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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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。 秦磊已經(jīng)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,被杜俏弄得很無語了。 她平時也是這樣嗎? 繼續(xù)這么連拖帶拉地往前走,找到準(zhǔn)確的單元口,又上了樓。 進(jìn)門后,秦磊用腳將門關(guān)上,才把杜俏放在沙發(fā)上。 “你沒事吧?” 杜俏癱在那里,像條沒骨頭的蛇。 “想喝水嗎?你家有飲水器?” “廚房,冰箱里?!?/br> 這么說,就是想喝水了。秦磊去廚房看了看,在冰箱里找到礦泉水。 他拿著走出去,打開遞給杜俏。 跟著他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這種行為有多么蠢了,喝醉的人根本沒輕重,杜俏接過水就全部倒在自己身上了。 水從瓶口汩汩淌出,順著她胸口一直蜿蜒到沙發(fā),衣服全部被打濕了,她似乎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等秦磊去把礦泉水拿過來,一瓶水也就剩了小半瓶。 這次沒有問杜俏,秦磊就找到洗手間,從里面拿了兩條毛巾。先把她扯起來,胡亂地擦了兩下,又幫她換了個地方靠著。 他正打算直起腰,一個聲音突然響起:“你是不是想睡我?” …… 秦磊看著她。 換了身打扮的她,和之前就是兩個人。 白皙的皮膚,花瓣兒似的紅唇,脫下了那副古板的黑框眼鏡,露出掩藏在其下嬌美的臉蛋。 海藻似的長發(fā)及腰,披散在她肩上胸前,此時已經(jīng)被打濕了許多,濕噠噠地垂在那兒。她胸口的布料都被打濕了,因為質(zhì)地,并不透,卻都貼在皮膚上,顯露出動人的曲線。 她果然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。 這種想象是基于一個男人對女人幻想,工地上的日子安靜卻又無聊,每次老徐他們蹲在馬路牙子上往外看時,其實他也會。 就這么看見了她。 第一次看見她時,她其實是很笨拙的,因為踩到一塊石頭崴了腳。她穿著套裙,纖合度的小腿兒包裹著透明絲襪。當(dāng)時他手提一根鋼筋,嘴里叼著煙,正站在大門口。 沒忍住,過去問了她一句沒事吧。 她的手撫著腳踝,聽見他的詢問,并沒有回答,只是搖了搖頭,就一瘸一拐的匆匆走了。 女人的絲襪總能給男人無限遐想,事后他曾齟齬的想,如果裙子再短一點就好了,等晚上卻又覺得那個長度剛剛好。 是的,羅安妮那次并不是秦磊和杜俏第一次對話,但她似乎對他并沒有什么印象。包括這一次也是。 …… “怎么?敢想不敢說?” 秦磊回過神來,還真是不知道怎么說。 “你為什么會這么想?” 她還是醉醺醺的樣子,眼神很迷離,臉上卻帶了點有些譏諷的笑:“剛才在酒吧,那幾個男人都是想睡我的,所以都想送我回家?!?/br> “你的意思是,因為我送你回家了,所以就是想睡你?” “難道不是?” “好吧,是?!鼻乩诶蠈嵉攸c點頭,又失笑說:“但我不對喝醉了的女人下手?!?/br> 10、第10章 10 夜色酒吧 秦磊走后,韜子還在不停地喝酒。 孫峰也沒說什么,之前那個被冷落多時的女孩坐了過來,兩人喝酒說話摟摟抱抱,樂不思蜀。 猴子也叫了個女孩過來,兩人似乎早就認(rèn)識,來了后就膩歪在了一起。 韜子去了洗手間。 等他走后,猴子說:“峰哥,不是我多嘴,我覺得您不用還敬著他們,現(xiàn)在什么時代了,還講老交情。從他出來,吃的喝的住的用的,哪樣不是你招待,就這他還擺臉色,擺給誰看呢!” 孫峰從女人懷里直起身,他拿過桌上的煙,那個叫小菲的女孩忙幫忙打火點煙。隨著青色的煙霧寥寥升起,他笑了笑說:“到底是多年的兄弟,總不至于我現(xiàn)在比他們好過,就眼里沒兄弟了。吃飯抽煙喝酒能花多少錢,我也不在乎這一星半點,用了就用了吧?!?/br> “可我就看不慣他擺一張大爺臉,搞得好像誰欠他似的。還有那秦磊,一口一個峰子,他當(dāng)還是五年前?!”猴子說得義憤填膺。 孫峰臉上還笑著,眼中卻閃過一絲陰影:“行了,你也不用替我打抱不平,到底當(dāng)年是他把這位置讓給了我,就憑這,我得記一份恩?!?/br> “別人不知道,我們自己人還不知道峰哥當(dāng)年多難。不是你,這夜色也開不起來,那些人走的時候你可沒虧待他們,安家費一分錢沒少,都給他們了。讓我說這秦磊當(dāng)初就是故意的,他怕被連累進(jìn)去,就拿自己親媽病危當(dāng)幌子躲了。眼看老夜色樹倒猢猻散,他徹底不管了,把那么大一個爛攤子都丟給你,不成是峰哥你的錯,成了他們正好來撿現(xiàn)成的?!?/br> 孫峰沒有說話,臉陰著。 “峰哥,你別再念舊情了,今天這兩個人躲在后門說了那么久,說不定背后商量著什么。我就不信,他們看著這酒吧沒什么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