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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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宴存睨了他一眼,沒出聲只等著他的下文。 “李文昇選中的人是林思若,他有多蠢你不是不知道,他以為林思若跟你一起便是你相好,想抓她去要挾你?!闭f到這里,趙和宜臉上又露出鄙夷的神色,“他也不想想若真是如此,硐城的人會(huì)只要你meimei不要林思若嗎?兩個(gè)都捏在手里,縱使你不疼愛meimei想必也不會(huì)……” “最后為什么變成了程琉青?!?/br> 傅宴存沒工夫聽趙和宜分析李文昇的蠢行,也不在意旁人眼里怎么看他和林思若,看著口若懸河的趙和宜冷聲打斷了去。 趙和宜被迫止了話頭,沉寂了半晌后才似笑非笑地盯著傅宴存看,像是看什么稀世奇珍一般。 “我一開始只是想尋回三哥的,他好歹是趙家人,也該陪在大伯和大伯母身邊盡孝?!?/br> 盡孝,盡的什么孝?趙和宜此人連大伯都能如此心狠,程琉青回去怕是有去無。 “可我去滿榮客棧時(shí)遇著了她,我問她你同傅宴存是何關(guān)系,她笑著搖了搖頭,說真正與傅宴存情誼纏綿的另有其人?!壁w和宜的眉頭又皺起來,目光像是在地上摸索,有些恍惚和茫然,“我問她是誰,她只拿了紙筆將人畫了下來,指著他說,這人原名姓趙的,不知為何要化名程琉青。” 聞言傅宴存微瞇了眼眸,他竟然沒想到是林思若所為,思索間他又轉(zhuǎn)眼打量著趙和宜,不管說得是不是實(shí)話,趙和宜都必須死。 “我想原來你喜歡的是我三哥,驚詫之余我亦歡欣不已。我想如果三哥早晚會(huì)死的話,不如物盡其用吧,把他拿去交給李文昇,當(dāng)作我的籌碼,只是可惜…李文昇那個(gè)狗東西反悔了……” 趙和宜拍了拍手,腕子上的鐵鏈在地上不斷地摩擦,發(fā)出的聲音尖銳又刺耳。 “三哥他哪里都好,就是太過心軟了?!?/br> 像是回憶起了當(dāng)時(shí)的畫面,趙和宜忍不住低聲笑了笑,他勾唇看著傅宴存,“我對他說幾句軟話他就以為我真的想要放他走,暈頭轉(zhuǎn)向地跳下去,像個(gè)亡命之徒一般逃竄,最后還是我看不下去,告訴了李文昇把他抓了回來?!?/br> 那時(shí)程琉青還信任他,卻被他耍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想到程琉青膝蓋上的傷,傅宴存臉色鐵青。 他壓低了眉,眼神在昏暗中顯得尤為兇狠,沸騰的情緒在胸中不斷膨脹,那積蓄已久的力量在垂眸的一瞬間沖垮了最后的心弦。 他站起身來猛地一腳踹在趙和宜的腹部,緊握的拳頭不斷地落下,迅速又猛烈地打在趙和宜的身上。 鐵鏈的力拖著趙和宜滾落到地上,讓他蜷縮著身體止不住地喘氣。 “別再叫他三哥。” 趙和宜匍匐在地上,捂著腹部痛苦地喘息,聽見傅宴存的聲音砸下來,他漸漸平息了呼吸,一字一句地說:“我們家的事……你以為…他真的喜歡你?” 趙和宜手腳并用攀著桌腿,拖著鐵鏈從地上爬起來,仰頭看著傅宴存,看著他居高臨下蔑視的眼神,那種漠然和嫌惡像極了當(dāng)年的趙容山。 趙和宜破皮的臉頰流了一絲血,他看著傅宴存神色中一閃而過的慌亂,又暢意地笑了。 他想趙容山的下場傅宴存應(yīng)該也要體會(huì)的。 “他被趙容山拋棄,丟在莊子里不聞不問七八年,生父尚且如此,他竟然還以為你……以為遇見你就不會(huì)如此了。其實(shí)他只是見你對他好,見你如今不會(huì)丟下他不管罷了,他最怕的就是像一塊破布一樣被扔在角落。” 燭火快要燃盡了,底下的油臘供給著,讓它盡情地跳躍,從黑暗中舞到傅宴存眼前來,灼熱的火光,昭示它最后的存在。 “趙家不要他,他就跟著程姨娘窩在莊子里,程姨娘死了他就跑到岱鎮(zhèn),岱鎮(zhèn)的人死光了他又找到了你……”趙和宜笑得眼角上揚(yáng),他伸手點(diǎn)了點(diǎn)傅宴存,“你…你說呢?” 屋內(nèi)沉穩(wěn)的呼吸驀然住了,復(fù)又為壓抑又急切地喘著,傅宴存的手握得很緊,思緒卻又像是混沌的海一般,抓不住一點(diǎn)頭緒。 沉重的鐵鏈?zhǔn)冠w和宜搖搖晃晃地站著,他指著傅宴存,輕飄飄地說道:“你不該怪林思若和李文昇,罪魁禍?zhǔn)资悄?,而你也?huì)……將他丟得更狠?!?/br> 蕭條落盡后,于茫茫血色中,星離雨散才是他的去路。 -------------------- 實(shí)在抱歉隔了這么久 最近忙得暈頭轉(zhuǎn)向 一時(shí)沒來得及寫 第61章 “你將這些寫好后拿去給老何過一眼,若是可以便再抄寫一份給我?!?/br> “好的聶哥,我這就去?!?/br> 秦小暉應(yīng)了聶舒的話,前腳還沒邁出去身后的門便傳來了咯吱聲,一時(shí)不敢出聲,陀螺似的轉(zhuǎn)過身去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站著。 聶舒見傅宴存臉色沉得厲害,試探地叫了一句,“指揮,可又問出了什么?” 只是傅宴存并未言語,將門上的鐵鏈狠狠地鎖上后才咳了一聲,沒點(diǎn)名道姓,說道:“去把趙家的抓來?!闭f罷將鑰匙向聶舒拋去,沒等下一句回話便冷著臉離開了。 聶舒飛快地將鑰匙收好,見秦小暉還站著便敲打道:“今日問詢的記錄只有你紙上記下的,明白嗎?” 秦小暉先是一愣,接著搗頭如蒜,極為認(rèn)可。 …… 隨著夜色漸深,白日里再是怡人舒心的景致此刻也成了這黑壓壓的一片,將心里那團(tuán)不名的火燒得更旺,總讓人覺得不痛快至極。