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1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布盧瓦城來的漂亮朋友、小姐擅戰(zhàn)、風(fēng)水辯證法、富貴小財神、男神的108式[快穿]、東宮藏春、十九歲的小辣雞、這條街最靚的崽[團(tuán)寵]、她撩人不自知(高h(yuǎn))、撩火
“咳,自然不是!”火樓主干咳一聲,“原來那戶人家是以賣香料為生,當(dāng)時,農(nóng)戶家的女兒正在泡花瓣,恰好聽到墻外獵犬狂吠,以為有賊,便順手澆了一盆水下去——” 眾人:“……” “誰知這一盆水,就成就了一段姻緣。”周炳感慨,“初代樓主當(dāng)時見到那農(nóng)家女,是一見鐘情,農(nóng)家女自然也是一面傾心,二人就成了親,舉案齊眉,白頭偕老?!?/br> “農(nóng)家女是賣香料的……”文京墨挑眉,“莫不是鼻子很靈?” “那可不,我們初代樓主夫人的鼻子,那可是天下一絕,所以斂風(fēng)樓數(shù)代樓主,皆是嗅覺驚人。”玉樓主玎瑯一臉自豪。 “看來這野史頗有事實(shí)依據(jù)啊!”郝瑟瞥了一眼舒珞。 舒珞亂搖玉扇:“菜都涼了,咱們還是……” “莫急莫急,我還未說完呢!”周炳連拍桌子,“傳說,初代樓主為紀(jì)念和夫人的這一段百花水緣,秘密寫了一條家規(guī),稱若有女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潑未婚的斂風(fēng)樓樓主一身水,便是樓主夫人!” “哈哈哈哈,這家規(guī)也太不靠譜了,這又不是傣族,誰沒事能給堂堂斂風(fēng)樓樓主潑水——嗝!”郝瑟笑到一半,驟然聲音一停,好似被掐住脖子的母雞。 “啊、水——”流曦好似突然想起來什么,可還未說出后半句,就被文京墨一算盤拍在了桌上。 “文公子?”宛蓮心圓眼,熾陌狐疑。 “沒事。”文京墨嘴角抽動,笑得萬分僵硬,眸光狠射郝瑟。 郝瑟一觸即文京墨的目光,瞬時一個激靈,迅速抓起筷子往嘴里狂塞rou菜:“野史不可信、不可信,吃菜,吃菜!” 這邊的尸天清絕色容顏仿若被潑了墨汁,黑漆漆一片。 舒珞狂搖折扇,一副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的表情。 七位長老對視一眼,紛紛悶頭吃飯。 只是,在無人注意之時,周炳向鐘颯遞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鐘颯端起酒杯,遮住微彎嘴角。 * 白駒過隙,時間如梭。 新年之后,舒珞便又投入到了斂風(fēng)樓的繁雜工作中,再加上暗樓的工作交接和磨合,愈發(fā)忙得不見人影,常常十天半月才能出現(xiàn)一次。 郝瑟等人本就是無事一身輕,待在泰初鎮(zhèn)中又受到了超級貴賓待遇,日日好餐好飯供應(yīng),七位長老還輪流派人變著花樣陪眾人玩樂,有專人引導(dǎo)聽曲看戲,有專業(yè)導(dǎo)購陪著逛街購物,簡直令郝瑟樂不思蜀,日日笙歌,不知不覺,竟是在泰初鎮(zhèn)待了快三個月的時間。 * 春風(fēng)綠草露,黃蕊散鼻香,葉芽破嫩碧,暖風(fēng)和歌來。 “春天花會開~鳥兒自由自在~春天在哪里~在美味的包子里~” 東樓客棧庭院中,春風(fēng)和煦,飛燕掠空,郝瑟嚼著尸天清品牌早餐小籠包,哼著小曲兒,很是悠然自得。 旁側(cè),尸天清神色愉悅,仿若樂在其中,而文京墨、熾陌、流曦、宛蓮心四人,皆是神情淡漠,巍然不動,儼然一副成佛入定的造型。 “好香,可還有舒某的份兒?”門口轉(zhuǎn)入一抹藕白,飄飄坐在尸天清的身側(cè),含笑問道。 “自然有的。”尸天清給舒珞盛了一碗粥。 “喲,舒公子,今日怎么有空來???”郝瑟招手。 舒珞輕吁一口氣,斂下笑意:“舒某今日來,是有要事相商?!?/br> 尸天清和郝瑟神色一動,其余幾人卻是面無表情,郝瑟翻了個白眼,猛然拍桌大叫:“舒公子有要事啊啊啊!” 這一嗓門那叫一個穿透云霄,震得參天古樹上的梨花紛紛飄落。 文京墨、熾陌、流曦和宛蓮心抬頭,同時從耳朵里掏出了兩團(tuán)布——儼然是自制的耳塞。 舒珞愕然。 “舒公子,你看看他們,這根本就是侮辱我的藝術(shù)——”郝瑟表示鄙視。 文京墨一算盤懟走郝瑟:“舒公子有話請講?!?/br> 舒珞頓了頓,忙調(diào)整表情,凝聲道:“小瑟、微霜,你們可還記得那一封被掉包——關(guān)于銀絲蛭的陰竹信?” “誒?那不是風(fēng)壹——暗樓首領(lǐng)偷出去的嗎?”郝瑟問道。 舒珞搖頭:“舒某又仔細(xì)查驗(yàn)了那贗品竹信的紙張,應(yīng)有二十年了?!?/br> “也就是說,那封陰竹信是二十年丟的?” 