彩這才想起他之前給孫玉茂打電話,要求給霍兵換人的時候,孫玉茂樂呵呵地說的那番話。 孫玉茂道:“他要不聽話你就隨意點,晾晾他。公司現(xiàn)在有轉(zhuǎn)型計劃,人員方面會有變動,現(xiàn)在就先這樣,如果實在不行,就再等倆個月,到時候統(tǒng)一從新安排?!?/br> 陳彩當(dāng)時留意了一點,哪想到是這種變化。 不過一想也不意外,孫玉茂這公司是自己的,注冊的時候就是個有限責(zé)任公司,跟老婆把股份一分,自己當(dāng)著法人代表,處理什么事情都是家門一關(guān)兩口子的事。cao作起來的確簡單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