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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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就是一陣狂風(fēng)驟雨。 …… 余韻還未過去,男人還慵懶地半瞇著眼醒神,突然被人推了開。 力道很大,男人撞在床頭,錯愕的看她隨便拉了件衣服遮掩,就沖去浴室了。 水聲嘩嘩,杜俏簡直想找個地縫把自己埋進(jìn)去。 如果說昨晚是酒后亂性,那么今天早上這一場算什么? 對,是她宿醉未醒,對方趁人之危! 這么想著,似乎就沒有那么難以安適了。 可—— 杜俏并沒有忽略那股骨子里還沒散去潮顫,她從沒有經(jīng)歷過這種事情,這一切都讓她恐慌。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(shè),她穿著浴袍走出浴室。 男人已經(jīng)起來了,穿戴整齊,坐在床沿上。 還是昨天那身衣服,白色的襯衫和牛仔褲,板寸的發(fā)型讓他看起來很精神清爽,唯有下巴上短短的胡茬,讓他看起來多了點頹廢的味道。 杜俏心里又舒服了點,其實在今天之前,她還記不太清男人的長相,只知道長得不丑。 她這種心態(tài)其實挺矯情,女人大多都有這種心態(tài),被個帥哥啃了,總比被個丑男啃,更讓人心里舒服點。 …… 米黃色的窗簾已經(jīng)被全拉了開,灑得一室光亮。 見她走出來,男人就看了過來。 杜俏清了清嗓子,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嚴(yán)肅:“你怎么還沒走?” 可惜,她本就剛洗了澡出來,水汽還籠罩在她的發(fā)絲她的臉上,面頰白里透紅,眼睛水汽朦朧。 這樣的她,嚴(yán)肅得實在沒有說服力。 “我要是招呼不打就走了,你會怎么想?” 杜俏一愣。 她會怎么想?她估計會惱羞成怒,會把這個男人想得十分卑劣,反正情緒是一定不好的。 可是他杵在這兒想干什么? “那我現(xiàn)在出來了,你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 “我洗個澡?!?/br> 杜俏本來想說點什么,突然想起剛才洗澡時那一身狼藉,頓時臉上一紅。 他估計也沒比她好到哪兒去,是應(yīng)該洗洗,不然怎么出去。 “那你快去吧。”她低著頭,連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。 等聽到浴室中傳來水聲,杜俏才有了動作。 她首先就看見了亂成一團(tuán)糟的床,她一向愛整潔,床上從來不會是這樣。她忙去收拾,幾乎是閉著眼睛把被單被罩全部拆下卷起來,又拿出干凈的換上。 換到一半,突然想起自己還穿著浴袍,去找衣服換。 浴室他占著,房間里她不敢換,只能去了書房。穿好衣服,把頭發(fā)隨便扎了一下,她又繼續(xù)開始亂七八糟的臥室和客廳。 就像被地震洗禮過,每收拾一點,她心里的羞愧就更多一點。 等秦磊洗完澡,從房間里走出來,看到的就是這一幕——她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,把臉捂著。 他清了清嗓子。 她頓時仿佛受驚似的跳起來:“你洗好了,那現(xiàn)在你可以走了吧?” “你是在趕我走?” “呃,你可以這么認(rèn)為?!?/br> “那如果我不走呢?” 杜俏把抹布在手里揉搓一下,還是沒抬頭,聲音卻很急促:“我要去上班了,難道你不用上班?還有,我們本來就是陌生人,這是我的家?!?/br> 秦磊皺起眉,不是滋味地喃喃了一句:“陌生人?” “在昨天之前,我們是不認(rèn)識的。” “可在昨天之后,我們認(rèn)識了。你昨晚喝醉了,是我把你送回來的?!?/br> “可你也沒吃虧不是嗎?昨天我喝醉了,發(fā)生了什么我也記不太清楚,你看我們本來就不認(rèn)識,你還是趕緊走吧?!?/br> 秦磊有一種很荒謬的感覺,他這是被人睡了,然后睡他的那個人吃干抹凈,現(xiàn)在提起褲子不認(rèn)賬? 他心里很不舒服,可當(dāng)他看見她低垂著臉蛋,恨不得把自己埋進(jìn)地縫的樣子,再結(jié)合他所見到的一切。秦磊是什么人,也差不多將她的心思揣摩了個差不多。 這是發(fā)生的事實在出乎她意料,所以一時不能接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