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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瑯皓整個人都處于懵逼狀態(tài):“我、我從未聽過說,這、怎么可能……” 尸天清和舒珞同時皺眉。 “等一下,還有個夾層!”突然,郝瑟將木匣底層拔開,從夾層中抽出了一封請柬。 請柬封皮上樸素?zé)o華,只畫了一枝青黃的草葉,旁邊,依舊題了一句詩詞,只是字跡不再潦草,反而十分端正: 【在天愿作比翼鳥,在地愿為連理枝,身無彩鳳□□翼,心有靈犀一點(diǎn)通。】 “這是瑯皓山長的字。”瑯葉立即認(rèn)出。 郝瑟皺眉,翻開請柬,發(fā)現(xiàn)請柬里只有三行字: 【八月二十五 莫愁湖畔,及雨渡口 盼君至】 “八月二十五?!”郝瑟瞪眼。 “若是尸某沒記錯的話,那一日亥時……”尸天清抬眸。 “正是瑯皓身亡之時?!笔骁箜庖婚W。 * 岐風(fēng)客棧之內(nèi),文京墨端著茶杯,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風(fēng)掌柜,一臉啼笑皆非:“風(fēng)掌柜,你剛剛說什么?” 風(fēng)掌柜笑得一臉殷勤:“小人想讓文公子幫我們看看這客棧的風(fēng)水?!?/br> 文京墨眨了一下眼皮:“斂風(fēng)樓的買賣,還用得著我一個賬房先生看風(fēng)水?” “咳,這個——”風(fēng)掌柜壓低嗓門,“文公子,這幾日您也瞧見了,我們岐風(fēng)客棧這買賣實(shí)在是差強(qiáng)人意,小的是是見文公子您天縱奇才,所以才想著仰仗您的妙手扭轉(zhuǎn)一下運(yùn)勢不是……” “那你應(yīng)該找舒公子啊?!蔽木┠裘肌?/br> “不可不可,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,怎可麻煩舒公子!”房掌柜連連擺手,又是擺出哀求之色,“文公子,就看在舒公子的面子上,幫幫小人吧。” “這個……”文京墨挑眉,隨手撥了一顆算珠。 “一百兩!明白!”風(fēng)掌柜立即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。 文京墨接過銀票,整齊疊好,放入袖口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 “多謝文公子!”風(fēng)掌柜連連抱拳,頓了頓,又道,“只是此事,舒公子那邊……” “放心,小生自不會多言?!?/br> “多謝多謝!” “風(fēng)掌柜!舒公子他們回來了!”門外把風(fēng)的小樂甩著手巾一溜煙奔了進(jìn)來。 風(fēng)掌柜立即身形一閃,躥到了柜臺之后,裝模作樣翻開他那本幾乎空白的賬本,仿佛一切都未發(fā)生。 文京墨搖了搖頭,轉(zhuǎn)目看向走入大堂的三人,一挑眉:“怎么、什么都沒查到?” “別提了,線索沒查到,倒是查到了一堆瑯皓的情史?!焙律吭谧雷由嫌袣鉄o力道。 “哦?”文京墨眉峰高挑。 “千竹,你看看。”尸天清將手里的鐵匣遞給文京墨,反手給郝瑟和舒珞倒茶。 文京墨將信件一一觀看完畢,眉峰是越挑越高:“還有呢?” “誒?文書生你怎么知道還有其它的?”郝瑟大奇。 “你臉上寫著呢?!蔽木┠藗€白眼。 “還有這封?!笔骁髲男淇诔槌稣埣磉f給文京墨。 文京墨翻開看了一眼,表情卻是毫無半分波瀾。 “千竹兄難道不吃驚?”舒珞奇道,“這兇手竟是明目張膽寫柬相邀,請人入了鬼門關(guān)?!?/br> 文京墨放下請柬,朝著三人一笑,從袖中抽出了一張請柬,放在了桌上。 那請柬封面之上,畫得也是一枝草葉,只是沒了瑯皓自己的題詩。 三人頓時驚了。 “這、這個——”郝瑟一把抓過來,打開一看,頓時雙目暴突。 請柬之上,也只有三行字: 【三月初七 莫愁湖畔,及雨渡口 候君至】 “三月初七,是勾迢的死亡日期!”郝瑟驚呼。 “這是勾迢的弟子從勾迢的醫(yī)書里發(fā)現(xiàn)的。”文京墨品了一口茶道。 郝瑟捏著請柬歪頭看了半晌,皺眉:“怎么覺得有哪里不對?” “字跡不對!”尸天清將兩張請柬并排排列。 果然,兩封請柬之上的字跡大相徑庭。 瑯皓請柬上的字跡,清秀俊麗,而勾迢請柬上的字跡,卻是渾厚有力。 “這是!”舒珞忙打開瑯皓那幾封私信對比一看,不由驚詫萬分,“這是瑯皓的字跡!” “誒?!”郝瑟大驚,尸天清雙目圓瞪。 “沒錯,勾迢這封請柬,就是瑯皓送去的?!蔽木┠抵枞~道。 屋內(nèi)一片死寂。 “等一下,讓我捋一捋!”郝瑟抓著頭發(fā),三白眼閃爍不停,“勾迢的請柬,是瑯皓寫的、是瑯皓送的,也就是說,瑯皓是幫兇?!” “而殺了瑯皓的人,則是給瑯皓寫信之人,也是瑯皓思戀的那人?”舒珞皺眉。 尸天清看著兩封請柬,眉頭深深蹙起。 “這也就解釋了勾迢為何毫無戒備去赴約,因?yàn)槭乾橉┘s的他?!蔽木┠裘嫉馈?/br> “先人板板,這是怎樣的愛恨情仇一鍋粥啊……”郝瑟呆滯。 其余三人也是一陣沉默。 “真是見了鬼了!”突然,門外傳來一陣高呼。 但見江大人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走了進(jìn)來,一屁股坐在文京墨旁邊,倒了一杯茶,一飲而盡:“江某今日可真是見鬼了!” 同桌四人齊齊看著江馳泰。 “今日一大早,江某就去了紀(jì)府拜訪紀(jì)闕,可是那紀(jì)府老爺數(shù)月前就臥病在床,神志不清,水米不進(jìn),只有出的氣沒有進(jìn)的氣,什么都問不到?!?nbsp;江馳泰吞了吞口水,“后來,江某又尋到紀(jì)飛的貼身小廝詢問,結(jié)果,那小廝說,紀(jì)飛死前幾日,除了平日和紀(jì)家有往來的藥商,就只單獨(dú)見過一人?!?/br> 說到這,江馳泰面色不由有些古怪:“諸位大俠,你們肯定想不到,那個人是誰!” 郝瑟等人對視一眼。 “是瑯皓?!蔽木┠铰暤?。 江馳泰眼睛暴突:“文公子你是如何知道的?!” “因?yàn)槿ス刺黾业囊彩乾橉??!蔽木┠届o道。 江馳泰頓時驚呆了。 “依小生所見,吳據(jù)也不必再去蘇州探查,那桂枯來南京訪的那位好友,恐怕就是瑯皓?!蔽木┠圃彰蛄艘豢诓?。 江馳泰目瞪口呆:“所以這瑯皓就是兇手?殺了人,然后……又自殺?” “噗!自殺選擇馬上風(fēng)?”郝瑟噴茶。 “也許瑯山長一輩子太過清心寡欲,想著臨死放縱一把?”江馳泰突發(fā)奇想。 “咳咳咳——”尸天清劇咳。 文京墨扶額。 郝瑟一臉敬佩朝江馳泰豎起大拇指:“江大人,老司機(jī)?。 ?/br> 一眾詭異表情中,唯有舒珞慢慢敲著扇柄,一副若有所思。 “琭言,怎么了?”尸天清問道。 舒珞皺眉:“舒某總覺得,瑯皓這張請柬上有種味道十分熟悉,似乎從何處聞到過?!?/br> “快,趕緊再聞聞!”郝瑟忙把請柬送到了舒珞面前。 舒珞皺眉聞了一下,不由打了一個噴嚏,搖頭:“這上面的味道太繁雜濃烈,很難分辨?!?/br> “誒?味道太重?”郝瑟低頭聞了聞,卻是什么都沒聞道。 舒珞仍在深思。 “有了。”郝瑟眸光一亮,呼一下沖了出去,眨眼間又呼一下沖了回來,將一大碗清水放在桌上,撕下一片請柬毛邊塞入水中,攪了攪,又放在舒珞面前,“舒公子再聞聞?!?/br> 舒珞點(diǎn)頭,垂首在水面輕輕一吸,慢慢闔眼。 “如何?”郝瑟悄聲問道。 舒珞筆直端坐,雙目微闔,溫容如玉,眼皮下眼珠頻繁轉(zhuǎn)動,仿若一個快速運(yùn)轉(zhuǎn)的搜索引擎。 屋內(nèi)不禁靜了下來。 突然,舒珞猛然睜眼:“熏香,是宛蓮心屋中的熏香!” 眾人同時面色一變。 “流曦是不是去了望舒閣?”文京墨噌一下站起身。 “昨夜就去了?!笔烨迳裆蛔?。 “糟了!”文京墨旋身就往外沖,“江大人,帶上你的捕快,速去望舒閣擒兇!” 說話間,尸天清、郝瑟、舒珞已經(jīng)消失在大堂之中。 留江大人一臉懵逼,對著空氣連連稱是:“是、是!” 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