郝瑟一驚。 “二十年前?”宛蓮心蹙柳眉,“當(dāng)時的風(fēng)壹……還未出生?!?/br> “二十年前——暗樓首領(lǐng)、舒泫、吳令……莫不是……” 文京墨瞥了一眼郝瑟。 “有種不妙的預(yù)感——”郝瑟搓了搓胳膊,“舒公子,你確定那個吳令真的死了?” “可有尸體?”流曦追了一句。 舒珞點(diǎn)頭:“百余人親眼所見,與暗衛(wèi)首領(lǐng)一起被震天雷炸成了焦尸?!?/br> “那做dna——我擦……”郝瑟暴躁抓了抓頭。 “阿瑟你是懷疑,那個吳令沒死?”尸天清蹙眉。 “套路啊,舒公子!這是妥妥的狗血話本套路?。 ?nbsp;郝瑟啪啪啪拍桌,“這種一聽就是妥妥大boss的家伙,肯定是禍害活千年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?” 舒珞挑眉,熾陌翻白眼,流曦嘆氣,宛蓮心一臉崇拜,尸天清垂睫憋笑,文京墨扶額。 就見郝瑟兩眼放光,噌一下蹦上石凳,一臉慷概激昂:“你們還別不信,這可是千年來廣大人民群眾智慧的精華,所謂套路一出,誰與爭鋒——咔!” “郝瑟你給我閉嘴!”一記算盤把郝瑟打回了原型。 “咳——舒某先說正事吧——”舒珞吸了口氣,“昨日,舒某得到消息,四川云隱門在數(shù)月前制出了一種神藥,能令重病無治水米不進(jìn)之人起死回生?!?/br> “這顯然是廣告夸大宣傳!”郝瑟表示鄙夷。 “不!風(fēng)樓傳來確切消息,四川曹記商行當(dāng)家曹凱全,常年臥病在床,久病不醫(yī),在一月前用了這種神藥,不到二十日,就可起身看賬本了。” “如此神效,莫不是仙丹?”文京墨冷笑一聲。 “千竹兄還真說對了。”舒珞道,“聽聞是花費(fèi)了千金從云隱門請的仙丹,療法也是十分神奇,用藥時只需將仙丹投入熱水半個時辰,再令病人入水浸泡三個時辰,便可拔出病灶?!?/br> “這個cao作,聽起來耳熟啊——”郝瑟摸下巴。 舒珞合扇,神色凝肅:“據(jù)稱,那曹凱全出水之后,幾處重xue之處隱隱泛青,仿若施針痕跡,但幾日之后,傷痕便消失了?!?/br> “哎呦喂——”郝瑟一抬眼,“你們猜,是不是銀絲蛭?” 眾人對視一眼,表情不言而喻。 “小瑟,你作何打算?”舒珞問道。 “正好!”郝瑟叉腰:“本大俠的計劃也該提上日程了?!?/br> “計劃?”熾陌挑眉。 郝瑟咧嘴一笑:“就是去云隱門逮一個神醫(yī)當(dāng)隨行大夫啊!” 熾陌:“……你居然還沒忘了這茬……” 流曦:“……” 宛蓮心:“有個大夫也不錯。” 尸天清:“阿瑟決定就好。” “舒公子,你又是如何打算?”文京墨問道。 “舒某……”舒珞神色一沉,“怕是暫時脫不開身——” “樓主,你放心去吧!” 門口傳來聲音,正是鐘颯帶領(lǐng)著斂風(fēng)樓六位長老走了進(jìn)來。 山樓樓主祁峰:“樓主放心,斂風(fēng)樓有我七人坐鎮(zhèn),沒事!” 雷樓樓主雷震:“就是,反正以前樓主也常常不在,我們早就習(xí)慣了?!?/br> 林樓樓主郁叢之:“樓主,銀絲蛭一事,怕是不簡單,定要早早查明。” 陰樓樓主華覺:“樓里定會全力協(xié)助樓主調(diào)查。” 玉樓長老琳瑯:“一路吃穿用度,我們都準(zhǔn)備好了!” “諸位長老……”舒珞感動。 “樓主您要多在江湖上走動走動,方能有機(jī)會抓住與未來樓主夫人的緣份??!”火樓樓主周炳冒出一句。 “鐘長老……”舒珞哭笑不得。 郝瑟等人齊齊憋笑。 “郝少俠、尸大俠、文公子、熾公子、流曦少俠、宛姑娘,”鐘颯上前一步,率領(lǐng)六位長老同時朝著幾人鄭重抱拳,“此行一路,樓主就拜托諸位了!” 眾人神色一肅,齊齊抱拳回禮。 “還有我家樓主的終身大事,”七人十四道目光齊刷刷望向郝瑟,滿滿期待,“郝少俠——” “好好好,我算怕了你們了!我一定竭盡全力使出渾身解數(shù)給舒公子尋一個才貌雙全品行兼優(yōu)德智體勞全面發(fā)展的好媳婦,行了吧!”郝瑟吐血。 “多謝郝公子!” “臥槽,這到底是給舒公子逼婚還是給我逼婚啊——”郝瑟狂抓頭。 “呵呵呵——”七位長老笑得萬分慈祥。 尸天清、舒珞搖頭輕笑。 “天暖了,出門轉(zhuǎn)轉(zhuǎn)也不錯?!睙肽吧炝藗€懶腰。 “從此處到云隱門,行李怕是要準(zhǔn)備不少啊……”宛蓮心開始蹙眉計算。 “給公子多備幾個遮面的斗笠。”流曦補(bǔ)充。 文京墨雙手插袖,目光在郝瑟、尸天清、舒珞三人身上打了個轉(zhuǎn),輕嘆一口氣,抬頭仰望天際。 天蔚湛空明,暖風(fēng)吹云紋,正是出行的好天氣。 作者有話要說: 最后一章存稿用完啦 下一個副本還沒寫啊 完全不想碼字啊 冬眠的墨兔嘰逃走了啊 哇卡卡卡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